第191章 山水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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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山上最近又热闹了起来，天气渐凉连月色都是清冷的。
“皓天，我还可以做什么嘛？”
一只小白鼠跟着一个男人窜来窜去的，好像是在打扫他们的新家。
“不用了，差不多可以了，其他的就明天再说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小白鼠听罢就一跃而上，跑到了他肩膀上。
“皓天，谢谢你啊，这里好安静，比芃山还舒服。”小白鼠兴奋地笑着说道。
“客气什么？不过沈大哥他们迟早能找到这里的。”姜皓天依旧装的很冷漠。
“那就等他们找来再说吧，我猜他们之前就已经找过这里了，现在当然不会再来了。”小白鼠自作聪明挠挠头，她真想就这么待着，什么也不干。
“就先睡吧，其他的明天起床再说。”姜皓天说道。
“好，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吗？”小白鼠微笑着抬起头，姜皓天温柔地点点头。
“好耶！”小白鼠举起爪子扭动身体，差点就从姜皓天身上摔下去了。
“你小心点啊。”姜皓天有些担心地捏住小白鼠，正好捏到了她的屁股。
拎起尾巴把小白鼠放进怀里，姜皓天就揣着她回了房间。
傅思缇的房间被那些小猴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原来的陈设也大差不差，木制竹制的家具清香一阵侵入鼻子中，有些醉人。
姜皓天伸了个懒腰带着小白鼠躺在床上就准备入睡，小白鼠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均匀，在怀里不停蹭着姜皓天的手。
“白溟，我还是好喜欢你。”姜皓天说话间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神中闪过一丝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狠厉。
第二天清晨，姜皓天是被小白鼠吵醒的，前一天晚上大概是做了很多梦，可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姜皓天只觉得好累。
朦胧中见到一个清瘦的身影，她端着竹盆还在打水，正要清洗傅思缇房里的书桌。
“白鼠？”姜皓天混沌不清喊了一句，小白鼠转头看着他，放下水盆欣喜地跑到了他面前。
“你醒啦？怎么样？昨天睡得好不好啊？我早就起来了，看你还在睡我就没叫你，我打了水来擦桌子，你不是要在这里常住吗………”
小白鼠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皓天一把拉住拥在怀里，小白鼠也紧紧地抱着他。
现在的姜皓天就是芮白茗所有安全感的来源。
“你怎么变成了人形？离开你的身体你也可以变成人形吗？”姜皓天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心魔断开联系以后就越来越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变换出人形来，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芮白茗也疑惑地说道。
“那你以后可以一直这样吗？”姜皓天抱着芮白茗说道。
“可以啊！我发现我变形还很稳定诶，虽然我不是冥王了，可是我还是能正常做个人类对不对？”芮白茗苦笑着问道。
“傻瓜，那你跟我在一起开心吗？”姜皓天问。
“嗯，开心啊！当然开心啊！怎么说我以前和你也是一对啊，而且我们还有个孩子！”芮白茗傻乎乎地笑着，姜皓天之前听魏嘉寻说过，所以并不惊讶。
“我知道，魏大哥跟我说过了，只是没人知道那个孩子的情况，也没有任何消息。”姜皓天苦恼地说道。
“那我们两个怎么办？要不要自己去调查一下呢？”芮白茗傻笑着问道，她自己还是很关心这件事的。
“等过了这段时间吧，休整一段时间过后我们再去。”姜皓天笑着说，像哄小朋友一样。
“好的，小猴子把早餐做好了，你快去吃，我先擦桌子。”芮白茗说话间把姜皓天推出门去，他已经睡到日晒三竿了，肯定饿了。
姜皓天有些欣慰地笑了笑，走出门时还在想芮白茗所说的话，昨天晚上的噩梦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他用力抓了抓头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冥府
司乔和心魔现在每天待在一起，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些默契，冥府不可一日无主，既然已经知道姜皓天带着小白鼠离开了，就只好让心魔露面平乱。
心魔本就一副不好惹的模样，现在正襟危坐在大殿之上，更是惹得底下人不敢出声。
“我不就出去玩了几天，至于闹得三界皆知吗？”心魔语气冰冷，大殿之上的冷焰鬼火不安的跳动着，除了聂予之外，其他鬼差都已经瑟瑟发抖了。
“回冥王，我们也是怕您玩心重，耽误了正事儿啊！”聂予谄媚地说着，心魔的脾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和以前的冥王有的一拼，所以他也没有办法。
“正事儿？你指什么！？连体服怪人进攻的事？还是他们的幕后黑手啊？这些事情是我需要自己去查的吗？我养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心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其他鬼差纷纷跪了下来，就连聂予都冷不丁激灵了一下。
“回冥王，我们正在查。”聂予低着头说道。
“知道自己在查就好，那么久了，到底查出来了什么？聂予，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教他们的？”心魔给的压迫感太强，聂予都不敢抬起头来。
“冥王请放心，我会好好教导的，不出一个月必然会有消息了。”聂予低着头说道。
“最好记得你说的话，都下去吧。”心魔冷冰冰地说道。
“是，冥王歇息吧。”聂予伸手在身后轻轻一挥，其他人立马就准备出门去。
“对了，以后我出门玩不要搞得好像失踪一样，也不要发动三界找我，就连魔尊都知道了，别搞那么大阵仗，现在还有谁能伤害了我？听懂了吗？”心魔高高在上说了一句，底下的人赶紧答应了就跑了出去。
大殿之内冷焰鬼火还在跳动着，心魔眼看其他人都出了门去终于松了一口气，聂予留下了没有离开。
“谢谢你啊心魔。”聂予走上前说道。
“有什么好谢的？现在小白鼠和我的联系全都断了，而且我能感受到，小白鼠已经和我越来越疏远了。”心魔沮丧地说道。
“找不到芮小白这段时间，司乔才是最难过的，他每天都强撑着自己，实在让人心疼。”聂予低垂眼眸，心痛不已。
“他真的很爱她，我能感受到。”心魔欣慰地笑着说道。
“那你呢？你爱司乔吗？”聂予反问道。
“我没有什么爱与不爱，这副身体是小白鼠的，所以我只能听她的，她要我照顾司乔我就照顾司乔，她要我做冥王的事我就会做。”心魔冷静地回答道。
聂予却陷入了沉思，毕竟对于他来说，心魔和小白鼠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和心魔相处下来也没有之前沈笙说的那种感觉。
这个心魔似乎并没有想要占据芮白茗身体的意思。
只是小白鼠已经决定要放弃自己的身体了。
“对了，伽褐已经交给孟婆了，她有没有新的进展呢？”心魔好奇地追问道。
“孟婆之前做的柔石水都被盗走了，所以她需要重新做，既然有了魔尊给的伽褐，我想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吧，她有消息会让五座来找你的。”聂予细心解释道。
“好，我明白了，这段时间我就待在这里吧，关于司乔……如果他愿意过来不用拦着，不愿意的话也就不用强求。”心魔说道。
“是。”
聂予真的觉得心魔很多时候更像前世的冥王，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她刚刚的样子甚至连自己都会恍惚。
司乔天天和她朝夕相处居然一点当年的感觉都没有，看来，司乔爱的真的就是小白鼠。
“下去休息吧，你也累了那么多天了。”心魔朝着聂予说道，他已经发了很久的呆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是。”聂予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心魔一个人在大殿之上。
心魔脑海中突然混沌起来，晕乎乎的感觉骤然上头，没多久便倒在了桌上。
没有经过允许并没有人可以进入大殿，心魔就这么躺了很久也没有被别人发现……
惜月山
“皓天！这只猴子抢我的抹布！”芮白茗在门口大声喊着，姜皓天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跑了出来查看。
只见一只小猴子正和芮白茗对峙着，两个人手里抢着一块脏抹布，各自为战死不放手。
“你们为什么要抢这个啊？”姜皓天走到芮白茗身边温柔地问道。
“我要去洗，它不让我去。”芮白茗气鼓鼓地说道，小猴子连忙摇摇头。
“怎么啦？”姜皓天又转身问小猴子。
小猴子不会说话，只大概表达了它的意思，就是不让芮白茗去洗，它去洗。
“好了小白鼠，给它吧，我师祖以前对它们很好，现在师祖驾鹤西去，它们对我好也算是报恩吧。”姜皓天用手轻轻摸了摸芮白茗的后脑勺，她的头真小啊。
芮白茗不舍地放了手，小猴子乖巧地跑走了，姜皓天忍不住又把芮白茗抱在怀里，她也没有躲开。
“皓天，你怀里也好舒服。”芮白茗傻乎乎地说道。
“也？司乔大哥抱你也这样吗？”姜皓天问道，问出口以后也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他也没有解释。
“嗯，臭司乔也这样，不过他变成原形的时候更舒服，软软的毛茸茸的。”芮白茗说话间的甜蜜之情忍不住满溢，姜皓天有些吃醋随后就放开了手。
芮白茗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着姜皓天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皓天越行越远的背影让芮白茗确定了一件事，她想了很久的事情。
“皓天！你等等！”芮白茗大声喊着。
“怎么了？”姜皓天转头问道。
“我把司乔留给心魔了，他们更适合彼此，所以我才毁了心门逃了出来，我承认我是个懦夫，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准备好接受冥王的使命，心魔的诞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为是我！我一定会让她出现的！”
“就算当时勉强将她驱赶也无济于事，她会反复重生，因为我根本就担不起这个责任，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冥王！”
“我很开心你能找到我，又愿意带我来这里，我很喜欢这里，第一次来就很喜欢，虽然离开了司乔，离开了笙哥聂哥，离开了嘉寻，离开了小逸和易茴，还有珊珊他们，还有蜂儿他们。”
“我真的很喜欢他们，可我也明白他们对我的感情只来源于冥王。”
“所以皓天，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忘记臭司乔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芮白茗越说越小声，她甚至不知道她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总之她不愿意再回去了。
“你……你说什么？”姜皓天有些不敢置信，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芮白茗微笑着向前走，步伐不大步履缓慢，这件事从姜皓天找到她开始她就考虑了，就在刚刚她做了决定。
“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一起的，好像我有点渣，可我跟心魔已经分离了，我都能变成人形就说明我们已经是两个人了对吗？”芮白茗天真地问道。
姜皓天走上前紧紧地把芮白茗拥在怀里，他有私心，他对芮白茗一直是有私心的。
只是他也是懦夫，就连爱都从来不敢说。
冥府
心魔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房间里了，司乔就在身边守着，一脸担忧的模样。
“心魔，你好些没有？”司乔疑惑地问道。
“嗯？我怎么了？”心魔也疑惑地问道。
“我来的时候你晕倒在大殿上，发生了什么？冥府有人来吗？”司乔问。
“哦……应该是太困了睡着了，我没事，冥府没有人来。”心魔赶紧解释道。
“那就好，我还有点担心。”司乔温柔地说道。
“冥府现在的安防比以前更加严格了，你们可以放心的，我这段时间也会在冥府待着，不会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的。”心魔说道。
“好，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学校里没事的话我就会过来，芃山那边有我父亲和天叶前辈，他们也在追查连体服怪人的事。”司乔说道。
“嗯，我知道，听魔尊的意思他们也同样在追查，所以…很快会有消息了。”心魔说道。
司乔微笑着点点头，心魔同样。
惜月山上最近又热闹了起来，天气渐凉连月色都是清冷的。
“皓天，我还可以做什么嘛？”
一只小白鼠跟着一个男人窜来窜去的，好像是在打扫他们的新家。
“不用了，差不多可以了，其他的就明天再说吧。”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小白鼠听罢就一跃而上，跑到了他肩膀上。
“皓天，谢谢你啊，这里好安静，比芃山还舒服。”小白鼠兴奋地笑着说道。
“客气什么？不过沈大哥他们迟早能找到这里的。”姜皓天依旧装的很冷漠。
“那就等他们找来再说吧，我猜他们之前就已经找过这里了，现在当然不会再来了。”小白鼠自作聪明挠挠头，她真想就这么待着，什么也不干。
“就先睡吧，其他的明天起床再说。”姜皓天说道。
“好，我知道了，那我明天可以睡到自然醒吗？”小白鼠微笑着抬起头，姜皓天温柔地点点头。
“好耶！”小白鼠举起爪子扭动身体，差点就从姜皓天身上摔下去了。
“你小心点啊。”姜皓天有些担心地捏住小白鼠，正好捏到了她的屁股。
拎起尾巴把小白鼠放进怀里，姜皓天就揣着她回了房间。
傅思缇的房间被那些小猴子打扫得一尘不染，原来的陈设也大差不差，木制竹制的家具清香一阵侵入鼻子中，有些醉人。
姜皓天伸了个懒腰带着小白鼠躺在床上就准备入睡，小白鼠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声均匀，在怀里不停蹭着姜皓天的手。
“白溟，我还是好喜欢你。”姜皓天说话间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眼神中闪过一丝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狠厉。
第二天清晨，姜皓天是被小白鼠吵醒的，前一天晚上大概是做了很多梦，可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姜皓天只觉得好累。
朦胧中见到一个清瘦的身影，她端着竹盆还在打水，正要清洗傅思缇房里的书桌。
“白鼠？”姜皓天混沌不清喊了一句，小白鼠转头看着他，放下水盆欣喜地跑到了他面前。
“你醒啦？怎么样？昨天睡得好不好啊？我早就起来了，看你还在睡我就没叫你，我打了水来擦桌子，你不是要在这里常住吗………”
小白鼠话还没说完就被姜皓天一把拉住拥在怀里，小白鼠也紧紧地抱着他。
现在的姜皓天就是芮白茗所有安全感的来源。
“你怎么变成了人形？离开你的身体你也可以变成人形吗？”姜皓天疑惑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和心魔断开联系以后就越来越厉害了，我现在还能变换出人形来，我不知道是为什么。”芮白茗也疑惑地说道。
“那你以后可以一直这样吗？”姜皓天抱着芮白茗说道。
“可以啊！我发现我变形还很稳定诶，虽然我不是冥王了，可是我还是能正常做个人类对不对？”芮白茗苦笑着问道。
“傻瓜，那你跟我在一起开心吗？”姜皓天问。
“嗯，开心啊！当然开心啊！怎么说我以前和你也是一对啊，而且我们还有个孩子！”芮白茗傻乎乎地笑着，姜皓天之前听魏嘉寻说过，所以并不惊讶。
“我知道，魏大哥跟我说过了，只是没人知道那个孩子的情况，也没有任何消息。”姜皓天苦恼地说道。
“那我们两个怎么办？要不要自己去调查一下呢？”芮白茗傻笑着问道，她自己还是很关心这件事的。
“等过了这段时间吧，休整一段时间过后我们再去。”姜皓天笑着说，像哄小朋友一样。
“好的，小猴子把早餐做好了，你快去吃，我先擦桌子。”芮白茗说话间把姜皓天推出门去，他已经睡到日晒三竿了，肯定饿了。
姜皓天有些欣慰地笑了笑，走出门时还在想芮白茗所说的话，昨天晚上的噩梦似乎并没有影响他，他用力抓了抓头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冥府
司乔和心魔现在每天待在一起，他们两个已经有了些默契，冥府不可一日无主，既然已经知道姜皓天带着小白鼠离开了，就只好让心魔露面平乱。
心魔本就一副不好惹的模样，现在正襟危坐在大殿之上，更是惹得底下人不敢出声。
“我不就出去玩了几天，至于闹得三界皆知吗？”心魔语气冰冷，大殿之上的冷焰鬼火不安的跳动着，除了聂予之外，其他鬼差都已经瑟瑟发抖了。
“回冥王，我们也是怕您玩心重，耽误了正事儿啊！”聂予谄媚地说着，心魔的脾气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和以前的冥王有的一拼，所以他也没有办法。
“正事儿？你指什么！？连体服怪人进攻的事？还是他们的幕后黑手啊？这些事情是我需要自己去查的吗？我养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心魔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其他鬼差纷纷跪了下来，就连聂予都冷不丁激灵了一下。
“回冥王，我们正在查。”聂予低着头说道。
“知道自己在查就好，那么久了，到底查出来了什么？聂予，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到底是怎么教他们的？”心魔给的压迫感太强，聂予都不敢抬起头来。
“冥王请放心，我会好好教导的，不出一个月必然会有消息了。”聂予低着头说道。
“最好记得你说的话，都下去吧。”心魔冷冰冰地说道。
“是，冥王歇息吧。”聂予伸手在身后轻轻一挥，其他人立马就准备出门去。
“对了，以后我出门玩不要搞得好像失踪一样，也不要发动三界找我，就连魔尊都知道了，别搞那么大阵仗，现在还有谁能伤害了我？听懂了吗？”心魔高高在上说了一句，底下的人赶紧答应了就跑了出去。
大殿之内冷焰鬼火还在跳动着，心魔眼看其他人都出了门去终于松了一口气，聂予留下了没有离开。
“谢谢你啊心魔。”聂予走上前说道。
“有什么好谢的？现在小白鼠和我的联系全都断了，而且我能感受到，小白鼠已经和我越来越疏远了。”心魔沮丧地说道。
“找不到芮小白这段时间，司乔才是最难过的，他每天都强撑着自己，实在让人心疼。”聂予低垂眼眸，心痛不已。
“他真的很爱她，我能感受到。”心魔欣慰地笑着说道。
“那你呢？你爱司乔吗？”聂予反问道。
“我没有什么爱与不爱，这副身体是小白鼠的，所以我只能听她的，她要我照顾司乔我就照顾司乔，她要我做冥王的事我就会做。”心魔冷静地回答道。
聂予却陷入了沉思，毕竟对于他来说，心魔和小白鼠就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和心魔相处下来也没有之前沈笙说的那种感觉。
这个心魔似乎并没有想要占据芮白茗身体的意思。
只是小白鼠已经决定要放弃自己的身体了。
“对了，伽褐已经交给孟婆了，她有没有新的进展呢？”心魔好奇地追问道。
“孟婆之前做的柔石水都被盗走了，所以她需要重新做，既然有了魔尊给的伽褐，我想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吧，她有消息会让五座来找你的。”聂予细心解释道。
“好，我明白了，这段时间我就待在这里吧，关于司乔……如果他愿意过来不用拦着，不愿意的话也就不用强求。”心魔说道。
“是。”
聂予真的觉得心魔很多时候更像前世的冥王，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她刚刚的样子甚至连自己都会恍惚。
司乔天天和她朝夕相处居然一点当年的感觉都没有，看来，司乔爱的真的就是小白鼠。
“下去休息吧，你也累了那么多天了。”心魔朝着聂予说道，他已经发了很久的呆了。
“嗯，我知道了，你也是。”聂予说完就离开了，只留下心魔一个人在大殿之上。
心魔脑海中突然混沌起来，晕乎乎的感觉骤然上头，没多久便倒在了桌上。
没有经过允许并没有人可以进入大殿，心魔就这么躺了很久也没有被别人发现……
惜月山
“皓天！这只猴子抢我的抹布！”芮白茗在门口大声喊着，姜皓天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跑了出来查看。
只见一只小猴子正和芮白茗对峙着，两个人手里抢着一块脏抹布，各自为战死不放手。
“你们为什么要抢这个啊？”姜皓天走到芮白茗身边温柔地问道。
“我要去洗，它不让我去。”芮白茗气鼓鼓地说道，小猴子连忙摇摇头。
“怎么啦？”姜皓天又转身问小猴子。
小猴子不会说话，只大概表达了它的意思，就是不让芮白茗去洗，它去洗。
“好了小白鼠，给它吧，我师祖以前对它们很好，现在师祖驾鹤西去，它们对我好也算是报恩吧。”姜皓天用手轻轻摸了摸芮白茗的后脑勺，她的头真小啊。
芮白茗不舍地放了手，小猴子乖巧地跑走了，姜皓天忍不住又把芮白茗抱在怀里，她也没有躲开。
“皓天，你怀里也好舒服。”芮白茗傻乎乎地说道。
“也？司乔大哥抱你也这样吗？”姜皓天问道，问出口以后也觉得有些奇怪，只是他也没有解释。
“嗯，臭司乔也这样，不过他变成原形的时候更舒服，软软的毛茸茸的。”芮白茗说话间的甜蜜之情忍不住满溢，姜皓天有些吃醋随后就放开了手。
芮白茗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着姜皓天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姜皓天越行越远的背影让芮白茗确定了一件事，她想了很久的事情。
“皓天！你等等！”芮白茗大声喊着。
“怎么了？”姜皓天转头问道。
“我把司乔留给心魔了，他们更适合彼此，所以我才毁了心门逃了出来，我承认我是个懦夫，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准备好接受冥王的使命，心魔的诞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因为是我！我一定会让她出现的！”
“就算当时勉强将她驱赶也无济于事，她会反复重生，因为我根本就担不起这个责任，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冥王！”
“我很开心你能找到我，又愿意带我来这里，我很喜欢这里，第一次来就很喜欢，虽然离开了司乔，离开了笙哥聂哥，离开了嘉寻，离开了小逸和易茴，还有珊珊他们，还有蜂儿他们。”
“我真的很喜欢他们，可我也明白他们对我的感情只来源于冥王。”
“所以皓天，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忘记臭司乔的！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芮白茗越说越小声，她甚至不知道她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总之她不愿意再回去了。
“你……你说什么？”姜皓天有些不敢置信，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芮白茗微笑着向前走，步伐不大步履缓慢，这件事从姜皓天找到她开始她就考虑了，就在刚刚她做了决定。
“我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一起的，好像我有点渣，可我跟心魔已经分离了，我都能变成人形就说明我们已经是两个人了对吗？”芮白茗天真地问道。
姜皓天走上前紧紧地把芮白茗拥在怀里，他有私心，他对芮白茗一直是有私心的。
只是他也是懦夫，就连爱都从来不敢说。
冥府
心魔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房间里了，司乔就在身边守着，一脸担忧的模样。
“心魔，你好些没有？”司乔疑惑地问道。
“嗯？我怎么了？”心魔也疑惑地问道。
“我来的时候你晕倒在大殿上，发生了什么？冥府有人来吗？”司乔问。
“哦……应该是太困了睡着了，我没事，冥府没有人来。”心魔赶紧解释道。
“那就好，我还有点担心。”司乔温柔地说道。
“冥府现在的安防比以前更加严格了，你们可以放心的，我这段时间也会在冥府待着，不会让其他人有可乘之机的。”心魔说道。
“好，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学校里没事的话我就会过来，芃山那边有我父亲和天叶前辈，他们也在追查连体服怪人的事。”司乔说道。
“嗯，我知道，听魔尊的意思他们也同样在追查，所以…很快会有消息了。”心魔说道。
司乔微笑着点点头，心魔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