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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真假(月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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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杰1白瑾瑜一边低低地喊着白少杰,一边有些抱歉、哀求地看着江厉川。

    然而白少杰根本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我们又见面了,安小姐,每一次你都格外地让我惊艳啊1

    瞥着白少杰那递来的目光,尤其是在说着‘惊艳’两个字时,格外的赤裸,就好像是在要把她给立即八光一样!!!

    安宁微微地皱了皱眉头。

    而这时夏丽华轻哼了一声,立即,白少杰回过神来,接着目光毒辣地在江厉川依旧揽在安宁腰间的那只手上忽地一扫,冷笑了一声,又道:“二姐夫,你这个样子我可就看不明白了,当我们白家人各个都是死人了吗?”

    “少杰,别说了。”白瑾瑜说着,又望着江厉川道:“厉川,你别和他计较,他酒喝多了。”

    可是白少杰却道:“才一杯红酒而已,姐,我清醒得很。”

    “瑾瑜,有的时候你一味的忍让只会换来别人的得寸进尺,尤其对于那些根本就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人来说,他们丢脸已经丢成了习惯。”夏丽华仍旧是一副的高贵姿态,说得是字字清晰,不缓不慢,抑扬顿挫。

    而陆蔓蔓显然是太过年轻,还学不来夏丽华那种范儿,表面和气,暗里面是夹枪带棒的。

    “就是,瑾瑜姐,有的人就是你越给她脸,她越是不要脸。”陆蔓蔓的眼角眉梢挂满了讥讽。

    安宁突然脑子里就冒出了《情深深雨蒙蒙》里那个雪姨以及雪姨的小女儿的角色。

    此刻刚好夏丽华也是穿着一身改良式的羊绒旗袍,还配着一个皮毛华丽的披肩,再加上她那眼角眉梢的神情,可不就是一个现实版的王雪琴么?

    而陆蔓蔓那一脸刻薄,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千金小姐。

    想到这里,安宁不得不又想给自己点一个‘赞’了,当真是刺激过度就物极必反了。

    他们这一行人没来之前,她站在这里还真有些不自在,可当他们一个一个地夹枪带棒攻击来之后,安宁反而只觉得……这世界分外精彩,充满了戏剧性,尤其是在看到他们一个一个地装腔作势的样子之后。

    看他们那声势浩大的样子,再看看周围那些开始陆陆续续聚集而来的目光,各个都犹如打鸡血一般。

    安宁只是抬眼冷冷地看了看一只把手掌搁在她腰间不松开的江厉川——你早就预料到了是不是?!

    江厉川唇角微勾,好似是在说——你在害怕?

    怕?

    她倒是不怕,只是……觉得累。

    一旁,白瑾瑜在夏丽华他们的‘教育’下终于抬起眼来,先是对白少杰和夏丽华他们说道:“你们不要这样,今天只是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能立即就陪厉川过来,所以拜托安宁帮我暂时照顾一下的。”

    这明显是假话,不止是夏丽华他们,就连周围的那些‘观众’都听了出来。

    一时间,安宁眉头一皱,她感觉到投向自己的那些目光里鄙夷更深了一重。

    她不禁地看了看白瑾瑜,那话乍一听并没有错,但如若真的想要息事宁人的话,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为什么要用这种‘默认’她和江厉川还是夫妻关系的方式呢?这明显是把这关系里的所有的人又往风头浪尖上推了一把,这算什么?正房拜托二奶照顾自己的丈夫,这样的事搁在现代社会里不觉得荒唐可笑吗?这白瑾瑜是没脑子还是其实心里在另有盘算?

    而就在这时,白瑾瑜也朝安宁看了过来,十分友好性地微微一笑,嗓音柔柔地道:“安宁,谢谢你替我照顾厉川,但我有些事想和他单独说一下,你能否给我们夫妻一个方便呢?”

    照顾?夫妻?这两个词用得真是精妙。

    安宁的瞳孔微微地缩了缩,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她不禁地想到了上回在餐厅里和白瑾瑜单独会面的情景,那时就觉得她是不是早已经知道了自己和江厉川的事,然后在故意地对自己诉说那些所谓的隐秘的‘心事’,而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瑾瑜姐,你看吧,有的人就是这么没脸没皮的,你也不需要再替这对歼夫淫妇藏着掖着了,这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你走到哪里都不用怕,大不了离。”陆蔓蔓当即甩口就道。

    “蔓蔓1白瑾瑜和夏丽华几乎是同时地出声喝止道。

    然而陆蔓蔓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觉得这话说得很对,姐,咱们白家在这桐城市里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今天这事就算是换成大伯在这里,也是一样,平时暗地里偷就算了,还给带到了这样的场合,这明显是在打咱们白家的脸。”

    白少杰说着,阴厉的眼神直刺向江厉川,又道:“看在我姐的面子,我现在还叫你一声二姐夫,但如果你自己拎不清楚轻重的话,那么我想江伯伯会很乐意地亲自来给我们白家一个交代的。”

    见白少杰把这声势已经做大,陆蔓蔓又道:“瑾瑜姐,有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就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当初和我哥离婚的时候口口声声地说着是不要我们陆家一分钱,只求离婚,搞得好像全都是我们对不起她一样,可结果呢,暗地里又背着我们和我哥谈离婚协议的时候要这要那的,一边装圣母一边又干那些勾当,想起来都觉得恶心1

    陆蔓蔓说完,恨恨地朝安宁啐了一口。

    白瑾瑜神情惊呆了一瞬,然后看了看安宁,立即对陆蔓蔓道:“蔓蔓,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陆蔓蔓笑了笑,声音极其地尖锐,“瑾瑜姐,你要是不信的话,这件事可以问我妈。”

    她话音一落下,夏丽华低低地道了一句:“家门不幸,但确有其事。”

    “不会吧……”白瑾瑜虽然还是这样说着,可是语气里已经可以听出来有着几分动遥

    “你们……确定非要在这里说这些事吗?”江厉川终于出声道。

    那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笑出声来,因为这笑里的寒意格外的刺骨,尤其是对于白瑾瑜来说。

    白瑾瑜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但又想江厉川既然答应过自己关于离婚的事等双方都认为时机成熟以后再作公布,所以想来江厉川也是对江、白两家有所忌惮的,不会轻易地说出来,现在也只不过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继续闹下去而已。

    而原本,白少杰和夏丽华他们要拉她过来时,她本来一开始是反对的,可当时陆蔓蔓说了一句话,她说——‘你没看到那对歼夫淫妇亲密的样子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江厉川的老婆呢,既然他们这样让你难堪,你干什么还要给他们留面子?’

    的确,白瑾瑜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江厉川,看着他和安宁说笑的模样,原来他的唇角还可以扬到这个自然的弧度,原来他的目光也是可以有温度的,而再看看安宁今晚的一身装扮,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可见江厉川对其的用心,但真正令白瑾瑜改变主意的还是陆湛东那时不时地投向安宁的眼神!

    于是,就在陆湛东出去抽烟的空隙里,她任由着白少杰、夏丽华等人‘拽’着自己过来,目的也只是想要安宁彻底地难堪而已。

    可江厉川突然用那种警告的眼神看来,白瑾瑜心里迟疑了一瞬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把离婚的事说出来,对他们谁都没有好处,她不信江厉川那么拎不清楚。

    可是……

    “既然这样……”江厉川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当即白瑾瑜的心里咯噔了一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正想改变主意,然而江厉川已经在说道:“难道你还没有告诉他们……我们早已经离婚的事实?”

    江厉川这声音说得是不大不小,刚好可以令以两米为半径范围内的人都可以听到。

    ‘离婚’二字一出,白瑾瑜立即脸色一变,满眼的难以置信,但还是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道:“你、你说什么?厉川……你不能为了维护她,就这样对待我,我们、我们什么时候……离婚了?”

    白瑾瑜直觉性地反应是要立即否认掉这件事,她不能让自己陷入漩涡中心。

    白少杰一听白瑾瑜这样说,立即道:“听到没有!姓江的,你***别太过分了!为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骑过的婊子这样对待我姐1

    ‘婊子’二字一出,安宁看着白少杰此刻突然一副十分正派的样子,忍不住地笑了一声。

    “***1白少杰当即就要冲安宁动手起来,他一惯是诨惯了的,尤其是见江厉川这样对待自己堂姐之后。

    可是,白少杰才挪了一步半,面前就挡来了一人。

    “白少,想拉拉筋的话,出去我陪你,如何?”

    来人,正是一直默不作声,伺机而动的周律。

    “***,让开!一条狗在老子面前犬吠个什么1白少杰说完就要伸手推开周律,然而周律唇角一勾,双手插兜地如一根柱子一样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白少杰用力再用力,甚至还恼羞成怒地扬起了拳头来,但周律眼珠子都没有看过去,就头一偏,伸手一抓,轻而易举地就将白少杰的拳头给挡了下来,然后一个用力一拧,冷冷一笑,而后手一挥,白少杰立即一个踉跄,虽然及时被周律又给拉住衣领子,没有倒在地上,但是神情看起来也是极其的狼狈。

    而就在白少杰那杀气腾腾的目光瞪视下,周律不紧不慢地低低地又了一句,“还有一件事……燕十六说如果我哪天‘有幸’见到堂堂的白少的话,让我替他问候你一句,你在他场子里欠的那一千六百万……有时间的话,赶紧还了,不然利滚利,他要是带人冲上门去的话,你家老爷子面子上只怕也不好看。”

    当即,白少杰脸色一变,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周律只是十分‘和善’地笑着,松开了他的衣领子,然后还‘亲切’地帮他整理了整理,‘夸赞’道:“这就对了嘛1

    说完,周律看了看白瑾瑜,然后对江厉川道:“老大,我看这姓白的姐弟俩儿记忆力都不好,还问什么时候的事儿,不就是那段时间么,还是纪委亲自递进去的离婚协议书呢1

    一听‘纪委’两个字,周围的人顿时就明白是什么时候了,同时,对‘离婚’一说心里也信了一个八成八,再看向白瑾瑜的目光不禁地就开始五彩纷呈起来。

    “那会儿人还在落难吧?这不是典型的落井下石么?真看不出来啊1有人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当即,白瑾瑜指尖紧紧地扣疼着自己的手掌心,而这时,夏丽华适时地说了一句,“就算是已经离婚了,婚内出轨也是不争的事实,弄得尽人皆知,换谁谁能够忍受得了。”

    话音才落下,立即,白瑾瑜就开口劝阻着夏丽华道:“表姨妈,算了,既然他愿意这么说,那么就当是这样好了,我……我无所谓。”

    白瑾瑜说完,那水样的眸子里立即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起来,看得真是委屈至极的样子。

    安宁心里笑了笑,姜真的还是老的辣,夏丽华这一说很有把人往‘离婚原因是因为忍受不了丈夫出轨才提的’方向拐带着,虽然时间不对,但也只是巧合而已,与其他无关,纯属是为了自己的自尊。

    可事实是这个样子吗?

    回想白瑾瑜在餐厅里说过的那些话,她自己都说早知道江厉川在外面有女人,如果真的是因为忍受不了这个,那么何必等到那会儿才提离婚呢?

    想到这里,安宁朝白瑾瑜又多看了几眼,从前只觉得这个女人一身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范儿,现在再一看,突然觉得……真是不简单啊!

    有的时候,真亦假时假亦真,白瑾瑜这一招用得可以说得上是精妙,精妙到连周律都忍不住地‘呸’了一声。

    而正当真真假假一时难以分辨时,一道低沉而蕴含愠怒的声音穿了过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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