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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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像洛基那样的高智商天才生活起来很爽，当然，代价也很高。不然洛基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精神不正常了。
他是真的打算杀了努阿达，放弃所谓的同盟关系，彻底抹杀。
是什么让他做出这个决定？难道是因为我？
努阿达将我挡在身后，无所谓地挑起银枪：“我的荣幸。”
洛基缓缓站起身，将视线转到跟狼人扭打在一起的树神身上，抬起权杖就要攻击，我看到努阿达握着银枪的手紧了紧，心里一急，脱口便道：“住手！”
洛基倏地顿住，猛然回头望着我，碧绿的眸子眯着：“你还有什么话说？处理掉这些琐事之后我们再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我不知道我和你有什么帐可以算。”我从努阿达身后出来，吸血鬼的身体让我对不远处的狼人产生了本能上的排斥，眼神厌恶地看着他们将树神的枝干一条条撕碎，对洛基说道，“请你住手，这是树神族的最后一员了，如果你杀掉它，就再也不会有了。”
“说得好，很有道理，但这毫无意义。”洛基残酷地挑着嘴角，“关我什么事？”
一个人如果真的开始对你无情，那就是彻底的冷淡疏离。
看着洛基现在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打算杀了努阿达然后让我生不如死。
比起努阿达的死个痛快，我的结局要更可怕的多。
但是……
“为什么？”我费解地看着他，“是什么让你这么愤怒，你根本不喜欢我不是吗，洛基，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洛基似乎怔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他转过身不再理会树神，一步步朝我和努阿达逼近，努阿达下意识朝我身前一挡，洛基的脚步立刻顿住了。
“范宁，我要你知道，赶得及回来这是我的幸运，但这会变成你的不幸。”洛基说完这句话就不由分说地朝努阿达发起攻击，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斗，以往每一次战斗不是吩咐别人就是耍诈或者搞阴谋，他这次认真地亲自上阵，我反而越来越不安了。
阿斯加德崇尚力量，如果真正想要和一个人一决高下，那就会拿出真正的实力。
但说实话我对他感到很失望。那种矛盾的心情像是恨他的，却又不是绝对。可无论怎样，我都不能看着虽然目的不明但却一直在帮助我的努阿达真的受到生命威胁。
之前每一次希望他先走，都是在肯定他可以独自成功逃离的情况下，但这一次却不同。
洛基有着先天上的优势，他是个神，而努阿达是个精灵，他们之间的差距让这场战斗的结果在还没有开始时就一目了然。
我悄悄后退几步，观察着洛基和努阿达的动作，又回头望了望仍在抵挡狼人的树神，咬咬牙飞快地朝树林中跑去。
这并不是逃跑。
我肯定洛基的最终目标是抓住我。
如果我跑掉，他会立刻丢下努阿达来抓我。
我猜对了，在我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洛基已经注意到了，我离他越来越远，他已经开始努力从和努阿达的战斗中脱身。
我不敢再回头，使劲地往前跑，也不管前面是什么地方，只想着既可以引走洛基又可以不被追上，但是即便我变成了吸血鬼，可洛基是神啊，生活在地球上的贱民要如何抵抗天神呢？
洛基强硬地将我按到一棵树上，一手举着权杖，一手捏着我脖子：“要哪个，自己选。”
……是两种死法二选一吗？
我个子很矮，被他这么一按，脚就开始远离地面，一点点被掐着往上转移，空气成为越来越奢侈的东西，不消片刻我就已经几乎窒息了。
这种死法实在太难看，而且还很煎熬，于是我挣扎着指向他的权杖，他松松力道，我的脖子得到了些许解放，但依然被他按在树上。
“扰乱了我心的女性，是只卑贱的蚂蚁也就算，现在连自尊心都没有了？”他逼近我的脸，头一次没有露出那种装出来的友善微笑或是邪气的冷笑，他是真正在生气，碧绿的眸子瞪得大大的，薄薄的唇瓣抿得没有一丝缝隙，“我从来没对你出过手，看起来很抒情吗？”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他干脆将权杖丢到一边，撩起我的裙子顶到我的双腿之间，坚硬冰冷的战甲让我浑身一抖，恐惧与疼痛令我回过了神。
“你要做什么！”我推拒着他，“放开我洛基，这里是……”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请你闭嘴。”
“我……”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他抬头阴沉地盯着我，下一秒将我的内裤拉到一边，毫无预兆地进入了我的身体，“他是怎么抱你的，这样？”他找寻着敏感刺激的位置，“还是这样？”
“哈啊……”我痛苦地靠在树上，一条腿被他抗在肩上，一条腿无力地站着，此刻我无比痛恨着那经过杀手训练后十分柔韧的身体，“放、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
“谁给你饭吃？”他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兀自律动着，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力度大得掐出了深刻的红痕，“谁是你的王？”
“唔……”唇被堵住，本该破口而出的尖叫和怒骂全都被堵了回来，看吧，就算是吸血鬼又怎么样，连努阿达都不是洛基的对手，到最后还不是被他踩在脚下？
眼前那人修长的身躯冷峻的表情是多么迷人，危险的男人是多么性感，但我此刻却只恨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得以呼吸后我第一句出口的话便是这几乎质问的话。
我需要一个理由。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需要给我一个理由。
我无法对自己解释他会反应这么激烈是因为喜欢上了我，但如果仅仅是占有欲，他并不值得为了我而和努阿达翻脸。我想知道那个答案，即便头破血流也没关系，总比因为没有争取而无知到一切终了才后悔要好多了。
“为什么？”洛基缓缓停下动作，急促地喘息着，用好笑的眼神看着我，“没有为什么，就像现在一样，我可以强.奸你，也可以在做完之后丢掉你。”他忽然撤离我的身体，将我甩在地上，我的头狠狠地摔在隐没在草地里的石头上，石头被撞碎了。
……
那一瞬间我很想哭，但我知道我流不出眼泪了。
我忽然有些绝望了。
“杀了我吧洛基，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呆呆地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它被树荫遮住，仿佛永远触摸不到的天堂。
“想死？”洛基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挡住了一切光明，他精致的面容犹如恶魔，可以夺取任何人的意志与欢乐，“我不会让你死。”他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让我越发费解。
我茫然地看向他，吸血鬼的视线是如此清晰，这么远的距离我几乎都可以看清他美好的唇线：“到底为什么？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是，我非常讨厌你。”
“讨厌的人，杀掉不就好了吗。”
“……”
“洛基，杀了……”
“不！”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我，他弯下腰单膝跪在地上逼近我的脸，森然道，“范宁，比起背叛，察觉不到爱的你更罪孽深重。”
“……爱？”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这是说他爱我吗？！
“不要产生那种奢望。”他当然看得出我的想法，很快扑灭了它，仁慈地解释道，“是你，范宁。你爱我，你不知道吗。”
“……我不爱你。”我矢口否认。
“别开玩笑了宝贝，没人会相信你。”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背过身去不看他：“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手？”
“我已经放过一次手，是你没有珍惜。”
“你那根本就不叫放手！真正放手的人不会跟踪我更不会设计我，也不会逼我回来！”我忍无可忍地回头看着他，“不要让我恨你。”
“没关系，恨我的人太多了，多你一个不多。”
“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办？！”我捂住脸无力地哑声问。
他停顿了一下，站起来盯着我一字一顿道：“辩解！我要你为你自己辩解！为你的行为辩解！虽然我看得出来你爱慕我，但你却从来都不知道忠诚为何物，你让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质疑，你至少应该为你之前的行为辩解一下吧！骗我也可以！”
我放开手呆呆地看着他，他很激动，碧绿的眸子里仿佛洒满了碎钻，看起来似乎含着泪光，但我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他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很好地使自己处于有利地位，他总是可以让我感觉即便是他犯了错也是我的不对，我对他的眼神从来都没有抵抗力。
但是，我很疑惑，我就弄不明白了，他究竟为什么总是可以在自己先犯了错误之后还来理所当然的追究别人的错？！
更何况我有错吗？我错在哪里？错在不该和努阿达接吻？又或者是错在爱上他，和一开始收留他？！
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觉得自己没错，所以我不需要辩解。
我就那么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许久之后，他似乎平静了下来，眼神四处扫了一圈，舒了口气望向了我。
他走到我身边，俯身看着我，自嘲又嘲讽地说：“你知道最悲哀的是什么吗？”
我默。
“最悲哀的就是，即使我已经恨透了你的不忠，你的谎言，你的曲意奉承，你的不自量力，可我还是无法对你出手。”他抬手摩挲着我的脸颊，“我还是在乎你。”
【系统：洛基好感度+20。】
……
“为、为什么？！”我惶恐至极地对于这20的好感度表示震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他随意地将我调转了方向，我变成背对着他，没办法看到他的表情。
“洛基？”我忐忑地喊他。
“我挺怀念你那套所谓互相信任的亲密关系理论，离开你去意大利的时间我一直在思考。”
“……”
“我发现比起孤独旅行或是带着别人上路，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你在一起。”
我僵硬在原地，感觉着他的手搭在我肩上，很轻，带着些试探。
“虽然你只是个人类，还是人类之中最卑贱的那种，我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你……但我始终在怀念你。”
说完这句话，他将我转了过来，我呆呆地看着他，喃喃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喜欢你？
不，洛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只要说“你懦弱的样子也很美”就够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
有些事能解释，有些事不能。
就像你看一个人，是无法从表面上看到他有多孤独的。
放逐流亡的奥丁养子，从出生就是生父不在乎养父有目的的悲哀身份，没人给过他选择。
他的哥哥托尔有好兄弟，有真正挚爱自己的父王与母后，有万千子民的信奉，但他只有自己。
他一直在想，当时自己松开手坠入流亡，奥丁和托尔究竟怎么想。
他们会有一点内疚或者不舍吗？
不过他不会问，没人能知道他其实很软弱，没人能知道他的想法，没人能知道他藏至极深的自卑。
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
一个以冰霜巨人之子的身体活在神域的笑话。
直到有一天这个女孩出现了。
她丰富了他的生命，成为他在这个没有找到回去方法的异时空中唯一的伴，他在她眼里也是无可替代，她愿意付出一切只为求得他的一丝侧目，她的眼中只有他，从来不曾有别人。
她的吻，她的身体以及她的思想她的大脑都属于她，他觉得那很好，但等他说服了自己放开那糟糕的过去，回到这里之后，一切却都变了。
几个转身的瞬间，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激动？
做一个像洛基那样的高智商天才生活起来很爽，当然，代价也很高。不然洛基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精神不正常了。
他是真的打算杀了努阿达，放弃所谓的同盟关系，彻底抹杀。
是什么让他做出这个决定？难道是因为我？
努阿达将我挡在身后，无所谓地挑起银枪：“我的荣幸。”
洛基缓缓站起身，将视线转到跟狼人扭打在一起的树神身上，抬起权杖就要攻击，我看到努阿达握着银枪的手紧了紧，心里一急，脱口便道：“住手！”
洛基倏地顿住，猛然回头望着我，碧绿的眸子眯着：“你还有什么话说？处理掉这些琐事之后我们再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
“……我不知道我和你有什么帐可以算。”我从努阿达身后出来，吸血鬼的身体让我对不远处的狼人产生了本能上的排斥，眼神厌恶地看着他们将树神的枝干一条条撕碎，对洛基说道，“请你住手，这是树神族的最后一员了，如果你杀掉它，就再也不会有了。”
“说得好，很有道理，但这毫无意义。”洛基残酷地挑着嘴角，“关我什么事？”
一个人如果真的开始对你无情，那就是彻底的冷淡疏离。
看着洛基现在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打算杀了努阿达然后让我生不如死。
比起努阿达的死个痛快，我的结局要更可怕的多。
但是……
“为什么？”我费解地看着他，“是什么让你这么愤怒，你根本不喜欢我不是吗，洛基，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洛基似乎怔了一下，很快便回过神来，他转过身不再理会树神，一步步朝我和努阿达逼近，努阿达下意识朝我身前一挡，洛基的脚步立刻顿住了。
“范宁，我要你知道，赶得及回来这是我的幸运，但这会变成你的不幸。”洛基说完这句话就不由分说地朝努阿达发起攻击，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斗，以往每一次战斗不是吩咐别人就是耍诈或者搞阴谋，他这次认真地亲自上阵，我反而越来越不安了。
阿斯加德崇尚力量，如果真正想要和一个人一决高下，那就会拿出真正的实力。
但说实话我对他感到很失望。那种矛盾的心情像是恨他的，却又不是绝对。可无论怎样，我都不能看着虽然目的不明但却一直在帮助我的努阿达真的受到生命威胁。
之前每一次希望他先走，都是在肯定他可以独自成功逃离的情况下，但这一次却不同。
洛基有着先天上的优势，他是个神，而努阿达是个精灵，他们之间的差距让这场战斗的结果在还没有开始时就一目了然。
我悄悄后退几步，观察着洛基和努阿达的动作，又回头望了望仍在抵挡狼人的树神，咬咬牙飞快地朝树林中跑去。
这并不是逃跑。
我肯定洛基的最终目标是抓住我。
如果我跑掉，他会立刻丢下努阿达来抓我。
我猜对了，在我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洛基已经注意到了，我离他越来越远，他已经开始努力从和努阿达的战斗中脱身。
我不敢再回头，使劲地往前跑，也不管前面是什么地方，只想着既可以引走洛基又可以不被追上，但是即便我变成了吸血鬼，可洛基是神啊，生活在地球上的贱民要如何抵抗天神呢？
洛基强硬地将我按到一棵树上，一手举着权杖，一手捏着我脖子：“要哪个，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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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子很矮，被他这么一按，脚就开始远离地面，一点点被掐着往上转移，空气成为越来越奢侈的东西，不消片刻我就已经几乎窒息了。
这种死法实在太难看，而且还很煎熬，于是我挣扎着指向他的权杖，他松松力道，我的脖子得到了些许解放，但依然被他按在树上。
“扰乱了我心的女性，是只卑贱的蚂蚁也就算，现在连自尊心都没有了？”他逼近我的脸，头一次没有露出那种装出来的友善微笑或是邪气的冷笑，他是真正在生气，碧绿的眸子瞪得大大的，薄薄的唇瓣抿得没有一丝缝隙，“我从来没对你出过手，看起来很抒情吗？”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反应，他干脆将权杖丢到一边，撩起我的裙子顶到我的双腿之间，坚硬冰冷的战甲让我浑身一抖，恐惧与疼痛令我回过了神。
“你要做什么！”我推拒着他，“放开我洛基，这里是……”
“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请你闭嘴。”
“我……”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他抬头阴沉地盯着我，下一秒将我的内裤拉到一边，毫无预兆地进入了我的身体，“他是怎么抱你的，这样？”他找寻着敏感刺激的位置，“还是这样？”
“哈啊……”我痛苦地靠在树上，一条腿被他抗在肩上，一条腿无力地站着，此刻我无比痛恨着那经过杀手训练后十分柔韧的身体，“放、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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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人修长的身躯冷峻的表情是多么迷人，危险的男人是多么性感，但我此刻却只恨不能杀了他。
“为什么！”得以呼吸后我第一句出口的话便是这几乎质问的话。
我需要一个理由。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需要给我一个理由。
我无法对自己解释他会反应这么激烈是因为喜欢上了我，但如果仅仅是占有欲，他并不值得为了我而和努阿达翻脸。我想知道那个答案，即便头破血流也没关系，总比因为没有争取而无知到一切终了才后悔要好多了。
“为什么？”洛基缓缓停下动作，急促地喘息着，用好笑的眼神看着我，“没有为什么，就像现在一样，我可以强.奸你，也可以在做完之后丢掉你。”他忽然撤离我的身体，将我甩在地上，我的头狠狠地摔在隐没在草地里的石头上，石头被撞碎了。
……
那一瞬间我很想哭，但我知道我流不出眼泪了。
我忽然有些绝望了。
“杀了我吧洛基，求求你杀了我吧。”我呆呆地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它被树荫遮住，仿佛永远触摸不到的天堂。
“想死？”洛基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挡住了一切光明，他精致的面容犹如恶魔，可以夺取任何人的意志与欢乐，“我不会让你死。”他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让我越发费解。
我茫然地看向他，吸血鬼的视线是如此清晰，这么远的距离我几乎都可以看清他美好的唇线：“到底为什么？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是，我非常讨厌你。”
“讨厌的人，杀掉不就好了吗。”
“……”
“洛基，杀了……”
“不！”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打断了我，他弯下腰单膝跪在地上逼近我的脸，森然道，“范宁，比起背叛，察觉不到爱的你更罪孽深重。”
“……爱？”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这是说他爱我吗？！
“不要产生那种奢望。”他当然看得出我的想法，很快扑灭了它，仁慈地解释道，“是你，范宁。你爱我，你不知道吗。”
“……我不爱你。”我矢口否认。
“别开玩笑了宝贝，没人会相信你。”
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背过身去不看他：“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手？”
“我已经放过一次手，是你没有珍惜。”
“你那根本就不叫放手！真正放手的人不会跟踪我更不会设计我，也不会逼我回来！”我忍无可忍地回头看着他，“不要让我恨你。”
“没关系，恨我的人太多了，多你一个不多。”
“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办？！”我捂住脸无力地哑声问。
他停顿了一下，站起来盯着我一字一顿道：“辩解！我要你为你自己辩解！为你的行为辩解！虽然我看得出来你爱慕我，但你却从来都不知道忠诚为何物，你让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质疑，你至少应该为你之前的行为辩解一下吧！骗我也可以！”
我放开手呆呆地看着他，他很激动，碧绿的眸子里仿佛洒满了碎钻，看起来似乎含着泪光，但我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他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很好地使自己处于有利地位，他总是可以让我感觉即便是他犯了错也是我的不对，我对他的眼神从来都没有抵抗力。
但是，我很疑惑，我就弄不明白了，他究竟为什么总是可以在自己先犯了错误之后还来理所当然的追究别人的错？！
更何况我有错吗？我错在哪里？错在不该和努阿达接吻？又或者是错在爱上他，和一开始收留他？！
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觉得自己没错，所以我不需要辩解。
我就那么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许久之后，他似乎平静了下来，眼神四处扫了一圈，舒了口气望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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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悲哀的就是，即使我已经恨透了你的不忠，你的谎言，你的曲意奉承，你的不自量力，可我还是无法对你出手。”他抬手摩挲着我的脸颊，“我还是在乎你。”
【系统：洛基好感度+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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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硬在原地，感觉着他的手搭在我肩上，很轻，带着些试探。
“虽然你只是个人类，还是人类之中最卑贱的那种，我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你……但我始终在怀念你。”
说完这句话，他将我转了过来，我呆呆地看着他，喃喃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喜欢你？
不，洛基怎么会说出这种话呢。
只要说“你懦弱的样子也很美”就够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
有些事能解释，有些事不能。
就像你看一个人，是无法从表面上看到他有多孤独的。
放逐流亡的奥丁养子，从出生就是生父不在乎养父有目的的悲哀身份，没人给过他选择。
他的哥哥托尔有好兄弟，有真正挚爱自己的父王与母后，有万千子民的信奉，但他只有自己。
他一直在想，当时自己松开手坠入流亡，奥丁和托尔究竟怎么想。
他们会有一点内疚或者不舍吗？
不过他不会问，没人能知道他其实很软弱，没人能知道他的想法，没人能知道他藏至极深的自卑。
他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人。
一个以冰霜巨人之子的身体活在神域的笑话。
直到有一天这个女孩出现了。
她丰富了他的生命，成为他在这个没有找到回去方法的异时空中唯一的伴，他在她眼里也是无可替代，她愿意付出一切只为求得他的一丝侧目，她的眼中只有他，从来不曾有别人。
她的吻，她的身体以及她的思想她的大脑都属于她，他觉得那很好，但等他说服了自己放开那糟糕的过去，回到这里之后，一切却都变了。
几个转身的瞬间，什么都不一样了。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