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有所为，有所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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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余长老怒道：“一个小小的凝气弟子敢这么跟老夫说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吴执事连忙道：“余长老消消气！现在没人能来救他了，他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利了。”
吴执事很是害怕余长老一生气、一上头，就在这里将钱大宝给解决了，这里人多眼杂，杀一个弟子是很不明智的，会在宗门内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因为宗门门规便是规定不允许同门相残，余长老真要是就这样将钱大宝毙命，说不定大公无私的宗主还会以命偿命，用自己和余长老的人头来祭奠钱大宝，毕竟宗门的规矩不能破坏，随意杀害同门就是死罪！
还是要等到自己将钱大宝带回执法堂，然后严刑拷打，屈打成招，那一刻才是杀他的时候，余长老在被吴执事提示之后，也平静了下来：“将他带走吧。”
钱大宝又道：“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不是说死者为大吗，就不能让我死得瞑目一些？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袁宏勋请来对付我的，我只想要一个答案，这样死也瞑目了。”
吴执事倒是很意外：“你小子很好，心态还挺不错，既然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是我们以大欺小了，不错，正是袁宏勋花了好处让我们来对付你的，你就安心的去吧，记得下辈子不要再去招惹你得罪不起的人了，免得又当一个早死鬼。”
钱大宝看向余长老，一脸不甘道：“余长老，你也是这样吗？”
余长老叹了口气，闭上眼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袁宏勋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钱大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从你们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我还真是觉得你们恬不知耻呢！”
其实不光钱大宝这么想，跟随钱大宝的那些炼丹堂弟子也都觉得吴执事和余长老太不要脸了，对于吴执事出手对付钱大宝，众人还能理解。
但是余长老的行为让炼丹堂的弟子们很失望，也很心寒，身为炼丹堂的长老，不出面维护炼丹堂的弟子也就罢了，居然还勾结相助执法堂的人对自己手下的弟子下毒手，众人都只觉心中很是悲哀。
余长老冷哼一声：“你只不过是凝气五层的蝼蚁罢了，你应该为能够成为本长老晋升金丹路上的踏脚石而感到荣幸！算了，反正你也没多少活着的时间了，本长老变不跟你计较了。”
“哎呀，余长老要晋入金丹期，成为大能了啊！那我便提前恭贺余长老了！”吴执事借机吹捧了一下余长老。
金丹期可是大能，在宗门内的权利都是很大的，炼丹堂也没两个金丹期的长老，余长老要是晋升金丹期了，那伺候在炼丹堂的地位可想而知，吴执事心思活络开了，要是搭上了余长老这条线，今后岂不是可以在炼丹堂混一些好处？
余长老摸了摸胡子，道：“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带走，今后老夫也不想在宗门内再看到他。”
吴执事点头道：“那是自然，余长老放心，有我在，这小子必死无疑！”
说罢便对着劫后余生的郑法等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将这小子绑了，立刻随我返回执法堂！”
郑法等执法堂弟子连忙称是，包围了钱大宝，随后施展了铁链阵法就要绑下钱大宝，就在一根根铁链快要触碰绑到钱大宝的时候，那些铁链毫无征兆地就寸寸尽断！
在钱大宝周围只留下了一地的铁链碎条，那些施展铁链阵法的弟子也全都喷了一口鲜血，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一般，齐齐倒飞出去！
“没用的东西！连凝气五层的弟子都解决不了！还全都被反噬！”吴执事满脸不悦。
“不对劲！”余长老心生警觉，“此事不是钱大宝所为！”
吴执事高声道：“是谁胆敢阻挠我执法堂执法！”
吴执事话音刚落，一道悠长的叹息声
从广场的四面八方响起：“执法堂还真是威风啊！在我炼丹堂这么耀武扬威！”
“谁！少装神弄鬼！赶紧出来！”吴执事此刻心里很是不安。
余长老在疼到这个声音后，原本红光满面的老脸瞬间苍白无比！
而徐霏霏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却是高兴不已，终于来了！钱师兄有救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道身着金丝织边的炼丹师服饰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余长老面前！
余长老头也不敢抬，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后背也全是汗水！战战兢兢地行礼道：“见过首座长老！”
来者正是炼丹堂的首座长老徐万生！修为，金丹中期！
吴执事心中暗道，这下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执法堂吴良见过炼丹堂首座长老！”
其他的人，包括钱大宝也都纷纷行礼道：“弟子参见首座长老！”
只有徐霏霏一脸不高兴，大声质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钱大宝心中一惊，我的妈呀，原本已经得罪了吴胖子和余老鬼，你这小祖宗再把炼丹堂首座长老得罪了，那我今天就真的死定了！
于是连忙道：“霏霏你这是说什么话！首座长老前来主持炼丹堂大事，你怎可无礼！”
徐万生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无妨，我这女儿从小就不待见我，也不喜欢炼丹，反倒是热衷于种植灵植，也是让我颇为头疼。”
钱大宝先是震惊，如同自己小迷妹一般的徐霏霏竟然是炼丹堂首座长老的女儿！随后欣喜万分，这么说来，今日有这位炼丹堂首座长老在，自己已是绝对安全了！
这么说来的话，想必之前传音给自己的人也是他吧，原本钱大宝还在纳闷，就在自己准备让仙女姐姐动手的时候，有人传音给自己，说是可以救他，但是需要他让吴胖子和余老鬼亲口说出跟袁宏勋勾结一事，这才有了钱大宝阻止了紫衣女子出手的情况。
在场的弟子也是感慨，既然首座长老来了，那今天的事情也将结束了，钱师兄的安全也可高枕无忧了。
钱大宝便道：“还请首座长老主持大局！”
徐万生点了点头，对徐霏霏道：“其实我早就来了，在你这钱师兄还没有上山之前就来了的，只是一直在旁观而已。”
徐霏霏更生气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钱师兄好几次都身处险境，赵师姐也因此身受重伤！”
“他们现在这不都没什么大事嘛，而且，要是早出来了，岂不是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大好之戏。”徐万生解释道。
随后不管徐霏霏的满脸不悦，看了一眼钱大宝，很是赞许道：“你小子还挺不错，能以凝气五层的修为将炼丹堂搅动这么大的动静，甚至还击败了袁宏勋，难得难得。”
接着又看向吴执事道：“胆子倒是挺大的，竟敢杀上门来，在我炼丹堂大门口绑我炼丹弟子。”
吴执事心中一紧，赶忙道：“徐首座息怒！我只是奉命前来捉拿罪子钱大宝，实在不敢有挑衅炼丹堂的心思！”
“刚才你的话本座全都听得一清二楚，是非曲直你自己心中也有衡量，你不是我炼丹堂的人，我自不会向你出手，也无权处罚你，滚吧，下次再来我炼丹堂拿人，记得让执法堂首座亲自前来。”徐万生幽幽道。
吴执事如蒙大赦，原本以为这徐首座不会轻饶了他，结果还是卖给了执法堂首座一个面子，没有对自己动手，于是连连称是，带着郑法等人便灰溜溜地下了山去。
徐万生申请很是复杂地看着余长老，余长老当即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小老儿鬼迷心窍，做了这般有辱炼丹堂名声的事，还请首座长老责罚！”
“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想要进入更高的境界本是好事，但你却因此不
惜去非作歹，实乃落了下乘，此亦不智之举，”徐万生缓缓道，“身为长老却残害炼丹堂弟子此乃大罪，念你多年来在炼丹堂兢兢业业，不曾有过过失，本座以炼丹堂首座长老之名，革去你炼丹堂长老的身份，另外，好好跟着钱大宝，虚心向他学习丹道，你可服气？”
余长老看了看钱大宝，面露难色道：“徐首座，革去我长老身份，甚至废掉我修为，我都能接受，只是，让我向一个凝气五层的弟子学习丹道，这，这......”
“这说出去很丢人？”徐万生接着道，“愚蠢！你可知你为何在筑基巅峰停留多年，始终不得金丹之法？”
余长老摇头道：“还请徐首座解惑！”
徐万生缓缓道：“你的执念太强了，太过在意突破金丹期了，殊不知越是这样越是不得金丹之道，也正是这样的执念，你差一点就促成了炼丹堂弟子的陨落，真要是那样，你自己也会万劫不复，修行应顺心而走，太过强大的执念反倒是最大的绊脚石，这就是你心性上的问题，你可明白？”
经过徐万生的点拨，余长老似乎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小老儿惶恐，多谢徐首座非但不杀小老儿，还给予点拨，只是为何徐首座要小老儿跟着钱大宝学习丹道，凝气五层的弟子能有什么丹道水平。”
余长老这话说出来，深知钱大宝实力的炼丹堂弟子们，尤其是杨承运和柳青阳，都纷纷心中不忿，钱师兄的丹道水平举世无双，跟着钱师兄学习那是多大的服气和造化，这余老头竟然还一脸嫌弃！
他们很想将自己想法说出来，为钱师兄正名，但首座长老在这，众人也不敢放肆，只能忍住心中的不悦，看首座长老怎么说。
徐万生倒是心中暗骂这老小子简直有眼无珠，钱大宝在炼丹堂传播的丹道徐万生也全都看过，就连他也不得不赞不绝口，很多理论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颖，而且还大大提高了成丹率和成丹的品质。
徐万生作为老江湖，自然不会认为这就是钱大宝的全部水平，能以凝气五层做到今日之事，自然也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心思肯定不会简单，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慷慨地拿出自己所有的珍藏来造福炼丹堂呢。
世上哪有这样的圣人，真要这么做，那钱大宝就是个傻子，人都是有私心的，钱大宝手中一定还有更为深奥的丹道知识，他放出来的这些恐怕只是皮毛而已，若不是自己身为炼丹堂首座长老，放不下身段，否则自己可能都会去向钱大宝请教！
而这姓余的老小子居然不识好人心，虽然很想不管和老小子了，但想到这老小子在炼丹堂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徐万生便道：“本座让你跟随钱大宝学习丹道是要你修身养性，从痴迷修为的情绪中走出来，这样的话，将来某一天你突然结成金丹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至于你怀疑钱大宝的丹道水平，”徐万生眼前一亮道：“钱大宝，你之前敲响试炼钟，可是想进行首席弟子的试炼考核？”
钱大宝只好如实道：“不敢欺瞒首座长老，弟子却实是想进行首席弟子的试炼考核，但是弟子也深知自己修为太差，没有资格去做首席弟子，此前敲响试炼钟的大胆行为，恳请首座长老原谅！”
徐万生皱眉道：“什么资格不资格的，这里是炼丹堂，不是练武堂，炼丹堂比的就是丹道水平，丹道水平高低才是炼丹堂评判的唯一标准，哪怕是凝气一层的弟子，只要他丹道水平旷古烁今，由他来当炼丹堂首座长老，让本座跟着他学习都行！”
钱大宝大喜，这才是自己心中的炼丹堂嘛！便道：“弟子受教了！”
徐万生接着道：“既然你想要试炼考核炼丹堂首席弟子，余长老又被革职了，那你小子的首席弟子考核由本座亲自主持，你可有异议？”
钱大宝自然没有意见，道：“全凭首座长老安排！”
......
“放肆！”余长老怒道：“一个小小的凝气弟子敢这么跟老夫说话！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吴执事连忙道：“余长老消消气！现在没人能来救他了，他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利了。”
吴执事很是害怕余长老一生气、一上头，就在这里将钱大宝给解决了，这里人多眼杂，杀一个弟子是很不明智的，会在宗门内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因为宗门门规便是规定不允许同门相残，余长老真要是就这样将钱大宝毙命，说不定大公无私的宗主还会以命偿命，用自己和余长老的人头来祭奠钱大宝，毕竟宗门的规矩不能破坏，随意杀害同门就是死罪！
还是要等到自己将钱大宝带回执法堂，然后严刑拷打，屈打成招，那一刻才是杀他的时候，余长老在被吴执事提示之后，也平静了下来：“将他带走吧。”
钱大宝又道：“反正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不是说死者为大吗，就不能让我死得瞑目一些？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袁宏勋请来对付我的，我只想要一个答案，这样死也瞑目了。”
吴执事倒是很意外：“你小子很好，心态还挺不错，既然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是我们以大欺小了，不错，正是袁宏勋花了好处让我们来对付你的，你就安心的去吧，记得下辈子不要再去招惹你得罪不起的人了，免得又当一个早死鬼。”
钱大宝看向余长老，一脸不甘道：“余长老，你也是这样吗？”
余长老叹了口气，闭上眼点了点头道：“不错，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袁宏勋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钱大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从你们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我还真是觉得你们恬不知耻呢！”
其实不光钱大宝这么想，跟随钱大宝的那些炼丹堂弟子也都觉得吴执事和余长老太不要脸了，对于吴执事出手对付钱大宝，众人还能理解。
但是余长老的行为让炼丹堂的弟子们很失望，也很心寒，身为炼丹堂的长老，不出面维护炼丹堂的弟子也就罢了，居然还勾结相助执法堂的人对自己手下的弟子下毒手，众人都只觉心中很是悲哀。
余长老冷哼一声：“你只不过是凝气五层的蝼蚁罢了，你应该为能够成为本长老晋升金丹路上的踏脚石而感到荣幸！算了，反正你也没多少活着的时间了，本长老变不跟你计较了。”
“哎呀，余长老要晋入金丹期，成为大能了啊！那我便提前恭贺余长老了！”吴执事借机吹捧了一下余长老。
金丹期可是大能，在宗门内的权利都是很大的，炼丹堂也没两个金丹期的长老，余长老要是晋升金丹期了，那伺候在炼丹堂的地位可想而知，吴执事心思活络开了，要是搭上了余长老这条线，今后岂不是可以在炼丹堂混一些好处？
余长老摸了摸胡子，道：“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带走，今后老夫也不想在宗门内再看到他。”
吴执事点头道：“那是自然，余长老放心，有我在，这小子必死无疑！”
说罢便对着劫后余生的郑法等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将这小子绑了，立刻随我返回执法堂！”
郑法等执法堂弟子连忙称是，包围了钱大宝，随后施展了铁链阵法就要绑下钱大宝，就在一根根铁链快要触碰绑到钱大宝的时候，那些铁链毫无征兆地就寸寸尽断！
在钱大宝周围只留下了一地的铁链碎条，那些施展铁链阵法的弟子也全都喷了一口鲜血，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一般，齐齐倒飞出去！
“没用的东西！连凝气五层的弟子都解决不了！还全都被反噬！”吴执事满脸不悦。
“不对劲！”余长老心生警觉，“此事不是钱大宝所为！”
吴执事高声道：“是谁胆敢阻挠我执法堂执法！”
吴执事话音刚落，一道悠长的叹息声
从广场的四面八方响起：“执法堂还真是威风啊！在我炼丹堂这么耀武扬威！”
“谁！少装神弄鬼！赶紧出来！”吴执事此刻心里很是不安。
余长老在疼到这个声音后，原本红光满面的老脸瞬间苍白无比！
而徐霏霏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却是高兴不已，终于来了！钱师兄有救了！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一道身着金丝织边的炼丹师服饰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余长老面前！
余长老头也不敢抬，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后背也全是汗水！战战兢兢地行礼道：“见过首座长老！”
来者正是炼丹堂的首座长老徐万生！修为，金丹中期！
吴执事心中暗道，这下坏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执法堂吴良见过炼丹堂首座长老！”
其他的人，包括钱大宝也都纷纷行礼道：“弟子参见首座长老！”
只有徐霏霏一脸不高兴，大声质问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钱大宝心中一惊，我的妈呀，原本已经得罪了吴胖子和余老鬼，你这小祖宗再把炼丹堂首座长老得罪了，那我今天就真的死定了！
于是连忙道：“霏霏你这是说什么话！首座长老前来主持炼丹堂大事，你怎可无礼！”
徐万生笑着摆了摆手：“无妨无妨，我这女儿从小就不待见我，也不喜欢炼丹，反倒是热衷于种植灵植，也是让我颇为头疼。”
钱大宝先是震惊，如同自己小迷妹一般的徐霏霏竟然是炼丹堂首座长老的女儿！随后欣喜万分，这么说来，今日有这位炼丹堂首座长老在，自己已是绝对安全了！
这么说来的话，想必之前传音给自己的人也是他吧，原本钱大宝还在纳闷，就在自己准备让仙女姐姐动手的时候，有人传音给自己，说是可以救他，但是需要他让吴胖子和余老鬼亲口说出跟袁宏勋勾结一事，这才有了钱大宝阻止了紫衣女子出手的情况。
在场的弟子也是感慨，既然首座长老来了，那今天的事情也将结束了，钱师兄的安全也可高枕无忧了。
钱大宝便道：“还请首座长老主持大局！”
徐万生点了点头，对徐霏霏道：“其实我早就来了，在你这钱师兄还没有上山之前就来了的，只是一直在旁观而已。”
徐霏霏更生气了：“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来！钱师兄好几次都身处险境，赵师姐也因此身受重伤！”
“他们现在这不都没什么大事嘛，而且，要是早出来了，岂不是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大好之戏。”徐万生解释道。
随后不管徐霏霏的满脸不悦，看了一眼钱大宝，很是赞许道：“你小子还挺不错，能以凝气五层的修为将炼丹堂搅动这么大的动静，甚至还击败了袁宏勋，难得难得。”
接着又看向吴执事道：“胆子倒是挺大的，竟敢杀上门来，在我炼丹堂大门口绑我炼丹弟子。”
吴执事心中一紧，赶忙道：“徐首座息怒！我只是奉命前来捉拿罪子钱大宝，实在不敢有挑衅炼丹堂的心思！”
“刚才你的话本座全都听得一清二楚，是非曲直你自己心中也有衡量，你不是我炼丹堂的人，我自不会向你出手，也无权处罚你，滚吧，下次再来我炼丹堂拿人，记得让执法堂首座亲自前来。”徐万生幽幽道。
吴执事如蒙大赦，原本以为这徐首座不会轻饶了他，结果还是卖给了执法堂首座一个面子，没有对自己动手，于是连连称是，带着郑法等人便灰溜溜地下了山去。
徐万生申请很是复杂地看着余长老，余长老当即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小老儿鬼迷心窍，做了这般有辱炼丹堂名声的事，还请首座长老责罚！”
“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想要进入更高的境界本是好事，但你却因此不
惜去非作歹，实乃落了下乘，此亦不智之举，”徐万生缓缓道，“身为长老却残害炼丹堂弟子此乃大罪，念你多年来在炼丹堂兢兢业业，不曾有过过失，本座以炼丹堂首座长老之名，革去你炼丹堂长老的身份，另外，好好跟着钱大宝，虚心向他学习丹道，你可服气？”
余长老看了看钱大宝，面露难色道：“徐首座，革去我长老身份，甚至废掉我修为，我都能接受，只是，让我向一个凝气五层的弟子学习丹道，这，这......”
“这说出去很丢人？”徐万生接着道，“愚蠢！你可知你为何在筑基巅峰停留多年，始终不得金丹之法？”
余长老摇头道：“还请徐首座解惑！”
徐万生缓缓道：“你的执念太强了，太过在意突破金丹期了，殊不知越是这样越是不得金丹之道，也正是这样的执念，你差一点就促成了炼丹堂弟子的陨落，真要是那样，你自己也会万劫不复，修行应顺心而走，太过强大的执念反倒是最大的绊脚石，这就是你心性上的问题，你可明白？”
经过徐万生的点拨，余长老似乎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小老儿惶恐，多谢徐首座非但不杀小老儿，还给予点拨，只是为何徐首座要小老儿跟着钱大宝学习丹道，凝气五层的弟子能有什么丹道水平。”
余长老这话说出来，深知钱大宝实力的炼丹堂弟子们，尤其是杨承运和柳青阳，都纷纷心中不忿，钱师兄的丹道水平举世无双，跟着钱师兄学习那是多大的服气和造化，这余老头竟然还一脸嫌弃！
他们很想将自己想法说出来，为钱师兄正名，但首座长老在这，众人也不敢放肆，只能忍住心中的不悦，看首座长老怎么说。
徐万生倒是心中暗骂这老小子简直有眼无珠，钱大宝在炼丹堂传播的丹道徐万生也全都看过，就连他也不得不赞不绝口，很多理论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颖，而且还大大提高了成丹率和成丹的品质。
徐万生作为老江湖，自然不会认为这就是钱大宝的全部水平，能以凝气五层做到今日之事，自然也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心思肯定不会简单，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慷慨地拿出自己所有的珍藏来造福炼丹堂呢。
世上哪有这样的圣人，真要这么做，那钱大宝就是个傻子，人都是有私心的，钱大宝手中一定还有更为深奥的丹道知识，他放出来的这些恐怕只是皮毛而已，若不是自己身为炼丹堂首座长老，放不下身段，否则自己可能都会去向钱大宝请教！
而这姓余的老小子居然不识好人心，虽然很想不管和老小子了，但想到这老小子在炼丹堂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徐万生便道：“本座让你跟随钱大宝学习丹道是要你修身养性，从痴迷修为的情绪中走出来，这样的话，将来某一天你突然结成金丹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至于你怀疑钱大宝的丹道水平，”徐万生眼前一亮道：“钱大宝，你之前敲响试炼钟，可是想进行首席弟子的试炼考核？”
钱大宝只好如实道：“不敢欺瞒首座长老，弟子却实是想进行首席弟子的试炼考核，但是弟子也深知自己修为太差，没有资格去做首席弟子，此前敲响试炼钟的大胆行为，恳请首座长老原谅！”
徐万生皱眉道：“什么资格不资格的，这里是炼丹堂，不是练武堂，炼丹堂比的就是丹道水平，丹道水平高低才是炼丹堂评判的唯一标准，哪怕是凝气一层的弟子，只要他丹道水平旷古烁今，由他来当炼丹堂首座长老，让本座跟着他学习都行！”
钱大宝大喜，这才是自己心中的炼丹堂嘛！便道：“弟子受教了！”
徐万生接着道：“既然你想要试炼考核炼丹堂首席弟子，余长老又被革职了，那你小子的首席弟子考核由本座亲自主持，你可有异议？”
钱大宝自然没有意见，道：“全凭首座长老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