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欢迎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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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句话，唐毅然无语凝噎。
实验室缺人，他们三个都看中了秋依，当然，了解之后他们才发现，之前以为的男生竟然是个软妹子。
他们雄心勃勃的想让锦城把人拉进来，谁知道锦城说什么都不去，说她不合适。
唐毅然不明白，为什么秋依不合适。
他去桂老头儿那儿看过秋依的作业，虽然脑回路似乎和大家不太一样，但是写出来的程序漂亮极了，有种剑走偏锋的锋利美感。
稍微调|教一下，她绝对能成为实验室的一员大将。甚至根本不用调|教，上来就能用。
为了秋依，他们三个和锦城拉锯了好长时间，其中最卖力的就是他，妈的整个实验室就他和锦城两个负责程序这一项，以前可是四个人啊！
再不把秋依拉来帮忙，他早晚过劳死。
今天锦城终于松口了，说找个理由先见见面。
谁他妈知道锦城竟然给了这么一个操蛋的理由。
可他还不能不来。
可怜被压迫的IT理工男。
现在只能寄托于秋依对锦城真的有意思，否则听见这样的话，哪个女孩儿还能给自己好脸色。
“要不……你来我们实验室一趟？”他小心翼翼的问。
秋依偏头笑了一下，“好啊。”
唐毅然快感动哭了。
两人冒雨去了实验楼。
秋依站在609门前，这个地方还是季锦城亲口告诉她的，她悄悄来过好几次，但是都没让他们发现。
现在，他请自己来了。
唐毅然推开门，高声道：“哎哎哎，都停下，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不用介绍了。”高瘦男生抬起头，笑道，“秋依同学的大名如雷贯耳。”
他指着自己，“我是于少康，机械制造和自动化的。那个四眼叫高远……”
“滚球！”高远推开于少康，“我是信息与通信工程专业的。”
秋依把目光投向坐着没动的季锦城，等大家全都自我介绍完了，他才慢悠悠的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抬起头来，目光落到秋依身上，嘴角一勾，“我是你的直系学长。”
好了不起哦。所以呢？
秋依“哦”了一声。
季锦城挑眉，低头继续敲自己的代码。
所以，就这样？
三人面面相觑。
唐毅然冲于少康使个眼色，于少康连忙道：“啊——那个学妹，你累不累，把书包放下吧。我给你倒水。哎呀，饮水机没水了，我去外面接。”
高远拿起水杯：“我和你一起去，多接两杯。”
唐毅然拎起空桶：“干脆接一桶好了，等等我……”
秋依看了一眼被重新关上的门，回头打量这间实验室。
根本就不是杜可笙说的那样高端。很简陋，很空旷，但是能看出以前这里应该摆满了各种大型仪器，地面上到处都是长时间摆放过东西的痕迹。
屋里只有一些简单的设备，最昂贵的大概就是放在房间中央的那个触摸屏桌子和上面的无人机了。
“随便坐。”
季锦城合上电脑才抬头，拉了一张凳子给她。
这叫随便坐啊？
秋依老老实实坐到他身边，眨眨眼，可怜道：“学长，你的衣服太贵了，我正在努力攒钱。”
所以让她卖身还钱吧！
季锦城眉梢微扬，“准备攒多久？”
鬼知道。
“很快。”
“是吗？不过我没时间等。”
季锦城一只胳膊放到桌面上，修长的手半垂在空中，在这黏腻湿冷的秋雨中温暖又干燥。
“那学长你说怎么办？”
“给你个选择。”
“嗯嗯。”
“过来给我打工抵债。”
耶！
“好……好吧。”
“基本工资两千，项目完成后按照贡献度发奖金。有别的疑问吗？”
“没有了！”秋依连忙摇头。
季锦城“嗯”了一声，“电脑打开。”
秋依放下书包，把电脑取出来，开机。
季锦城看了一眼她电脑桌面，上面除了一个企鹅之外，只有编译器。
季锦城告诉她一个邮箱，“项目的进度都在这里，自己下载下来看。”
秋依留着电脑下载，目光落到无人机上，问：“我们现在研究的就是这个吗？”
“对。”季锦城干脆停下正在忙的事，站起来向她解释，“目前无人机的需求量大了很多，民间航拍基本上都借助无人机进行，我们在对无人机进行升级。详细资料邮箱里有，你自己看吧。”
“好。嗯……学长……”
季锦城回头，“还有事？”
“我听同学们说，CTW主要研究的是人工智能。”
季锦城转身，慢慢走到她面前。
喂喂喂，不要再靠近了，炫耀你比较高是不是？
……
好吧好吧，你是比较高，比我高二十公分行了吧！
……
不要低头！天！
秋依惊讶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还有眼中沉沉的警告，鼻端又闻到了久违的柚子的青涩。
“秋依，我希望你能明白……”
好的，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靠得那么近！
“……人工智能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好好科普啊，嘴角的笑是什么意思？
“机器模拟人类大脑的思维过程进行判断从而做出反应的智能行为，都属于人工智能的范畴。无人机当然也算。”
“那机器人呢？”秋依屏息，被他身上的气息熏得脑子都变迟钝了。
“那是更复杂的体系。”
“我以为我们研究的是更复杂的体系。”
季锦城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嘲弄，“你先把简单的体系弄好再谈复杂的吧。”
被嫌弃了TAT。
幸好唐毅然三人进来给她解了围，他们好像根本没看到两人离得这么近，嚷嚷道：
“水接好了，来来来，先给学妹倒一杯。”
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秋依说谢谢。
季锦城后退一步，双手环胸，不咸不淡的宣布：“欢迎一下新人。”
三人装模作样的愣了一下，热烈的鼓起掌来。
“欢迎欢迎，咱们实验室终于有萌妹子了。”
“啊，那我们是不是得开一个迎新晚会？”
“那必须的！”
“晚上KTV？”
“好！”
“锦城呢？”
秋依扭头去看他。
“……好。”
答得这么不情不愿是几个意思？有种你别去啊！
可惜这么硬气的话只限于她在心里吐槽，万一说出来他真不去了，她要呕死。
“迎新晚会”在皇冠KTV，距离学校有点远，他们要开车过去。
实验室只有一辆车，秋依还坐过一次，那辆蓝色的轿车，科技感非常强。
事后秋依曾查过这个牌子，是特斯拉，智能电动车，带自动驾驶功能。
回忆着查到的信息，她问了一个最具代表性，也是广大用户最关心的问题：“走到半路没电了怎么办？”
给特斯拉充电需要特定的充电桩，国内不多，这也是抑制其销量的最大因素。毕竟加油站随处可见。
车里一共坐了五个人，季锦城开车，秋依是女生，不好和男生挤在一起，坐副驾驶，其他三个挤在后面。
秋依问完，季锦城只看了她一眼。
高远惊讶道：“你还知道特斯拉？不少人以为这是杂牌车。”
于少康解释：“买回来之后我们给它做了个手术，现在是汽油电动两用车。”
秋依“哦”了一声，夸奖：“它很漂亮。”
“那是！”高远一脸骄傲，“回去给你看零件图，我们拆了之后自己画的。”
“好啊！”
四人热烈的讨论了起来。他们惊讶的发现，秋依不仅会写程序，竟然对硬件也有颇深的了解，尤其是电子和通信方面，比一般的本科生都靠谱。
高远觉得秋依一定是选错专业了，她应该来电子工程。
说话间，目的地到了。
季锦城给唐毅然一张卡，“去开个中包。”
唐毅然哭丧着脸：“为什么是我？”
季锦城眉梢一挑：“因为你最胖。”
会心一击。
他一边嘀咕着胖子没人权，一边去前台开房。
高远看着大厅里华丽的装修，啧啧：“半年多没来过这儿了。自从……”
于少康给他一巴掌。
“就你话多！”
半天功夫，秋依已经把这几人的性子摸得差不多了。
唐毅然是个技术宅，受气包，高远心直口快，于少康沉稳干练，季锦城不在，都听他的。
秋依暗暗猜测，高远口中的“自从”应该就是从CTW解散开始。
“锦城？”
一声甜美的惊呼，秋依回头，眼前一亮。
一群帅哥美女走了进来，最亮眼的当属前面一个身材高挑，长发飘飘的女孩。她径直走过来，走到季锦城面前，问：“好巧啊，你也来玩儿？”
季锦城态度却不像她这么热络，颔首：“欢迎新人。”
她这才看到旁边的秋依，“学妹你好，我是翟青苑。”
原来这就是文学院的女神啊。
单看身材的确当之无愧。
“学姐好，我叫秋依。”
“秋天的秋，小鸟依人的依。”高远嘴快。
“秋？”翟青苑捂着嘴笑了起来。
“秋怎么了？”
“我记得‘秋’这个姓氏全国只有不到两千例，比熊猫还少。”
高远“噗”一声：“依依，以后叫你熊猫好了。”
秋依心累的捂着胸口。
跟翟青苑一起的一个女生跑过来，“宝贝儿，我们先过去了啊，你……”女生朝季锦城挤了挤眼，“陪他们玩吧。拜拜~”
说完，她欢快的跑了。
秋依：“……”
NO!
她拒绝！
翟青苑有些不好意思：“我来不打扰你们吧？”
打扰！
非常打扰！
季锦城嘴角一勾：“来吧。”
秋依：“……”
你他妈到底欢迎的谁！
问出这句话，唐毅然无语凝噎。
实验室缺人，他们三个都看中了秋依，当然，了解之后他们才发现，之前以为的男生竟然是个软妹子。
他们雄心勃勃的想让锦城把人拉进来，谁知道锦城说什么都不去，说她不合适。
唐毅然不明白，为什么秋依不合适。
他去桂老头儿那儿看过秋依的作业，虽然脑回路似乎和大家不太一样，但是写出来的程序漂亮极了，有种剑走偏锋的锋利美感。
稍微调|教一下，她绝对能成为实验室的一员大将。甚至根本不用调|教，上来就能用。
为了秋依，他们三个和锦城拉锯了好长时间，其中最卖力的就是他，妈的整个实验室就他和锦城两个负责程序这一项，以前可是四个人啊！
再不把秋依拉来帮忙，他早晚过劳死。
今天锦城终于松口了，说找个理由先见见面。
谁他妈知道锦城竟然给了这么一个操蛋的理由。
可他还不能不来。
可怜被压迫的IT理工男。
现在只能寄托于秋依对锦城真的有意思，否则听见这样的话，哪个女孩儿还能给自己好脸色。
“要不……你来我们实验室一趟？”他小心翼翼的问。
秋依偏头笑了一下，“好啊。”
唐毅然快感动哭了。
两人冒雨去了实验楼。
秋依站在609门前，这个地方还是季锦城亲口告诉她的，她悄悄来过好几次，但是都没让他们发现。
现在，他请自己来了。
唐毅然推开门，高声道：“哎哎哎，都停下，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不用介绍了。”高瘦男生抬起头，笑道，“秋依同学的大名如雷贯耳。”
他指着自己，“我是于少康，机械制造和自动化的。那个四眼叫高远……”
“滚球！”高远推开于少康，“我是信息与通信工程专业的。”
秋依把目光投向坐着没动的季锦城，等大家全都自我介绍完了，他才慢悠悠的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抬起头来，目光落到秋依身上，嘴角一勾，“我是你的直系学长。”
好了不起哦。所以呢？
秋依“哦”了一声。
季锦城挑眉，低头继续敲自己的代码。
所以，就这样？
三人面面相觑。
唐毅然冲于少康使个眼色，于少康连忙道：“啊——那个学妹，你累不累，把书包放下吧。我给你倒水。哎呀，饮水机没水了，我去外面接。”
高远拿起水杯：“我和你一起去，多接两杯。”
唐毅然拎起空桶：“干脆接一桶好了，等等我……”
秋依看了一眼被重新关上的门，回头打量这间实验室。
根本就不是杜可笙说的那样高端。很简陋，很空旷，但是能看出以前这里应该摆满了各种大型仪器，地面上到处都是长时间摆放过东西的痕迹。
屋里只有一些简单的设备，最昂贵的大概就是放在房间中央的那个触摸屏桌子和上面的无人机了。
“随便坐。”
季锦城合上电脑才抬头，拉了一张凳子给她。
这叫随便坐啊？
秋依老老实实坐到他身边，眨眨眼，可怜道：“学长，你的衣服太贵了，我正在努力攒钱。”
所以让她卖身还钱吧！
季锦城眉梢微扬，“准备攒多久？”
鬼知道。
“很快。”
“是吗？不过我没时间等。”
季锦城一只胳膊放到桌面上，修长的手半垂在空中，在这黏腻湿冷的秋雨中温暖又干燥。
“那学长你说怎么办？”
“给你个选择。”
“嗯嗯。”
“过来给我打工抵债。”
耶！
“好……好吧。”
“基本工资两千，项目完成后按照贡献度发奖金。有别的疑问吗？”
“没有了！”秋依连忙摇头。
季锦城“嗯”了一声，“电脑打开。”
秋依放下书包，把电脑取出来，开机。
季锦城看了一眼她电脑桌面，上面除了一个企鹅之外，只有编译器。
季锦城告诉她一个邮箱，“项目的进度都在这里，自己下载下来看。”
秋依留着电脑下载，目光落到无人机上，问：“我们现在研究的就是这个吗？”
“对。”季锦城干脆停下正在忙的事，站起来向她解释，“目前无人机的需求量大了很多，民间航拍基本上都借助无人机进行，我们在对无人机进行升级。详细资料邮箱里有，你自己看吧。”
“好。嗯……学长……”
季锦城回头，“还有事？”
“我听同学们说，CTW主要研究的是人工智能。”
季锦城转身，慢慢走到她面前。
喂喂喂，不要再靠近了，炫耀你比较高是不是？
……
好吧好吧，你是比较高，比我高二十公分行了吧！
……
不要低头！天！
秋依惊讶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还有眼中沉沉的警告，鼻端又闻到了久违的柚子的青涩。
“秋依，我希望你能明白……”
好的，你说话就说话，不要靠得那么近！
“……人工智能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好好科普啊，嘴角的笑是什么意思？
“机器模拟人类大脑的思维过程进行判断从而做出反应的智能行为，都属于人工智能的范畴。无人机当然也算。”
“那机器人呢？”秋依屏息，被他身上的气息熏得脑子都变迟钝了。
“那是更复杂的体系。”
“我以为我们研究的是更复杂的体系。”
季锦城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赞赏还是嘲弄，“你先把简单的体系弄好再谈复杂的吧。”
被嫌弃了TAT。
幸好唐毅然三人进来给她解了围，他们好像根本没看到两人离得这么近，嚷嚷道：
“水接好了，来来来，先给学妹倒一杯。”
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秋依说谢谢。
季锦城后退一步，双手环胸，不咸不淡的宣布：“欢迎一下新人。”
三人装模作样的愣了一下，热烈的鼓起掌来。
“欢迎欢迎，咱们实验室终于有萌妹子了。”
“啊，那我们是不是得开一个迎新晚会？”
“那必须的！”
“晚上KTV？”
“好！”
“锦城呢？”
秋依扭头去看他。
“……好。”
答得这么不情不愿是几个意思？有种你别去啊！
可惜这么硬气的话只限于她在心里吐槽，万一说出来他真不去了，她要呕死。
“迎新晚会”在皇冠KTV，距离学校有点远，他们要开车过去。
实验室只有一辆车，秋依还坐过一次，那辆蓝色的轿车，科技感非常强。
事后秋依曾查过这个牌子，是特斯拉，智能电动车，带自动驾驶功能。
回忆着查到的信息，她问了一个最具代表性，也是广大用户最关心的问题：“走到半路没电了怎么办？”
给特斯拉充电需要特定的充电桩，国内不多，这也是抑制其销量的最大因素。毕竟加油站随处可见。
车里一共坐了五个人，季锦城开车，秋依是女生，不好和男生挤在一起，坐副驾驶，其他三个挤在后面。
秋依问完，季锦城只看了她一眼。
高远惊讶道：“你还知道特斯拉？不少人以为这是杂牌车。”
于少康解释：“买回来之后我们给它做了个手术，现在是汽油电动两用车。”
秋依“哦”了一声，夸奖：“它很漂亮。”
“那是！”高远一脸骄傲，“回去给你看零件图，我们拆了之后自己画的。”
“好啊！”
四人热烈的讨论了起来。他们惊讶的发现，秋依不仅会写程序，竟然对硬件也有颇深的了解，尤其是电子和通信方面，比一般的本科生都靠谱。
高远觉得秋依一定是选错专业了，她应该来电子工程。
说话间，目的地到了。
季锦城给唐毅然一张卡，“去开个中包。”
唐毅然哭丧着脸：“为什么是我？”
季锦城眉梢一挑：“因为你最胖。”
会心一击。
他一边嘀咕着胖子没人权，一边去前台开房。
高远看着大厅里华丽的装修，啧啧：“半年多没来过这儿了。自从……”
于少康给他一巴掌。
“就你话多！”
半天功夫，秋依已经把这几人的性子摸得差不多了。
唐毅然是个技术宅，受气包，高远心直口快，于少康沉稳干练，季锦城不在，都听他的。
秋依暗暗猜测，高远口中的“自从”应该就是从CTW解散开始。
“锦城？”
一声甜美的惊呼，秋依回头，眼前一亮。
一群帅哥美女走了进来，最亮眼的当属前面一个身材高挑，长发飘飘的女孩。她径直走过来，走到季锦城面前，问：“好巧啊，你也来玩儿？”
季锦城态度却不像她这么热络，颔首：“欢迎新人。”
她这才看到旁边的秋依，“学妹你好，我是翟青苑。”
原来这就是文学院的女神啊。
单看身材的确当之无愧。
“学姐好，我叫秋依。”
“秋天的秋，小鸟依人的依。”高远嘴快。
“秋？”翟青苑捂着嘴笑了起来。
“秋怎么了？”
“我记得‘秋’这个姓氏全国只有不到两千例，比熊猫还少。”
高远“噗”一声：“依依，以后叫你熊猫好了。”
秋依心累的捂着胸口。
跟翟青苑一起的一个女生跑过来，“宝贝儿，我们先过去了啊，你……”女生朝季锦城挤了挤眼，“陪他们玩吧。拜拜~”
说完，她欢快的跑了。
秋依：“……”
NO!
她拒绝！
翟青苑有些不好意思：“我来不打扰你们吧？”
打扰！
非常打扰！
季锦城嘴角一勾：“来吧。”
秋依：“……”
你他妈到底欢迎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