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活人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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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成的义军在湖广死灰复燃，这完全在崇祯的意料之中，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了，如今的首要目标是查明银两的去除和消灭东林党，至于农民义军只能让它任其发展。这一路慢慢悠悠的游山玩水的前行，终于到了徐州府城五十里外的赵武村。赵武村就在离江南银两沉船地方不到十里的一个小村庄。崇祯带领人不进徐州，而是直接来到这赵武村，队伍还没进村崇祯就听见鼓乐喧天，热闹非凡。崇祯和范芊芊还以为有是有什么好事于是加快了速度，可是到了面前一看却是一个少女披头散发的被捆绑在一个大木棍上，大木棍下有个底座，由四个大汉抬着前行，而四周围一群头戴面具的舞者和众多的村民正向村口走来。
崇祯见状连忙让队伍让开。范芊芊道：“这是做什么呢？”
崇祯道：“如果朕没猜错的话，这怕是要做活人祭祀。”洪白川点点头，同意皇上的看法：“皇上说得没错，这是活人祭。”
听到这词语，范芊芊突然全身一颤道：“听得挺吓人的，什么是活人祭？”
洪白川见多识广，一一为他们解释：“活人祭，这是一个古老的残忍的祭祀方式，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希望上苍赐福，五谷丰登，求神免灾。只是这祭祀的方式十分残忍，如今大明内已经几乎没有这种祭祀了，没想到今日尽然在这出现。”
看着那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低着头的女子，范芊芊看得都十分心疼道：“那女子就是祭祀的人吗？要用她的命祭祀？这太残忍了吧。”洪白川点点头。
崇祯道：“过来了，不要打扰他们，我们跟着就行，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舞者和村民就如同他们不存在一般，所有人一一从他们身边走过，此时已夕阳西下，太阳的余光还没完全散去，崇祯一行人紧紧跟在这群人的后面。这群少说也有上百号人。只见这群人一直前进，直到十里外的海边才停下来，所有的鼓乐声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崇祯等人站在人群后面的一个小土坡上，观望着这一切，对着范芊芊和洪白川道：“这里不就是沉船的地方吗？这事透着古怪，在朕面前残杀一个弱小的女子，这事朕没办法接受，咱们得救这女子。”
范芊芊也觉得这女子可怜道：“公子说得对，这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女子被当祭品。这女子我救定了。”
洪百川望着人群道：“两位冷静一下，他们现在在等待祭祀的时辰，肯定会有个祭司来主持的，我们先听听他们怎么说，然后再行动。”
崇祯从背后拿出一个圣旨轻轻道：“你们两个谁愿意当回钦差？”
钦差，范芊芊想到这词就激动不已，虽说现在她是女扮男装，但是能当一回女钦差，这趟江南行死了也直了：“给我。我也做一回钦差的瘾。”
洪白川摇了摇头也小声道：“皇上和你都做不了这钦差，你们连二十岁都不到，哪有那么年轻的钦差大人，所以这钦差只有老夫能当，还有皇上，没有玉玺，也没有任何凭证，我怎么当钦差啊。”
听了洪白川的话崇祯觉得有理这回钦差还真得他当：“行，这回就便宜你了，给你过个钦差的瘾，朕就立刻给你写个圣旨，我这有现成的空名钦差圣旨。见过没。给你们见识见识。”崇祯打开一张圣旨，只见这圣旨上不单单把玉玺给盖上了，连同任命钦差的词句都写好了，只要是写名字的位置给空着吧了。
洪白川和范芊芊从没见过这种圣旨，皇上还是大胆，这要是被那个人抢去了那还得了，范芊芊道：“皇上，您真行，这都可以，这种空名圣旨，万一落入贼人之手那可真是祸害无穷。”
“放心吧，朕没那么笨，打开圣旨前面有地方，擦有白磷的一个小机关，是工部特别设计的。打开圣旨前需把白磷取下来才行，否则圣旨很定会被烧坏，这东西的位置只有朕知道，所以任何人拿去都没有用的。不必担心。写好了，洪白川这给你，你的临时官职是大理寺丞，正五品，这个圣旨你先拿着，至于官印和服饰，等待些日子，到时候我让锦衣卫八百里回京城给你搞一套。这就行了。等一下朕和这丫头就是你的跟班。这场戏你是主角。”崇祯把圣旨交给了洪白川。
洪白川看了圣旨后道：“草民真的服了皇上了，从来没见过这样任命钦差的，这么随意的。皇上处事真的是别出心裁。”
“行了，给你个钦差你还嫌东嫌西的，等一下把那位女子救了。来了，祭司来了。”他是皇上，让谁当钦差就让谁当，再说不就是个临时官嘛，没啥大不了的。
钦差给了洪白川，让范芊芊落了空，心里很不高兴，正要说点啥，顺着崇祯指的方向看去：此事天色已暗，百姓们都打起了火把，那个当作祭品的女子此刻依然绑在大木棍上，不同的是，不在是四个壮汉抬着，而是放在了一个巨大的木头搭建的一个平台上。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带着骷髅头，手握一把拐杖，头发有些凌乱年纪挺大的女祭司，只见他一瘸一拐走上平台。突然连续从口中喷出四口火，每喷一次就点亮周围的一处火把，然后开始胡乱念着没人听得懂所为的咒语。范芊芊见那喷火的技巧感觉到有点匪夷所思：“这是怎么做到的？”
“没见过世面，每个火把都洒满了火油，之所以能够被点着，并不是他口中的火，而是他手上丢出去的白磷，黑暗中你看不到而已，这不过是骗人的障眼法吧了。”崇祯解释道。不过范芊芊见皇上说他没见过世面，刚刚又丢了钦差，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崇祯的脚面上。崇祯忍痛着，由于周围都有人不敢喊，只听洪白川道：“皇上年纪轻轻，懂得东西还真不少。这事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她不知道很正常。”
范芊芊抬起脚，在崇祯耳边轻轻说道：“有没有听见，不知道很正常。就你聪明。”
这时，祭司终于停了下来道：“各位，你们的苦衷，我刚才已经祷告给上神，上神说了，都是因为这来路不明的女子，才迎来了海怪，使得这原本安宁的水域，变成了杀人之地，只要把这来路不明的女子送还给水怪，一切就能重新得到平静，你们就能跟往常一样继续在这片水域上捕鱼。”
“还我孩子。你这不知哪里来的孽畜。”“还我男人，你这不脸的灾祸。”……
祭司说完，底下不少百姓对那女子一顿臭骂，甚至还有人激动的拿起了木棍想上前，好在被周围的村民的拉住了。
“时间到了，准备让我们把这女子送还给那水怪吧。上神会保佑我们的。”时辰到了，祭司再次吊起了舞蹈，嘴里依然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只见刚才抬木棍的四个大汉走上平台，靠近那个女子，然后把他的双脚用铁链紧紧的勒住，那女子的脖子上也勒一条铁链，勒得深可得见骨，还在那女子的手上绑了一个巨石，一些都准备好之后这四个大汉再次把这女子抬了起来。
这是要把这女子投入水中，这样子投入那是必死无疑，神仙难救，崇祯叫道：“洪白川拦住他们。”崇祯的话音刚落，七密探立刻腾空而起，如七色彩虹一般飞跃人群，七人一一落在那四个大汉的面前，洪白川道：“住手。”
崇祯望了望范芊芊道：“你说这几个人，就只顾他们，我可飞不过去，你能带我飞过去吗？”
范芊芊道：“飞什么飞，显示自己功夫好啊。”只见他大喊道：“钦差卫队到，请让开。”
祭司见这七人从天而降后，正要问，又听“钦差卫队”，急忙让百姓让出一条道来，崇祯和范芊芊带领着所为的近百人的钦差卫队走了过来，上了平台，指着洪白川，拿出圣旨道：“这是皇上亲选的钦差大人，这是圣旨。你们这群刁民为何在此聚众闹事？”
祭司看了那圣旨后道：“回禀钦差大人，我们没有闹事，是在祭祀。请钦差大人让让别误了时辰？”
崇祯道：“祭祀？祭祀什么？这绑着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祭司望了望崇祯道：“这位是钦差大人，你又是什么人？”
崇祯道：“我乃八大皇商之一的梁家少爷梁平京。是钦差大人的助手。行了，问你话呢？”
祭司见这人说话的范，看也来头不小：“是这样的大人，几个月以来，这水域来了一只大水怪，害死了不少村里的人，听说还把所有皇上的运银船给掀沉了，我是这里村里请来的祭司，经过几日的占卜问天神得知全因这不明来历的女子到来后才发生这些事，所以我们听从天神的执意决定把这女子送还给水怪。确保这村里的百姓，不再被这水怪所侵扰。”
崇祯一边听一边走道那女子面前，虽说是这女子披头散发，满脸污垢，但是身材极好，被绳子捆绑后身材更是凸显出来，年龄也是女子最貌美的年龄差不多二十一岁左右，回头望了一眼这祭司道：“胡说八道，什么水怪侵扰百姓，完全是无稽之谈。我看你就是妖言惑众之徒，来人，把这人绑了。”
“咳咳咳咳。”洪白川突然咳嗽起来。
崇祯一望见了洪白川，明白过来了，现在他才是钦差，他最多就是个助手，就在洪白川走上。只见下面的百姓不干了：“不可抓祭司，快把这女子还给水怪。否则村子还会死更多的人。”
“对，可怜我的孩子就是这女人害的。呜呜呜。”
“请钦差大人高抬贵手，让这祸害还给水怪吧。我可怜的丈夫，呜呜呜呜。”
下面的百姓哭喊声，使得场面有点失控。洪白川用内力发声，如钟鼓一般喊道：“安静。听我说。”
如此洪亮的声响一里外估计也都能听得见，离这么近，如此大的声响耳朵都有点刺痛，顿时全都安静下来，洪白川道：“皇上封我为钦差就是来为百姓排忧解难的，是天神作怪还是水怪侵扰，都需等我调查后再给各位一个结论。如今只凭这个祭司一句话就断定是水怪侵扰太过草率，如果不是水怪，那不是让这无辜女子受难。各位说是与不是？”
百姓听钦差这么说有些人不说话了，但还有人上前说到：“钦差大人，确实是有水怪，我亲眼见到过。”
洪白川看了看这上前来的男子道：“你说你见过水怪，那好等一下我们进村单独谈，还有谁见过的，等一下到你们的村子找个地方我们单独谈。好吧，这个祭祀先不做了，等我查清楚，再做不迟。这些日子谁都别下海了。我会让钦差卫队封锁这水域。都散了吧。有事到村里谈，好吧。都散了。”
民斗不过官，既然钦差大人说要给他们做主，那就信一回，百姓一一离开，留下三个说见过水怪的跟着钦差一走。洪白川还真有两把刷子，崇祯很满意，见百姓散了，走到那女子面前，发现那女子一双明亮的眼见正盯着他。崇祯道：“把她解开，到村子后烧些水让她洗洗，另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好了，咱们也进村吧。”（未完待续）
李自成的义军在湖广死灰复燃，这完全在崇祯的意料之中，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了，如今的首要目标是查明银两的去除和消灭东林党，至于农民义军只能让它任其发展。这一路慢慢悠悠的游山玩水的前行，终于到了徐州府城五十里外的赵武村。赵武村就在离江南银两沉船地方不到十里的一个小村庄。崇祯带领人不进徐州，而是直接来到这赵武村，队伍还没进村崇祯就听见鼓乐喧天，热闹非凡。崇祯和范芊芊还以为有是有什么好事于是加快了速度，可是到了面前一看却是一个少女披头散发的被捆绑在一个大木棍上，大木棍下有个底座，由四个大汉抬着前行，而四周围一群头戴面具的舞者和众多的村民正向村口走来。
崇祯见状连忙让队伍让开。范芊芊道：“这是做什么呢？”
崇祯道：“如果朕没猜错的话，这怕是要做活人祭祀。”洪白川点点头，同意皇上的看法：“皇上说得没错，这是活人祭。”
听到这词语，范芊芊突然全身一颤道：“听得挺吓人的，什么是活人祭？”
洪白川见多识广，一一为他们解释：“活人祭，这是一个古老的残忍的祭祀方式，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希望上苍赐福，五谷丰登，求神免灾。只是这祭祀的方式十分残忍，如今大明内已经几乎没有这种祭祀了，没想到今日尽然在这出现。”
看着那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低着头的女子，范芊芊看得都十分心疼道：“那女子就是祭祀的人吗？要用她的命祭祀？这太残忍了吧。”洪白川点点头。
崇祯道：“过来了，不要打扰他们，我们跟着就行，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舞者和村民就如同他们不存在一般，所有人一一从他们身边走过，此时已夕阳西下，太阳的余光还没完全散去，崇祯一行人紧紧跟在这群人的后面。这群少说也有上百号人。只见这群人一直前进，直到十里外的海边才停下来，所有的鼓乐声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崇祯等人站在人群后面的一个小土坡上，观望着这一切，对着范芊芊和洪白川道：“这里不就是沉船的地方吗？这事透着古怪，在朕面前残杀一个弱小的女子，这事朕没办法接受，咱们得救这女子。”
范芊芊也觉得这女子可怜道：“公子说得对，这事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女子被当祭品。这女子我救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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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从背后拿出一个圣旨轻轻道：“你们两个谁愿意当回钦差？”
钦差，范芊芊想到这词就激动不已，虽说现在她是女扮男装，但是能当一回女钦差，这趟江南行死了也直了：“给我。我也做一回钦差的瘾。”
洪白川摇了摇头也小声道：“皇上和你都做不了这钦差，你们连二十岁都不到，哪有那么年轻的钦差大人，所以这钦差只有老夫能当，还有皇上，没有玉玺，也没有任何凭证，我怎么当钦差啊。”
听了洪白川的话崇祯觉得有理这回钦差还真得他当：“行，这回就便宜你了，给你过个钦差的瘾，朕就立刻给你写个圣旨，我这有现成的空名钦差圣旨。见过没。给你们见识见识。”崇祯打开一张圣旨，只见这圣旨上不单单把玉玺给盖上了，连同任命钦差的词句都写好了，只要是写名字的位置给空着吧了。
洪白川和范芊芊从没见过这种圣旨，皇上还是大胆，这要是被那个人抢去了那还得了，范芊芊道：“皇上，您真行，这都可以，这种空名圣旨，万一落入贼人之手那可真是祸害无穷。”
“放心吧，朕没那么笨，打开圣旨前面有地方，擦有白磷的一个小机关，是工部特别设计的。打开圣旨前需把白磷取下来才行，否则圣旨很定会被烧坏，这东西的位置只有朕知道，所以任何人拿去都没有用的。不必担心。写好了，洪白川这给你，你的临时官职是大理寺丞，正五品，这个圣旨你先拿着，至于官印和服饰，等待些日子，到时候我让锦衣卫八百里回京城给你搞一套。这就行了。等一下朕和这丫头就是你的跟班。这场戏你是主角。”崇祯把圣旨交给了洪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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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给了洪白川，让范芊芊落了空，心里很不高兴，正要说点啥，顺着崇祯指的方向看去：此事天色已暗，百姓们都打起了火把，那个当作祭品的女子此刻依然绑在大木棍上，不同的是，不在是四个壮汉抬着，而是放在了一个巨大的木头搭建的一个平台上。人群中走出了一个带着骷髅头，手握一把拐杖，头发有些凌乱年纪挺大的女祭司，只见他一瘸一拐走上平台。突然连续从口中喷出四口火，每喷一次就点亮周围的一处火把，然后开始胡乱念着没人听得懂所为的咒语。范芊芊见那喷火的技巧感觉到有点匪夷所思：“这是怎么做到的？”
“没见过世面，每个火把都洒满了火油，之所以能够被点着，并不是他口中的火，而是他手上丢出去的白磷，黑暗中你看不到而已，这不过是骗人的障眼法吧了。”崇祯解释道。不过范芊芊见皇上说他没见过世面，刚刚又丢了钦差，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在崇祯的脚面上。崇祯忍痛着，由于周围都有人不敢喊，只听洪白川道：“皇上年纪轻轻，懂得东西还真不少。这事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她不知道很正常。”
范芊芊抬起脚，在崇祯耳边轻轻说道：“有没有听见，不知道很正常。就你聪明。”
这时，祭司终于停了下来道：“各位，你们的苦衷，我刚才已经祷告给上神，上神说了，都是因为这来路不明的女子，才迎来了海怪，使得这原本安宁的水域，变成了杀人之地，只要把这来路不明的女子送还给水怪，一切就能重新得到平静，你们就能跟往常一样继续在这片水域上捕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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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说完，底下不少百姓对那女子一顿臭骂，甚至还有人激动的拿起了木棍想上前，好在被周围的村民的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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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望了望范芊芊道：“你说这几个人，就只顾他们，我可飞不过去，你能带我飞过去吗？”
范芊芊道：“飞什么飞，显示自己功夫好啊。”只见他大喊道：“钦差卫队到，请让开。”
祭司见这七人从天而降后，正要问，又听“钦差卫队”，急忙让百姓让出一条道来，崇祯和范芊芊带领着所为的近百人的钦差卫队走了过来，上了平台，指着洪白川，拿出圣旨道：“这是皇上亲选的钦差大人，这是圣旨。你们这群刁民为何在此聚众闹事？”
祭司看了那圣旨后道：“回禀钦差大人，我们没有闹事，是在祭祀。请钦差大人让让别误了时辰？”
崇祯道：“祭祀？祭祀什么？这绑着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祭司望了望崇祯道：“这位是钦差大人，你又是什么人？”
崇祯道：“我乃八大皇商之一的梁家少爷梁平京。是钦差大人的助手。行了，问你话呢？”
祭司见这人说话的范，看也来头不小：“是这样的大人，几个月以来，这水域来了一只大水怪，害死了不少村里的人，听说还把所有皇上的运银船给掀沉了，我是这里村里请来的祭司，经过几日的占卜问天神得知全因这不明来历的女子到来后才发生这些事，所以我们听从天神的执意决定把这女子送还给水怪。确保这村里的百姓，不再被这水怪所侵扰。”
崇祯一边听一边走道那女子面前，虽说是这女子披头散发，满脸污垢，但是身材极好，被绳子捆绑后身材更是凸显出来，年龄也是女子最貌美的年龄差不多二十一岁左右，回头望了一眼这祭司道：“胡说八道，什么水怪侵扰百姓，完全是无稽之谈。我看你就是妖言惑众之徒，来人，把这人绑了。”
“咳咳咳咳。”洪白川突然咳嗽起来。
崇祯一望见了洪白川，明白过来了，现在他才是钦差，他最多就是个助手，就在洪白川走上。只见下面的百姓不干了：“不可抓祭司，快把这女子还给水怪。否则村子还会死更多的人。”
“对，可怜我的孩子就是这女人害的。呜呜呜。”
“请钦差大人高抬贵手，让这祸害还给水怪吧。我可怜的丈夫，呜呜呜呜。”
下面的百姓哭喊声，使得场面有点失控。洪白川用内力发声，如钟鼓一般喊道：“安静。听我说。”
如此洪亮的声响一里外估计也都能听得见，离这么近，如此大的声响耳朵都有点刺痛，顿时全都安静下来，洪白川道：“皇上封我为钦差就是来为百姓排忧解难的，是天神作怪还是水怪侵扰，都需等我调查后再给各位一个结论。如今只凭这个祭司一句话就断定是水怪侵扰太过草率，如果不是水怪，那不是让这无辜女子受难。各位说是与不是？”
百姓听钦差这么说有些人不说话了，但还有人上前说到：“钦差大人，确实是有水怪，我亲眼见到过。”
洪白川看了看这上前来的男子道：“你说你见过水怪，那好等一下我们进村单独谈，还有谁见过的，等一下到你们的村子找个地方我们单独谈。好吧，这个祭祀先不做了，等我查清楚，再做不迟。这些日子谁都别下海了。我会让钦差卫队封锁这水域。都散了吧。有事到村里谈，好吧。都散了。”
民斗不过官，既然钦差大人说要给他们做主，那就信一回，百姓一一离开，留下三个说见过水怪的跟着钦差一走。洪白川还真有两把刷子，崇祯很满意，见百姓散了，走到那女子面前，发现那女子一双明亮的眼见正盯着他。崇祯道：“把她解开，到村子后烧些水让她洗洗，另外拿一套干净的衣服让她换上。好了，咱们也进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