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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开导赌鬼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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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弟,你把母羊系在后院的牛栏里吧!”

    阮世安的眼睛自看到母羊和小羊羔后就容不下其它,兴奋地双脸通红,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

    阮青青一发话,他立即凑到其跟前,小心翼翼的问:“姐,这母羊和小羊羔是我们家买的么?”

    阮青青摸了摸他那过分大的脑袋,“是呢!李大夫说喝羊奶对身体好。小弟小妹吃不饱,其他东西又吃不了,大姐就买了只母羊和小羊羔。今后将母羊产的奶煮开了,给你们每人一天一碗。”

    阮世安听了,双眼放光,“喝羊奶!世贵哥都不曾喝过的呢!”

    阮世平则在一旁撇嘴,“那腥死个人的玩意谁乐意喝!”

    “和萝卜一起煮过就不会了。”阮青青耐心地解释道。

    “大姐,我能尝个味就行,不用一碗。今儿,小弟和小妹饿哭了好久,后来娘只能给他们喂温开水呢!”阮世安小大人般道。

    阮青青沉默了一瞬,“没事儿,等我们养好了母羊,小弟和小妹所吃的奶管够!”

    阮世平的心情也因之低落了下来,他沉闷地把母羊牵到牛栏里去,小羊羔也跟着母羊往牛栏里走。

    阮世安看得惊喜不已,他手指着小羊羔激动地大叫,“大姐,大姐,小羊羔自动跟着母羊走了!”

    “嗯,小羊羔就跟我们一样,喜欢粘着娘。”阮青青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阮世安跟获得了了不得的新知识一般,郑重地点了点头。

    “大丫,你是哪里来的银子买母羊和小羊羔子?”阮万铁嗫嚅了下嘴巴问。

    “卖图纸得来的!”阮青青语气淡淡道。

    回完话,阮青青转身钻进厨房,拿出给王氏买的药,再将新买的煎药的药罐子洗净后,把药给煎上。让阮蓝蓝帮忙看着点火,她自己又抱着大陶瓷盆跑到后院,一是检查母羊安置的如何,另外学着挤羊奶。

    这羊奶得尽快给一双弟妹安排上。喝了一天的米汤不顶饿不说,营养也不够。

    母羊新到陌生的环境还有些抗拒,吃草都不积极,挤奶更是不配合。阮青青花了很长时间才挤到一盆奶,却也搞了满身的羊骚味。

    “下次乖些,我给你吃最嫩的草!”

    阮青青抹了把汗,哄着母羊。

    只换来几声慌乱的“咩咩”叫声。

    阮青青失笑不已,自己这是还期待上母羊能听懂话了?

    羊奶煮好后,果然不怎么腥膻了。阮青青给大家一人安排一小碗。

    双胞胎喝完羊奶后,睡上了出生以来最安稳的一觉,王氏看着心酸不已。

    “终于给他们吃饱了!我这碗就不喝了吧,留给他们喝。”王氏双眼通红地看着熟睡地双胞胎道。

    “娘,你这碗就别省了!你喝了,更有利于下奶。喝羊奶是咱们没办法的办法,如果你这边有奶那是最好不过的事。另外今天我买了些补药和下奶的药,吃过饭后,我端过来给你喝。李大夫说只要你身体好了,奶水自然会有,不要着急,咱先把身体养好。”

    阮青青耐着性子劝道。

    “好,大丫,娘听你的!”

    “你养好身体来,其它的,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们!”

    王氏泪花闪闪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后,阮青青特地找了个时间跟阮万铁单独聊一聊。

    “爹,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从今以后再也不赌了;要么你跟娘和离,以后你爱咋地就咋地,我绝不会多说半句!”

    “大丫,我也是想为这个家好!”

    “为这个家好就是去赌博?”

    “其它的,我也做不来,唯有赌博还能让我偶尔赢两把。”阮万铁低着头道。

    “爹,你自己好好想想。自你赌博来,赢了多少次,输了多少次?赢了多少银子,又输了多少银子?”

    “我知道我输多赢少,这不是我最近听说有人赢了100两,还不止一个人赢了。我想着可能是赌坊开始走背运了,我也不贪,从里面赚个十两八两的,我就知足了。”

    “爹,我问你赌坊请打手需不需要钱?赌坊里的人需不需要发工钱?他们凭什么要倒贴钱给你们赌?他们不要过日子?

    你想过没有,你们所谓的运气其实早就在他们的股掌之间!你所听到的有人赢得了一百两银子,只不过是人家扔出来的一个嚎头,好吸引更多像你们这样的人去赌,去给他们送钱!”

    “我……”阮万铁被说的哑口无言。

    “爹,你说你其他的干不来,那我就是从娘胎里什么都会干?我以前会逮野鸡?只不过是快饿疯了,被逼出来而已!

    你说你其它做不来,真的是做不来还是不想做?之前你无论是找野菜还是砍柴不都是做得挺好的么?为什么觉得自己做不来?

    说来说去,不过是在你心里总觉得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而已,!你心里边还惦记着靠赌一步登天!当什么选择都没有,我不信你干不了!”

    “可即使我沉下心来想好好干,却没人能相信我,也没有人认同我,那我还干个什么劲头?”阮万铁双手抱头,两眼红红道。

    “那你就索性不干了?接着去赌?拿着家里最后一点银子去赌?不管家人的死活?甚至还去推即将临盆的娘?”阮青青怒了。

    “我没有不管家人的死活,你娘那,是她把我说火了,才轻轻地推了她一下,我也没用力推。再者我想通过赌给家人带来好日子,你们也不用如此辛苦!”

    “那你之前赌博赌得我们都快饿死了,你不知道么?

    家里空的老鼠都怕光顾的,你不知道么?

    饭碗磕掺得还没乞丐得好,你不知道么?

    这就是你所谓的给我们带来的好日子?

    我拼死拼活好不容易让家里有点起色,你却来说你要再次赌博,带我们过好日子?”

    “可活计我也找了,没人愿意要我!”阮万铁声音沙哑道。

    阮青青闭眼深吸两口气后,叹息一声。

    “爹,改变或许很难,但是只要熬到了胜利,那便是新生!继续赌博,或许眼前是最容易的选择,但终究会毁掉你,让你失去所有。

    就像枯木,继续腐烂下去确实很容易。可如果想发芽,它需积攒体内所有的生机冲破重重阻挠和困境,破朽而出。一旦它长出了新芽,迎接它的将是全新的春天以及后面的三季。当然,如果它选择继续腐烂下去,它就再也没有春天和属于它的四季!

    爹,你是想做努力发芽的枯木还是做继续腐烂下去的枯木?你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