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外生枝 枝外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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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他可以是逃不掉命运的吹笛人，可以是被杀死的木偶，甚至可以是博弈者之间的棋子，但唯独不能是他自己。 ――《乌鸦之歌》】
“叶藏～，叶藏哥哥～，阿叶～”
在寒风中终于意识到自己过错的柯南溜了进来，成功成为了大庭叶藏的尾巴，“叶藏老师～，你就别生气了嘛。”
大庭叶藏一边把柯南吃饭的碗递过去，一边回答柯南的问题，“给，我没有生气的。”
江户川柯南捧着碗：胡说，叶藏明明就很生气，连笑都不对他笑了。
“真的呀，我生气起来可不会是现在这般心平气和。”大庭叶藏把柯南牵出了厨房，“只是柯南隐瞒组织的事情让我有点担心罢了。”
“叶藏，我对那个组织的事也了解不多。”江户川柯南生怕自己解释不清，然后落个坏印象的下场，“很多都是听我父亲说的。”
他趁着阿笠博士和灰原哀不在，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全部交代，包括但不限于冲矢昴是FbI、他和FbI之间有联系等的事情。
“冲矢先生是FbI啊。”大庭叶藏笑得温和，然后他放过了柯南，“好吧，就这一次，柯南之后可不能再瞒着我了。”
江户川柯南连忙点头保证，然后他看着大庭叶藏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对冲矢先生说了句私密马赛。
‘就……希望冲矢先生永远留在美国，不要再回来了吧。’
“阿笠博士，小哀，过来吃饭了。”大庭叶藏招呼着人落座，直到落座完毕，江户川柯南才开始正式想起一个问题：这里……是他的家吧。为什么连灰原同学比他还要从容啊。
“叶藏，灰原同学是……”
“诶？小哀刚刚可是已经自我介绍了哦。”大庭叶藏一脸平静，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
‘自我介绍？’江户川柯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叶藏，她不是你和阿笠博士为了吓唬我请来的演员吗？”
阿笠博士摆摆手，“我们可不会把柯南你那么大的一件事告诉别人的。”
在灰原哀的死亡目光射线里面，江户川柯南变了脸色，“也就是说，她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
“是啊，灰原哀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哦，原本想用爱情的‘爱’的，但小哀坚决不同意。”阿笠博士一打开话茬，就开始没完没了的讲述起自己的取名灵感。
“我不是问这些！”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灰原哀接过话，现在还没有开始吃饭，她也就放下了筷子，“很简单，因为目前无家可归，最后只能倒在了你家门口。”
“你倒在我家门口？”
“是啊，我在很早之前便探查过工藤宅。叶藏将工藤宅打扫的很好，衣服摆放的也很整齐，但唯独你小学一年级时候的衣服不见了。”
“药物实验时曾出现过白鼠回到幼年期的情况，既然如此，那就很容易得出工藤新一变小的事实。”
她看了一眼江户川柯南，“不过感谢我吧。若不是我没有将你的情况上报，并且在你的生死状态那栏改正成死亡。工藤新一，你早就被组织发现了。”
“不过，如果组织后来知道资料由我这个背叛者改过的话，说不定会重新怀疑起你。”
“你背叛了组织？为什么？”
灰原哀没有回答，“组织内我的实验应该被别人接手了，我虽然能保证她不会将‘药物可能使人变小’这个情报说出，但她也同样受人监视，组织内部不一定不会知道这个现象。”
“到那时，组织一定会拿着我小时候的照片，依靠我的童年长相进行搜查，最后说不定会先发现我的存在。”
她其实很想说一句“怎么样，现在还要收养我吗？”的话语，但在阿笠博士和大庭叶藏不赞同的眼神里面咽了回去。
“总之新一啊，小哀现在和你可是同一条战线的。”
柯南没有说话。
阿笠博士于是咳嗽两声，又看向灰原哀，“而且小哀也能帮你更好的找到那个组织的线索，是吧，小哀。”
灰原哀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大庭叶藏开了口，让把这尴尬的气氛制止，“先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在吃完饭，他和阿笠博士一人领了一个，进行开导。
“小哀逃离组织是因为她的姐姐被组织杀死了。”大庭叶藏眼里带着落寞的孤寂，在目光落在柯南身上时，似乎连同眼中的孤寂也一并撒下，“而且，小哀是千百的朋友。”
“柯南，千百现在代替小哀接手了实验。”
‘雪野千百？’江户川柯南面露震惊。
然后大庭叶藏又给柯南抛下一个炸弹，‘不仅如此，小哀的姐姐就是宫野明美。’
……
“太宰，是你把追杀雪莉的命令撤掉了吧。”
因为苏格兰没有杀掉雪野千百，并且雪野千百目前还有留活口的必要，琴酒已经很烦了。
但就这档口，太宰治竟然将那条追击令给撤下了。
他摸着枪，把子弹放进去，“给我个理由。”
“琴酒，总是发脾气会老得很快哦。”所以组织的首领一般都是笑脸示人。
大庭叶藏看了眼正在洗刷碗筷的三人组，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柠檬茶，“雪莉现在在格兰花格身边。”
“你找到雪莉了。”
“不是我，是格兰花格。何况组织不是已经把雪莉曾经所在的研究机构全部毁掉了吗？”大庭叶藏拨弄着晨间报纸，上面的《医药公司发生火灾》的头条，也随之晃动。
“琴酒，你是在不信任组织，还是不信任我呢？”
‘该死的，他分明就是不信任那个格兰花格！’
琴酒想抽根烟，但一摸口袋里面才反应过来里面全是给大庭叶藏的药和糖，于是只能烦闷地把手从兜里拿出。
格兰花格，一瓶连他都没有见过的酒，为人比太宰还要神秘。
他曾要求过见面，不过太宰治却以“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格兰花格的真面目，他还怎么悄无声息地去操控别人”为由拒绝了他。
于是琴酒只能从太宰治对格兰花格的称呼上得知，对方是个男的――根本就是没用的信息！
‘啧。’琴酒打开资料，翻看起来，“喂，太宰，来任务了。”
然后他将任务发给太宰治，话语里面带着些许微妙，“喊格兰花格来接，务必让他在今晚杀了那位南洋大学的教授广田正己，避免节外生枝。”
‘琴酒故意的，这份任务来得很急，若格兰花格真的需要提前布局，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办到。’
太宰治挂断电话，看起任务说明来。
根据波本整理出的资料里面显示，雪莉的电脑上有过一条被删除了的记录，疑似曾经她将含有药物成分的磁带误寄给了她的姐姐宫野明美，而明美小姐的教授广田正己老先生正好有记录磁带的习惯。
‘所以说，还真的有可能会在那位老教授手里。’
“叶藏，你有南洋大学的电话吗？”
就在大庭叶藏打电话的那段时间里面，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也一边洗碗，一边交流情报。柯南一看叶藏关掉了手机，立刻跑来。
“灰原说药物成分的资料，有可能会在明美小姐曾经的老师广田正己那里！”
大庭叶藏：‘好吧，那位老先生死得不冤。’
“别着急，我找找看。”
于是他从组织刚传来的资料中找到广田正己的私人电话，交给了负责联系的阿笠博士。
“今天晚上就去吗？”
江户川柯南肯定地点头，“叶藏，组织正在摧毁灰原曾经的生活痕迹，若是晚一天，那份资料很有可能也被毁掉。”
大庭叶藏看着和琴酒脑回路撞一起的江户川柯南，凭空摸了摸江户川柯南身上长出来的“节外生枝”，莫名有些感慨。
‘柯南才是琴酒最好的搭档吧。’
广田正己教授很是爽朗地答应了他们突如其来的拜访，而他们也坐上了车，由阿笠博士搭乘着前往广田教授的家。
看似很顺利，但大庭叶藏深知柯南的玄学，‘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要来了。’
然后广田正己就死在了自己家的书房里面。
大庭叶藏：‘真是毫不意外的意外。’
但令大庭叶藏感到离谱的是，广田教授的电脑里面，所有存放着磁带的磁盘被一键清空，而且消除地十分彻底，死也找不回来的那种。
大庭叶藏默默把张开的嘴闭上，‘啊这……难道现在的柯南还开发出了许愿功能？’
这个情况，他想说里面其实没有组织的手笔都难。
于是在琴酒交给格兰花格任务的一个小时零七分钟后，太宰治回复了琴酒“任务已完成”的字样。
看到自己经手的任务才放出去，就显示完成的波本：‘！！！格兰花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
说出来琴酒可能不信，但太宰治确实不知道格兰花格是怎么做到的。
他简单地敷衍了几句想要炸他邮件箱的琴酒，要不是这是组织内部的联络信件，琴酒有强制联络他的手段，他都想要把琴酒屏蔽。
‘琴酒这么暴躁，不会是更年期来了吧。’
然后他把这个古怪的想法发给了琴酒一号小弟伏特加，也不看伏特加犹犹豫豫半天才憋出的话语，把注意力放回一片狼藉、死了人的现场。
叶藏报警，松田阵平总是第一个到的，一双大长腿走起路来连当区域负责人横沟警官都追不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上司。
“毛利侦探不在？”
出警出习惯了的松田阵平已经很好的适应最近频发的杀人案，他现在接到的报警通话里面，十条有八条都是毛利侦探家的女儿毛利兰报的警。
嗯，剩下的两条有时候会是叶藏，有时候是其他的路人。
所以在接到叶藏的报警、说出有人死掉后，他下意识地寻找起毛利侦探的身影来，然后便看到了毛利家的孩子江户川柯南。
这位和毛利侦探一样在他们警局赫赫有名，不为别的，单论案件触发率，这个小孩子可是要比毛利侦探概率还要高。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在几个小时前才因为消灭一个假钞卧而见过。
当时一眼判断出谁是假钞主谋的正是江户川柯南。
“柯南，灰原，我记得你们才回家吧。”松田阵平刚结束对假钞案犯人的押送，本来已经下班了，但一听到叶藏报的警，直接从东京跨区域来到这里。
“松田哥哥，好、好巧啊。”江户川柯南在松田阵平探究的目光里面立正，他深认为，整个警局没有比松田阵平更令他感到压力了。
‘总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说出自己的身份。’
即使现在和松田阵平这位雷厉风行的警察熟悉了起来，但依旧会有些紧张。
‘这里不是搜查一课负责的区域。’江户川柯南知道，但是不敢问。
被抢了职位的横沟警官默默把拿下的警帽给戴上了，“广田教授这件事是意外吧？”
“广田教授想要拿到书架上的书本，但是却失去了平衡，导致整个书架倒了下来，而他的后脑勺撞上了书架上的奖杯。”
“但也有可能是遭人杀害。”江户川柯南走到一本被书压住的电话机旁，“若是书架倒下，这个电话不可能连听筒都好好的放在原位。”
松田阵平一听，然后在横沟警官思考的时候，熟练地把录音笔打开，开始询问广田正己的夫人，“广田夫人，今天除了阿笠博士这几位客人，还有其他人来吗？”
广田夫人一愣，“有的，有三四个人来，不过晚上我和朋友曾出去过一段时间。”
“这里有留言机。”在江户川柯南的提醒下，横沟警官顺利地找出了客人的名字。
“白仓阳，盛冈道夫，以及细矢和宏。”
横沟警官说完后，下意识去看江户川柯南的反应，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这场案子的主导权已经被交给了这个条理清晰的一年级小朋友。
‘以松田警官的个性，应该会把小孩子直接丢出案发现场才对。’横沟警官左顾右盼，没有发现松田警官的身影。
他和松田阵平虽然只寥寥见了几面，但松田阵平绝对不是一个会离开案子的人，‘那么松田警官人呢？’
被横沟警官念叨的松田阵平出了房间，和大庭叶藏站在一起，“阿治，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吧。”
七十八
【他可以是逃不掉命运的吹笛人，可以是被杀死的木偶，甚至可以是博弈者之间的棋子，但唯独不能是他自己。 ――《乌鸦之歌》】
“叶藏～，叶藏哥哥～，阿叶～”
在寒风中终于意识到自己过错的柯南溜了进来，成功成为了大庭叶藏的尾巴，“叶藏老师～，你就别生气了嘛。”
大庭叶藏一边把柯南吃饭的碗递过去，一边回答柯南的问题，“给，我没有生气的。”
江户川柯南捧着碗：胡说，叶藏明明就很生气，连笑都不对他笑了。
“真的呀，我生气起来可不会是现在这般心平气和。”大庭叶藏把柯南牵出了厨房，“只是柯南隐瞒组织的事情让我有点担心罢了。”
“叶藏，我对那个组织的事也了解不多。”江户川柯南生怕自己解释不清，然后落个坏印象的下场，“很多都是听我父亲说的。”
他趁着阿笠博士和灰原哀不在，倒豆子一般把所有事情全部交代，包括但不限于冲矢昴是FbI、他和FbI之间有联系等的事情。
“冲矢先生是FbI啊。”大庭叶藏笑得温和，然后他放过了柯南，“好吧，就这一次，柯南之后可不能再瞒着我了。”
江户川柯南连忙点头保证，然后他看着大庭叶藏若有所思的表情，心里对冲矢先生说了句私密马赛。
‘就……希望冲矢先生永远留在美国，不要再回来了吧。’
“阿笠博士，小哀，过来吃饭了。”大庭叶藏招呼着人落座，直到落座完毕，江户川柯南才开始正式想起一个问题：这里……是他的家吧。为什么连灰原同学比他还要从容啊。
“叶藏，灰原同学是……”
“诶？小哀刚刚可是已经自我介绍了哦。”大庭叶藏一脸平静，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大不了的话。
‘自我介绍？’江户川柯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叶藏，她不是你和阿笠博士为了吓唬我请来的演员吗？”
阿笠博士摆摆手，“我们可不会把柯南你那么大的一件事告诉别人的。”
在灰原哀的死亡目光射线里面，江户川柯南变了脸色，“也就是说，她真的是那个组织的人！”
“是啊，灰原哀这个名字还是我取的哦，原本想用爱情的‘爱’的，但小哀坚决不同意。”阿笠博士一打开话茬，就开始没完没了的讲述起自己的取名灵感。
“我不是问这些！”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灰原哀接过话，现在还没有开始吃饭，她也就放下了筷子，“很简单，因为目前无家可归，最后只能倒在了你家门口。”
“你倒在我家门口？”
“是啊，我在很早之前便探查过工藤宅。叶藏将工藤宅打扫的很好，衣服摆放的也很整齐，但唯独你小学一年级时候的衣服不见了。”
“药物实验时曾出现过白鼠回到幼年期的情况，既然如此，那就很容易得出工藤新一变小的事实。”
她看了一眼江户川柯南，“不过感谢我吧。若不是我没有将你的情况上报，并且在你的生死状态那栏改正成死亡。工藤新一，你早就被组织发现了。”
“不过，如果组织后来知道资料由我这个背叛者改过的话，说不定会重新怀疑起你。”
“你背叛了组织？为什么？”
灰原哀没有回答，“组织内我的实验应该被别人接手了，我虽然能保证她不会将‘药物可能使人变小’这个情报说出，但她也同样受人监视，组织内部不一定不会知道这个现象。”
“到那时，组织一定会拿着我小时候的照片，依靠我的童年长相进行搜查，最后说不定会先发现我的存在。”
她其实很想说一句“怎么样，现在还要收养我吗？”的话语，但在阿笠博士和大庭叶藏不赞同的眼神里面咽了回去。
“总之新一啊，小哀现在和你可是同一条战线的。”
柯南没有说话。
阿笠博士于是咳嗽两声，又看向灰原哀，“而且小哀也能帮你更好的找到那个组织的线索，是吧，小哀。”
灰原哀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大庭叶藏开了口，让把这尴尬的气氛制止，“先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在吃完饭，他和阿笠博士一人领了一个，进行开导。
“小哀逃离组织是因为她的姐姐被组织杀死了。”大庭叶藏眼里带着落寞的孤寂，在目光落在柯南身上时，似乎连同眼中的孤寂也一并撒下，“而且，小哀是千百的朋友。”
“柯南，千百现在代替小哀接手了实验。”
‘雪野千百？’江户川柯南面露震惊。
然后大庭叶藏又给柯南抛下一个炸弹，‘不仅如此，小哀的姐姐就是宫野明美。’
……
“太宰，是你把追杀雪莉的命令撤掉了吧。”
因为苏格兰没有杀掉雪野千百，并且雪野千百目前还有留活口的必要，琴酒已经很烦了。
但就这档口，太宰治竟然将那条追击令给撤下了。
他摸着枪，把子弹放进去，“给我个理由。”
“琴酒，总是发脾气会老得很快哦。”所以组织的首领一般都是笑脸示人。
大庭叶藏看了眼正在洗刷碗筷的三人组，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柠檬茶，“雪莉现在在格兰花格身边。”
“你找到雪莉了。”
“不是我，是格兰花格。何况组织不是已经把雪莉曾经所在的研究机构全部毁掉了吗？”大庭叶藏拨弄着晨间报纸，上面的《医药公司发生火灾》的头条，也随之晃动。
“琴酒，你是在不信任组织，还是不信任我呢？”
‘该死的，他分明就是不信任那个格兰花格！’
琴酒想抽根烟，但一摸口袋里面才反应过来里面全是给大庭叶藏的药和糖，于是只能烦闷地把手从兜里拿出。
格兰花格，一瓶连他都没有见过的酒，为人比太宰还要神秘。
他曾要求过见面，不过太宰治却以“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格兰花格的真面目，他还怎么悄无声息地去操控别人”为由拒绝了他。
于是琴酒只能从太宰治对格兰花格的称呼上得知，对方是个男的――根本就是没用的信息！
‘啧。’琴酒打开资料，翻看起来，“喂，太宰，来任务了。”
然后他将任务发给太宰治，话语里面带着些许微妙，“喊格兰花格来接，务必让他在今晚杀了那位南洋大学的教授广田正己，避免节外生枝。”
‘琴酒故意的，这份任务来得很急，若格兰花格真的需要提前布局，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办到。’
太宰治挂断电话，看起任务说明来。
根据波本整理出的资料里面显示，雪莉的电脑上有过一条被删除了的记录，疑似曾经她将含有药物成分的磁带误寄给了她的姐姐宫野明美，而明美小姐的教授广田正己老先生正好有记录磁带的习惯。
‘所以说，还真的有可能会在那位老教授手里。’
“叶藏，你有南洋大学的电话吗？”
就在大庭叶藏打电话的那段时间里面，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也一边洗碗，一边交流情报。柯南一看叶藏关掉了手机，立刻跑来。
“灰原说药物成分的资料，有可能会在明美小姐曾经的老师广田正己那里！”
大庭叶藏：‘好吧，那位老先生死得不冤。’
“别着急，我找找看。”
于是他从组织刚传来的资料中找到广田正己的私人电话，交给了负责联系的阿笠博士。
“今天晚上就去吗？”
江户川柯南肯定地点头，“叶藏，组织正在摧毁灰原曾经的生活痕迹，若是晚一天，那份资料很有可能也被毁掉。”
大庭叶藏看着和琴酒脑回路撞一起的江户川柯南，凭空摸了摸江户川柯南身上长出来的“节外生枝”，莫名有些感慨。
‘柯南才是琴酒最好的搭档吧。’
广田正己教授很是爽朗地答应了他们突如其来的拜访，而他们也坐上了车，由阿笠博士搭乘着前往广田教授的家。
看似很顺利，但大庭叶藏深知柯南的玄学，‘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要来了。’
然后广田正己就死在了自己家的书房里面。
大庭叶藏：‘真是毫不意外的意外。’
但令大庭叶藏感到离谱的是，广田教授的电脑里面，所有存放着磁带的磁盘被一键清空，而且消除地十分彻底，死也找不回来的那种。
大庭叶藏默默把张开的嘴闭上，‘啊这……难道现在的柯南还开发出了许愿功能？’
这个情况，他想说里面其实没有组织的手笔都难。
于是在琴酒交给格兰花格任务的一个小时零七分钟后，太宰治回复了琴酒“任务已完成”的字样。
看到自己经手的任务才放出去，就显示完成的波本：‘！！！格兰花格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
说出来琴酒可能不信，但太宰治确实不知道格兰花格是怎么做到的。
他简单地敷衍了几句想要炸他邮件箱的琴酒，要不是这是组织内部的联络信件，琴酒有强制联络他的手段，他都想要把琴酒屏蔽。
‘琴酒这么暴躁，不会是更年期来了吧。’
然后他把这个古怪的想法发给了琴酒一号小弟伏特加，也不看伏特加犹犹豫豫半天才憋出的话语，把注意力放回一片狼藉、死了人的现场。
叶藏报警，松田阵平总是第一个到的，一双大长腿走起路来连当区域负责人横沟警官都追不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上司。
“毛利侦探不在？”
出警出习惯了的松田阵平已经很好的适应最近频发的杀人案，他现在接到的报警通话里面，十条有八条都是毛利侦探家的女儿毛利兰报的警。
嗯，剩下的两条有时候会是叶藏，有时候是其他的路人。
所以在接到叶藏的报警、说出有人死掉后，他下意识地寻找起毛利侦探的身影来，然后便看到了毛利家的孩子江户川柯南。
这位和毛利侦探一样在他们警局赫赫有名，不为别的，单论案件触发率，这个小孩子可是要比毛利侦探概率还要高。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在几个小时前才因为消灭一个假钞卧而见过。
当时一眼判断出谁是假钞主谋的正是江户川柯南。
“柯南，灰原，我记得你们才回家吧。”松田阵平刚结束对假钞案犯人的押送，本来已经下班了，但一听到叶藏报的警，直接从东京跨区域来到这里。
“松田哥哥，好、好巧啊。”江户川柯南在松田阵平探究的目光里面立正，他深认为，整个警局没有比松田阵平更令他感到压力了。
‘总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说出自己的身份。’
即使现在和松田阵平这位雷厉风行的警察熟悉了起来，但依旧会有些紧张。
‘这里不是搜查一课负责的区域。’江户川柯南知道，但是不敢问。
被抢了职位的横沟警官默默把拿下的警帽给戴上了，“广田教授这件事是意外吧？”
“广田教授想要拿到书架上的书本，但是却失去了平衡，导致整个书架倒了下来，而他的后脑勺撞上了书架上的奖杯。”
“但也有可能是遭人杀害。”江户川柯南走到一本被书压住的电话机旁，“若是书架倒下，这个电话不可能连听筒都好好的放在原位。”
松田阵平一听，然后在横沟警官思考的时候，熟练地把录音笔打开，开始询问广田正己的夫人，“广田夫人，今天除了阿笠博士这几位客人，还有其他人来吗？”
广田夫人一愣，“有的，有三四个人来，不过晚上我和朋友曾出去过一段时间。”
“这里有留言机。”在江户川柯南的提醒下，横沟警官顺利地找出了客人的名字。
“白仓阳，盛冈道夫，以及细矢和宏。”
横沟警官说完后，下意识去看江户川柯南的反应，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这场案子的主导权已经被交给了这个条理清晰的一年级小朋友。
‘以松田警官的个性，应该会把小孩子直接丢出案发现场才对。’横沟警官左顾右盼，没有发现松田警官的身影。
他和松田阵平虽然只寥寥见了几面，但松田阵平绝对不是一个会离开案子的人，‘那么松田警官人呢？’
被横沟警官念叨的松田阵平出了房间，和大庭叶藏站在一起，“阿治，江户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