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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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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后大婚,皇城中流传出许多佳话,令未出阁的娇娥们艳羡不已。

    这日雨丝风片,赵修槿陪着宁瑶在御花园摘花,一身蓝裙的小皇后蹲在花围前,认真地铲土。

    “刨好了。”宁瑶擦擦额头,将蔷薇的花种放进坑里,然后埋土盖上,“陛下也种一颗。”

    赵修槿将裾摆别在腰封上,徒手挖土,那双手修皙匀称,却一点儿也爱惜。

    “给你铲子。”宁瑶抬高他的手腕,拍了拍他指尖上的泥土,“这是握御笔的手,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小娘子嘴可真甜,赵修槿淡笑,拿过铲子继续挖坑。

    正在为两人挡雨的张秉得微微仰头,感觉又被喂了一嘴的糖,帝后的感情日渐深笃呢。

    种完花种,宁瑶掸了掸衣裙的褶皱,挽住赵修槿的手臂,“陪我去练箭,还是回宫休憩?”

    新帝日理万机,偶尔得闲,本该休息的,可赵修槿只要看宁瑶一眼,身心都跟着舒悦,比休憩管用得多,“去练箭吧。”

    雨中竹林练箭别有一番滋味,宁瑶背上箭囊,走到草靶前,瞥了一眼身侧的“看官”,扬扬下巴:“我一定能射中。”

    众人憋笑,尤其是闲来无事进宫探望女儿的宁家夫妻,笑得毫不掩饰。

    宁伯益走上前,开始小声为女儿指导,“闭眼静息,手臂别抖,跟自己说,一定可以。”

    宁瑶闭上左眼,唇瓣荡开弧度,仿佛回到小时候,父亲从忙碌中抽身,教习她和姐姐练字。

    那时方在髫年,父亲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在宣纸上铁画银钩,字字力透纸背,“就这么练,懂了吧。”

    那时,梳着五股辫子的小丫头仰起头,奶声奶气道:“爹爹,我可以。”

    宁伯益揉揉她的脸蛋,满眼慈爱,“阿瑶一定可以。”

    如今,父亲鬓角染白,步入不惑,宁氏以后的富贵繁华,不能只靠他一人支撑了。

    撑开竹弓,宁瑶瞄准靶心斜上方的位置,毫不犹豫地松开藤弦。

    “砰!”

    箭支呈弧线飞出,插在草靶上。

    “中了!”四旬的宁伯益笑得比谁都开心,像个孩子。

    宁瑶欣喜,扭头看向端坐在竹椅上与阮氏饮茶的赵修槿,眸光熠熠。

    赵修槿衔杯浅笑,静静看着这对父女。

    阮氏为赵修槿添茶,小声嘀咕道:“这个老不正经的,又开始嘚瑟了,陛下别搭理他。”

    “朕曾听说,丈人年轻时,还用尺素为您写过情笺。”

    阮氏差点被茶水呛到,妩媚的面容一臊,“老一辈以讹传讹,陛下勿信。”

    这时,宁瑶走过来,刚好听见这段对话,她近赵修槿耳畔,带着小心思道:“爹爹的确写过,被娘亲珍藏起来了,我还偷偷读过,情浓悱恻。阿槿也该学学,给瑶儿写一封。”

    赵修槿清瞳含笑,“是呢,阿槿也没收到过瑶儿的情笺。”

    宁瑶努努鼻子,情笺还要女子写给男子吗?

    对她一点儿都不主动!

    晚膳时分,宁家夫妻没有在宫中用膳,早早告辞离宫。

    宁瑶送他们走到午门前,询问道:“姐姐和清越如何了?”

    如今宁乐肚子显怀,城中流传着各种风声,孩子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成了坊间茶余饭后的戏谈,总归是些不好的传言。

    没等阮氏开口,宁伯益吹胡子道:“别提那个臭小子,跟倔驴一样,撵都撵不走,以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厚脸皮。”

    阮氏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你哪次拎着棍子出去得手了?还不是你下不去手的缘故,才让他有机可乘。”

    宁伯益扭头哼一声,没办法辩驳,“我寻了个门生,为人正直、学富五车,只是家境贫寒了些,你姐要是看着合眼缘,我就让这书生入赘咱们家,也算给肚子的小野种寻个便宜爹。”

    这话极为难听,阮氏忍不住踢他一脚,“什么小野种,你闭嘴。”

    宁伯益哀怨地看了宁瑶一眼,“你可别跟你娘学,这妻子啊,还是温婉些...诶诶...”

    耳朵被揪起,宁伯益龇牙咧嘴,生怕被同僚们瞧见,“夫人快放手。”

    阮氏没管他的脸面,揪着他上了马车,随后叮嘱宁瑶几句,乘车离去。

    宁瑶弯弯唇角,感觉自己有的忙了,咚宝的婚事还未说成,又添了一个姐姐。

    回到寝殿,宁瑶拿出宁伯益送来的梨花白,拎到赵修槿眼前晃了晃,“咱们尝尝?”

    如今替嫁的风波早已过去,身份不再是束缚,自然无需刻意避酒。

    赵修槿:“一点点。”

    宁瑶重重点头,取来酒盏,为两人斟满。

    盏沿相碰,酒水溅出,宁瑶舔了一下虎口上的酒滴,像模像样地开始品酒,“如何?”

    不比她的细细品味,赵修槿仰头饮下,撩起眼皮道:“易醉。”

    宁瑶惊讶,这酒度数很低的,她喝都不会觉得辣口,怎么会醉人呢?

    “咱们喝得不一样吗?”她凑过去,含住他的唇嘬了一口,又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玩笑道,“陛下的酒果然易醉。”

    赵修槿锢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朕的瑶儿比酒醉人。”

    尤其是她眼尾偶尔流露的媚态,纯欲勾人,比任何琼汁玉酿都醇厚。

    赵修槿刚想一亲芳泽,却被叩门声打扰。

    张秉得走进来,躬身道:“陛下,首辅求见。”

    隔着层层珠帘,他根本不敢抬头,心道自己也不想撞破陛下的好事啊,可池晚那边十万火急,耽误不得。

    珠帘内,宁瑶从赵修槿的腿上坐起身,故作不悦道:“去召见你的男狐狸吧。”

    不止在宁瑶眼里,就是在太后、怀贤公主眼里,池晚都是赵修槿的近臣,两人整日黏在一起,默契十足。

    赵修槿拉住宁瑶的裙带,将人按坐在龙椅上,身体往后一倚,“宣。”

    没一会儿,池晚信步走进来,本以为殿内只有皇帝和侍卫,却不想瞧见一个极力保持端庄的小皇后。

    他笑笑,作揖道:“禀陛下,臣已与季惜言达成一致,季惜言愿意为饵,诱季诚现身城外。臣不才,想携三千御林铁骑奔赴大同镇,押解季诚来京。”

    赵修槿思忖片刻,驳了池晚的请缨,“卿还是坐镇帐幕吧,出兵的事交给宋宇,此番动用兵力,务必要拿下季诚,不给他反击的机会。”

    “那臣可以随军。”

    “宋宇疯起来,连你也压不住,由他掌兵符吧。”透过珠帘,赵修槿闲闲笑道,“你年纪不小了,朕怕你受不得风餐露宿的苦。”

    “......”

    池晚刚想反驳几句,见赵修槿正一下下揉着小皇后的头,方知这位爷为何拿他的年纪说事了,合计是为了讨好自己的皇后,故意阴损他啊。

    狭长的狐狸眸微微勾起,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臣遵旨,这便回去养老。”

    赵修槿眼未抬,拂了一下衣袂,“退吧。”

    池晚颔首,转身离开。

    宁瑶看着那抹挺拔身影消失在门口,久久没有收回视线,直到鼻端传来几缕松香。

    “在看什么?”

    “看池晚。”

    “他那么老,有什么好看的?”

    宁瑶这才收回视线,对上赵修槿不满的目光,笑着解释道:“我是在想,什么样的女子能收服他的心。”

    “你那小闺友都不行,怕是没人行了。”赵修槿把玩起宁瑶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别管他,管管我。”

    这人又开始不正经了,哪有说着别人,光想着往自己这边儿揽的。

    宁瑶掐住他的鼻尖,“陛下不该关心一下臣子的婚事吗?”

    “朕有那个精力,还不如多陪陪你。”

    赵修槿算是摸清了她的心思,得顺着说,这样她就会极其温婉贤惠,若是逆着说,就会激起她的逆鳞。

    果不其然,宁瑶立马就温顺了,主动窝进他怀里,掩不住笑意道:“我是皇后,也要替陛下顾及一下臣子的终身大事。”

    赵修槿扶着她的背,微微扬起头,“好,你放手去做,有朕兜底。”

    宁瑶心满意足,搂住他的腰身,蹭了蹭脸蛋。

    赵修槿将她提起,与自己平视,“为夫醉了,帮为夫解酒吧。”

    哪里会醉呀,明明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她故意问道:“可眼下没有解酒汤,我让宫人去熬一碗?”

    赵修槿看她的眸光愈发温柔,嗓音逐渐沙哑,“不用麻烦,有你就够了。”

    说着,他倾覆而下,附身吻住她红润的唇,辗转厮磨。

    宁瑶躺在龙椅上,双腿伸展不开,只能搭在扶手上。她这身量都伸展不开,何况是人高马大的赵修槿。

    两人从龙椅到龙床,一路跌跌撞撞。

    轻纱拂落时,一只肥硕的橘猫蹿了进来,跳到高脚花几上盯着帐中人。

    雏菊儿打个哈欠,寻个舒服的姿势趴在盆栽旁,自顾自玩耍起来。当它听见帐中传来怪异的泣音,也跟着喵喵叫起来。

    过了许久,寝殿叫水,张秉得差人抬进一桶桶的热汤,倒入池中,又将雏菊儿拎了出去。

    雏菊儿落在地上,往他身上扒拉。

    张秉得蹲下来,用拂尘逗它,“你太胖了,咱家可抱不动你。”

    这时,负责守夜的尚宫走过来,小声请示道:“快二更了,是不是该提醒陛下适度节制啊?”

    皇帝不能纵情享乐,这是一直以来的规矩,可新帝痴迷皇后的事人尽皆知,老尚宫不敢贸然觐见。

    张秉得一边顺着雏菊儿的毛,一边叹道:“年轻人嘛,七情六欲是寻常,咱们就别去讨嫌了,就算讨嫌,也掰不开腻乎的小两口啊。”

    老尚宫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新帝如此痴情专一,怎会色令智昏呢。

    次日,宁瑶抱着雏菊儿去给太后请安,两人坐在慈宁宫的软塌上畅聊起来。

    自从新帝登基,太妃太嫔被逐一送出宫,后宫只剩下她们二人。

    太后给雏菊儿戴上一个毛绒坠子,笑道:“等你怀了身孕,就把雏菊儿放我宫里养着。”

    不知雏菊儿是不是听懂了这句话,喵一声钻进宁瑶怀里,怎么也不肯露出脑袋。

    宁瑶揪揪雏菊儿的耳朵,心道真没白养啊,还懂得依赖她了。

    太后轻轻拍了一下雏菊儿的背,随后问道:“咚宝那边已经自立了门户,这婚事还是要提上日程,别看她现在年纪小,要不了几年就成老姑娘了。”

    “我会上心的。”

    想起唐咚宝,宁瑶自然而然想起宁乐,这两个大丫头算是难到她了。

    回到坤宁宫,宁瑶让兰儿传来吏部的主薄,问他要了几名新晋入仕的官员画像,一一比对起来,唐咚宝是个看脸的,一般容貌的还真看不上。

    选着选着,她泛起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黄昏霞光漫天,宁瑶从“温暖”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赵修槿的怀中。

    男人一手揽着她,一手持着信函,发现她醒了,温笑道:“越来越懒了。”

    刚醒来有些冷,宁瑶像雏菊儿一样往依赖的人怀里钻,嘴里哼哼唧唧闹着起床气。

    赵修槿为她掖好薄毯,往她怀里塞了一纸张。

    宁瑶摊开一看,竟是他亲笔书写的情笺,字迹苍劲有力,字里行间带着调笑,调笑中又带着深情。

    宁瑶忍不住窃喜,收好情笺,吻了吻他的下巴,“你在看什么呀?”

    “宋宇的密函,说是已经拿下季诚,正往京城赶呢。”

    那是大事,自然不能玩笑,作为贤后,要督促帝王勤政,“陛下快去忙吧,别陪我了。”

    赵修槿折好信,“没什么可忙的了,季诚被抓,由季惜言代为掌握大同镇兵权,此人虽恣意,但在正事上也不含糊,暂且考察一段时日吧。”

    除了他曾在不知道宁瑶身份的情况下起过爱慕之心,其余并没有令赵修槿厌恶的地方,赵修槿正缺震慑季诚旧部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之前的事,弃用这颗棋子。

    “哦。”宁瑶又躺回他怀里,揪了揪他的袖口,“那趁着上膳前,咱们再睡会儿。”

    怎么总困倦呢?

    赵修槿搭上她的脉搏,半晌后轻轻放下,起身走到殿心,渐渐失去控制,红了眼眶。

    宁瑶吓了一跳,忙不失迭地趿上绣鞋跑向他,焦急地问道:“陛下怎么了?”

    问的时候,嗓音发颤,她的陛下顶天立地,从未哭过。

    见她跑过来,赵修槿赶忙扶住她,“慢点。”

    宁瑶关切地凝着他泛红的眼眸,“阿槿......”

    赵修槿抱着她走回大床,抚了抚她的长发,“为夫只是太过激动,因为我的瑶儿有了喜脉。”

    他责怪起自己的粗心,早应该在得知她月事异常时就应察觉才对。

    到底是没有为人父的经验,这会儿倍感自责。

    喜脉...!

    宁瑶瞠大美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真、真的?”

    可她并没有孕吐,也没有胃口不好,难道是被阿槿的药膳调理好了?

    定是这样!

    唇畔漾开一抹欣喜,她激动地搂住男人,“阿槿,我们有孩子了!”

    赵修槿怕她激动,轻柔安抚道:“月份还小,咱们耐心等待。”

    宁瑶点点头,替他擦去眼角的湿润,“阿槿放心,我一定会护住咱们的孩子,让他平安长大。”

    赵修槿抬手覆上她的手背,眉眼温柔道:“是咱们一起护他成长。”

    因为自己有过不好的童年经历,让他对这个孩子更具责任感。

    流水潆洄,花木扶疏,因着初夏临近,连傍晚照进窗子的霞光都烨煜灼亮。

    霞光映在男人浓密的睫羽上,为他添了无限温蕴。

    宁瑶迎光含笑,雀跃和激动化为迷恋,深深凝睇着眼前的如玉男子。

    今生有幸,与他相知,愿迟暮桑榆时,还能与他荷笠蓑衣,白首偕老。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啦,还有番外,休息两天再更,感谢大家的订阅和陪伴,比心,本章留言发完结红包哈。

    连着写了两本温柔男主,要换狗男主登场了,甜虐开启,有缘再会~

    预收《囚雀飞走了》,求收藏:

    在我及笄那年,父亲送给我一个压寨夫君,说是留着玩玩。

    那男子眉如远山,修晳清俊,我一眼便沦陷了。

    可他很冷,不喜欢理人,我耐着性子,一点点攻克他。

    我们有过短暂的甜蜜,沉醉时,他会附身靠近,执我指尖轻轻嘬吻。

    我以为他会永远做我侍宠,直至他捣毁了我父亲的山寨,做回了长孙殿下。

    我被以同样的方式囚在宫中。

    他偶尔会来,以我之道,还施我身。

    “音音,我很喜欢你。”

    我还傻傻地以为他在喊我,直到真正的音音回来。

    音音是个厉害的角儿,打肿我的脸,让我颜面尽失。

    我看向门外的长孙殿下,发现他冰冷的眸子再没落在过我的身上。

    我与这殿前的花草,一同没了光鲜。

    没多久,我买通了看守的侍卫逃出宫外,隐姓埋名,摆脱了那个男人。

    后来,我听说长孙殿下患了相思疾,不准旁人提起我的名字,病情时好时坏,无药可根治。

    曈昽日光中,我无所谓地荡着秋千。

    他不是还有音音吗,为何相思成疾?

    #文案第一人称,正文第三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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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亮月小可爱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