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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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裕市市政府，市长办公室。
昨天派给方不平做连线专员的人正站在王安民面前，周围也都站着前天跟方不平吃过饭的那些官员们，都一个个的看着这个专门派给方不平的联络员。
而这个联络员平时哪里看过这么大的阵仗，他平时接触最多的也就是科长级别的干部，但是现在连市长都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感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停的冒虚汗。
本来昨天接到任务说是给一位大人物做联络员，并且将一些档案室的绝密资料带过去给他。
然后等到那位大人物有空闲的时候，带着他去整个川裕市逛一逛，熟悉熟悉。
并且上面更是说明，那位大人物的开销，一律由ZF承担，并且一万元以下的花费，不需要审批，直接凭票报销。
只是联络员没有想到，这个大人物竟然是一个这么大的人物。
连市长都惊动了。
“许同志是吧，别紧张，就当是闲话家常的聊天好了。”王安民笑呵呵道。
“好，好的，市长先生。”许志印抹了一把额头，勉强笑着道。
“昨天你应该见到了那位方先生了吧，不知道你怎么看待方先生，我想问的是，你觉得方先生相处起来怎么样？”
“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别紧张，慢慢回答，想好了回答，最主要是，别添油加醋！”
听到王安民的问话，许志印直接敬了一个礼，回答道：“绝对如实回答！”
“那个方先生，我觉得，应该，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冷漠的人吧。”
许志印说完看了一下周围其他人的脸色，看到没有人生气，都是露出思索的神色，于是继续鼓起勇气道。
“或许说冷漠有点不太对，更准确的来说，更像是他的感情没有寻常人那般丰富。”
“对很多事情都表现得兴致缺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没有跟我闲聊过一句。”
王安民沉吟了一下，道：“不错，继续说。”
得到了鼓励的许志印勉强放下了心来，继续道。
“不过他好像看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我跟他开车上街的时候，我们看到一起打架斗殴的事情，有一个人倒在地上，我本来说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医院或者警察那边。”
“但是方先生全程一脸冷漠，丝毫没有去帮助那个人的意思。”
“他还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什么话？”王安民赶紧问道。
“他，他说，人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人来解决，街上人来人往，若是都没人帮忙的话，我出手了，岂不是显得很讽刺！”
王安民和周围的其他领导都是沉默下来，方不平的这句话他们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
确实，如果撇开方不平冷漠的因素，如果他去帮了，其他人没有帮，那真的是莫大的讽刺。
“最后有人去帮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了吗？”
“应该有吧，方先生让我开车离开，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许志印小心翼翼的说完，然后观察起王安民的脸色来，没有发现愠怒，不满的情绪，多少有点放下心来。
“小许啊，做得不错，你先去方先生那里报道吧，今天你跟我们说的这些，不要透露给其他人知道，清楚了吗？”王安民露出笑容，让许志印离开了。
等到许志印离开，并关好门后。
王安民开口道：“看来，这一位是真的心思淡漠，放在驭魇使里面，简直就是跟圣人一样的存在了。”
“对啊，除了性格冷漠一点以外，目前来看，跟正常人没什么差别，甚至可以说从性格上来说也挑不出毛病，毕竟冷漠的人多了去。”
“看来这次我们川裕市算是走大运了，摊上这么一个驭魇使。”
“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没准人家只是在装而已，还是先观察一阵吧，起码态度上，还是要端正一点，不要让别人找到发火的由头。”
“不错，还是多观察一阵，也好收集一下这位方先生的喜好，平时接触什么人等等。”
周围的领导，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表示再观察观察，再确定对待方不平的态度。
“好了，这是工作以外的事情，我们现在讨论的工作上的事情，从小许的接触来看，或许方先生知道小许可能是对他的一次试探，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表示。”
“一天下来，表现如常，说明跟他正常的接触，并不会犯他的忌讳，所以没有必要太过担心方先生哪一天脑子抽了，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听到王安民这么说，其他人也是点点头，参考以前欧莱克的行为模式，顿时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欧莱克根本无法跟人正常相处，普通人跟他说上几句话就会踩到他的雷区。
今天许志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都能够跟方不平和平相处一天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至于更深层次的东西，忌讳什么的，还是等以后慢慢研究。
......
之后几天，方不平都没有收到任何关于魇物的消息，也不太愿意跟着许志印在外面继续瞎逛，于是就留在了酒店里面继续修炼。
在南平市那一战是他运气好，才能够活下来，这样的运气未必有第二次，只有实力才能够让自己走得更远。
甚至于为了修炼戟法，方不平还托王安民给自己找一个空旷开阔之处，最好也不要有其他人在场。
方不平的要求，王安民自然不敢怠慢，甚至还求之不得，只要能够让方不平像一个正常人一般社交，就不怕摸不清方不平的性格和行为模式。
要是方不平真的跟个石头一样，油盐不进，什么需求都没有，那才让人头疼。
于是王安民遍寻了方不平所住酒店的周边，对比了一下符合方不平要求的，最终选定了距离方不平酒店一公里左右的一处市体育中心。
反正方不平只是要求大概两个小时，到时候发个函，让体育中心提前闭馆两个半小时就可以了。
理由什么的，都很好找，就说闭馆维护就可以了。
而方不平也没有过于为难王安民，反而在他看来，这已经算是十分好的结果了，毕竟他又没有觉得全世界都应该为他让路。
......
“市长，静安县稻花村那边疑似有魇物活动的迹象，已经有好几户人家去警局报案了！”
陈秘书急急忙忙的推开市长办公室的大门，火急火燎道。
听到消息，王安民立刻站了起来。
“消息确认了吗？确认是魇物吗？还是只是有疑似？要是只是寻常人口失踪，让警局去侦察即可。”
“否则要是到最后闹了一场乌龙不说，平白无故让方先生白跑一趟，我怕要是激怒了他，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王安民有些头疼道。
以前若是欧莱克在的时候，不是完全确认是魇物作祟，他是绝对不会让欧莱克动身的。
现在换了方不平，他吃不准方不平是以自己利益为先，还是以人命为先。
“额，市长，其实我是想说，方先生已经出发了！”
“啊？”
川裕市市政府，市长办公室。
昨天派给方不平做连线专员的人正站在王安民面前，周围也都站着前天跟方不平吃过饭的那些官员们，都一个个的看着这个专门派给方不平的联络员。
而这个联络员平时哪里看过这么大的阵仗，他平时接触最多的也就是科长级别的干部，但是现在连市长都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感觉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不停的冒虚汗。
本来昨天接到任务说是给一位大人物做联络员，并且将一些档案室的绝密资料带过去给他。
然后等到那位大人物有空闲的时候，带着他去整个川裕市逛一逛，熟悉熟悉。
并且上面更是说明，那位大人物的开销，一律由ZF承担，并且一万元以下的花费，不需要审批，直接凭票报销。
只是联络员没有想到，这个大人物竟然是一个这么大的人物。
连市长都惊动了。
“许同志是吧，别紧张，就当是闲话家常的聊天好了。”王安民笑呵呵道。
“好，好的，市长先生。”许志印抹了一把额头，勉强笑着道。
“昨天你应该见到了那位方先生了吧，不知道你怎么看待方先生，我想问的是，你觉得方先生相处起来怎么样？”
“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别紧张，慢慢回答，想好了回答，最主要是，别添油加醋！”
听到王安民的问话，许志印直接敬了一个礼，回答道：“绝对如实回答！”
“那个方先生，我觉得，应该，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冷漠的人吧。”
许志印说完看了一下周围其他人的脸色，看到没有人生气，都是露出思索的神色，于是继续鼓起勇气道。
“或许说冷漠有点不太对，更准确的来说，更像是他的感情没有寻常人那般丰富。”
“对很多事情都表现得兴致缺缺，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没有跟我闲聊过一句。”
王安民沉吟了一下，道：“不错，继续说。”
得到了鼓励的许志印勉强放下了心来，继续道。
“不过他好像看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所以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我跟他开车上街的时候，我们看到一起打架斗殴的事情，有一个人倒在地上，我本来说要不要打个电话给医院或者警察那边。”
“但是方先生全程一脸冷漠，丝毫没有去帮助那个人的意思。”
“他还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什么话？”王安民赶紧问道。
“他，他说，人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人来解决，街上人来人往，若是都没人帮忙的话，我出手了，岂不是显得很讽刺！”
王安民和周围的其他领导都是沉默下来，方不平的这句话他们自然清楚是什么意思。
确实，如果撇开方不平冷漠的因素，如果他去帮了，其他人没有帮，那真的是莫大的讽刺。
“最后有人去帮那个倒在地上的人了吗？”
“应该有吧，方先生让我开车离开，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许志印小心翼翼的说完，然后观察起王安民的脸色来，没有发现愠怒，不满的情绪，多少有点放下心来。
“小许啊，做得不错，你先去方先生那里报道吧，今天你跟我们说的这些，不要透露给其他人知道，清楚了吗？”王安民露出笑容，让许志印离开了。
等到许志印离开，并关好门后。
王安民开口道：“看来，这一位是真的心思淡漠，放在驭魇使里面，简直就是跟圣人一样的存在了。”
“对啊，除了性格冷漠一点以外，目前来看，跟正常人没什么差别，甚至可以说从性格上来说也挑不出毛病，毕竟冷漠的人多了去。”
“看来这次我们川裕市算是走大运了，摊上这么一个驭魇使。”
“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没准人家只是在装而已，还是先观察一阵吧，起码态度上，还是要端正一点，不要让别人找到发火的由头。”
“不错，还是多观察一阵，也好收集一下这位方先生的喜好，平时接触什么人等等。”
周围的领导，你一言，我一语，都是表示再观察观察，再确定对待方不平的态度。
“好了，这是工作以外的事情，我们现在讨论的工作上的事情，从小许的接触来看，或许方先生知道小许可能是对他的一次试探，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表示。”
“一天下来，表现如常，说明跟他正常的接触，并不会犯他的忌讳，所以没有必要太过担心方先生哪一天脑子抽了，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听到王安民这么说，其他人也是点点头，参考以前欧莱克的行为模式，顿时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欧莱克根本无法跟人正常相处，普通人跟他说上几句话就会踩到他的雷区。
今天许志印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都能够跟方不平和平相处一天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至于更深层次的东西，忌讳什么的，还是等以后慢慢研究。
......
之后几天，方不平都没有收到任何关于魇物的消息，也不太愿意跟着许志印在外面继续瞎逛，于是就留在了酒店里面继续修炼。
在南平市那一战是他运气好，才能够活下来，这样的运气未必有第二次，只有实力才能够让自己走得更远。
甚至于为了修炼戟法，方不平还托王安民给自己找一个空旷开阔之处，最好也不要有其他人在场。
方不平的要求，王安民自然不敢怠慢，甚至还求之不得，只要能够让方不平像一个正常人一般社交，就不怕摸不清方不平的性格和行为模式。
要是方不平真的跟个石头一样，油盐不进，什么需求都没有，那才让人头疼。
于是王安民遍寻了方不平所住酒店的周边，对比了一下符合方不平要求的，最终选定了距离方不平酒店一公里左右的一处市体育中心。
反正方不平只是要求大概两个小时，到时候发个函，让体育中心提前闭馆两个半小时就可以了。
理由什么的，都很好找，就说闭馆维护就可以了。
而方不平也没有过于为难王安民，反而在他看来，这已经算是十分好的结果了，毕竟他又没有觉得全世界都应该为他让路。
......
“市长，静安县稻花村那边疑似有魇物活动的迹象，已经有好几户人家去警局报案了！”
陈秘书急急忙忙的推开市长办公室的大门，火急火燎道。
听到消息，王安民立刻站了起来。
“消息确认了吗？确认是魇物吗？还是只是有疑似？要是只是寻常人口失踪，让警局去侦察即可。”
“否则要是到最后闹了一场乌龙不说，平白无故让方先生白跑一趟，我怕要是激怒了他，事情就不好收场了。”
王安民有些头疼道。
以前若是欧莱克在的时候，不是完全确认是魇物作祟，他是绝对不会让欧莱克动身的。
现在换了方不平，他吃不准方不平是以自己利益为先，还是以人命为先。
“额，市长，其实我是想说，方先生已经出发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