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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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我家小五是不是犯了命案？她年纪尚小，平时又被家里宠惯了，任性，嚣张也不是一两天。杀了人也是理所当然，可莫家家大业大，权势滔天你又能奈何？还是快些回去吧，不然一会小五来了，你必要受到惩罚。”
赵莹莹茶里茶气的自以为是，为了他人的发言让赵瑾眉头微蹙。
“你是刚进府的丫鬟？”
赵瑾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赵莹莹，姿色上佳，身姿婀娜。只是身上的衣服是很旧的款式，莫家的婢女穿的都比她的好，就是新入府的吧。
闻言。
赵莹莹好看的柳叶眉微蹙，不悦。她堂堂官府小姐居然会被当成不入流的贱婢。
“赵大人你真是瞎了眼，这是我们大夫人。是莫大爷的夫人，莫家的女主人。”
“我家大夫人是为了你考虑，你别不识好歹？莫家大小姐刁蛮任性，上一次就因为一个女婢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碗，便被莫家大小姐一顿鞭抽。”
“凡是来找莫家大小姐麻烦的通通没有一个好下场，上一次京兆府尹的捕快来请她配合调查，又挨了一顿板子，拖着半条命回去了。”
红梅嚷嚷着。
“红梅，不要说了。赵大人，小五她年纪小，平日里被家里面的人宠坏了，人的性命对她而言就是蝼蚁，为了你自己的安全，还是先行离开吧。”
赵莹莹掩面说道，还故意露出了她手腕上的淤青。
“大夫人，大小姐她又打你了？她真的是太蛮横无理了，你可是她未来的婶婶，怎能如此待你。赵大人，你把那贱人快带走吧，不然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家大夫人了。”
赵莹莹身边的贴身丫鬟红梅握住赵莹莹的胳膊，命令似的命令着赵瑾。
“真是主仆情深的好戏码。来呀，给本小姐把这贱婢拖下去捂住嘴打三十大板。”
清冷的声音传来，莫小叶踏入前厅，她在门外可听了不少话。
“小五！”
赵莹莹见到莫小叶出现，随即她的身后跟着莫家的众男人们，包括莫文。
她脸色瞬间煞白，低着头，手拎着的攥着手帕。
他们听到了什么？刚才全都听到了？为什么没有下人来通报，他们过来了。
“夫人，救救我。三十大板会要了奴婢的性命的。”
红梅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着赵莹莹。
“小五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红梅。她年纪尚小，说话不知分寸，让你不高兴了。”
赵莹莹眸中含泪，将‘小可怜小委屈’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哼。”
莫小叶一声轻哼，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赵莹莹，冷冷的说道：“你又是谁？能让本小姐给你面子。不过是我大伯还未过门的妾室，还真把你自己当我的大婶了，啧，果然脸皮真厚。德不配位，妄想。”
“来人，红梅不知礼数顶撞赵大人，失了规矩，丢了莫家颜面，拉下去三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让这贱婢记住规矩二字。”
莫小叶霸气侧漏，与她那娇小玲珑的瘦弱之美大相径庭。迸发出的气势赫然像极了征战沙场的常胜女将军一般。
“大小姐，大小姐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红梅见到赵莹莹根本帮不了她，便开始对着莫小叶求饶。
“封住嘴，别让声音惊扰到赵大人。”
莫小叶一挥手，一个小厮直接将红梅劈昏了过去，扛起准备走时，却听到莫小叶幽幽的说了一句“把人弄醒了打。”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目光纷纷停留在莫小叶的身上。众人心中困惑，对下人像姐妹的心软的莫小叶居然没有手下留情，这有些不正常。
莫小叶嫣然一笑，对着赵瑾作揖说道：“让赵大人见笑了，府里的垃圾人作妖，我作为莫家的女主人自然是要管教一番的。”
“无妨，一年未见，莫小姐的雷霆手段依旧让本官百看不厌。”
赵瑾作揖回礼，嘴角上扬，一抹温柔的笑意挂在脸上。
莫小叶打量着眼前的赵瑾，此人温润如玉，风雅不凡，言行举止也十分安宁清雅。
还真是一位儒雅书生的典范，只是他的身姿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慢慢的与一个人影重叠。
“你是，你是那个小乞丐！”
莫小叶惊呼一声。
一年前她与王雅儿等人去郊外放风筝遇到饿昏在路边的一个小乞丐，她只是突然兴起施舍，给了那小乞丐一万两，还有一些粮食与水。
着实没有想到一年前的小乞丐，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大理寺少卿。
“正是。今日刚刚上任大理寺少卿一职，特来感谢。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让人误会。给莫小姐带来了麻烦，是我的失误。”
赵瑾感觉很是抱歉。
“哪有什么麻烦。不过是别有居心之人想要抹黑我罢了，不值一提。”
莫小叶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赵莹莹。嘴角噙着一抹平静的笑意说道：“爹爹，大伯，哥哥们这是我的朋友…”
“赵瑾。现任大理寺少卿一职，莫家满门忠烈，着实让在下钦佩。此番前来，是来感谢莫小姐一年前的救命之恩，顺便归还那日所借的银两。”
赵瑾说着，拿出了一万两的银票恭敬的递到了莫小叶的面前。
上辈子没与他打过交道，只听闻大渊的大理寺少卿，年轻有为，断案如神，刚正不阿的大清官。
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自己救下过的小乞丐。
“银子就不用还了。我莫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若是真拿我当朋友，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聊聊天，喝喝酒。”
莫小叶推辞回去，金银珠宝，银票地契与她而言宛如粪土。还不如借着这一万两，卖个人情，以后或许能有帮忙的地方。
“那我就收下了，日后莫小姐若是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瑾微微脸红，莫小叶的嫣然一笑让他心有悸动，从第一次见面，他便日日夜夜思念着眼前这位妙人。可当他知道莫小叶的身份时，望而却步，大渊真正的天之骄女，以他的家庭背景是配不上的。
“小子，我老妹别看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小巧玲珑，大渊第一美人。但属实脾气暴躁，性格乖戾，奢侈无度，小拳头能捶死人。所以别打我老妹的主意。”
莫四果逼近赵瑾，威胁着。他一眼便看出眼前的赵瑾对小五有意思。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居然也敢窥视他的宝贝妹妹，痴心妄想。
“四哥，你又造谣生事。难道我已经不是你最爱的亲妹妹了吗？”
莫小叶扬手就要去揍莫四果，她在大渊的坏名声全都是拜她的好四哥所赐。就连上一世被万箭穿心的时候，还不忘调侃她几句。
“当然是最爱的妹妹了，所以其他臭男人滚一边去。”
莫四果没有躲避莫小叶‘爱的小粉拳’，虎视眈眈的盯着着赵瑾。他的直觉向来很准，眼前的大理寺少卿，肯定对自己的宝贝妹妹心存其他目的。
莫小叶无奈的叹气，自家哥哥们太能吃醋了，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上一辈子如何惨死，怕是会立刻冲出去将纪腾给宰了不可。这辈子，她已经不想嫁人了，只要自己的家人们活的好好的便足以。
莫一景上前给了莫四果一拳，说道：“不许无礼。赵大人见笑了，小五是我们最爱的小妹，我这四弟又是重度妹控，这看不惯有男子接近她了。请见谅，但是小五年纪尚小，近20年，我们还不想让她嫁人。”
莫小叶无奈摇头说道：“大哥，你们都想哪儿去了？赵大人都被你们弄尴尬了。”
“赵大人，我家人们就是太关心我了他爱我了，别介意。”
莫小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着。
“我知道。莫小姐今日我就不便留下来吃饭了，府衙内还有一桩碎，尸案要破，便先行一步了。”
碎，尸案？莫小叶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赵大人请留步，敢问赵大人。您口中的碎，尸案，可是那小刘寡妇？”
“正是。莫小姐可是知道一些详情？”
“三日后，瑞王爷会办一场赏花宴，你若能进去，凶手自然而然的能抓到。”
莫小叶神秘莫测的说道。三日后的赏花宴才是真正的大戏。
英雄救美，热情告白？
只是不知道纪腾这次自编自演的英雄救美中的美人若发现不是自己，会露出什么表情来。
上一世，她无知的喝了王雅儿递过来的一杯酒后，便浑身燥热，意识模糊的想要去后厢房休息，哪能想到走到半路时遇到了李尚潘，一个无恶不作，好色，诚信的泼皮无赖的纠缠，衣服被扯下，眼瞅着就要被吃干抹净，纪腾带着京中的贵女与少爷们出现，即使救了她。
而她从那一刻开始便对他的英雄救美而感动，甚至再后来传出她清白之身被毁，嫁不出去时，还是纪腾扬言要娶她为妃，还是正妃。
那豪言壮语，为了她抵挡一切流言蜚语的强势让她彻底的陷入了精心策划好的阴谋之中而不自知。
而这一次，她当然不会让事情重演。
赵瑾见到莫小叶在一刹那间眼底透出渗人的恨意，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是那副单纯人畜无害的令人心动的模样。
仿若刚才看到的恨意只是错觉而已。
“好。三日之后，我必赴约。”
赵瑾作揖离开，莫小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日后啊，该唱一出什么样的大戏呢？
“小姐，红梅已经昏过去，接下来怎么办？”
小厮拖着屁股开花，昏死过去的红梅走了上来，血腥味钻进莫小叶的鼻中让她没忍住的伸出手指捂住了鼻子。
“小五此人留下是个祸害，扔出莫府，你觉得如何？”
莫两忠拧着眉头，瞥了一眼红梅，只是一眼便看出红梅是在装昏。心里想到真是个会会演戏的贱婢，心机重，此人绝不能留下。不然，肯定会给小五添堵。
“小五请您高抬贵手。红梅，红梅她很可怜，那日她被土匪拐上山代替我受了不少罪，如今逃出来投奔我来与我过好日子。我们表面上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我们二人相依为命，是没有血缘的姐妹。小五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马吧。”
赵莹莹哭得梨花带雨跪在莫小叶的面前，哀求着。柔情似水的又看向了莫文“文哥，红梅她不是故意的。你帮我与小五说说，饶了她这一次吧，就没有下次了。”
“我的宝贝侄女乃是天下第一善良的人。不了解小五，就敢空口无凭的造谣小五的任性？刁蛮？她是亲眼所见把人打了一个半死吗？还真是一个好奴婢。还有你？大理寺少卿来我莫府做客，怎么就走不出莫府的门了？”
莫文现在越看赵莹莹越觉得心里膈应，当初怎么会觉得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呢？居然敢造谣自己疼爱的侄女的坏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真把自己当莫府的女主子了。
可笑，这莫府只有小五她一个女主人！
“文哥，红梅她知错了，我也知错了。绝没有下次，求求你不要将红梅赶出府。”
赵莹莹泪流满面，她哪里能想到莫小叶如此受宠，在莫家的地位牢不可破。
“饶过她吧，毕竟是个年纪小不懂事的婢女，惩罚已经惩罚了，还是留下来伺候吧。毕竟咱们莫家没有多余出来的下人可以伺候外人。”
莫小叶开口求情，脸上带着笑意。得留下，红梅这贱婢死的可不能太轻松了，后面还有大用。
“赵大人我家小五是不是犯了命案？她年纪尚小，平时又被家里宠惯了，任性，嚣张也不是一两天。杀了人也是理所当然，可莫家家大业大，权势滔天你又能奈何？还是快些回去吧，不然一会小五来了，你必要受到惩罚。”
赵莹莹茶里茶气的自以为是，为了他人的发言让赵瑾眉头微蹙。
“你是刚进府的丫鬟？”
赵瑾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赵莹莹，姿色上佳，身姿婀娜。只是身上的衣服是很旧的款式，莫家的婢女穿的都比她的好，就是新入府的吧。
闻言。
赵莹莹好看的柳叶眉微蹙，不悦。她堂堂官府小姐居然会被当成不入流的贱婢。
“赵大人你真是瞎了眼，这是我们大夫人。是莫大爷的夫人，莫家的女主人。”
“我家大夫人是为了你考虑，你别不识好歹？莫家大小姐刁蛮任性，上一次就因为一个女婢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茶碗，便被莫家大小姐一顿鞭抽。”
“凡是来找莫家大小姐麻烦的通通没有一个好下场，上一次京兆府尹的捕快来请她配合调查，又挨了一顿板子，拖着半条命回去了。”
红梅嚷嚷着。
“红梅，不要说了。赵大人，小五她年纪小，平日里被家里面的人宠坏了，人的性命对她而言就是蝼蚁，为了你自己的安全，还是先行离开吧。”
赵莹莹掩面说道，还故意露出了她手腕上的淤青。
“大夫人，大小姐她又打你了？她真的是太蛮横无理了，你可是她未来的婶婶，怎能如此待你。赵大人，你把那贱人快带走吧，不然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家大夫人了。”
赵莹莹身边的贴身丫鬟红梅握住赵莹莹的胳膊，命令似的命令着赵瑾。
“真是主仆情深的好戏码。来呀，给本小姐把这贱婢拖下去捂住嘴打三十大板。”
清冷的声音传来，莫小叶踏入前厅，她在门外可听了不少话。
“小五！”
赵莹莹见到莫小叶出现，随即她的身后跟着莫家的众男人们，包括莫文。
她脸色瞬间煞白，低着头，手拎着的攥着手帕。
他们听到了什么？刚才全都听到了？为什么没有下人来通报，他们过来了。
“夫人，救救我。三十大板会要了奴婢的性命的。”
红梅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着赵莹莹。
“小五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红梅。她年纪尚小，说话不知分寸，让你不高兴了。”
赵莹莹眸中含泪，将‘小可怜小委屈’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哼。”
莫小叶一声轻哼，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赵莹莹，冷冷的说道：“你又是谁？能让本小姐给你面子。不过是我大伯还未过门的妾室，还真把你自己当我的大婶了，啧，果然脸皮真厚。德不配位，妄想。”
“来人，红梅不知礼数顶撞赵大人，失了规矩，丢了莫家颜面，拉下去三十大板，一板都不能少。让这贱婢记住规矩二字。”
莫小叶霸气侧漏，与她那娇小玲珑的瘦弱之美大相径庭。迸发出的气势赫然像极了征战沙场的常胜女将军一般。
“大小姐，大小姐饶命啊！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红梅见到赵莹莹根本帮不了她，便开始对着莫小叶求饶。
“封住嘴，别让声音惊扰到赵大人。”
莫小叶一挥手，一个小厮直接将红梅劈昏了过去，扛起准备走时，却听到莫小叶幽幽的说了一句“把人弄醒了打。”
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声，目光纷纷停留在莫小叶的身上。众人心中困惑，对下人像姐妹的心软的莫小叶居然没有手下留情，这有些不正常。
莫小叶嫣然一笑，对着赵瑾作揖说道：“让赵大人见笑了，府里的垃圾人作妖，我作为莫家的女主人自然是要管教一番的。”
“无妨，一年未见，莫小姐的雷霆手段依旧让本官百看不厌。”
赵瑾作揖回礼，嘴角上扬，一抹温柔的笑意挂在脸上。
莫小叶打量着眼前的赵瑾，此人温润如玉，风雅不凡，言行举止也十分安宁清雅。
还真是一位儒雅书生的典范，只是他的身姿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慢慢的与一个人影重叠。
“你是，你是那个小乞丐！”
莫小叶惊呼一声。
一年前她与王雅儿等人去郊外放风筝遇到饿昏在路边的一个小乞丐，她只是突然兴起施舍，给了那小乞丐一万两，还有一些粮食与水。
着实没有想到一年前的小乞丐，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大理寺少卿。
“正是。今日刚刚上任大理寺少卿一职，特来感谢。却没有想到居然会让人误会。给莫小姐带来了麻烦，是我的失误。”
赵瑾感觉很是抱歉。
“哪有什么麻烦。不过是别有居心之人想要抹黑我罢了，不值一提。”
莫小叶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赵莹莹。嘴角噙着一抹平静的笑意说道：“爹爹，大伯，哥哥们这是我的朋友…”
“赵瑾。现任大理寺少卿一职，莫家满门忠烈，着实让在下钦佩。此番前来，是来感谢莫小姐一年前的救命之恩，顺便归还那日所借的银两。”
赵瑾说着，拿出了一万两的银票恭敬的递到了莫小叶的面前。
上辈子没与他打过交道，只听闻大渊的大理寺少卿，年轻有为，断案如神，刚正不阿的大清官。
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自己救下过的小乞丐。
“银子就不用还了。我莫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若是真拿我当朋友，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聊聊天，喝喝酒。”
莫小叶推辞回去，金银珠宝，银票地契与她而言宛如粪土。还不如借着这一万两，卖个人情，以后或许能有帮忙的地方。
“那我就收下了，日后莫小姐若是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瑾微微脸红，莫小叶的嫣然一笑让他心有悸动，从第一次见面，他便日日夜夜思念着眼前这位妙人。可当他知道莫小叶的身份时，望而却步，大渊真正的天之骄女，以他的家庭背景是配不上的。
“小子，我老妹别看长着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小巧玲珑，大渊第一美人。但属实脾气暴躁，性格乖戾，奢侈无度，小拳头能捶死人。所以别打我老妹的主意。”
莫四果逼近赵瑾，威胁着。他一眼便看出眼前的赵瑾对小五有意思。区区一个大理寺少卿，居然也敢窥视他的宝贝妹妹，痴心妄想。
“四哥，你又造谣生事。难道我已经不是你最爱的亲妹妹了吗？”
莫小叶扬手就要去揍莫四果，她在大渊的坏名声全都是拜她的好四哥所赐。就连上一世被万箭穿心的时候，还不忘调侃她几句。
“当然是最爱的妹妹了，所以其他臭男人滚一边去。”
莫四果没有躲避莫小叶‘爱的小粉拳’，虎视眈眈的盯着着赵瑾。他的直觉向来很准，眼前的大理寺少卿，肯定对自己的宝贝妹妹心存其他目的。
莫小叶无奈的叹气，自家哥哥们太能吃醋了，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上一辈子如何惨死，怕是会立刻冲出去将纪腾给宰了不可。这辈子，她已经不想嫁人了，只要自己的家人们活的好好的便足以。
莫一景上前给了莫四果一拳，说道：“不许无礼。赵大人见笑了，小五是我们最爱的小妹，我这四弟又是重度妹控，这看不惯有男子接近她了。请见谅，但是小五年纪尚小，近20年，我们还不想让她嫁人。”
莫小叶无奈摇头说道：“大哥，你们都想哪儿去了？赵大人都被你们弄尴尬了。”
“赵大人，我家人们就是太关心我了他爱我了，别介意。”
莫小叶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说着。
“我知道。莫小姐今日我就不便留下来吃饭了，府衙内还有一桩碎，尸案要破，便先行一步了。”
碎，尸案？莫小叶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赵大人请留步，敢问赵大人。您口中的碎，尸案，可是那小刘寡妇？”
“正是。莫小姐可是知道一些详情？”
“三日后，瑞王爷会办一场赏花宴，你若能进去，凶手自然而然的能抓到。”
莫小叶神秘莫测的说道。三日后的赏花宴才是真正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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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纪腾这次自编自演的英雄救美中的美人若发现不是自己，会露出什么表情来。
上一世，她无知的喝了王雅儿递过来的一杯酒后，便浑身燥热，意识模糊的想要去后厢房休息，哪能想到走到半路时遇到了李尚潘，一个无恶不作，好色，诚信的泼皮无赖的纠缠，衣服被扯下，眼瞅着就要被吃干抹净，纪腾带着京中的贵女与少爷们出现，即使救了她。
而她从那一刻开始便对他的英雄救美而感动，甚至再后来传出她清白之身被毁，嫁不出去时，还是纪腾扬言要娶她为妃，还是正妃。
那豪言壮语，为了她抵挡一切流言蜚语的强势让她彻底的陷入了精心策划好的阴谋之中而不自知。
而这一次，她当然不会让事情重演。
赵瑾见到莫小叶在一刹那间眼底透出渗人的恨意，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是那副单纯人畜无害的令人心动的模样。
仿若刚才看到的恨意只是错觉而已。
“好。三日之后，我必赴约。”
赵瑾作揖离开，莫小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三日后啊，该唱一出什么样的大戏呢？
“小姐，红梅已经昏过去，接下来怎么办？”
小厮拖着屁股开花，昏死过去的红梅走了上来，血腥味钻进莫小叶的鼻中让她没忍住的伸出手指捂住了鼻子。
“小五此人留下是个祸害，扔出莫府，你觉得如何？”
莫两忠拧着眉头，瞥了一眼红梅，只是一眼便看出红梅是在装昏。心里想到真是个会会演戏的贱婢，心机重，此人绝不能留下。不然，肯定会给小五添堵。
“小五请您高抬贵手。红梅，红梅她很可怜，那日她被土匪拐上山代替我受了不少罪，如今逃出来投奔我来与我过好日子。我们表面上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我们二人相依为命，是没有血缘的姐妹。小五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她一马吧。”
赵莹莹哭得梨花带雨跪在莫小叶的面前，哀求着。柔情似水的又看向了莫文“文哥，红梅她不是故意的。你帮我与小五说说，饶了她这一次吧，就没有下次了。”
“我的宝贝侄女乃是天下第一善良的人。不了解小五，就敢空口无凭的造谣小五的任性？刁蛮？她是亲眼所见把人打了一个半死吗？还真是一个好奴婢。还有你？大理寺少卿来我莫府做客，怎么就走不出莫府的门了？”
莫文现在越看赵莹莹越觉得心里膈应，当初怎么会觉得她知书达理，温柔贤惠呢？居然敢造谣自己疼爱的侄女的坏话。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真把自己当莫府的女主子了。
可笑，这莫府只有小五她一个女主人！
“文哥，红梅她知错了，我也知错了。绝没有下次，求求你不要将红梅赶出府。”
赵莹莹泪流满面，她哪里能想到莫小叶如此受宠，在莫家的地位牢不可破。
“饶过她吧，毕竟是个年纪小不懂事的婢女，惩罚已经惩罚了，还是留下来伺候吧。毕竟咱们莫家没有多余出来的下人可以伺候外人。”
莫小叶开口求情，脸上带着笑意。得留下，红梅这贱婢死的可不能太轻松了，后面还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