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夜色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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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水，树影婆娑。
阴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站立，雕塑般一动不动。秋风掠过，带来几分肃杀，树影摇晃，斑驳阴森，迷漫着诡异的气息。秦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大傻？你丫大半夜不睡觉！杵这想吓唬谁呢！”秦歌大声怒斥，也是在给自己壮胆。
“大个子在这里站好久了呢。”冷不丁一个声音传来，把秦歌吓的一激灵。
回头一看，居然是小豆子，这俩人是故意的吧？
大傻却没反应，分毫未动，保持刚才的姿势呆呆站着，好像对身边的一切，都没了反应。
秦歌叹了口气，看来二牛的死，对大傻刺激挺大啊。
秦歌走上前去，拍了拍大傻，开口道:“大傻，节哀顺变。今天你已经为你兄弟报仇了，不必太过伤心，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话说到一半，秦歌忽然说不下去了。
顺着大傻的目光看去，是二楼的一个房间，窗纸上印出一道剪影，身影旁烟雾氤氲。
秦歌瞬间反应了过来，那是芸娘，在洗澡！
虽然只是一道黑影，却风姿曼妙，撩水，挽发，每一个动作，都引人浮想联翩，扣人心弦。
难道这傻子，就在这看了一晚上？
秦歌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过，这傻不愣登的二傻子，还以为他是是兄弟情深，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个老色丕！？
不过秦歌的目光，却未离开过窗子半分。
忽然，那道身影一下变高，竟是站了起来，这一下身材的火辣一览无遗！连胸前的凸起都好像清晰可见！那前凸后翘的丰隆，那盈手可握的纤腰，让秦歌觉着一股热血直冲而上，两道鼻血喷涌而出尤不自知。
“你说的，是真的吗？”大傻沉闷的声音传来。
“啊？什么？”秦歌问道。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等秦歌再转过头来，窗上的身影已然不见。秦歌踮着脚，伸着脖子看了又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真的肯把俺当家人？”大傻道。
秦歌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这才反应过来大傻在说啥。
抬头看着旁边的大傻，开口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傻，我也没有家了，你家能给我腾个睡觉的地方吗？”
大傻居然开始认真思考，半晌才开口道:“俺家，就一间屋子。要不给你睡床，俺睡地上，屋外有点冷，不能把屋子都给你。”
这傻子到真是的实在人，秦歌有些哭笑不得，问到:“大傻，你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俺从小就一直是一个人。”大傻道。
好机会啊！秦歌开口道:“那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房子小没事，跟着我会有大房子的！老婆孩子热炕头，都会有的！对了，你没有名字，那，就叫秦明吧，希望你以后能聪明些。”
“秦，秦明，我以后，就叫，秦明了。。。”大傻喃喃道。
“哇！真好，大个子以后就有名字了呢！”小豆子在旁边开心的拍手，笑颜如花。
看着小豆子活泼的样子，真想象不到她以往的遭遇会那么惨。这么一个纯真的小姑娘，也不知道，以后又会怎样？
不行，得想办法带她离开这里！秦歌下定决心。
“呀，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小豆子一脸担心。
啊？秦歌赶紧擦拭，一边擦一边说:“没事没事，是今晚的夜色太美了。”
“夜色太美？”
“大傻，你多大年纪了？”秦歌赶紧转移话题。
“好像过了年，就十五岁了。”大傻回到。
“十五岁？”秦歌满脸的不可思议，这外表，五十岁还差不多！
“大傻，你从小就没了家人，那你，是怎么长大的？”秦歌问道。
“自打俺记事起，就在寨子里面了。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一间小瓦房里。一直陪着俺的，就是这把刀。”
“那，你身手这么好，是跟谁学的？”
“俺没跟人学过，从小大头菜他们就欺负俺，天天打俺，后来他们就慢慢打不过俺了。”
“原来，是自学成才啊。不过，我们秦家有不少祖传武学秘技，传男不传女，只在本族嫡系男丁中流传。大傻，你想学吗？”
“俺，能学吗？你肯教俺？”大傻问道。
“当然，现在，你也姓秦，你也是我秦家人了。就算不是，我也可以教你。”秦歌看着大傻，认真说道。
“好！”大傻坚定的点点头。
“各家武学，都有一套完整的体系。我就从最基本的开始教你吧。来，跟着我做这个动作。”秦歌两脚开立，略比肩宽，双腿弯曲，两臂撑圆。
看大傻依样画葫芦，秦歌继续开口道：“这是最基本的基本功，练好这一样，以后无论学什么功夫，都事半功倍，精进神速。”
接着，就开始纠正大傻的动作，仔仔细细的把全身都摆弄了一遍：“注意膝盖不能过脚尖，含胸，拔背，沉腰，坐胯，沉肩，坠肘，头要虚领顶劲，下颌内收。大傻，有没有体会到一种，全身各处都有力量往外撑的感觉？有就对了。记住这个感觉，保持住，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以后没事就练这个。”
其实哪有什么秘籍，不过是后世烂大街的马步而已。
秦歌也不知道这世界的武术体系是怎样，但，应该差不多吧。反正不管怎样，练练马步，又练不坏不是？
看看大傻认真的样子，好像如获至宝，秦歌偷偷掩笑。
“小豆子，有笔和纸吗？”秦歌看了会儿大傻，转头对小豆子说道。
“有啊，哥哥你是要写什么东西吗？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小豆子说完，就咚咚咚一路跑去。
不一会儿，就抱了一堆东西回来。看看纸张，到也合用，可毛笔，有些不顺手啊。
“有木碳吗？”秦歌问道，想想以往读过的小说里，穿越必备的炭笔，秦歌决定也给它搞出来。
“啊？厨房里有啊，哥哥你要炭做什么啊？”小豆子张着大大的眼睛，疑惑的问道。
“快去帮我整点来，一会送我房里，我有大用。”秦歌说完，就接过小豆子拿的一包东西，先回屋了。
铺好纸张，秦歌静静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斜上方，不知在想着什么，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透着一丝猥琐，一脸的猪哥像，口水都好像要流下来了。
忽然一阵喧闹传来，打断了秦歌的思绪。
“小豆子怎么还没回来？”回过神来的秦歌，决定去找找小豆子。
出了房门，看到大傻还在院子里扎着马步，一动没动，满脸的认真。
“我没有偷吃的！我真的没有偷吃的东西！呜呜呜~”一道喊声传来，带着哭声，声音里满是委屈。
这声音，小豆子？秦歌眉头一挑:“大傻！快跟我去看看！”抬头却看见小刀抱着他的刀，站在墙头，静静看着那边的情形，没任何反应。
秦歌没理会小刀，赶紧快步寻声跑去，大傻也收了架势，紧随其后。
“我让你偷吃！让你偷吃！你还敢嘴硬！还敢不承认！”秦歌一来到后院，就看到一个胖子，拿着鞭子啪啪抽着。借着昏暗的灯光，秦歌看到有一道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墙角，不敢有任何反抗，抱着脑袋呜呜的哭着。
秦歌心中一股怒火冲天而起，怒喝道:“大傻！去！大巴掌给我扇死丫的！”
大傻上前，一把将那胖子扯过来，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声呼啸而至，叭的一声闷响，那胖子转着圈就扑了出去。那胖子旋转着跌落的过程中，还有一些东西飞溅。掉在地上，才看清，是好几颗牙，还带着血水。
秦歌倒吸一口凉气，这傻子打人，也忒狠了吧。
后院的动静，惊醒了许多人，芸娘此时也来到了现场，看这胖子满头满脸的血，倒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赶紧叫人送医。
见芸娘望来，秦歌赶忙上前解释:“那个，我让小豆子帮我找一些碳来，然后可能是被误会了，我让大傻来劝劝，结果，就这样了。”
看着秦歌一脸的无辜，芸娘无奈笑笑，弯弯的眼眸水光潋滟。
“对了芸娘，小豆子多少钱啊？我能买下她吗？”秦歌问到。
实在不想再看到小豆子受苦了。这次因为自己，得罪了这个管事，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可以后的小豆子呢？会过的何其艰难？光想想，秦歌就觉着无法原谅自己。
芸娘忽闪着好看的桃花眸子，带着玩味的笑意调笑道:“小弟弟，看上小豆子了？”
“没有没有，芸娘你别误会！不是这样的！”
芸娘却是没再听秦歌解释，弯下腰来看着秦歌，伸出纤纤玉手，食指在秦歌脑门上一点，笑盈盈道:“在姐姐这里，有什么好客气的？小豆子就送你了。小弟弟，你还有什么看上的，姐姐也一并送你~”
“啊？呃~”秦歌不知该说什么，那好看的桃花眸子，让秦歌有些不敢对视，尴尬间转头，却看见，原本墙头的小刀子已经不见了。
“好了，乏了，姐姐先去歇着了。小弟弟，你可别折腾太晚哦~”秦歌和大傻目送芸娘离去，目光半点没离开那扭动的腰肢。
直到芸娘消失在视线，秦歌才收回目光。转头看看还在墙角抱着膝盖哭泣的小豆子，上前轻轻拍了拍，说道:“小豆子，别难过了，是我害你挨打了。明天，我带你走，以后，就没人欺负你了。”
“真的吗？”小豆子泪眼婆娑。
“当然是真的！你到我房里来，哥哥有好东西给你哦~”秦歌柔声道。
月色如水，树影婆娑。
阴影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静静站立，雕塑般一动不动。秋风掠过，带来几分肃杀，树影摇晃，斑驳阴森，迷漫着诡异的气息。秦歌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大傻？你丫大半夜不睡觉！杵这想吓唬谁呢！”秦歌大声怒斥，也是在给自己壮胆。
“大个子在这里站好久了呢。”冷不丁一个声音传来，把秦歌吓的一激灵。
回头一看，居然是小豆子，这俩人是故意的吧？
大傻却没反应，分毫未动，保持刚才的姿势呆呆站着，好像对身边的一切，都没了反应。
秦歌叹了口气，看来二牛的死，对大傻刺激挺大啊。
秦歌走上前去，拍了拍大傻，开口道:“大傻，节哀顺变。今天你已经为你兄弟报仇了，不必太过伤心，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话说到一半，秦歌忽然说不下去了。
顺着大傻的目光看去，是二楼的一个房间，窗纸上印出一道剪影，身影旁烟雾氤氲。
秦歌瞬间反应了过来，那是芸娘，在洗澡！
虽然只是一道黑影，却风姿曼妙，撩水，挽发，每一个动作，都引人浮想联翩，扣人心弦。
难道这傻子，就在这看了一晚上？
秦歌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过，这傻不愣登的二傻子，还以为他是是兄弟情深，结果没想到居然是个老色丕！？
不过秦歌的目光，却未离开过窗子半分。
忽然，那道身影一下变高，竟是站了起来，这一下身材的火辣一览无遗！连胸前的凸起都好像清晰可见！那前凸后翘的丰隆，那盈手可握的纤腰，让秦歌觉着一股热血直冲而上，两道鼻血喷涌而出尤不自知。
“你说的，是真的吗？”大傻沉闷的声音传来。
“啊？什么？”秦歌问道。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等秦歌再转过头来，窗上的身影已然不见。秦歌踮着脚，伸着脖子看了又看，却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你真的肯把俺当家人？”大傻道。
秦歌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这才反应过来大傻在说啥。
抬头看着旁边的大傻，开口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傻，我也没有家了，你家能给我腾个睡觉的地方吗？”
大傻居然开始认真思考，半晌才开口道:“俺家，就一间屋子。要不给你睡床，俺睡地上，屋外有点冷，不能把屋子都给你。”
这傻子到真是的实在人，秦歌有些哭笑不得，问到:“大傻，你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俺从小就一直是一个人。”大傻道。
好机会啊！秦歌开口道:“那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房子小没事，跟着我会有大房子的！老婆孩子热炕头，都会有的！对了，你没有名字，那，就叫秦明吧，希望你以后能聪明些。”
“秦，秦明，我以后，就叫，秦明了。。。”大傻喃喃道。
“哇！真好，大个子以后就有名字了呢！”小豆子在旁边开心的拍手，笑颜如花。
看着小豆子活泼的样子，真想象不到她以往的遭遇会那么惨。这么一个纯真的小姑娘，也不知道，以后又会怎样？
不行，得想办法带她离开这里！秦歌下定决心。
“呀，哥哥你怎么流鼻血了！”小豆子一脸担心。
啊？秦歌赶紧擦拭，一边擦一边说:“没事没事，是今晚的夜色太美了。”
“夜色太美？”
“大傻，你多大年纪了？”秦歌赶紧转移话题。
“好像过了年，就十五岁了。”大傻回到。
“十五岁？”秦歌满脸的不可思议，这外表，五十岁还差不多！
“大傻，你从小就没了家人，那你，是怎么长大的？”秦歌问道。
“自打俺记事起，就在寨子里面了。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在一间小瓦房里。一直陪着俺的，就是这把刀。”
“那，你身手这么好，是跟谁学的？”
“俺没跟人学过，从小大头菜他们就欺负俺，天天打俺，后来他们就慢慢打不过俺了。”
“原来，是自学成才啊。不过，我们秦家有不少祖传武学秘技，传男不传女，只在本族嫡系男丁中流传。大傻，你想学吗？”
“俺，能学吗？你肯教俺？”大傻问道。
“当然，现在，你也姓秦，你也是我秦家人了。就算不是，我也可以教你。”秦歌看着大傻，认真说道。
“好！”大傻坚定的点点头。
“各家武学，都有一套完整的体系。我就从最基本的开始教你吧。来，跟着我做这个动作。”秦歌两脚开立，略比肩宽，双腿弯曲，两臂撑圆。
看大傻依样画葫芦，秦歌继续开口道：“这是最基本的基本功，练好这一样，以后无论学什么功夫，都事半功倍，精进神速。”
接着，就开始纠正大傻的动作，仔仔细细的把全身都摆弄了一遍：“注意膝盖不能过脚尖，含胸，拔背，沉腰，坐胯，沉肩，坠肘，头要虚领顶劲，下颌内收。大傻，有没有体会到一种，全身各处都有力量往外撑的感觉？有就对了。记住这个感觉，保持住，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以后没事就练这个。”
其实哪有什么秘籍，不过是后世烂大街的马步而已。
秦歌也不知道这世界的武术体系是怎样，但，应该差不多吧。反正不管怎样，练练马步，又练不坏不是？
看看大傻认真的样子，好像如获至宝，秦歌偷偷掩笑。
“小豆子，有笔和纸吗？”秦歌看了会儿大傻，转头对小豆子说道。
“有啊，哥哥你是要写什么东西吗？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小豆子说完，就咚咚咚一路跑去。
不一会儿，就抱了一堆东西回来。看看纸张，到也合用，可毛笔，有些不顺手啊。
“有木碳吗？”秦歌问道，想想以往读过的小说里，穿越必备的炭笔，秦歌决定也给它搞出来。
“啊？厨房里有啊，哥哥你要炭做什么啊？”小豆子张着大大的眼睛，疑惑的问道。
“快去帮我整点来，一会送我房里，我有大用。”秦歌说完，就接过小豆子拿的一包东西，先回屋了。
铺好纸张，秦歌静静坐在桌前，手撑着下巴，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斜上方，不知在想着什么，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透着一丝猥琐，一脸的猪哥像，口水都好像要流下来了。
忽然一阵喧闹传来，打断了秦歌的思绪。
“小豆子怎么还没回来？”回过神来的秦歌，决定去找找小豆子。
出了房门，看到大傻还在院子里扎着马步，一动没动，满脸的认真。
“我没有偷吃的！我真的没有偷吃的东西！呜呜呜~”一道喊声传来，带着哭声，声音里满是委屈。
这声音，小豆子？秦歌眉头一挑:“大傻！快跟我去看看！”抬头却看见小刀抱着他的刀，站在墙头，静静看着那边的情形，没任何反应。
秦歌没理会小刀，赶紧快步寻声跑去，大傻也收了架势，紧随其后。
“我让你偷吃！让你偷吃！你还敢嘴硬！还敢不承认！”秦歌一来到后院，就看到一个胖子，拿着鞭子啪啪抽着。借着昏暗的灯光，秦歌看到有一道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墙角，不敢有任何反抗，抱着脑袋呜呜的哭着。
秦歌心中一股怒火冲天而起，怒喝道:“大傻！去！大巴掌给我扇死丫的！”
大傻上前，一把将那胖子扯过来，蒲扇大的巴掌带着风声呼啸而至，叭的一声闷响，那胖子转着圈就扑了出去。那胖子旋转着跌落的过程中，还有一些东西飞溅。掉在地上，才看清，是好几颗牙，还带着血水。
秦歌倒吸一口凉气，这傻子打人，也忒狠了吧。
后院的动静，惊醒了许多人，芸娘此时也来到了现场，看这胖子满头满脸的血，倒在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赶紧叫人送医。
见芸娘望来，秦歌赶忙上前解释:“那个，我让小豆子帮我找一些碳来，然后可能是被误会了，我让大傻来劝劝，结果，就这样了。”
看着秦歌一脸的无辜，芸娘无奈笑笑，弯弯的眼眸水光潋滟。
“对了芸娘，小豆子多少钱啊？我能买下她吗？”秦歌问到。
实在不想再看到小豆子受苦了。这次因为自己，得罪了这个管事，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可以后的小豆子呢？会过的何其艰难？光想想，秦歌就觉着无法原谅自己。
芸娘忽闪着好看的桃花眸子，带着玩味的笑意调笑道:“小弟弟，看上小豆子了？”
“没有没有，芸娘你别误会！不是这样的！”
芸娘却是没再听秦歌解释，弯下腰来看着秦歌，伸出纤纤玉手，食指在秦歌脑门上一点，笑盈盈道:“在姐姐这里，有什么好客气的？小豆子就送你了。小弟弟，你还有什么看上的，姐姐也一并送你~”
“啊？呃~”秦歌不知该说什么，那好看的桃花眸子，让秦歌有些不敢对视，尴尬间转头，却看见，原本墙头的小刀子已经不见了。
“好了，乏了，姐姐先去歇着了。小弟弟，你可别折腾太晚哦~”秦歌和大傻目送芸娘离去，目光半点没离开那扭动的腰肢。
直到芸娘消失在视线，秦歌才收回目光。转头看看还在墙角抱着膝盖哭泣的小豆子，上前轻轻拍了拍，说道:“小豆子，别难过了，是我害你挨打了。明天，我带你走，以后，就没人欺负你了。”
“真的吗？”小豆子泪眼婆娑。
“当然是真的！你到我房里来，哥哥有好东西给你哦~”秦歌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