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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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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吾国皇都境内,繁闹的大街上人声鼎沸,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橫出的飞檐,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粼粼而来的马车,川流不息的行人,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国民对于如今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陶然居茶馆中,三名男子坐在二楼包间望着大街上的繁华。

    一名盘膝而坐,手持琉璃杯,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有着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

    此时,他正忍俊不禁的对对面男子说道:“这次怎么还是没有把你那小娇妻带出来,都成亲一年了,藏得那么严实,是有多宝贝。”

    说完不忘摇头一口饮尽杯中美酒佳酿。说话的人是丞相之子,钟子离。

    “她不想要孩子。”意味不明的一句话,坐着的人赫然是离家了无音讯的岚风殇。

    的确应了那句风云斐然,皎如玉树临风前雅。看着手中的酒杯也没过多的反应。

    “你认为她不爱你?”一侧黑衣男子挑了挑眉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关键所在。当朝大将军水刑。

    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修长高大却不粗狂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显得狂野不羁。

    岚风殇没有说话,不知道是默认还是否认,只是望着酒杯有些出神。

    钟子离一时间不知道有什么反应,带点惊讶的语气说道:“你这位夫人...嗯...挺有想法,我还真有点好奇。”随即看向水刑。后者也只是耸耸肩。

    之后默契的没在提起此事,一时间两两相对无言。

    短暂的沉默过后,岚风殇开口问道:“听闻千九言半月之前离开苍吾境内,可知去了哪里?”

    钟子离一脸不在乎的说道:“提那个煞神作甚,整天来无影去无踪的。”

    水刑只是略微摇头,表示并不知情便没了后续。

    与此同时,东凡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庄中。琉璃韵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倒霉程度,回家第一天就碰到这么惨无人道的虐杀莫不是一个不祥之兆?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不远处的前方,五个黑衣人包围着中间的红衣男子。

    此刻他正背对着琉璃韵的方向。周围躺满了尸体,死相相当的凄惨,还有身体对半切开的,着实有点令人作呕。

    这时的黑衣人俨然看到了琉璃韵,但此时他们那已经无暇顾及。毕竟主要任务是杀了眼前这人。

    一个女人而已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所以对琉璃韵视而不见。

    “千九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黑衣人说道。

    “聒噪,本座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声线低沉又有磁性,随意而又狂妄,说出来的反问句带着满满的肯定意味。

    黑衣人只觉受到侮辱,目光一冷,齐声而动。

    而这时,琉璃韵也彻底看清了男子的真面目。

    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很美,狭长的凤眼带着高贵与不屑,眼眸黑若曜石,深沉若幽渊,敛尽星辰浩瀚,流离间隐现丝丝妖艳的诡异的紫杄与瑰丽的血赤。

    但丝毫不显得女气,一身红衣很衬他,皮肤白皙又不似病态般苍白,无法形容的俊美。浑身都透露着两个字——危险。

    直觉告诉她远离这个男人。

    只见红衣男子眸若冷电,抬手之间四周寂声一片。

    突然,周围黑衣人尽数落地,为首的黑衣人目次欲裂,捂着脖子,不可置信:“你不是......”还没说完就倒下了。

    千九言嫌弃看了他一眼,轻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似乎动手都有些嫌弃弄脏自己的手。

    正当琉璃韵看完戏打算悄悄溜走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踏步。而且后领还微微往上走。

    后身忽然惊出一身冷汗,他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武功之高,深不可测。后悔刚刚就不该看完在离开。

    低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看了那么久的戏,是不是该收点费?”

    太近了,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檀香和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没有害羞之类的情绪,只是觉得一条毒蛇在身边游走。

    琉璃韵稳了稳心神,正要开口说话,腰身被人禁锢,措不及防被咬了,没错,被咬了。出血的那种。

    一阵怒意从心中涌出,还未来得及说话,身后的男人就倒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收费?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琉璃韵凑近男人耳边学着他的语气说话。

    比之更为嚣张,也不过是仗着人晕过去了而已,随后左肩一扭,男人便倒在了地上。

    自己像个孩子一样被提着,还把衣裳都弄乱了,真丢人。

    男人晕过去之前只觉得眼前女子脖颈莹白细嫩,腰身纤细,一掌就能握住,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很独特。

    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精致的侧脸和小巧的下巴,之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就一口咬了下去,本想更用力些,但碍于身体支撑不住。

    倒下之后,大脑是还有意识的,所以对于琉璃韵的一举一动皆是能感受到。她的声音娇中夹杂着几分柔,带着怒气的开口像极了撒娇。

    刚开始还淡定,最后被扒衣服才有点嘴角抽搐,这女人......

    “嘶。”这货是不是有精神病,咬那么重,疯狗。摸了一下左颈,恨不得在踹上一脚。

    也这样做了,一脚踹过去,男人动都没动,稳如泰山。琉璃韵咬咬牙,自认倒霉,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

    临走时,将男子的红衣扒了。冷哼一声就走了。

    暗地里的石溪和乐惜狠吸了一口气,为自己主子的行为感到汗颜又有点习以为常,也为那名男子哀默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