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是遗憾也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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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什么啊”女子满不在乎道“你不是说，你要帮我体验一切我未曾体验过的事情吗？这个不是你们人族很是重要的一件事情吗？我也想要体验”
黎明再不想对这女子解释什么了，其实就算他知道，对于这女子来说，很多针对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也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这女子之前一直在沉睡，别说在人类世界生活的经历，就算是看人类世界生活的经历也没有，因此对于她来说，体验这些东西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对于黎明来说，却是天方夜谭。他们两者之间相差太远了。
躲过女子，黎明就要向房子外面走去，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若是再长久与这个女子相处下去，自己迟早也会成为一个不入俗世的神经病。
可是没想女子并未打算让他如此轻而易举地逃脱，转瞬间便挡在了门口“你不准走”
看着女子，黎明面色凝重道“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没有抵抗力，但我们之间所达成的合作约定，并不是这个，而仅仅是我给你做菜做饭，你带我找到沉静而已”
“但要是我说，你不答应的话，我就立马离开呢”
黎明沉默。
是，正如之前他便认识到的，对于女子来说，这次合作完全是没有任何必要的，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离开而不受束缚。而对于黎明来说，与其是合作，还不如说是尽力将其讨好，不让她生起离开的念头。
见黎明沉默，女子微微一笑，附了上来，一边为黎明解衣，一边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了，我就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
黎明心下一动。
“沉默便是默认了喔”女子微微一笑，将黎明的衣服脱下一半，伸出酥软的舌头，开始舔、他的胸膛。
欧阳飞鹰抱着一个酒缸从船舱里走出到宋真面前，和宋真一起，一脸凝重地看着黎明和女子所在的房间。欧阳飞鹰道“师兄......”
宋真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就只能这样了”
......
......
抚摸着怀中女子的娇躯，黎明仰望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没想女子一脸狐疑地抬头看着黎明“你真想知道”
黎明被女子这句话顿时问得语塞，他要不真想知道，那他们现在这样算是个什么意思？
注意到黎明脸色的不悦，女子妖媚地笑道“你可不要后悔喔，其实也是在我们做那个事情时，我体内的封印才被解开，我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
黎明轻叹一声，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叫......”像是故意要制造悬疑气氛一般，女子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虞人画”
虞人画......像是某种远古的记忆被苏醒，其实这算不上远古，因此那只是六年前的事情，在幽浮的时候......蒋萌萌和杨亚楠的双魂......神族十大神王之一......虞人画！
看到黎明哭笑不得的样子，虞人画一脸无辜道“这可怪不得人家，因为上个纪元的时候，人家的记忆便被他们给封印了，所以一直在沉睡。现在，你的那两个小情人，一直在通过人家的元神联系，可以看得出来她们对你的真心喔”
“不过，现在人家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抛弃人家喔”
黎明再度苦笑。
片刻之后，黎明问道“你上次去华夏一区，就是为了找蒋萌萌，对吗”
黎明开始有些明白虞人画这些日子来的举动了，那当时她若是去到唐门找蒋萌萌，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没想到虞人画一脸茫然地看着黎明道“没有啊！我就是去买包子的啊”
注意到黎明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虞人画撇了撇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人家”
“没有”黎明心不在焉地答道。
“你就是不相信我”这虞人画倒还耍起了脾气，转过身去，对黎明赌气道。
黎明轻叹一声，翻身将虞人画搂入怀中“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
“嗯......”虞人画迟疑着，突然眼前一亮道“除非你亲我一口”
亲......黎明是不知道自己上一纪元和这虞人画是有过什么冤孽，但这虞人画变化之快，却让他有些匪夷所思，她这是在继续算计他，还是真的对他有情，若是后者的话，那神族为何要派她前来执行抓捕沉静的任务呢？
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不管解与不解，如今她的衣服已经因他而解开，他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所以他还是应该对其负责的。
触上嘴唇，轻轻在其脸颊亲了一口。
虞人画一阵心花怒放，“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其实对于神族来说，抓捕沉静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沉静迟早会离开这个世界。其实我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上，吸引一些人的视线的”
黎明脸色一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虞人画淡淡道“相信你也看得出来，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相比起眷念这个世界上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到最后，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她自己，她都会选择去到彼岸”
黎明沉默。
“所以，我奉劝你，你还是少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吧！不要以为你能够拯救所有人，改变这个世界，但你忘了，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拥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不知为何，黎明感觉到，转瞬间，他们谈话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想起当时与沉静有过的对话，虽然被虞人画的这段话正击要害，但依旧语气笃定道“只要我想要改变的，我一定会将其改变”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错觉，黎明竟发现虞人画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苦笑，她翻过身，看向窗外。
此时夜色已然降临，雷神古舰下方有不少凶兽在捕食，但也有更多的凶兽，或者灵兽，感受到雷神古舰强大的威压而逃开。
虞人画淡淡道“你努力了108个纪元，到最后，不还是沦落成现在这般样子。这一切若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改变的话，比起人族，甚至你们魔族力量更为强大的神族，为何一直都只生活在这个他们所创造的世界，而不想要去到外面的世界？因为他们知道，离开这里，迎接他们的，不会是更好，更美，只会更加迷茫，甚至更加残酷”
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黎明和虞人画关系的转变，以及虞人画身份的水落石出，还有她道出的真相等等原因，饭桌上的气氛一顿沉默。
除了食人魔和欧阳飞鹰这两个没什么脑子的人，照常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外，黎明，虞人画，还有宋真，大多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低头扒上两口白饭，最终，宋真首先忍耐不下这种气氛，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
说完，提起身旁的酒缸，便向外面走了去。
看着宋真的背影，黎明在心中轻叹一声，为了打破这种不自然的气氛，赶紧往虞人画碗中夹了两筷子菜道“吃菜吃菜”
没想这时，食人魔站起身，端着碗递到黎明面前“圣主，我也要”
“好好好，你也有”黎明没好声气地又为他夹了两筷子。
然，就像是凑热闹似的，见到食人魔讨到菜，欧阳飞鹰也一副欠揍的样子端起碗“还有师兄呢”
“好好好”
自从虞人画恢复记忆后，性情大变，相比起之前，更像是家庭主妇了，知晓宋真一时无法接受眼前这些事实，吃完饭后，她竟然主动要去刷锅洗碗，让黎明去陪宋真喝上几口。
虞人画的好情难却，更为重要的是，黎明知道，关于这件事情，不但是对于宋真来说，就算是他，也应该好好梳理梳理了。
提着酒缸，黎明来到甲板上的时候，看见宋真就直接坐在甲板上，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像是流浪汉一般。在同一个位置，黎明已经陪着许多人喝过酒了，喝酒的原因也各不相同，而现在，有些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而有些人或许再也不能相见了，就连眼前之人，或许再相见，也只能是兵戎相见，这样一来，不管怎么想，总会让人有些惆怅。
见到黎明，宋真也不说话，提着手中的酒缸向他一敬，便自己喝了起来。
黎明苦笑一声，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坐到宋真旁边。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老在想，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大，在这个世界之外，还会不会有更大的世界，我们的过去，或未来，那个时候一个劲的想，一直想要知道。你知道那种感受吗？突然之间，好似你就长大了，然后你就全都知道了，接着又开始怀念那个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刻了，甚至开始希望自己一直只是在思考，而不是寻找答案，这样的话，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黎明淡淡地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在黎明走出来的时候，宋真已经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有些微醺了，带着浓郁的酒气道“不要和我说这些文绉绉的道理，我听不来，也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开始接受那虞人画了？”
“你要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黎明仰天，淡淡道“床都上过了，你觉得我不应该负责吗”
“你别忘了，那并不是她的身体”宋真道。
“那你会相信，她会随随便便就找一个身体？还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完完全全长得一模一样？”黎明反问。
宋真沉默。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大脑完全就是一阵浆糊，你知道吗”黎明道“本来我已经够晕的了，结果被这虞人画一折腾，我更是不知要怎么办了。我现在真的只想快些找到沉静，现在人族世界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而沉静又下落不明，你让我......”
说话间，黎明没注意到宋真何时已经站起身来，他拍了拍黎明的肩膀“我明白，不过你也别想太多，人族之所以不敢为了沉静站出来，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让人神大战的悲剧重演，他们也并不是责怪沉静，与之相反的是，人族会感激沉静，不管未来如何。但每一次想要获取自由与和平，什么时候不是用无数的生命和鲜血作为交换的呢”
黎明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
“不过，不管沉静的结果如何，当这个世界失去了这把庇护伞，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宋真道“以往很长一段时候，我会觉得遗憾，为何我的小师弟会是天魔，可现在我会觉得踏实，也会觉得幸运，毕竟天魔是我的小师弟”
黎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往嘴里灌酒，确实，这段时间，他就感觉自己快被这一切压得喘不过气。以往，天魔的身份，他还能承受，大不了就做魔头好了，可现在他的处境完全不同了......（未完待续）
“也什么啊”女子满不在乎道“你不是说，你要帮我体验一切我未曾体验过的事情吗？这个不是你们人族很是重要的一件事情吗？我也想要体验”
黎明再不想对这女子解释什么了，其实就算他知道，对于这女子来说，很多针对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也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这女子之前一直在沉睡，别说在人类世界生活的经历，就算是看人类世界生活的经历也没有，因此对于她来说，体验这些东西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对于黎明来说，却是天方夜谭。他们两者之间相差太远了。
躲过女子，黎明就要向房子外面走去，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若是再长久与这个女子相处下去，自己迟早也会成为一个不入俗世的神经病。
可是没想女子并未打算让他如此轻而易举地逃脱，转瞬间便挡在了门口“你不准走”
看着女子，黎明面色凝重道“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没有抵抗力，但我们之间所达成的合作约定，并不是这个，而仅仅是我给你做菜做饭，你带我找到沉静而已”
“但要是我说，你不答应的话，我就立马离开呢”
黎明沉默。
是，正如之前他便认识到的，对于女子来说，这次合作完全是没有任何必要的，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时离开而不受束缚。而对于黎明来说，与其是合作，还不如说是尽力将其讨好，不让她生起离开的念头。
见黎明沉默，女子微微一笑，附了上来，一边为黎明解衣，一边说道“只要你答应我了，我就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
黎明心下一动。
“沉默便是默认了喔”女子微微一笑，将黎明的衣服脱下一半，伸出酥软的舌头，开始舔、他的胸膛。
欧阳飞鹰抱着一个酒缸从船舱里走出到宋真面前，和宋真一起，一脸凝重地看着黎明和女子所在的房间。欧阳飞鹰道“师兄......”
宋真仰头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就只能这样了”
......
......
抚摸着怀中女子的娇躯，黎明仰望天花板，深吸了一口气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没想女子一脸狐疑地抬头看着黎明“你真想知道”
黎明被女子这句话顿时问得语塞，他要不真想知道，那他们现在这样算是个什么意思？
注意到黎明脸色的不悦，女子妖媚地笑道“你可不要后悔喔，其实也是在我们做那个事情时，我体内的封印才被解开，我才知道了这件事情的”
黎明轻叹一声，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叫......”像是故意要制造悬疑气氛一般，女子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虞人画”
虞人画......像是某种远古的记忆被苏醒，其实这算不上远古，因此那只是六年前的事情，在幽浮的时候......蒋萌萌和杨亚楠的双魂......神族十大神王之一......虞人画！
看到黎明哭笑不得的样子，虞人画一脸无辜道“这可怪不得人家，因为上个纪元的时候，人家的记忆便被他们给封印了，所以一直在沉睡。现在，你的那两个小情人，一直在通过人家的元神联系，可以看得出来她们对你的真心喔”
“不过，现在人家可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抛弃人家喔”
黎明再度苦笑。
片刻之后，黎明问道“你上次去华夏一区，就是为了找蒋萌萌，对吗”
黎明开始有些明白虞人画这些日子来的举动了，那当时她若是去到唐门找蒋萌萌，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没想到虞人画一脸茫然地看着黎明道“没有啊！我就是去买包子的啊”
注意到黎明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虞人画撇了撇嘴道“你是不是不相信人家”
“没有”黎明心不在焉地答道。
“你就是不相信我”这虞人画倒还耍起了脾气，转过身去，对黎明赌气道。
黎明轻叹一声，翻身将虞人画搂入怀中“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
“嗯......”虞人画迟疑着，突然眼前一亮道“除非你亲我一口”
亲......黎明是不知道自己上一纪元和这虞人画是有过什么冤孽，但这虞人画变化之快，却让他有些匪夷所思，她这是在继续算计他，还是真的对他有情，若是后者的话，那神族为何要派她前来执行抓捕沉静的任务呢？
这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不管解与不解，如今她的衣服已经因他而解开，他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所以他还是应该对其负责的。
触上嘴唇，轻轻在其脸颊亲了一口。
虞人画一阵心花怒放，“咯咯”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其实对于神族来说，抓捕沉静也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沉静迟早会离开这个世界。其实我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上，吸引一些人的视线的”
黎明脸色一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虞人画淡淡道“相信你也看得出来，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相比起眷念这个世界上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到最后，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她自己，她都会选择去到彼岸”
黎明沉默。
“所以，我奉劝你，你还是少做那些无谓的挣扎了吧！不要以为你能够拯救所有人，改变这个世界，但你忘了，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拥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
不知为何，黎明感觉到，转瞬间，他们谈话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想起当时与沉静有过的对话，虽然被虞人画的这段话正击要害，但依旧语气笃定道“只要我想要改变的，我一定会将其改变”
不知是不是出现了错觉，黎明竟发现虞人画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苦笑，她翻过身，看向窗外。
此时夜色已然降临，雷神古舰下方有不少凶兽在捕食，但也有更多的凶兽，或者灵兽，感受到雷神古舰强大的威压而逃开。
虞人画淡淡道“你努力了108个纪元，到最后，不还是沦落成现在这般样子。这一切若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改变的话，比起人族，甚至你们魔族力量更为强大的神族，为何一直都只生活在这个他们所创造的世界，而不想要去到外面的世界？因为他们知道，离开这里，迎接他们的，不会是更好，更美，只会更加迷茫，甚至更加残酷”
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黎明和虞人画关系的转变，以及虞人画身份的水落石出，还有她道出的真相等等原因，饭桌上的气氛一顿沉默。
除了食人魔和欧阳飞鹰这两个没什么脑子的人，照常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外，黎明，虞人画，还有宋真，大多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再低头扒上两口白饭，最终，宋真首先忍耐不下这种气氛，放下筷子道“我吃饱了”
说完，提起身旁的酒缸，便向外面走了去。
看着宋真的背影，黎明在心中轻叹一声，为了打破这种不自然的气氛，赶紧往虞人画碗中夹了两筷子菜道“吃菜吃菜”
没想这时，食人魔站起身，端着碗递到黎明面前“圣主，我也要”
“好好好，你也有”黎明没好声气地又为他夹了两筷子。
然，就像是凑热闹似的，见到食人魔讨到菜，欧阳飞鹰也一副欠揍的样子端起碗“还有师兄呢”
“好好好”
自从虞人画恢复记忆后，性情大变，相比起之前，更像是家庭主妇了，知晓宋真一时无法接受眼前这些事实，吃完饭后，她竟然主动要去刷锅洗碗，让黎明去陪宋真喝上几口。
虞人画的好情难却，更为重要的是，黎明知道，关于这件事情，不但是对于宋真来说，就算是他，也应该好好梳理梳理了。
提着酒缸，黎明来到甲板上的时候，看见宋真就直接坐在甲板上，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像是流浪汉一般。在同一个位置，黎明已经陪着许多人喝过酒了，喝酒的原因也各不相同，而现在，有些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而有些人或许再也不能相见了，就连眼前之人，或许再相见，也只能是兵戎相见，这样一来，不管怎么想，总会让人有些惆怅。
见到黎明，宋真也不说话，提着手中的酒缸向他一敬，便自己喝了起来。
黎明苦笑一声，仰头喝了一口，然后坐到宋真旁边。
“你知道吗？小时候，我老在想，这个世界究竟有多大，在这个世界之外，还会不会有更大的世界，我们的过去，或未来，那个时候一个劲的想，一直想要知道。你知道那种感受吗？突然之间，好似你就长大了，然后你就全都知道了，接着又开始怀念那个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刻了，甚至开始希望自己一直只是在思考，而不是寻找答案，这样的话，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黎明淡淡地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
在黎明走出来的时候，宋真已经喝了不少酒，现在已经有些微醺了，带着浓郁的酒气道“不要和我说这些文绉绉的道理，我听不来，也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开始接受那虞人画了？”
“你要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黎明仰天，淡淡道“床都上过了，你觉得我不应该负责吗”
“你别忘了，那并不是她的身体”宋真道。
“那你会相信，她会随随便便就找一个身体？还是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完完全全长得一模一样？”黎明反问。
宋真沉默。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大脑完全就是一阵浆糊，你知道吗”黎明道“本来我已经够晕的了，结果被这虞人画一折腾，我更是不知要怎么办了。我现在真的只想快些找到沉静，现在人族世界的危机已经迫在眉睫，而沉静又下落不明，你让我......”
说话间，黎明没注意到宋真何时已经站起身来，他拍了拍黎明的肩膀“我明白，不过你也别想太多，人族之所以不敢为了沉静站出来，那是因为他们不想让人神大战的悲剧重演，他们也并不是责怪沉静，与之相反的是，人族会感激沉静，不管未来如何。但每一次想要获取自由与和平，什么时候不是用无数的生命和鲜血作为交换的呢”
黎明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
“不过，不管沉静的结果如何，当这个世界失去了这把庇护伞，也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宋真道“以往很长一段时候，我会觉得遗憾，为何我的小师弟会是天魔，可现在我会觉得踏实，也会觉得幸运，毕竟天魔是我的小师弟”
黎明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往嘴里灌酒，确实，这段时间，他就感觉自己快被这一切压得喘不过气。以往，天魔的身份，他还能承受，大不了就做魔头好了，可现在他的处境完全不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