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事后他们会悔恨，可事前绝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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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梦苦口婆心：“陈老师，事情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你真的要一时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吗？你和蒋哥十年的朋友，会这样毁掉的。你醒醒吧。”
陈泰安沉默，而后深深吐出一口气。他似乎想开了，整个人看起来轻松许多。
虞梦心头一喜。
虞悦神色凝重。
苏吉秋还在震惊中，久久无法回神。
当事人之一的蒋策，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十年的好友，他们一起经历过太多事。若无意外，他们应该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等到老了，再一起畅聊过去。
可今天……
陈泰安扬起释怀的笑：“你说得对，我不该一时冲动。多谢你们阻止我。等节目结束我会去自首，也会向我的朋友道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陈老师想明白就好。你先走吧，我们送蒋哥回去。”虞梦松口气，还好听劝。
“好的。麻烦你们了。”陈泰安态度诚恳，一脸抱歉。
他拿上衣服离开，转头的瞬间面无表情。
房门关上，虞梦心中大石放下：“还好还好，事情圆满解决。”
她看向没说话的姐姐疑惑，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
“我们也赶快离开吧。苏吉秋，你背蒋哥。”
“哦，好。”
苏吉秋先帮蒋策穿上衣服，在两姐妹的帮助下把人背起来。
他们下去退房，搭出租车走了。
车上，虞梦收到陈泰安的信息。
“陈老师真细心，还给我们发来地址。师傅，我们去这个小区。”
车子出发。
苏吉秋有些不放心问：“事情应该结束了吧？”
虞梦好笑道：“当……”
【当然没结束。十年的情感压抑，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能消除的？陈泰安现在就是饿极了的狼，失败第一次，还有第二次。最近这两天应该会消停些，以后嘛……】
虞梦心头一跳。是啊，她怎么忘了陈泰安是老戏骨。
对他们演戏不是太正常了。她背脊一阵发寒，这种善于伪装的人最可怕。
车里一时很安静。出租车很快到地方，他们送蒋策回家。
开门的是他妻子，几岁大的儿子歪头软糯糯叫爸爸。
苏吉秋帮忙将人背进卧室放床上：“蒋哥没事。喝了点酒，睡一觉就好。嫂子放心。”
“谢谢你们啊。留下吃个饭吧。我马上去做。”妻子热情招呼。
懂事的小娃子还没饮水机高，用一次性杯子哼哧哼哧倒来三杯水。
“姐姐喝水。”
虞梦被萌得一塌糊涂，伸出爪子捏捏脸：“小家伙真可爱。”
小娃子也没反抗，甜甜笑着任摸任揉。还会张开小胳膊要抱抱。
虞悦委婉道：“蒋哥最近工作压力大，你劝他多休息休息。陪你和孩子放松放松。”
妻子含笑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劝他的。你们还是留下吃饭吧。”
“不了，我们不打扰了。”虞悦看向和小娃子玩得正开心的妹妹，“走了。”
“哦。来了。拜拜。”虞梦笑呵呵挥手。
小娃子转动小手掌：“拜拜。”
妻子送他们进电梯，门关上才回。
电梯里。
三人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策的妻子温柔贤惠，孩子乖巧可爱。越发衬托遇到这类事的悲催。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我得想个办法，让陈泰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次日。
节目继续录制。
今天蒋策没来。虞悦看到陈泰安头顶的字一直在闪烁。
“渣男”和“人渣”间一直变化，还没定性。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个人做出选择时，也将自己推向结果。
事后他们会悔恨，可事前绝不停手。
虞悦看向排练的队员们：“我想重新改剧本，可能出来后成绩不那么好。”
苏吉秋举双手赞成：“改呗。想改就改，成绩什么的不重要。”
潘芸芸和罗淘没什么意见。
只是觉得离上台时间太近，恐怕发挥不好。
“抱歉。”虞悦找到编剧老师，说出想改的剧情。
编剧老师惊讶，随即点点头。舞台表演，创作也是一部分。
她加班加点赶出来，和组员们一起排练看效果。
潘芸芸和罗淘拿到剧本惊讶，没想到故事会改成那个样子。
苏吉秋若有所思，眼神更为认真。
悦姐这是想用舞台表演再劝一次陈老师？
陈老师，千万千万不要走错路啊。
他时时刻刻背台词，连梦里都是上台表演的场景。
好像回到高考冲刺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十分充实。
转眼到录制当天。
虞梦邀请蒋策来观看：“躲不是办法，总要解决的。”
蒋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好像怎么处理都不是很好。
十年的友情，稳定的工作，还有妻儿……
要考虑的因素太多太多。
虞梦趁机伸出橄榄枝：“蒋哥，知道你没法再和他共事下去。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待遇好商量。我不是挟恩以报啊，只是给你个建议。蒋哥十分优秀，未来的路多的是。”
蒋策最后答应来看节目，但没回应跳槽一事。
虞梦的公司条件明明白白摆在那。
整个公司上下目前就苏吉秋一个艺人，经纪人也只有虞梦。
对大公司来说，完全是看不上眼的小作坊。
可这小作坊成立几年，捧出顶流。
蒋策推测虞梦背后有靠山，细看以前顾望的资源就知道。
有些资源根本不是那样一个规模的小公司能拿到的。
结果偏偏拿到了。
但这并不足以吸引他跳槽。
没有好苗子的公司注定走不远。
观众们陆陆续续进场。
后台的演员们做最后的准备，背台词、整理装造、排除紧张。
黎司远走向虞悦微笑伸出手：“祝愿我们都演出顺利。”
看一眼那只手，虞悦转开头冷淡道：“我今天的对手不是你。”
尴尬收回手，黎司远有些想不通。怎么一副不待见他的模样？
导演宣布开始。节目正式录制。
几位导师上台活跃气氛，然后介绍新来的嘉宾。
黎司远登台亮相，底下一片尖叫。他甚至单独表演一段，又唱又跳。
“啊啊啊啊，我要给你生猴子！”
“远哥好帅！远哥看我！”
“居然能看到远哥，这票价太值了。”
观众欢呼，气氛热烈。
听得后台准备的学员们十分羡慕，出名真好啊。
虞梦苦口婆心：“陈老师，事情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你真的要一时冲动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吗？你和蒋哥十年的朋友，会这样毁掉的。你醒醒吧。”
陈泰安沉默，而后深深吐出一口气。他似乎想开了，整个人看起来轻松许多。
虞梦心头一喜。
虞悦神色凝重。
苏吉秋还在震惊中，久久无法回神。
当事人之一的蒋策，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十年的好友，他们一起经历过太多事。若无意外，他们应该会是一辈子的朋友。
等到老了，再一起畅聊过去。
可今天……
陈泰安扬起释怀的笑：“你说得对，我不该一时冲动。多谢你们阻止我。等节目结束我会去自首，也会向我的朋友道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真不好意思。”
“陈老师想明白就好。你先走吧，我们送蒋哥回去。”虞梦松口气，还好听劝。
“好的。麻烦你们了。”陈泰安态度诚恳，一脸抱歉。
他拿上衣服离开，转头的瞬间面无表情。
房门关上，虞梦心中大石放下：“还好还好，事情圆满解决。”
她看向没说话的姐姐疑惑，怎么看着脸色不太好？
“我们也赶快离开吧。苏吉秋，你背蒋哥。”
“哦，好。”
苏吉秋先帮蒋策穿上衣服，在两姐妹的帮助下把人背起来。
他们下去退房，搭出租车走了。
车上，虞梦收到陈泰安的信息。
“陈老师真细心，还给我们发来地址。师傅，我们去这个小区。”
车子出发。
苏吉秋有些不放心问：“事情应该结束了吧？”
虞梦好笑道：“当……”
【当然没结束。十年的情感压抑，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能消除的？陈泰安现在就是饿极了的狼，失败第一次，还有第二次。最近这两天应该会消停些，以后嘛……】
虞梦心头一跳。是啊，她怎么忘了陈泰安是老戏骨。
对他们演戏不是太正常了。她背脊一阵发寒，这种善于伪装的人最可怕。
车里一时很安静。出租车很快到地方，他们送蒋策回家。
开门的是他妻子，几岁大的儿子歪头软糯糯叫爸爸。
苏吉秋帮忙将人背进卧室放床上：“蒋哥没事。喝了点酒，睡一觉就好。嫂子放心。”
“谢谢你们啊。留下吃个饭吧。我马上去做。”妻子热情招呼。
懂事的小娃子还没饮水机高，用一次性杯子哼哧哼哧倒来三杯水。
“姐姐喝水。”
虞梦被萌得一塌糊涂，伸出爪子捏捏脸：“小家伙真可爱。”
小娃子也没反抗，甜甜笑着任摸任揉。还会张开小胳膊要抱抱。
虞悦委婉道：“蒋哥最近工作压力大，你劝他多休息休息。陪你和孩子放松放松。”
妻子含笑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劝他的。你们还是留下吃饭吧。”
“不了，我们不打扰了。”虞悦看向和小娃子玩得正开心的妹妹，“走了。”
“哦。来了。拜拜。”虞梦笑呵呵挥手。
小娃子转动小手掌：“拜拜。”
妻子送他们进电梯，门关上才回。
电梯里。
三人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策的妻子温柔贤惠，孩子乖巧可爱。越发衬托遇到这类事的悲催。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我得想个办法，让陈泰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次日。
节目继续录制。
今天蒋策没来。虞悦看到陈泰安头顶的字一直在闪烁。
“渣男”和“人渣”间一直变化，还没定性。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一个人做出选择时，也将自己推向结果。
事后他们会悔恨，可事前绝不停手。
虞悦看向排练的队员们：“我想重新改剧本，可能出来后成绩不那么好。”
苏吉秋举双手赞成：“改呗。想改就改，成绩什么的不重要。”
潘芸芸和罗淘没什么意见。
只是觉得离上台时间太近，恐怕发挥不好。
“抱歉。”虞悦找到编剧老师，说出想改的剧情。
编剧老师惊讶，随即点点头。舞台表演，创作也是一部分。
她加班加点赶出来，和组员们一起排练看效果。
潘芸芸和罗淘拿到剧本惊讶，没想到故事会改成那个样子。
苏吉秋若有所思，眼神更为认真。
悦姐这是想用舞台表演再劝一次陈老师？
陈老师，千万千万不要走错路啊。
他时时刻刻背台词，连梦里都是上台表演的场景。
好像回到高考冲刺的时候，每分每秒都十分充实。
转眼到录制当天。
虞梦邀请蒋策来观看：“躲不是办法，总要解决的。”
蒋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好像怎么处理都不是很好。
十年的友情，稳定的工作，还有妻儿……
要考虑的因素太多太多。
虞梦趁机伸出橄榄枝：“蒋哥，知道你没法再和他共事下去。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待遇好商量。我不是挟恩以报啊，只是给你个建议。蒋哥十分优秀，未来的路多的是。”
蒋策最后答应来看节目，但没回应跳槽一事。
虞梦的公司条件明明白白摆在那。
整个公司上下目前就苏吉秋一个艺人，经纪人也只有虞梦。
对大公司来说，完全是看不上眼的小作坊。
可这小作坊成立几年，捧出顶流。
蒋策推测虞梦背后有靠山，细看以前顾望的资源就知道。
有些资源根本不是那样一个规模的小公司能拿到的。
结果偏偏拿到了。
但这并不足以吸引他跳槽。
没有好苗子的公司注定走不远。
观众们陆陆续续进场。
后台的演员们做最后的准备，背台词、整理装造、排除紧张。
黎司远走向虞悦微笑伸出手：“祝愿我们都演出顺利。”
看一眼那只手，虞悦转开头冷淡道：“我今天的对手不是你。”
尴尬收回手，黎司远有些想不通。怎么一副不待见他的模样？
导演宣布开始。节目正式录制。
几位导师上台活跃气氛，然后介绍新来的嘉宾。
黎司远登台亮相，底下一片尖叫。他甚至单独表演一段，又唱又跳。
“啊啊啊啊，我要给你生猴子！”
“远哥好帅！远哥看我！”
“居然能看到远哥，这票价太值了。”
观众欢呼，气氛热烈。
听得后台准备的学员们十分羡慕，出名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