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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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走路的那一年，爷爷带回了一株腊梅，种在墙角，他拿着大铲子，她拿着小铲子跟在身后。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梅花的诗他念一句，小小的她磕磕绊绊地跟着念。
腊梅住进了这农家小院，她抬眸笑盈盈，脏兮兮的小手在他干净的衬衫上落下一个印子，爷爷将她抱起来，慈爱地用口袋里的帕子擦拭着她的手。
门口传来汽车声，爷爷抱着她朝门口看去。
一位亭亭玉立穿着米色长裙的女人挽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她肌肤白皙嗓音轻柔亲切，跟着中年男人向爷爷喊了一声：“爸。”
包豆豆将头埋进了爷爷的颈窝，直到爷爷转身往里走，她偷偷抬头，却看到跟在身后的女人阴霾的神情。
“她都这么大了！”
男人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她没在我的户口上，你安安心心地跟着我，以后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说着，男人看向她，突然伸手往前一推，森然地咧开嘴：“没有用只会吃干饭的废物，不如卖了换钱。”
下一秒，她突然感觉身体就像是被蛇缠住不断往下沉去，有什么阴冷滑腻的东西紧贴着肌肤，她无法挣扎，她无声地想要呼救。
“越叫越让人兴奋。”
他们！是他们！
刀刃在身体割出一处处的伤口，他们放肆的笑声，如猛兽冲撞着她的身体，撕咬着她身上的脆弱的部位。
滴答——
她陷入黑暗，却清晰地听到鲜血滴落的声音，她视线一片模糊蒙上血红的滤镜，她听见一个女孩的尖叫声，求救声，痛苦的哀嚎到最后的屈服求饶，她听见鞭子甩在肉体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她的面容被自己杂乱的头发遮住，双手和颈脖被铐子磨开的伤口结痂再磨开。
“又死了，呵~没意思。”
“不是还有一个么？这个倒是命大。”
脑后的头发被往下拽，她因为惯性不得不得向后仰，她看到恶魔狰狞的笑容，她感觉到身体在发烫，她感觉到意识越发薄弱。
她自杀过，偷偷藏起碗，破碎的碗割裂手腕，却被救回，她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一旦自杀，接下来是无尽的折磨。
她不想撑下去。
“你有什么权利死？你已经被你爸妈卖给我们了，身体是我们的，灵魂也是我们的！你的生死也只能由我们做主，乖乖学着取悦我们多好？”
古怪的笑声，带着戏谑，如同梦魇缠绕死死缠着她的颈脖，她无法呼吸却也无法死亡。
“爷爷奶奶……救我。”
“救救我。”
沙发上传来哭泣和呢喃声，在准备晚饭的人动作停住，林红霞率先冲过去，沙发上的人惨白着脸，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满脸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奶奶在！奶奶在！”林红霞刹那间泪水滚落下来，她将包豆豆紧紧抱在怀里。
“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
“救救我，救救我！”
包青文听到里面的哭声，急匆匆地丢下打水的水桶冲进屋里，看着老伴儿红着眼温柔地哄着怀中的孩子，沉默地站在原地，深深地闭上眼，想起她为了救他，满是戾气地杀丧尸，被撞飞却又爬起来，他就该想到原来那样好的孩子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就为了回到这里找到他们。
贺兰心揽住贺兰舟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腰上，贺兰舟抚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一定会保护好你。”也会保护好她……
他感觉心脏隐隐传来的抽痛。
兴许是找到了爷爷奶奶，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开，一晚上梦到许许多多的场景，再次经历绝望、麻木，恨不得自己碎成一片片的痛苦让她整夜地梦呓，死死地拉着林红霞的手，不肯放开，这一夜，两位老人一言不发地在客厅守了她一整夜。
天蒙蒙亮，贺兰舟下了楼，惊动了刚睡去的林红霞，她看向贺兰舟，后者轻手轻脚地走近：“林奶奶。”
“怎么醒的这么早？”林红霞悄悄声地问。
贺兰舟也小声回道：“我有早起锻炼的习惯，您还好吗？”
听到对方的关心，林红霞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她好不容易睡得好像舒服些了，咱们声音轻些。”
贺兰舟蹲下身，看着林红霞：“林奶奶，您跟爷爷坐了一夜，我把她抱进房间，您二老也去歇息一下，若是让她知道她累着您二老守了一夜，怕是心里也不好受。”
林红霞有些犹豫，少年郎满是关怀，不忍拒绝，她轻轻将怀中人儿的碎发撩到一边，朝他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抽离了自己的手：“慢些。”
贺兰舟点点头动作很轻，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他没有用什么力气就将她抱起。
明明能吃两碗饭的人，怎么……这样轻？
他脚下很稳，走进一楼收拾好的房间，将她缓缓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鞋子，动作小心地盖上被子，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就连关门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林红霞站起来险些不稳，还好贺兰舟动作快扶了一把，她感激地拍拍他的手：“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便，麻烦你了。”
“林奶奶，不必客气，有任何需要我的，您尽管说。”
林红霞认真地打量着面前沉稳的少年，模样生的俊，并不多话，眼里却有活心细，剑眉星眸剔透纯澈，只是短暂地接触下来，给人很可靠的印象。
“好孩子，也别跟爷爷奶奶客气，就跟豆包一样，喊我们爷爷奶奶就好，这乱世能走到一起是缘分，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贺兰舟感受着老人家手心传来的暖意，眼角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对方赤诚的善意。
包青文捏捏眉头，按着腿缓缓站起来，走上前：“我们体能也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你们若要外出找物资，我们就守在家带着心心，给你们做好后勤，让你们回来吃上口热乎的。”
“好。”贺兰舟郑重地点点头，“我现在不够强，远不如包豆豆，但我一定会变得强大起来，也一定会保护好你们！”
三人相视一笑，包青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林红霞上楼去歇息，贺兰舟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见七宝晃荡到院子里，取了贺兰心拿出来的两包鸡胸肉撕开喂了七宝，然后准备翻墙出门准备去周边看看情况，七宝想了想跟在他身后一道出了门。
一觉睡到快中午了，包豆豆坐起来的时候，七宝正乐颠颠地冲着她咧嘴摇尾巴：“宿主亲亲，你可算醒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屋子，熟悉的陈设一下让她猛然回神，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呼吸急促起来。
包豆豆掀开被子，跑出房间，包青文正端着一锅粥走出来，见到她醒了，调侃道：“我们小懒猪可算是睡醒了。”
闻言，厨房里的林红霞探出头，见她穿着袜子踩在地上，皱起眉头：“鞋子也不穿！要着凉的！”
我真的回来了……一切不是做梦！
她冲过去，一把抱住包青文，吓得包青文连忙侧过身，免得她撞到锅子烫着自己。
狠狠抱了一下包青文，又冲进厨房，扑到林红霞的怀中，林红霞连忙抱住她，见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没好气地拍了她脑袋一下：“咋咋呼呼的，赶紧去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饭了。”
“姐姐爱撒娇，羞羞脸。”贺兰心朝着包豆豆吐了吐舌头，眼眸晶亮亮的。
包豆豆松开了林红霞，上前捏捏她的小脸：“这半点肉都没有，以后可要多吃点。”
贺兰心被捏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含含糊糊地求饶，包豆豆心情大好，满足地松了手，贺兰心的小嘴巴都快能挂上小水壶了：“人家才不要吃胖，胖嘟嘟的一点都不好看。”
包豆豆挑了挑眉：“丧尸横行，物资匮乏的时代，能吃胖那才是实力的象征。”
“那姐姐多吃点，我跟爷爷奶奶还有哥哥一起把姐姐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这是把我比作猪吗？”包豆豆捕捉到小丫头狡黠的笑容，恶狠狠地揉搓了一番她的小脑袋。
贺兰舟走进来，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贺兰心早上刚梳好的头发又乱了，始作俑者精神满满地朝他扬了扬嘴角，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因为她昨晚和早上都没有吃饭，中午为了她可怜的胃，煮了浓厚的白粥，就着榨菜包豆豆吃了三大碗，吓得林红霞不肯再盛第三碗，生怕一下吃急了伤着胃。
吃饱了，包豆豆开始跟七宝研究起了土地证的使用方法。
她心念一动，一张画着花草牛马一副欣欣向荣的农场的卡片出现在手中。
“快乐庄园土地证使用后会出现你所要区域的地图，你可以在地图内圈出你所要的位置，将会在该位置自动生成领地，领地内宿主拥有百分百掌控权，可设置黑白名单，白名单内人名可经亲亲同意后进入快乐庄园，黑名单上人名则会被驱逐出去，不可踏入快乐庄园领地内，快乐庄园可由宿主定制个性出入规则，后续可以在菜单面板设置哦！”七宝解释了一番，有些兴奋，它家宿主亲亲总算开始做任务了。
她会走路的那一年，爷爷带回了一株腊梅，种在墙角，他拿着大铲子，她拿着小铲子跟在身后。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梅花的诗他念一句，小小的她磕磕绊绊地跟着念。
腊梅住进了这农家小院，她抬眸笑盈盈，脏兮兮的小手在他干净的衬衫上落下一个印子，爷爷将她抱起来，慈爱地用口袋里的帕子擦拭着她的手。
门口传来汽车声，爷爷抱着她朝门口看去。
一位亭亭玉立穿着米色长裙的女人挽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她肌肤白皙嗓音轻柔亲切，跟着中年男人向爷爷喊了一声：“爸。”
包豆豆将头埋进了爷爷的颈窝，直到爷爷转身往里走，她偷偷抬头，却看到跟在身后的女人阴霾的神情。
“她都这么大了！”
男人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你放心，她没在我的户口上，你安安心心地跟着我，以后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说着，男人看向她，突然伸手往前一推，森然地咧开嘴：“没有用只会吃干饭的废物，不如卖了换钱。”
下一秒，她突然感觉身体就像是被蛇缠住不断往下沉去，有什么阴冷滑腻的东西紧贴着肌肤，她无法挣扎，她无声地想要呼救。
“越叫越让人兴奋。”
他们！是他们！
刀刃在身体割出一处处的伤口，他们放肆的笑声，如猛兽冲撞着她的身体，撕咬着她身上的脆弱的部位。
滴答——
她陷入黑暗，却清晰地听到鲜血滴落的声音，她视线一片模糊蒙上血红的滤镜，她听见一个女孩的尖叫声，求救声，痛苦的哀嚎到最后的屈服求饶，她听见鞭子甩在肉体上发出的清脆声响，她的面容被自己杂乱的头发遮住，双手和颈脖被铐子磨开的伤口结痂再磨开。
“又死了，呵~没意思。”
“不是还有一个么？这个倒是命大。”
脑后的头发被往下拽，她因为惯性不得不得向后仰，她看到恶魔狰狞的笑容，她感觉到身体在发烫，她感觉到意识越发薄弱。
她自杀过，偷偷藏起碗，破碎的碗割裂手腕，却被救回，她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一旦自杀，接下来是无尽的折磨。
她不想撑下去。
“你有什么权利死？你已经被你爸妈卖给我们了，身体是我们的，灵魂也是我们的！你的生死也只能由我们做主，乖乖学着取悦我们多好？”
古怪的笑声，带着戏谑，如同梦魇缠绕死死缠着她的颈脖，她无法呼吸却也无法死亡。
“爷爷奶奶……救我。”
“救救我。”
沙发上传来哭泣和呢喃声，在准备晚饭的人动作停住，林红霞率先冲过去，沙发上的人惨白着脸，额头上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满脸痛苦的蜷缩着身体。
“奶奶在！奶奶在！”林红霞刹那间泪水滚落下来，她将包豆豆紧紧抱在怀里。
“爸爸妈妈……不要丢下我，我好害怕……”
“救救我，救救我！”
包青文听到里面的哭声，急匆匆地丢下打水的水桶冲进屋里，看着老伴儿红着眼温柔地哄着怀中的孩子，沉默地站在原地，深深地闭上眼，想起她为了救他，满是戾气地杀丧尸，被撞飞却又爬起来，他就该想到原来那样好的孩子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就为了回到这里找到他们。
贺兰心揽住贺兰舟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腰上，贺兰舟抚摸着她的头，轻声道：“哥哥永远不会离开你，一定会保护好你。”也会保护好她……
他感觉心脏隐隐传来的抽痛。
兴许是找到了爷爷奶奶，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松开，一晚上梦到许许多多的场景，再次经历绝望、麻木，恨不得自己碎成一片片的痛苦让她整夜地梦呓，死死地拉着林红霞的手，不肯放开，这一夜，两位老人一言不发地在客厅守了她一整夜。
天蒙蒙亮，贺兰舟下了楼，惊动了刚睡去的林红霞，她看向贺兰舟，后者轻手轻脚地走近：“林奶奶。”
“怎么醒的这么早？”林红霞悄悄声地问。
贺兰舟也小声回道：“我有早起锻炼的习惯，您还好吗？”
听到对方的关心，林红霞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小姑娘：“她好不容易睡得好像舒服些了，咱们声音轻些。”
贺兰舟蹲下身，看着林红霞：“林奶奶，您跟爷爷坐了一夜，我把她抱进房间，您二老也去歇息一下，若是让她知道她累着您二老守了一夜，怕是心里也不好受。”
林红霞有些犹豫，少年郎满是关怀，不忍拒绝，她轻轻将怀中人儿的碎发撩到一边，朝他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抽离了自己的手：“慢些。”
贺兰舟点点头动作很轻，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他没有用什么力气就将她抱起。
明明能吃两碗饭的人，怎么……这样轻？
他脚下很稳，走进一楼收拾好的房间，将她缓缓放在床上，帮她脱掉鞋子，动作小心地盖上被子，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就连关门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林红霞站起来险些不稳，还好贺兰舟动作快扶了一把，她感激地拍拍他的手：“年纪大了，腿脚有些不便，麻烦你了。”
“林奶奶，不必客气，有任何需要我的，您尽管说。”
林红霞认真地打量着面前沉稳的少年，模样生的俊，并不多话，眼里却有活心细，剑眉星眸剔透纯澈，只是短暂地接触下来，给人很可靠的印象。
“好孩子，也别跟爷爷奶奶客气，就跟豆包一样，喊我们爷爷奶奶就好，这乱世能走到一起是缘分，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贺兰舟感受着老人家手心传来的暖意，眼角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对方赤诚的善意。
包青文捏捏眉头，按着腿缓缓站起来，走上前：“我们体能也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你们若要外出找物资，我们就守在家带着心心，给你们做好后勤，让你们回来吃上口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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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视一笑，包青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扶着林红霞上楼去歇息，贺兰舟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见七宝晃荡到院子里，取了贺兰心拿出来的两包鸡胸肉撕开喂了七宝，然后准备翻墙出门准备去周边看看情况，七宝想了想跟在他身后一道出了门。
一觉睡到快中午了，包豆豆坐起来的时候，七宝正乐颠颠地冲着她咧嘴摇尾巴：“宿主亲亲，你可算醒了~”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屋子，熟悉的陈设一下让她猛然回神，她看着自己的双手，呼吸急促起来。
包豆豆掀开被子，跑出房间，包青文正端着一锅粥走出来，见到她醒了，调侃道：“我们小懒猪可算是睡醒了。”
闻言，厨房里的林红霞探出头，见她穿着袜子踩在地上，皱起眉头：“鞋子也不穿！要着凉的！”
我真的回来了……一切不是做梦！
她冲过去，一把抱住包青文，吓得包青文连忙侧过身，免得她撞到锅子烫着自己。
狠狠抱了一下包青文，又冲进厨房，扑到林红霞的怀中，林红霞连忙抱住她，见她抬起头看着自己，没好气地拍了她脑袋一下：“咋咋呼呼的，赶紧去洗脸刷牙，准备吃早饭了。”
“姐姐爱撒娇，羞羞脸。”贺兰心朝着包豆豆吐了吐舌头，眼眸晶亮亮的。
包豆豆松开了林红霞，上前捏捏她的小脸：“这半点肉都没有，以后可要多吃点。”
贺兰心被捏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含含糊糊地求饶，包豆豆心情大好，满足地松了手，贺兰心的小嘴巴都快能挂上小水壶了：“人家才不要吃胖，胖嘟嘟的一点都不好看。”
包豆豆挑了挑眉：“丧尸横行，物资匮乏的时代，能吃胖那才是实力的象征。”
“那姐姐多吃点，我跟爷爷奶奶还有哥哥一起把姐姐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这是把我比作猪吗？”包豆豆捕捉到小丫头狡黠的笑容，恶狠狠地揉搓了一番她的小脑袋。
贺兰舟走进来，脖子上还挂着一条毛巾，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贺兰心早上刚梳好的头发又乱了，始作俑者精神满满地朝他扬了扬嘴角，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因为她昨晚和早上都没有吃饭，中午为了她可怜的胃，煮了浓厚的白粥，就着榨菜包豆豆吃了三大碗，吓得林红霞不肯再盛第三碗，生怕一下吃急了伤着胃。
吃饱了，包豆豆开始跟七宝研究起了土地证的使用方法。
她心念一动，一张画着花草牛马一副欣欣向荣的农场的卡片出现在手中。
“快乐庄园土地证使用后会出现你所要区域的地图，你可以在地图内圈出你所要的位置，将会在该位置自动生成领地，领地内宿主拥有百分百掌控权，可设置黑白名单，白名单内人名可经亲亲同意后进入快乐庄园，黑名单上人名则会被驱逐出去，不可踏入快乐庄园领地内，快乐庄园可由宿主定制个性出入规则，后续可以在菜单面板设置哦！”七宝解释了一番，有些兴奋，它家宿主亲亲总算开始做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