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排兵布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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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寒暑稍纵即逝，这日世魁真人将师兄弟二人叫至面前道：“你二人随为师学艺已经三年了，三年前为师说过要考察你们这三年的长进。今日为师就先从排兵布阵开始考察你们如何？”
师兄弟二人齐声道：“请师傅出题！”世魁真人捻须一笑对赵云道：“云儿你是师兄，你先来吧。为师问你行军途中最安全有效的阵法是什么？并且将阵法的优劣之势包括你自己对阵法有哪些看法见解说来听听。”
赵云道：“行军途中首选一字长蛇阵，其优势是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击中则首尾皆应。其劣势是最怕拦腰而断分头包夹则首尾不能呼应。云儿认为改进方法有二，其一是不走山谷树林可避免大量伏兵拦腰斩断分头包夹；其二是如果必须要走山谷树林可在山谷两侧加派人手探查确保两翼无大量伏兵即可。只要不被分头包夹则此阵便不算被破。”
世魁真人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追问道：“探马一来一回岂不费时，那样一来岂不是影响大军行军速度吗？”赵云道：“大军通过山谷只消让探子带上彩色令旗，再选显眼处用令旗传递信息，大军看令旗行军即可。大军如要通过大片树林则只需让探子带上号箭传递信息即可。”
世魁真人听了点点头道：“恩，不错。吕布该你了，为师问你在一个东边临山西边临河的地方安营扎寨，你又当如何布阵呢？为何如此布阵说与为师听听。”
吕布思虑片刻道：“徒儿以为可在山上布下白虎阵安营扎寨，如此进可攻退可守。如若敌兵来犯前方虎牙营弓弩手和长枪兵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后方虎尾营的竹箭传木机关可横扫千军万马，左右的虎爪营的滚木雷石可让敌人死无葬身之地。敌兵若败退我军追杀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如此一来可保我营寨安枕无忧。”
世魁真人听了摇了摇头对着赵云问道：“云儿，如若你来攻打你师弟的营寨你会作何打算？”赵云思量再三道：“云儿以为围而不攻断其水源则七日内可不攻自破。”吕布愕然，半天无语。世魁真人还是摇了摇头问道：“云儿，跟为师说实话你是否为你师弟留了一手？”
赵云听了支吾不语。世魁真人追问道：“如果是当年在溪林村屠村的仇人的营寨你又当如何？”赵云想起三岁时在山上看到上百黑衣人屠村时的情景咬牙一字一顿道：“烧山！”此时的吕布后背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喘，如若是在战场只怕自己不知要断送多少将士的性命。世魁真人接着问道：“云儿，如若让你安营扎寨又当如何？”
赵云思虑片刻道：“背对河流布玄武阵安营扎寨，三面于外布下陷马坑，于内三面引流水道以防火攻，盾牌手弓弩手三面巡逻大军于内安歇，在后背河边暗藏竹筏以备退路，如此即便背后有河流大军依然可以确保进退万无一失。”世魁真人又转过头来问吕布道：“如若让你攻打你师兄的营寨你又当如何用兵？”
吕布心中思量：骑兵冲杀只怕未到营寨已损伤过半，正面冲杀伤亡太大，三面有水道，一面临河火攻只怕很难奏效，弓弩手只怕对盾牌手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见吕布不语，世魁真人又问赵云道：“云儿如若让你自己攻打自己的营寨你又当如何？”
赵云思量少许道：“命一队人马，每人带上一捆干柴并捆上石头如此集中力量于一点，先填陷马坑再填水道，如此可打开玄武阵一角此阵可破。在派一队人马绕到玄武阵背后对岸拦住敌方退路即可。”世魁真人捋着胡须笑问：“此阵法可有改进之法？”
赵云道：“徒儿应事先在山上偷偷埋伏一支伏兵，相互救应。如若敌军来犯则可前后包夹，伏兵一旦暴露则可绕行至玄武阵背后埋伏以作撤退接应。”世魁真人听了点点头笑道：“此时你的玄武阵才算完整啊。”
赵云如梦初醒惊道：“师傅的用意是告诉我和师弟要常常换位思考寻找自身的破绽，好及时弥补自身阵法的不足之处，对吗？”世魁真人点点头。此时的吕布对这个小师兄真的是刮目相看，心中想：看来师兄对排兵布阵真的有极高的天赋啊，看来自己在这方面以后还需要多多向师兄请教才是。
世魁真人继续问道：“平原作战，两军对垒你们又当如何排兵布阵，优势劣势以及如此布阵的原因一并说来与为师听听，你们谁先来？”世魁真人将眼光扫向吕布，他对赵云此时是信心满满，只盼这个吕布不要让他太失望才好。
谁曾想吕布还未从刚才的阵法较量上回过神来，世魁真人摇摇头又转眼看向赵云。赵云本想把机会留给师兄看来也只得作罢了，赵云答道：“一马平川实属决战首选之地，两军对垒也多选此等地形，徒儿有上中下三个阵法还请师父指点。”
世魁真人点点头：“说来听听。”赵云道：“上等阵法混元一气阵，此阵法专为对付排兵布阵的高手准备。中等阵法太极八卦阵，此阵法专门为对付排兵布阵的老手准备。下等阵法青龙阵，只为对付资质平庸之辈。”
世魁真人不解追问道：“为何上等阵法不是太极八卦阵而是混元一气阵？将你的道理说与为师听听。”按理来说太极八卦阵的破解难度与杀伤力均在混元一气阵之上，眼看赵云道出这三个阵法也是成竹在胸的样子，毕竟赵云一向对各种事物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世魁真人也不妄加评论只是想看看赵云对这两个阵法有何独到见解。
赵云道：“师傅说过太极八卦阵实为百阵之首，原因有二：其一便是此阵破解难度和杀伤力都是其他阵法无法匹敌的，既然如此想必此阵已被很多排兵布阵的高手研究透了甚至破阵之法他们早已烂熟于胸，高手过招此阵绝非最佳选择；其二一旦看出敌人有能力破解此阵想要变阵实为难上加难，师傅说过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也就是说太极两仪阵可变太极四象阵，太极四象阵可变太极八卦阵，而要八卦变四象或者四象变两仪实难为之。既然难生变数则胜负之数已不在自己控制范围，故而不是最佳选择。师傅说过混元一气阵杀伤力和破解难度不及太极八卦阵，却远超太极两仪阵和太极四象阵，而且一气化三清，混元一气阵可变三清阵，其杀伤力与破解难度不亚于混元一气阵，但其破解方法与混元一气阵大相径庭，一旦进入阵中能破混元一气阵的一定破不了三清阵，如此可将胜负之数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如敌军一入阵便直奔阵眼说明他能破此阵，我军只需即时变为三清阵定然可保此阵不破。故而徒儿首选混元一气阵不选太极八卦阵，还望师傅指教。”
世魁真人点头道：“云儿啊，你小小年纪便已经能将这些阵法运用至此实为难能可贵，但你可知道两军交战只之际临时变阵是何等的危险吗？单是一个阵法若要熟练掌握运用于战场就需将士辛苦一年的时间操练，如若两个阵法相互演变并熟练掌握运用更是得三年以上的时间方可凑效，也正是因为如此临敌变阵向来是兵家大忌，怕就怕别说变阵不成没有发挥阵法应有的威力是小到时自乱了阵脚是大啊。你可曾想过这等后果吗？”
赵云道：“师傅所虑云儿也曾想过，云儿以为阵法之所以难以操练是因为这些阵法所需兵将甚多，操练起来自然难度要大上许多。如若将这些阵法缩小那么所需人手也相应的缩小许多，如三万人的大阵缩小为一百人的小阵来操练岂不是方便许多，所需时日也成倍的缩减吗？只怕两个大阵相互变化只需旬日便可熟练掌握。待到小阵法熟练之后让小阵法演练成熟的一百人各自带三百人的小队布阵，小阵中移动一步则大阵中带队移动六百步，不是正好将百人小阵法放大至三万人的大阵法吗？如此带队训练也只需一月有余的时间便可使三万人熟练两路阵法的变换运用。以此类推无论多少人的大阵法，都可用此方法来演练，云儿以为此法便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阵法转变一步变六百步云儿是按照两步站一名士兵来计算的，如有不确还望师傅指教。”
世魁真人满意的点点头道：“此法甚妙，一步变六百步换算并无不妥。为师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何要分人对待排下不同的阵法呢？”
赵云道：“师傅说过兵者诡道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云儿以为过多的暴露自己等于给敌人机会了解自己那样以后作战胜算岂不是少了几分，因此云儿以为对于一般人用一般阵法就好，日后交战敌人不了解自己的越多自己的胜算也就也大。用最平庸的手法打赢对手就能麻痹更强的敌人。”
听了赵云的话世魁真人大笑道：“云儿啊，为师真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长远的眼光，为师甚为欣慰啊，这三年看来即使你练基本功的时候都不忘记自己推敲为师教与你的这些阵法实施难能可贵啊。”
赵云听了吐吐舌头道：“云儿不敢欺瞒师傅，云儿练功觉得很苦就分心推敲阵法来减轻自己的疲劳感。”一番论述听的吕布是目瞪口呆，更是对自己的这个师兄多了几分钦佩。
三个寒暑稍纵即逝，这日世魁真人将师兄弟二人叫至面前道：“你二人随为师学艺已经三年了，三年前为师说过要考察你们这三年的长进。今日为师就先从排兵布阵开始考察你们如何？”
师兄弟二人齐声道：“请师傅出题！”世魁真人捻须一笑对赵云道：“云儿你是师兄，你先来吧。为师问你行军途中最安全有效的阵法是什么？并且将阵法的优劣之势包括你自己对阵法有哪些看法见解说来听听。”
赵云道：“行军途中首选一字长蛇阵，其优势是击首则尾应，击尾则首应，击中则首尾皆应。其劣势是最怕拦腰而断分头包夹则首尾不能呼应。云儿认为改进方法有二，其一是不走山谷树林可避免大量伏兵拦腰斩断分头包夹；其二是如果必须要走山谷树林可在山谷两侧加派人手探查确保两翼无大量伏兵即可。只要不被分头包夹则此阵便不算被破。”
世魁真人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追问道：“探马一来一回岂不费时，那样一来岂不是影响大军行军速度吗？”赵云道：“大军通过山谷只消让探子带上彩色令旗，再选显眼处用令旗传递信息，大军看令旗行军即可。大军如要通过大片树林则只需让探子带上号箭传递信息即可。”
世魁真人听了点点头道：“恩，不错。吕布该你了，为师问你在一个东边临山西边临河的地方安营扎寨，你又当如何布阵呢？为何如此布阵说与为师听听。”
吕布思虑片刻道：“徒儿以为可在山上布下白虎阵安营扎寨，如此进可攻退可守。如若敌兵来犯前方虎牙营弓弩手和长枪兵定让他们有来无回，后方虎尾营的竹箭传木机关可横扫千军万马，左右的虎爪营的滚木雷石可让敌人死无葬身之地。敌兵若败退我军追杀居高临下势如破竹。如此一来可保我营寨安枕无忧。”
世魁真人听了摇了摇头对着赵云问道：“云儿，如若你来攻打你师弟的营寨你会作何打算？”赵云思量再三道：“云儿以为围而不攻断其水源则七日内可不攻自破。”吕布愕然，半天无语。世魁真人还是摇了摇头问道：“云儿，跟为师说实话你是否为你师弟留了一手？”
赵云听了支吾不语。世魁真人追问道：“如果是当年在溪林村屠村的仇人的营寨你又当如何？”赵云想起三岁时在山上看到上百黑衣人屠村时的情景咬牙一字一顿道：“烧山！”此时的吕布后背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喘，如若是在战场只怕自己不知要断送多少将士的性命。世魁真人接着问道：“云儿，如若让你安营扎寨又当如何？”
赵云思虑片刻道：“背对河流布玄武阵安营扎寨，三面于外布下陷马坑，于内三面引流水道以防火攻，盾牌手弓弩手三面巡逻大军于内安歇，在后背河边暗藏竹筏以备退路，如此即便背后有河流大军依然可以确保进退万无一失。”世魁真人又转过头来问吕布道：“如若让你攻打你师兄的营寨你又当如何用兵？”
吕布心中思量：骑兵冲杀只怕未到营寨已损伤过半，正面冲杀伤亡太大，三面有水道，一面临河火攻只怕很难奏效，弓弩手只怕对盾牌手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见吕布不语，世魁真人又问赵云道：“云儿如若让你自己攻打自己的营寨你又当如何？”
赵云思量少许道：“命一队人马，每人带上一捆干柴并捆上石头如此集中力量于一点，先填陷马坑再填水道，如此可打开玄武阵一角此阵可破。在派一队人马绕到玄武阵背后对岸拦住敌方退路即可。”世魁真人捋着胡须笑问：“此阵法可有改进之法？”
赵云道：“徒儿应事先在山上偷偷埋伏一支伏兵，相互救应。如若敌军来犯则可前后包夹，伏兵一旦暴露则可绕行至玄武阵背后埋伏以作撤退接应。”世魁真人听了点点头笑道：“此时你的玄武阵才算完整啊。”
赵云如梦初醒惊道：“师傅的用意是告诉我和师弟要常常换位思考寻找自身的破绽，好及时弥补自身阵法的不足之处，对吗？”世魁真人点点头。此时的吕布对这个小师兄真的是刮目相看，心中想：看来师兄对排兵布阵真的有极高的天赋啊，看来自己在这方面以后还需要多多向师兄请教才是。
世魁真人继续问道：“平原作战，两军对垒你们又当如何排兵布阵，优势劣势以及如此布阵的原因一并说来与为师听听，你们谁先来？”世魁真人将眼光扫向吕布，他对赵云此时是信心满满，只盼这个吕布不要让他太失望才好。
谁曾想吕布还未从刚才的阵法较量上回过神来，世魁真人摇摇头又转眼看向赵云。赵云本想把机会留给师兄看来也只得作罢了，赵云答道：“一马平川实属决战首选之地，两军对垒也多选此等地形，徒儿有上中下三个阵法还请师父指点。”
世魁真人点点头：“说来听听。”赵云道：“上等阵法混元一气阵，此阵法专为对付排兵布阵的高手准备。中等阵法太极八卦阵，此阵法专门为对付排兵布阵的老手准备。下等阵法青龙阵，只为对付资质平庸之辈。”
世魁真人不解追问道：“为何上等阵法不是太极八卦阵而是混元一气阵？将你的道理说与为师听听。”按理来说太极八卦阵的破解难度与杀伤力均在混元一气阵之上，眼看赵云道出这三个阵法也是成竹在胸的样子，毕竟赵云一向对各种事物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世魁真人也不妄加评论只是想看看赵云对这两个阵法有何独到见解。
赵云道：“师傅说过太极八卦阵实为百阵之首，原因有二：其一便是此阵破解难度和杀伤力都是其他阵法无法匹敌的，既然如此想必此阵已被很多排兵布阵的高手研究透了甚至破阵之法他们早已烂熟于胸，高手过招此阵绝非最佳选择；其二一旦看出敌人有能力破解此阵想要变阵实为难上加难，师傅说过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也就是说太极两仪阵可变太极四象阵，太极四象阵可变太极八卦阵，而要八卦变四象或者四象变两仪实难为之。既然难生变数则胜负之数已不在自己控制范围，故而不是最佳选择。师傅说过混元一气阵杀伤力和破解难度不及太极八卦阵，却远超太极两仪阵和太极四象阵，而且一气化三清，混元一气阵可变三清阵，其杀伤力与破解难度不亚于混元一气阵，但其破解方法与混元一气阵大相径庭，一旦进入阵中能破混元一气阵的一定破不了三清阵，如此可将胜负之数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如敌军一入阵便直奔阵眼说明他能破此阵，我军只需即时变为三清阵定然可保此阵不破。故而徒儿首选混元一气阵不选太极八卦阵，还望师傅指教。”
世魁真人点头道：“云儿啊，你小小年纪便已经能将这些阵法运用至此实为难能可贵，但你可知道两军交战只之际临时变阵是何等的危险吗？单是一个阵法若要熟练掌握运用于战场就需将士辛苦一年的时间操练，如若两个阵法相互演变并熟练掌握运用更是得三年以上的时间方可凑效，也正是因为如此临敌变阵向来是兵家大忌，怕就怕别说变阵不成没有发挥阵法应有的威力是小到时自乱了阵脚是大啊。你可曾想过这等后果吗？”
赵云道：“师傅所虑云儿也曾想过，云儿以为阵法之所以难以操练是因为这些阵法所需兵将甚多，操练起来自然难度要大上许多。如若将这些阵法缩小那么所需人手也相应的缩小许多，如三万人的大阵缩小为一百人的小阵来操练岂不是方便许多，所需时日也成倍的缩减吗？只怕两个大阵相互变化只需旬日便可熟练掌握。待到小阵法熟练之后让小阵法演练成熟的一百人各自带三百人的小队布阵，小阵中移动一步则大阵中带队移动六百步，不是正好将百人小阵法放大至三万人的大阵法吗？如此带队训练也只需一月有余的时间便可使三万人熟练两路阵法的变换运用。以此类推无论多少人的大阵法，都可用此方法来演练，云儿以为此法便可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阵法转变一步变六百步云儿是按照两步站一名士兵来计算的，如有不确还望师傅指教。”
世魁真人满意的点点头道：“此法甚妙，一步变六百步换算并无不妥。为师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何要分人对待排下不同的阵法呢？”
赵云道：“师傅说过兵者诡道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云儿以为过多的暴露自己等于给敌人机会了解自己那样以后作战胜算岂不是少了几分，因此云儿以为对于一般人用一般阵法就好，日后交战敌人不了解自己的越多自己的胜算也就也大。用最平庸的手法打赢对手就能麻痹更强的敌人。”
听了赵云的话世魁真人大笑道：“云儿啊，为师真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长远的眼光，为师甚为欣慰啊，这三年看来即使你练基本功的时候都不忘记自己推敲为师教与你的这些阵法实施难能可贵啊。”
赵云听了吐吐舌头道：“云儿不敢欺瞒师傅，云儿练功觉得很苦就分心推敲阵法来减轻自己的疲劳感。”一番论述听的吕布是目瞪口呆，更是对自己的这个师兄多了几分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