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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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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出屋门的老太太着实吓了一跳!“这大清早的,怎么一见面就打起来了。”嘴上说着,脚步慌张地跑向园子。

    老爷子这才醒过神来,回头说道:“你慢点,急三火四的!这尚武真没有啥事,你可别磕伤了!”这嘴上说着,移步伸手扶住了老太太。

    原来,这大脸盘叫刘尚武。祚晨这才知道。

    “娘,真没事!”刚说完想起还没给二位老人请安,赶紧跪下“儿尚武,给爹娘请安!昨天夜里回来的,怕扰了爹娘的清净,就一早过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太太说着拉起了大儿子。“回屋去吧,别把小家伙冻着了!来这么早!来就来吧还抱着祚晨。”老爷子说着看了眼在包裹里仅露俩眼的祚晨。

    祚晨想起“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这句前世说辞,不由得咯咯咯地笑出声来。

    老爷俩直接给笑愣了。这是怎么个情况,没人逗也没得玩,怎么就自个笑上了?老爷子更是纳闷,整天介苦大仇深不见个笑脸,逗你都不笑,这空儿就笑了?

    “快看,我大孙子看见我乐的!来,奶奶抱着。”老太太倒是没想那么多。老人家就是喜欢小孩子对着自己笑,都说小孩子能看到人身上的生命灯是否将灭。所以笑比哭好!所以就更加喜欢了!

    爷俩眼看着老太太乐呵呵地抱着祚晨回屋,脸上都是满满的笑。

    “你来说说怎么个情况?”老头问道:“真的那么老练?”

    “真事,惊得我愣是没睡好。儿子武学造诣比不了您老,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尚武语气肯定的说道:“虽然,祚晨本就站不稳当,动作表现还是很紧凑很老练。会是偶然?”

    “先天之体,天道所属!”老爷子喃喃说道。

    “先......”尚武直接被老爷子的话打击的,话也不利索了。“哪......有......这么给人惊喜的?没准备!”

    “准备?亏你想的出来。我还没准备呢!”老爷子也给逗乐了。

    沉吟道:“不要外传的好,家里知道就行了,无论怎样,尽力给他创造良好的条件就是了!回去吧!对了,老二老三前几天回来了。你们哥仨聚聚就别打扰我了,我查查书籍,也许对祚晨有帮助!”说完,拍拍大儿子的肩膀,转身回屋了。

    只剩尚武愣愣地站着,看着父亲背影……

    老天原来这么眷顾我!刘尚武心里如是想着,心里就像是被灌满了蜜汁。

    小孩子,因为需要发育成长到一定时间才能有记忆,所以才会在几岁之后有所记有所想。而体格和大脑又是至关重要的环节。祚晨从前世带来的记忆是为这具躯体锦上添花,还是这具躯体为前世的记忆雪中送碳。没人知道或是不会有人知道。前世记忆是祚晨心中的秘密,是只有自己才有的奇珍异宝!先天之体,没有记载、没有传说!

    男人的世界,久别重逢千杯不醉。

    酒,是什么?永远是生活当中最受争议的千古老话题。

    滴酒不沾的人说是浑水!喝了撒泼,耍疯!浇愁!

    浅尝辄止的人说是粮食 精,越喝越年轻!

    无酒不欢的人说是神仙液,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久别重逢的尚武、尚志、尚稷会说,酒是幸福!满碗的酒喝到嘴里,就是在填充着幸福!

    “大哥,你真幸福!天上掉下个金娃娃,全天下这么大的地方,落在海阳城,海阳城这么多人,就砸你手里了。”尚稷端着酒碗一脸羡慕。

    尚武仔细想了想说道:“巧了。”

    “成婚那么久,到了凤乡这里也住了十几年才有了这金娃娃。真有金凤凰孕育了成千上万年生出来的金蛋蛋?”尚志神神叨叨的像问那哥俩,又像问他自己。

    尚武又仔细想了想说:“不像!老爹说是天道所属!”

    “又来打击人,我俩尽量不说核心问题,你又说天道所属!”尚稷一脸悲愤的说道:“你就是故意的!”

    尚武说道:“老爹说是不要外传,家里人知道不打紧!既然你们不愿我说,那我该说什么好呢?”

    尚志直着脖子喊道:“你个当大哥的,就该问二弟三第你们军营那里苦不苦,我们就会说,苦啊,比这酒苦啊!还能体现一下当大哥的关心弟弟们。”

    一脸歉意的尚武问:“二弟三第你们军营苦吗?”

    “苦!哪有酒甜。”“来,喝酒!”老二老三错落的回答,举起酒碗仰头就饮。

    老大不合时宜的说:“我的军营不苦,比蜜都甜。”

    噗!噗!被酒呛到的老二老三,把老大喷的是满脸开花......

    幸福满满地,满到喷了出来!

    尚志和尚稷因为家里要出现一个武道天才而高兴,因为有对比而失落、沮丧。尚武却因为不能和外人分享而憋出内伤。

    喜上加喜,总是不期而遇。

    小年这一天早上,祚晨的姑姑、姑父一行人人疲马惫地进了王府。三个多年未见的亲弟弟,从府外一直迎到后院。向二老叩了头请过安。姑姑一脸泪花的拉着老太太的手在家眷相拥下步入内堂。说不尽的相思之苦,说不尽的风土人情、家常里短。

    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五位夫人加上于是小姑娘更是一台大戏。

    毫不意外地,祚晨又被女眷围着挑逗着。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被大脸盘整的够惨,不顾于是小姐姐的好奇,不顾女眷的热情就沉沉睡着了。

    像打了鸡血似的祚辉、祚荣可是好东好西的大赚了一把,叫唤着嚷嚷着满屋疯一样闹着!就希望日子就这般过着,不写字不练功,大人们也不拘谨着。

    堂堂一州观察使,见过岳父岳母自然不敢自持身份,恭敬、谦逊着应着。

    庆亲王爷的贴身侍卫,经常见到两代皇帝面,经历过太多不寻常的事,见识自有不凡。

    以姑父于献民的秉性,哪里会有半分自傲、轻视!就像老爷子说得那样很会做人。

    ......

    依旧是摆上酒席,无论豪饮、慢酌都以那辛辣的液体传递着温暖,家里应有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