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逐渐苏醒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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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让那个人，容易被不洁之力感染什么的……”
“不洁之力？”
啊，我知道了，是感冒吧！是感冒对吧！感冒啊发烧啊，这些病毒也好细菌也好，更容易侵犯我的身体对吧？
没事的，这种程度的话，只要好好锻炼身体，注意饮食，建立良好的生活习惯就好。
“亡灵啊恶魔啊，这类的东西，还有他们的邪能，更容易侵占你的身体，这么解释，你能明白吗？”
少女又详细地解释了一下，表情里充满了期待。
“……”
这些就不是能靠健身解决的问题了喂！
邪能是什么啊？！亡灵恶魔又是什么啊？！科学一点啊！这个世界！
“不过，不用慌张，我说过了，因为代价的原因这些东西对你的生命构不成威胁。”
少女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看来他早就知道我是“那个人”了。
“是、是嘛……”
当然，她这么说也许是不想让我瀑布一般的冷汗弄脏她的地毯。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既然生命没有危险，那么这件事就可以缓一缓了。
“什么事？”
“小黑，能帮我出去放放风吗？”
“……”
听到我的命令，小黑担心地看了看我，片刻的思索之后，她点了点头，然后瞬间消失了。
“把她支开，是想实现什么愿望呢？”
我的想法被恶魔契约看得的一清二楚。
“无论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对吧？”
“正是。”
“那，让死者复生呢？”
我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也不再受制于对方的气场。
“老生常谈呐，真要这么做的话，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我用我的命去换！一命抵一命，很公平吧！”
这么说着，我没有一丝犹豫。
“很遗憾……”
少女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死者复生和让生者死亡可是两码事，因为牵扯到了因果循环，所以可不单单是一条命就能换来的。”
“那要怎么办？！”
我有些着急。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单单是‘一条命’。”
“！”
理解了少女的意思，我开始紧张起来。
“那么，我问你，少年呦~~“
少女开了口，用愉悦的语气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为了复活一个人，你愿意用成百上千条人命去换吗？你愿意让你的双手沾满鲜血，让自己的脚下尸横遍野吗？”
“……”
听到少女的话，我开始思考起来。
“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片刻之后，少女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用严肃地语气说到。
“你是在说我吗？”
我有些不解。
“当然了，听到我的要求，第一反应应该是激动地拒绝才对，而你……竟然真的在思考这种事情的可能性。”
“！！”
听到她的话，我又震惊又恐惧。
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口中描述的我。
“怎么会……”
我的用颤抖的手扶住自己的额头，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一想起少女说的话，我又再一次陷入了恐惧的循环。
我，竟然真的在考虑。
为了复活美玲，而考虑着屠杀……
为了一个人，而考虑着杀死成百上千个人……
生命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拿来放在天平上？
“少年？”
在我的内心深处，竟然藏着一个这样可怕的怪物吗？！
“少年！！”
“啊！”
少女的声音将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付不起代价的话就算了，别把自己逼得太过了。”
“唔……抱歉。”
正如绫子所说，这孩子虽然危险，但她本身并没有那么坏。
“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能进降低成本吗？”
虽然这么说对生意人有些失礼，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嗯……如果对方不是死人，而是濒死的人就会好办很多呐，有没有什么让她回光返照的方法？”
“……”
我没有回答。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
美玲都已经死了5年了。
“灵魂也好，要是能把她的灵魂召回，也是可以的。”
“谢谢，不用再安慰我了。”
无论是哪种方法，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我向少女示意，让她不要再费心思了。
“没能实现你的愿望真是遗憾呢。”
“没办法的事，有机会再见吧。”
想问的问题都已经问完了，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为了表示尊重，我向她行了一个礼，然后跟小黑一起瞬移离开了这里。
“没事的，小黑。”
回去的路上，看着小黑的眼神，我就已经明白了，她在担心我。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开始履行我的承诺，掏腰包带她吃了一顿Gelato，那东西真是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冰激凌，可无论这冰激凌再怎么甜美，我的内心都泛着一股苦涩。
“今天你先回去吧，收容目标在外面太晚会有麻烦的吧？”
距离冬天越来越近，天色黑下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早，吃完东西之后，我就让小黑回去了，自己则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往职工宿舍走着。
“喂，听说了吗？”
“啊，要打仗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好多操练归来的士兵，他们一直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事情。
“有点兴奋啊，来到这以后就没干过什么正事，整天对着那群少女，一点意思都没有。”
“别乱说了笨蛋！那些佣兵可都是亡命之徒，要是死了怎么办？！”
“哈哈！子弹可是会追着胆小鬼跑的哦！”
什么时候，我已经停驻在了这里，一直听他们说话。
“那个，请问，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我向一个士兵搭话到。
“啊，收容所的敌对组织，‘克哈之子’，开始在南亚活动了，这一次我们要和他们抢夺一个不科学少女。“
“抢夺？”
“啊，想要将那些少女占为己有从而满足自己私欲的家伙到处都是，所以收容所在对外收容的时候，也经常会和这些家伙进行交火。”
“喂，别说了。”
就在这名士兵兴致勃勃地讲着的时候，身后的一名士兵按住了他的肩膀，他看着我，露出了不信任的目光。
“有什么关系？这家伙是管理员唉，之后要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的。”
“虽然是躲在后面的家伙就是了。”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请问，这次要收容的少女，其能力是？”
听到我的话，之前那个多嘴的士兵一下子乐了起来，他有些激动地说道：
“这个能力在我们那里也吵得沸沸扬扬的，听着！你也许不相信，但那家伙的能力，是能将死者灵魂召回到现世的‘返乡之门’哦！”
“返乡之门……”
听到这句话，战栗的我已经失去了多余的思考能力，颤颤巍巍地向后退了几步之后，我就向绫子的办公室跑了过去。
然而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
内心深处被封印着的怪物，已经苏醒了。
“比如让那个人，容易被不洁之力感染什么的……”
“不洁之力？”
啊，我知道了，是感冒吧！是感冒对吧！感冒啊发烧啊，这些病毒也好细菌也好，更容易侵犯我的身体对吧？
没事的，这种程度的话，只要好好锻炼身体，注意饮食，建立良好的生活习惯就好。
“亡灵啊恶魔啊，这类的东西，还有他们的邪能，更容易侵占你的身体，这么解释，你能明白吗？”
少女又详细地解释了一下，表情里充满了期待。
“……”
这些就不是能靠健身解决的问题了喂！
邪能是什么啊？！亡灵恶魔又是什么啊？！科学一点啊！这个世界！
“不过，不用慌张，我说过了，因为代价的原因这些东西对你的生命构不成威胁。”
少女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看来他早就知道我是“那个人”了。
“是、是嘛……”
当然，她这么说也许是不想让我瀑布一般的冷汗弄脏她的地毯。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既然生命没有危险，那么这件事就可以缓一缓了。
“什么事？”
“小黑，能帮我出去放放风吗？”
“……”
听到我的命令，小黑担心地看了看我，片刻的思索之后，她点了点头，然后瞬间消失了。
“把她支开，是想实现什么愿望呢？”
我的想法被恶魔契约看得的一清二楚。
“无论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对吧？”
“正是。”
“那，让死者复生呢？”
我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也不再受制于对方的气场。
“老生常谈呐，真要这么做的话，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呢？”
“我用我的命去换！一命抵一命，很公平吧！”
这么说着，我没有一丝犹豫。
“很遗憾……”
少女饶有兴致地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死者复生和让生者死亡可是两码事，因为牵扯到了因果循环，所以可不单单是一条命就能换来的。”
“那要怎么办？！”
我有些着急。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单单是‘一条命’。”
“！”
理解了少女的意思，我开始紧张起来。
“那么，我问你，少年呦~~“
少女开了口，用愉悦的语气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为了复活一个人，你愿意用成百上千条人命去换吗？你愿意让你的双手沾满鲜血，让自己的脚下尸横遍野吗？”
“……”
听到少女的话，我开始思考起来。
“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片刻之后，少女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用严肃地语气说到。
“你是在说我吗？”
我有些不解。
“当然了，听到我的要求，第一反应应该是激动地拒绝才对，而你……竟然真的在思考这种事情的可能性。”
“！！”
听到她的话，我又震惊又恐惧。
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她口中描述的我。
“怎么会……”
我的用颤抖的手扶住自己的额头，想要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一想起少女说的话，我又再一次陷入了恐惧的循环。
我，竟然真的在考虑。
为了复活美玲，而考虑着屠杀……
为了一个人，而考虑着杀死成百上千个人……
生命这种东西，怎么可以拿来放在天平上？
“少年？”
在我的内心深处，竟然藏着一个这样可怕的怪物吗？！
“少年！！”
“啊！”
少女的声音将我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付不起代价的话就算了，别把自己逼得太过了。”
“唔……抱歉。”
正如绫子所说，这孩子虽然危险，但她本身并没有那么坏。
“难道，就没有什么方法能进降低成本吗？”
虽然这么说对生意人有些失礼，但我还是要问清楚。
“嗯……如果对方不是死人，而是濒死的人就会好办很多呐，有没有什么让她回光返照的方法？”
“……”
我没有回答。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
美玲都已经死了5年了。
“灵魂也好，要是能把她的灵魂召回，也是可以的。”
“谢谢，不用再安慰我了。”
无论是哪种方法，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我向少女示意，让她不要再费心思了。
“没能实现你的愿望真是遗憾呢。”
“没办法的事，有机会再见吧。”
想问的问题都已经问完了，我也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为了表示尊重，我向她行了一个礼，然后跟小黑一起瞬移离开了这里。
“没事的，小黑。”
回去的路上，看着小黑的眼神，我就已经明白了，她在担心我。
为了打消她的疑虑，我开始履行我的承诺，掏腰包带她吃了一顿Gelato，那东西真是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冰激凌，可无论这冰激凌再怎么甜美，我的内心都泛着一股苦涩。
“今天你先回去吧，收容目标在外面太晚会有麻烦的吧？”
距离冬天越来越近，天色黑下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早，吃完东西之后，我就让小黑回去了，自己则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往职工宿舍走着。
“喂，听说了吗？”
“啊，要打仗了。”
回去的路上，路过好多操练归来的士兵，他们一直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事情。
“有点兴奋啊，来到这以后就没干过什么正事，整天对着那群少女，一点意思都没有。”
“别乱说了笨蛋！那些佣兵可都是亡命之徒，要是死了怎么办？！”
“哈哈！子弹可是会追着胆小鬼跑的哦！”
什么时候，我已经停驻在了这里，一直听他们说话。
“那个，请问，你们这是在说什么？”
我向一个士兵搭话到。
“啊，收容所的敌对组织，‘克哈之子’，开始在南亚活动了，这一次我们要和他们抢夺一个不科学少女。“
“抢夺？”
“啊，想要将那些少女占为己有从而满足自己私欲的家伙到处都是，所以收容所在对外收容的时候，也经常会和这些家伙进行交火。”
“喂，别说了。”
就在这名士兵兴致勃勃地讲着的时候，身后的一名士兵按住了他的肩膀，他看着我，露出了不信任的目光。
“有什么关系？这家伙是管理员唉，之后要和我们一起上战场的。”
“虽然是躲在后面的家伙就是了。”
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请问，这次要收容的少女，其能力是？”
听到我的话，之前那个多嘴的士兵一下子乐了起来，他有些激动地说道：
“这个能力在我们那里也吵得沸沸扬扬的，听着！你也许不相信，但那家伙的能力，是能将死者灵魂召回到现世的‘返乡之门’哦！”
“返乡之门……”
听到这句话，战栗的我已经失去了多余的思考能力，颤颤巍巍地向后退了几步之后，我就向绫子的办公室跑了过去。
然而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
内心深处被封印着的怪物，已经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