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尊主恕罪 > 22、面具

22、面具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花逸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外面艳阳高照,透过半掩的窗户看到庭院的广玉兰枝繁叶茂,她试着动了动身体,腰肢酸软使不上劲,腿间传来些许胀痛,昨晚的回忆潮水般涌上来,疼痛倒不记得,只记得身体相缠带来欲-仙欲死的快感。

    原来这就是做-爱,果真销魂。

    销魂完了,现在她又挖个坑把自己埋下去,跟滕风远做了,做了……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身穿黑色广袖长袍的男人进了门,顺手把门再关上,他走了过来,“醒了。”

    花逸盯着他,双目如剑地盯着他。

    滕风远面上依旧带着他那张黑白图案修罗面具,他微微撇开脸,“药是你自己撒的,绳子也是你割断的,缠着我的也是你。”

    他觉得自己不算强迫她。

    “是我干的,但是,我不会对你负责任,也不要你对我负责任。”花逸很想气势十足地吼出来,无奈嗓子沙哑,没什么气势可言。

    滕风远觉得这话有点耳熟,想了想记起她何时说过,大概她一向都是这样的人,哪怕清白没了也能过得潇潇洒洒,他淡淡道:“行。”

    “不过,”他睨着黑白分明的眼,“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强硬的语气,不容商量。可有人还是不服,“凭什么?”

    滕风远横她一眼,“就凭你现在没有武功。”

    花逸撅嘴表示不甘,可惜敌强我弱,她暂时没有跟他横的资本。

    滕风远走到床前,语气又柔下来,“有没有不舒服?是想再睡一会还是起床吃点东西?”

    花逸依旧直挺挺躺在床上盯着他,忽然拉住他的衣襟,撑起身子几乎要跳起来,伸出右手去撩他的面具。

    滕风远没有阻止她,面具被揭开,露出他的脸,双眉斜飞入鬓,脸部线条柔和,下颌与鼻梁像是精雕细琢而出,整张脸干净一如当年。不过气质变了,当初的斯文退散,多了两分凌厉与清冷,但他五官本就生得柔和俊美,这两分凌厉多得恰到好处。

    黑衣长袖,墨发披垂,肩膀比以前更宽,胸膛也更结实,当初抱着琴的斯文书生变成了略带暗黑气质的教主--花逸不得不承认,这个样子的男人更符合她的审美观。

    她讷讷地看着他的脸,惊讶得目瞪口呆,她最后见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打成重伤,脸上被划了好几刀,血流满面,花逸当时都不忍心看,她一直都以为那张修罗面具下面有一张遍布刀疤的脸,没有想到光洁如昨。她跪坐在床上,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摸他的脸颊,惊讶道:“一点痕迹都没有诶,穿云教有什么神药?”

    她柔软的手在他脸上游移,带来阵阵浅痒,滕风远随她乱摸,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体上,虽然腰部以下被被子掩盖,但腰部以上风景还是很诱人。

    “尊主,你到底用的什么药?给我一点行吗?”花逸惊叹他那张不留疤痕的脸,忘了自己还裸着这件事,扯着他的衣袍跟他讨价还价,“我只要一点就行,要不然,你把配方告诉我也行。”

    此等神药,必是美容极品,女人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滕风远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唇线微微勾起,“穿云教有一株紫蓬玉莲,那是疗伤圣药,那时候正好开花,而且,古长老还请了妙手神医过来帮我治伤。”

    那紫蓬玉莲据说十年才开一次花,花期三天,而且只有刚摘下来的鲜花才有用,看来没有驻颜除疤圣药给她了。花逸略略有些失望,她扫了一眼那张被扔在床上的修罗面具,嘀咕道:“既然没被毁容还带什么面具?忒吓人了。”

    滕风远五官本就生得俊美,那时气质又过于温和,作为一教之主,这张脸威慑力不够,便打了一张阴森可怖的面具,后来就一直戴上,除了几位带他入教的长老和亲随肖承,其余人都只当他被毁了容。毕竟刀疤遍布的脸加上一张修罗面具,更符合暗黑教主的身份。

    花逸坐回床上,这才注意到自己什么都没穿,白白被他看了半天,连忙把被子往上拉,缩回被窝里去了。

    床单被褥被滕风远半夜换过,还拧了毛巾给她擦身,是以花逸睡得十分舒坦。他在床沿坐下,“厨房炖了滋补药膳汤,既然醒了就起来喝点。”

    花逸摇了摇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这算是她强上了他,还是被他强上了,余光又瞟到滕风远那张脸,好歹还是个帅哥,心头多少能平衡一点。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昨天跟司空骞玩完了,晚上就跟其他男人睡了,这算是个什么事呢?

    可不可以算她嫖了他?这样想的话,花逸才不会觉得自己吃了亏。

    床边传来的声音,滕风远上了床,他要来捞她入怀,花逸吓得往床里面钻,“你干嘛?”

    “我也想再睡会。”他说着准备脱衣服。

    大白天的,两个人不穿衣服赖在床上,大概某个男人还会想再做点什么,花逸心脏再强大也有点受不住,连忙按住他正在脱衣服的手,“尊主,别睡,我起床,我马上就起。”

    “再睡会。”滕风远没再脱衣服,却依旧把花逸捞进怀中,他侧身抱着她,脑袋放在她的肩窝处,嗅着她颈侧的淡淡清香,他爱极了这个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吻她。

    花逸觉得痒,在他怀中乱动,却逃不出他的桎梏,他还在她耳边问,“昨晚舒服吗?”

    他觉得极舒服,哦,不,已经不能用舒服二字来形容,是销魂,被她的温热紧致紧紧包裹,全身似乎都要爆发,她那里怎么可以又软又紧呢?像是无数张温热的小嘴在包裹舔舐他,害得他几乎把持住自己。

    没得到花逸的回答,他去咬她的耳朵,“难道没尽兴?”

    他的一只手在花逸胸上不老实地乱摸,花逸弓着身子,忙道:“尽兴,真尽兴。”

    毕竟是□□,除了催情,更大的功效自然是助兴,花逸整个晚上都欲-仙欲死的,一直缠着他不肯放,虽然细节她记得不太清楚,但感觉还记得。胸上又传来一阵麻痒,她讨饶,“昨晚已经够了,尊主,你就体谅我一下。”

    “睡吧。”他收回手,又安静地抱着她,滑溜溜像泥鳅一样,他觉得很满足,如果花逸不是背对着他,肯定会看到他唇畔带着的浅浅笑意。

    他在她耳边呢喃了什么,声音极低,花逸没听清楚。

    他说的是:“你最终还是我的。”

    想起那一年在酸水深洞中他被她剥得干干净净,那时候真是傻,竟然没先下手把她剥光,不然就能看到她那么美妙的身体。她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腰肢又细又软,昨晚她脱光了的样子实在诱人,在床上难耐地扭动身体,美得不可方物。

    如果她没有中□□,也能缠着他不肯放手,那样的话,让他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花逸想起一事,“尊主,你昨晚不是去抢通衍心经吗?怎么那么早就回来?”

    他在喉中发出一丝笑,“不早点回来,你不是又跑了?”

    “我想知道结果。”

    “结果?”他翻了个身,在怀中掏出了一卷东西递过来,“这就是结果。”

    花逸翻过身,接过来打开一看,惊讶道:“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极有兴趣,伸出两条光裸的藕臂展开羊皮卷,滕风远抱着她,“紫云派私底下早就归顺我了。”

    花逸明白了,滕风远不愿意花大价钱去拍通衍心经,其他门派也不愿意,更宁愿去抢某个小门派,滕风远就让紫云派充当这个冤大头,一唱一和唱双簧,“外面的人知道是穿云教拿了通衍心经吗?”

    “暂时不知道,昨晚各大门派都守在卧虹窟门口,那帮人还提出要共同出钱,让紫云派把通衍心经拿出来分享。我让路回头扮成我也守在门口做样子,免得让人生疑。”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花逸握着通衍心经问道。

    “说出去也无妨。”他搂着她,墨黑色的瞳仁中映着她的眉眼,“不过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

    他是了解她的,贪生怕死好吃懒做,但不会害他,她那时候总拒绝他,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看见他都厌烦,但到了最后,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时候,她还相信他。

    羊皮卷上用小楷工整地写满了字,右侧卷起一道黑边,第一句话被烧掉,第一个字被烧了小部分,依稀能辨认出是个“欲”字,下面一句是“人生之道,在于舍得”,花逸叫了出来,“我知道第一句话是什么.”

    “是什么?”滕风远随口问道,他抱着她,贪婪地嗅着她身体的味道,对通衍心经的兴趣倒不是很大。

    花逸指着那个欲字,一脸高深挨着空缺数下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正好缺了七个字,再联系下一句话,花逸敢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就是这句话。她转过头,把心经塞进滕风远怀里,谆谆相劝:“尊主,为了神功盖世独步天下,该舍弃的就要舍弃,切莫因小失大。”

    滕风远相当无语。

    花逸坚信通衍心经是男人们练的功夫,她对此没多大兴趣,看了一会就把羊皮卷还给他,昨晚也不知折腾到几时才睡着,此时花逸依旧疲倦,不多一会又睡了过去。

    滕风远抱着她躺了一会,他有正事,自然不能赖在床上,爬起来去了书房,把那卷通衍心经誊抄了几份。

    肖承进入书房时见他正拿了本书在看,微微蹙眉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过去见了礼,滕风远道:“没外人的时候不用那么见外。”

    他把誊抄好心经递给肖承,“你自己留一份,把其他的让长老带回去,谁想练就自己练。”

    肖承收起心经,“据说很难领悟汇通,两百年来也就只有数人练成,我这种资质未必适合。”

    “随缘。”滕风远不甚在意。

    肖承本想问他对这心经的感悟,余光瞥到书桌上半摊开的书卷,一男一女正用让人面红耳赤的姿势缠绵交缠在一起,旁有文字对其细细描述。

    他顿时无语了,连带看着滕风远的目光都颇有些微妙,还以为教主关上门在书房研习神功秘籍,原来是在研究男女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