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渐法 三乘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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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晃眼快要瞌睡的小无，声音突然放大，丹田发声，直震得小无耳膜嗡嗡作响，睡意立消，白老笑眯眯地道：“性命双修，性是参悟天地宇宙规律，感悟大道，修心养性，清心寡欲，读圣贤经书，做凡间功德，明心见性而已；命者，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以修身修已为要，练气通达，渐修渐悟；修道者，精足不思淫，气足不思食，神足不思眠，去除阴气，炼就纯阳，真身起，幻身灭，自然而然悟道，此为命功。”
大嘴的金蟾双盘而定，神不听而听，恍兮惚兮，悠悠然悟道，小无不停地挠头沉思。
“渐法三乘者：下乘丹法，安乐之门；下乘者，以身心为鼎炉，精气为药物，心肾为水火，五脏为五行，肝肺为龙虎，精为真种子，以年月日行火候，咽津灌溉为沐浴，耳目口为三要，肾前脐后为玄关，五行混合为丹成，此乃安乐之法；其中作用百余条，若能忘情亦可养命。”
小无虽然没听懂，恍惚之间，若有所悟。
“中乘丹法——养命法门。中乘者，以乾坤为鼎器，坎离为水火，乌兔为药物，精神魂魄意为五行，身心为龙虎，气为真种子，一年寒暑为火候，法水灌溉为沐浴，下上内境不出，外境不入为固济，太渊，绛宫，精房为三要，泥丸为玄关，精神混合为丹成，此中乘养命之法。数十条和下乘大同小异，若行之不怠亦可长生久住。”
小无基本上没听懂，白老笑笑，不以为然，接着讲道。
“上乘丹法——延生法门。上乘者，以天地为鼎炉，以日月为水火，阴阳为化机，铅汞银砂土为五行，性情为龙虎，念为真种子，以心炼念为火候，息念为养火，含光为固济，降伏內魔为野战，身心意为三要，天心为玄关，情来归性为丹成，和气熏蒸为沐浴，乃上乘延生之道。其与中乘相似，作用处不同，亦有十余条，上士行之，始终如一，可证仙道。”
上乘丹法，小无一句没听懂。
白老手捋银胡，讪讪地道：“其实上述三乘丹法，似是而非也。”
小无差点没栽倒。
“佛曰：八万四千法门，法法不在门内，道曰：三千六百门修道，道道不在门内。”白老道。
大蛤蟆挣开鼓眼泡，双目精光四射。
白老呵呵笑道：“无论上中下三乘顿修顿悟之法，或是三乘渐悟渐修之法，无不是，修心养性，明心见性而已。”
小无腹诽不已，“爷爷，早说这句不得了？啰嗦一大堆！”
白老双眼如电，不视而视，看透了小无的想法，微笑问道：“小无，言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修仙一途很简单？”
“没，没有。”小无头摇成拨浪鼓。
“哈哈哈，修仙谈何容易？爷爷我从北宋实修到现代，历经人间劫难，看惯世事沧桑，有多少英雄豪杰？大儒大修，灵修，妖修，人修又何止亿亿万万，成道者几何？这又是何苦哉？”
白老顿了顿，似乎在回首往事，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小无道：“莫不说修仙要经历种种劫难，幻劫，情劫，雷劫，只是人心一关，能过者寥寥尔。”
“爷爷，人心？人心有啥好怕的？”小无不解。
“小无，你是天生含德之人，无论外人如何对你，你终不远道也，但是这世间，人心不古，正信正念者能有几人？故道虽多门户，而修道必须注重心术，心术正则虽旁门左道身处淤泥也必有成果，心术不正则虽正法明教冠冕堂皇亦常有罪人！一心不乱，主敬存诚，屏弃妄想杂念，正信正念者难亦。”
“爷爷，那修仙第一步要做什么？”小无问出关键。
“修心修德炼已为要，心含人心，天心；人心者，入世法，天心者，天道也。”白老微笑，不枉一番苦心，这小子逐渐上道了。
“先尽人道再尽天道对吧？”小无醒悟道。
“正是如此，修炼非双腿一般，与深山老林寻一避世之地，不问人事，不问道心，那样修，与冷冰冰的石头何益？入世出世法，有为无为修，修仙，在人世必有一关，轰轰烈烈，做一番事业，积极进取，奋发拼搏，也不枉人间走一回，多行善果，无心布施方为行善也。”
“爷爷，我懂啦，小无拜谢爷爷。”小无倒头便拜。
“呵呵呵……”白老手捋银胡，受之无愧，老脸放光。
“小无，你是不是觉得，现在明白了很多，听懂了爷爷的讲道，内心欢喜不已？”白老笑眯眯地道。
“是啊，听爷爷讲道，小子似乎读了很多书，走了很多路，开心开心。”
“这离真正的修炼还差十万八千里，修仙是一套非常系统非常严密的程序，性命双修，少一样都不行，佛家六组慧能顿悟成佛，难道顿悟之后立刻成佛了？非也，还必须脚踏实地去修炼，道理懂了，不去修炼等于没有。”
“爷爷，不是先尽人道，后尽天道么？”小无再次挠头。
“入世之法，红尘炼心，万法从心生，心心即是法，除却上中下三乘丹法，还有最上一层，无上至真之妙道。”
小无拍拍脑袋，心道，估计还是一句听不懂，可不知为什么，听在心里，挺舒服。
“夫，最上一乘无上至真之妙道也，以太虚为鼎，太极为炉，清净为丹基，无为为丹母，性命为铅汞，定慧为水火，窒欲惩忿为水火交，性情合一为金木并，洗心涤滤为沐浴，存诚定意为固济，戒定慧为三要，中为玄关，明心为应验，见性为凝聚，三元混一为圣胎，性命打成一片为丹成，身外有身为脱胎，打破虚空为了当，此最上一乘之道，吉人可行之，功满德隆直趋圆顿，形神俱妙于道合真。”白老讲完，瞅瞅不知所以的小无笑道：“是不是一句都听不懂？
“是呀，爷爷。”
“但是又想听，心里特舒服？”白老笑问。
“爷爷，这是为什么？”小无双眼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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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的金蟾双盘而定，神不听而听，恍兮惚兮，悠悠然悟道，小无不停地挠头沉思。
“渐法三乘者：下乘丹法，安乐之门；下乘者，以身心为鼎炉，精气为药物，心肾为水火，五脏为五行，肝肺为龙虎，精为真种子，以年月日行火候，咽津灌溉为沐浴，耳目口为三要，肾前脐后为玄关，五行混合为丹成，此乃安乐之法；其中作用百余条，若能忘情亦可养命。”
小无虽然没听懂，恍惚之间，若有所悟。
“中乘丹法——养命法门。中乘者，以乾坤为鼎器，坎离为水火，乌兔为药物，精神魂魄意为五行，身心为龙虎，气为真种子，一年寒暑为火候，法水灌溉为沐浴，下上内境不出，外境不入为固济，太渊，绛宫，精房为三要，泥丸为玄关，精神混合为丹成，此中乘养命之法。数十条和下乘大同小异，若行之不怠亦可长生久住。”
小无基本上没听懂，白老笑笑，不以为然，接着讲道。
“上乘丹法——延生法门。上乘者，以天地为鼎炉，以日月为水火，阴阳为化机，铅汞银砂土为五行，性情为龙虎，念为真种子，以心炼念为火候，息念为养火，含光为固济，降伏內魔为野战，身心意为三要，天心为玄关，情来归性为丹成，和气熏蒸为沐浴，乃上乘延生之道。其与中乘相似，作用处不同，亦有十余条，上士行之，始终如一，可证仙道。”
上乘丹法，小无一句没听懂。
白老手捋银胡，讪讪地道：“其实上述三乘丹法，似是而非也。”
小无差点没栽倒。
“佛曰：八万四千法门，法法不在门内，道曰：三千六百门修道，道道不在门内。”白老道。
大蛤蟆挣开鼓眼泡，双目精光四射。
白老呵呵笑道：“无论上中下三乘顿修顿悟之法，或是三乘渐悟渐修之法，无不是，修心养性，明心见性而已。”
小无腹诽不已，“爷爷，早说这句不得了？啰嗦一大堆！”
白老双眼如电，不视而视，看透了小无的想法，微笑问道：“小无，言到这里，你是不是觉得修仙一途很简单？”
“没，没有。”小无头摇成拨浪鼓。
“哈哈哈，修仙谈何容易？爷爷我从北宋实修到现代，历经人间劫难，看惯世事沧桑，有多少英雄豪杰？大儒大修，灵修，妖修，人修又何止亿亿万万，成道者几何？这又是何苦哉？”
白老顿了顿，似乎在回首往事，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小无道：“莫不说修仙要经历种种劫难，幻劫，情劫，雷劫，只是人心一关，能过者寥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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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那修仙第一步要做什么？”小无问出关键。
“修心修德炼已为要，心含人心，天心；人心者，入世法，天心者，天道也。”白老微笑，不枉一番苦心，这小子逐渐上道了。
“先尽人道再尽天道对吧？”小无醒悟道。
“正是如此，修炼非双腿一般，与深山老林寻一避世之地，不问人事，不问道心，那样修，与冷冰冰的石头何益？入世出世法，有为无为修，修仙，在人世必有一关，轰轰烈烈，做一番事业，积极进取，奋发拼搏，也不枉人间走一回，多行善果，无心布施方为行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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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听爷爷讲道，小子似乎读了很多书，走了很多路，开心开心。”
“这离真正的修炼还差十万八千里，修仙是一套非常系统非常严密的程序，性命双修，少一样都不行，佛家六组慧能顿悟成佛，难道顿悟之后立刻成佛了？非也，还必须脚踏实地去修炼，道理懂了，不去修炼等于没有。”
“爷爷，不是先尽人道，后尽天道么？”小无再次挠头。
“入世之法，红尘炼心，万法从心生，心心即是法，除却上中下三乘丹法，还有最上一层，无上至真之妙道。”
小无拍拍脑袋，心道，估计还是一句听不懂，可不知为什么，听在心里，挺舒服。
“夫，最上一乘无上至真之妙道也，以太虚为鼎，太极为炉，清净为丹基，无为为丹母，性命为铅汞，定慧为水火，窒欲惩忿为水火交，性情合一为金木并，洗心涤滤为沐浴，存诚定意为固济，戒定慧为三要，中为玄关，明心为应验，见性为凝聚，三元混一为圣胎，性命打成一片为丹成，身外有身为脱胎，打破虚空为了当，此最上一乘之道，吉人可行之，功满德隆直趋圆顿，形神俱妙于道合真。”白老讲完，瞅瞅不知所以的小无笑道：“是不是一句都听不懂？
“是呀，爷爷。”
“但是又想听，心里特舒服？”白老笑问。
“爷爷，这是为什么？”小无双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