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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男人就得顶天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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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男人就得顶天立地

    一鸣惊人不过是令人刮目相看,其实人生更多的是一个脚印一个坑,向前跨出步子的人,不想跌入坑中,唯有将脚下那个深坑填平,虽然很费劲,就跟愚翁移山一样,似乎一辈子没有个止境?但不想成为洪流之中垫脚石、那一枚炮灰,就得学会愚翁的jīng神,像诗逸菲,像荀八哥,不过都是从另一个坑中爬出来,跌入下一个坑中。

    只有冷眼旁观,洒下大遍坑的人,才能让整个世界随之起舞,这才是枭雄。

    一辈子似乎也没像今天这样幸福和快乐过的诗逸菲在两头嫩虎离开后,抬起她眼睛,望着这栋陌生却令她有种温馨的房子,看着那个认识不过一天一夜的年轻小男人,她泪朦朦道:“我好像找到家了。”

    城市太大,社会太复杂,生活太累人,找不到家的可怜孩子会哭泣,找到家的幸福孩子也会哭泣。

    一个是为孤苦而落泪,一个是为幸福而哭泣;两种不同的泪,在幸福和痛苦中扎挣,那样才叫人生,痛并快乐着!

    辰阳侧过身,将她搂在怀里,伸出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另一只帮她擦着泪水,柔声道:“那就永远的住下。”

    “一辈子?”

    “一辈子,当然也可以。”

    她笑了笑,一点都不觉得幼稚。

    在这个庸俗势利足以活生生吃掉一个人的世道,可以使人顾不上亲情、友情、爱情,所以对她来说一个女人的尊严、名声、荣誉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当她努力凭着自己考上她梦寐以求大学时,她并没有感觉到那是最幸福的事,所以当她那位挺爷们的父亲为她陷身牢狱时,她并不绝望,真正的绝望是在她孤苦无依、一次次被生活磨去信心时而为了活下去,不得不为了钱而去迎合男人跳进一个似乎永远也不可能爬出来的深坑时,她悲哀过,痛哭过,终于体会到那才是绝望,而当她认为一辈子要迎合男人出卖**时,第一个买她初夜的男人站了出来,把她从那深坑的边缘,拉了回来。

    是否很童话,很浪漫的故事,但他却不是白马王子,更像一个黑骑士,比她小时候幻想过的老公,似乎更完美;哪怕她知道这个黑骑士,命中注定不可能会守着她过一辈子,将来或许他身边有更多的女人,但这对现在的她来说重要么?早就不重要了,只要搂着她的男人给她留一点廉耻,多点关爱,心里有她一点位置,她就心满意足了。

    要求不高,也懂得满足,可见花花世界里的小蜜、二nǎi们的境界也不过如此?

    爬在他怀里,诗逸菲眼神有些迷离,呢喃道:“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理想!”

    “嫁个好老公?”辰阳笑道,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那副与年龄有点不符的魔鬼身材,给男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辰阳一只爪子很不老实轻轻撩起她衣服,向上攀升,一寸一寸,直到握住那只暖玉滑腻的**。

    诗逸菲没纯心引勾的意图,同样也没拒绝,轻轻道:“我的理想太简单不过,我一定要脸蛋漂亮,身材完美,有一双长腿,有一对丰rǔ,一定要学习第一,一定要在拥有完美傲人的女人资本后,一定要拥有与之相配的气质、才学、举止,这样我才能保证在踏入社会后,找到一个满意的男人,不管他有没有钱、有没有地位,不管他爱不爱我,他都要爱我、疼我、呵护我一辈子,因为我相信以我的资本,能留住任何一个我想留住的男人的心。所以我无论是初中还是高中,不恋爱,不理男人,面对一封封情书,原封不动奉还,还不了的,果断扔在床下那一个破箱子里,或许我这样做太过绝情,伤了不少人,也许错过了太多好男人,但我必须为他保留初吻,初夜,甚至还要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因为这样,才有资格让自己的男人疼惜一辈子!”

    她轻轻一笑,清纯又妩媚的脸蛋,笑得是如此天真:“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太幼稚太傻B?”

    “有点。”辰阳手上气力加大,在半粗半温柔中,细细感受那份奇迹般的暖玉滑腻。

    诗逸菲货真价实的处子之身,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亵玩和挑逗,鲜艳yù滴,轻轻呻/吟了一声,可怜巴巴看着他。

    辰阳放缓了攻势,改为不温不火。

    诗逸菲脖子都红透了,似乎有点动情。所幸辰阳并没有展开进一步攻势,烟瘾来了,放开了那只玉峰,摸出一根烟,吞云吐雾,显然从头到尾,他都没往坏的方面想,诗逸菲这盘菜,是sè香味具全,但还不至于让他不管不顾把她剥光,对着羊脂白玉一样的娇嫩美人儿肆无忌惮的践踏,结果就是好不容易装出来的高人风范尽毁不说,对辰阳来说,最印象深刻的莫过于“那一世”与王嫣纯同房花烛,正宗一初鸟的处男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再一番单方面的调/情后,却关键时刻愣时不得其门而入。

    霸王硬上弓只差临阵一枪,可偏偏不知道如何子弹上膛,男人最悲剧最痛苦莫过于此,遇上一处女还好说,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高明,要是撞上了一个久经床事的女人,那就真正的颜面尽失了。最后下狠心阅片无数,终于学会了入,但似乎“那一世”的王嫣纯,对他不感兴趣,像一具死尸一样任他乱插,yù火焚身的辰阳瞬间被一桶刺骨的冷水灭扑。

    搞得他挺禽兽挺畜生一样。

    这几乎也成了辰阳挥之不去的恶梦,也应了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老话,何况眼前这白菜二十年来守身如玉,似乎也心甘情愿,可是在听了她刚才一番话,辰阳就下定决心这盘菜,还得一口一口的吃。

    好的花朵,还是值得男人去疼滴,不然就是牛嚼牡丹。

    似乎已经习惯了辰阳这样关键时正人君子,诗逸菲一笑,毫无征兆在辰阳脸上亲了一口,挑衅地道:“要不是昨晚你那玩意顶了我一晚上,我都怀疑它是不是挺不起来。”

    “那现在呢?”辰阳笑眯眯问道,捏了捏她小脸蛋。

    “正人君子,坐怀不乱。”诗逸菲给出答案。

    “你太看得起我了。”辰阳笑道。

    诗逸菲一副本来就是如此模样,可爱之极。

    辰阳一脸严肃道:“我一般不对女孩下狠手,你是道为什么吗?”

    诗逸菲好奇看着他。

    “因为我那玩意太厉害,太持久,抗泄能力太强,一两个女人根本满足不了我,就算前面后面一起插,也只能免免强强,没有三四个女人,我都害怕你腿脚抽筋口吐白沫!”辰阳挑了下眉头。

    诗逸菲张大了嘴巴,一点不怀疑,因为她见识过辰阳那玩意,简直硬得像根钢筋一样。

    “所以我一旦畜生起来,其厉害成度和持久成度会令女人觉得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辰阳哈哈大笑,刁着香烟。

    诗逸菲一脸不知所措。

    “怕了?”辰阳问道。

    诗逸菲乖乖点头,如果真和三四个女人滚一张床,做那种她想想都觉得挺羞怯的事情,那简直跟大庭广众之下裸奔差不了多少。

    “不吓唬你了,说点正经事。”辰阳掐掉烟头,坐直身子:“其实你被熊松茂这畜生硬塞给我时,我对你都没啥野心,引起我兴趣的,是你那句卖都要卖得有情有义,所以在你决定跟我开房的时候我们的关系就定xìng了,你注定一辈子也逃不出我的魔掌!当然,我也非什么虎得不行的牛人,暂时没势力没人没钱,但还是有几个好兄弟给我面子,自己也挺觉得自己挺厉害的,未来或许前程远大,但现在也只能借点势,给自己办点事。想必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私生子,以前也是一傻帽,在家族里很不得人心,好在有一个挺护着我的nǎinǎi,没让我早亡,而我老子在我心目中挺无情,至少对我是如此,我爷爷更是对我不闻不问,根本不在乎家里多了一个吃白食的,我后妈吗?嘿嘿,是否怕我将来篡她儿子的位,能打压我的时候绝不手软,假如我猜得不错的话,如果给她一个机会弄死我,我相信她绝不会给我一条活路,所以我在家里,步步惊心步步生死,所以你的存在,最好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她这人我清楚,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假如知道你是我女人,只有两个下场,要么就是把你拉过去为她卖命,合伙一起算计我;要么直接拿你做筹码,威胁于我。除此之外,几乎没等三种可能。所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背叛了我,到时候就别怪我,提醒一点,我这人对自己的女人对自己的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但对自己敌人,似乎也没心软过。哪怕这敌人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下手起来,也会毫不客气!所以,在我和我后妈关系没盖棺定论时,你最好做个隐形人,你别主动找我,别粘我,别向任何人提起我,打听我,就算遇到了麻烦事,也别找我,去找刚才那胖子,我相信他会,不,一定会给你办好一切!而我,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因为这样你才够安全,我才会放心。”

    “这算不算地下情人?”诗逸菲低下头问道。

    “算是?”辰阳一笑,道:“似乎比做地下情人还危险一些。”

    “有xìng命的危险?”诗逸菲抬头,红着眼睛。

    辰阳认真回答道:“有。”

    “我能常见到你吗?”诗逸菲一笑,红着眼睛,有些期待。

    “恐怕不能,或许我很快就会离开京城。”辰阳失声笑道。

    “我呢?”诗逸菲从辰阳怀里滑了出来,抬头,看着他。

    “留在这里,等我!”辰阳眼神坚挺,等我,等我风风光光回京的哪一天!

    诗逸菲一笑,笑得有些苦涩,这个坑,似乎很深很深,但令她惊讶的是,她心里并没有一点失落的感觉。缓了缓心情,试探xìng问了一句:“那你什么时候走?”

    “不知道。”辰阳不确定的道。

    “今天会走吗?”诗逸菲使出全身力气嚷道。

    辰阳深吸了口烟,眼神有些迷离,吐出一个字:“会!”

    结果,辰阳看着她,这个傻女人又哭了。

    哭得是这样的肆无忌惮。

    辰阳抽烟,一根接一根,没安慰,没说一句话,也没动一下,静静的沉默,以为这傻女孩会哭个无止境,谁知他抽完小半包烟,诗逸菲抬起泪如雨下的脸蛋,一笑,甚至笑容中还有一股妩媚,一丝挑逗,一种勾引,软软糯糯道:“听说鸳鸯浴能令男人血流瀑涨,我想试一试,你愿意吗?”

    我愿意,当然愿意。

    可辰阳却一字没说,望着她梨花带水的脸庞,那颗极是在催判官、哭丧棒下也没软过的心,在一点一滴的溶化,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只觉得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么滴,比起动人的情,都太无足轻重了。

    最终,这个鸳鸯浴没洗成,抽完了最后一根烟,辰阳出门,心狠无比,扬长而去,走得那个潇洒,走得那个干脆,走得那玉树临风个鸡/巴。哥四面楚歌,身陷十面埋伏,不想霸王别姬,乌江自刎,成全刘邦汉室江山。

    一个男人,对不起的人太多,可以不为自己而活,却不可以不为父母而活,妻子而活,家人而活;不趁年轻时多干点事,多挣几块点钱,多打下一番事业,真对不起生你的父母和给你生娃儿的女人;而一个男人最痛苦的不是住一间几百块一月的破屋子,不是抽几块一包的香烟,不是饥一顿满一饥,像条丧家之犬、四处流浪、受人白眼;而是人到中年,没钱给父母养老送终,没钱让给你生儿生女的女人幸福,没法给下一代好的成长环境;年轻时多吃一点苦,多经历一些磨难,多对自己狠一点、毒一点,待人生末尾的最后一刻:问心无愧,我也是条男人。

    “我去给你们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

    辰阳迎风而立。

    从这一刻起,那一个在辰家大院装了两年傻B的男人,出现了一身生人勿近的彪炳气势。

    三尺青锋江山如画。

    一腔血热一世枭雄。

    这或许就是他要走的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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