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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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骄阳似火，地上狂欢做歌，在众人都在狂欢之时，数十辆马车逐渐往莫家镇靠拢。
萧昊乾看着躺在床上的莫常英，神情复杂，扪心自问，倘若自己遇到这些事，那也只能认命等死，或许她活下去的唯一牵挂，也就是这个女儿了吧。
看着在萧昊乾怀中睡去的卫己，莫常英眼中满是不舍，但很快就变为了决绝，“小兄弟！你帮我把我那箱子拿过来吧！”
萧昊乾顺着莫常英所指的方向看去，空无一物，不明白其所指。
直到莫常英的眼神往下一瞥，这才明白过来这东西在哪，萧昊乾走进小女孩的房间后，趴在地上用手敲打地面来听回音，果不其然，小女孩的床底下敲上去的声音明显很空，掀开之后一脸盆大小的箱子静悄悄的待在地底。
箱子上锈刻着精致的花纹，看上去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莫常英借着萧昊乾的灵力支撑，才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怀抱着箱子。
“这东西你以后应当会需要的，拿着吧！”
正当萧昊乾以为她还会多愁善感的与其过去道个别时，莫常英已经将一颗丹药递了过来，模样珠圆玉润，散发着的丹气跟自己服下的六品丹药也是只强不弱。
“这是一枚天灵丹，是我自己为破境化域准备的，现在我也用不上了，就送你吧！”
萧昊乾看着其已经在自己身前的丹药，竟觉得有些不真实起来，能帮助破化域境的丹药，不用想也是价值连城啊！要知道化域境的下一境界便是人域境，真正的一方大能，在哪都是能带领自己家族谋得一席之地的存在了。
“如果你不是被他们所困，应当早就化域了吧！说不定人域都有望呢！”
萧昊乾将丹药收好后，不自觉的说了这么句话，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这其中的不合理，既然那几人天赋都很一般，那又怎么能够偷袭得了当时的莫常英?
以她的天赋，定能带领家族走向新的辉煌，对如此耀眼的天才，那位莫青言口中的祖父舍得她就此落寞?
萧昊乾看着还在翻找东西的莫常英，喉咙有些刺痛：“往日那事，应当还有一人也参与了吧？”
莫常英原本还在翻动的手指一凝，似乎是有些诧异眼前这个不过十多岁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敏锐细腻的心思，没做任何回应，抬眼看了看身前的少年，轻叹一声。
无声胜有声，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莫常英从盒子中取出一个更小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着一颗发着紫光的珠子，将知卫己叫至身边，让她服下，珠子入口便消失不见，同时知卫己小小的身体开始涌现紫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
萧昊乾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有些感到有些疑惑。
“兽族有兽丹，妖族有妖丹，只是你们中原平时接触妖族不多，也就很少将妖族和兽族区分开来。”
莫常英边看着自己女儿的变化，边轻声解释道。
“我将她的妖丹剥离出来，原本是想她平平凡凡过一辈子的，可这世间，又哪有能让她好过的地方啊！”
萧昊乾看着知卫己身上不断攀升的气势，甚是有些浑厚，到达黄庭境后才逐渐平稳下来，短时间内从一凡人到黄庭境，知卫己竟也没出现任何不适，仿佛原本就应当如此，一用力，竟轻松挣脱莫常英的怀抱，吓得其赶忙又小心翼翼的钻了回去，生怕将母亲弄疼。
将萧昊乾支走片刻后，莫常英将盒子中早早便备好的衣裳替知卫己换上，再好好洗漱一番，整个人都不复之前的邋遢模样，显得光彩夺目。
看着在自己母亲怀中满脸幸福的知卫己，萧昊乾沉声道：“你不是想她平平凡凡过完这一生，你是想找个机会将她送出去，因为一旦让那些人发现她有修炼天赋的话，那她也完了！而我，就是那个机会，是吗?”
“嗯。”
莫常英不做任何否认，直接了断的接应下来，“几年了，只有你才让我看到了一丝逃出去的可能，我不确定她以后跟着你会过得好不好，但至少，她有了个机会。”
萧昊乾有些无能为力的看着莫常英，“在来之前，我才拒绝过一个要将孩子托付给我的老人，现在的我，自己都还在外漂泊，哪有什么能力养孩子?”
莫常英自是知晓眼前这个少年自己都只是个孩子，往后肯定还得整日在外漂泊，自身难保，无力负担起这个责任，便从盒中拿出一张纸：“肯定不会叫你来养她的，你在这历练，说不定自身都难保，有时又怎么会顾及到她，你拿着这纸，只需要往后寻求一人将这纸刻画在她脑中就好。”
“蛮神域内北域兽族对人和妖的孩子极为包容，可否麻烦小兄弟将她送入兽族的任何一个势力，能让她活着长大就好！”
眼前这些东西，绝非短时间内能准备好，一封家书，更是将自己的全部爱意寄托其中，或许从遭遇那些事开始，就已经在替自己女儿谋划出路了！
萧昊乾有些疑惑:“你直接将她送走不行?用得着谋划这么多?还是说，根本没办法送走她?”
莫常英默不作声，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今日应当是这附近三大镇选出祭祀品的日子，越乱，你就越有机会带着他出去，哪怕是被发现了，也不用害怕，只管走，我会替你们开路的！”
“你?”
萧昊乾看着躺着床上，连坐起身都需要自己灵力滋养的莫常英，感到有些不太理解，虽说女子本柔，为母则刚，但这也太刚一点了吧！半死不活的人来拖延化域境强者?
莫常英倒是反常的的莫名自信，微微一笑:“对啊！我啊！真觉得我一点力量都没了啊？放心好了，我能拖的，你只管带着她跑就行！嗐！其实你本不该管这事的，不过想来你族中长辈众多，也应当不会怕得罪一个区区化域吧。”
区区化域?
萧昊乾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以能随便捏死自己的大能啊，怎么开口就是区区化域了?要自己族中真有长辈还好说，但自己可算是孤身一人，自己那老师父明摆着就是不会管自己的，要不是看你你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又实在是打动人，那自己该躲着还是躲着吧！
萧昊乾明白就急不就穷的道理，自认也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一个自强不息的人，和一颗对自己作用极大的丹药足矣让自己来管这件闲事了，既然莫常英说自己能，那想必也是有什么不寻常的手段吧！总不能真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的。
见萧昊乾默不作声，莫常英只得将自己的安排拖出:“你带她去验脉吧！其它家族的人应当也快要来了，他们不是准备将她给献祭了吗，那如果发现她比我还优秀呢！只要局势搅混，自然人多眼杂。”
“献祭?献祭给谁?”
萧昊乾很快就抓住重点，猛得一个起身“不是，你们这是在做法呢?还有献祭?为什么要献祭?”
莫常英回道：“其实之前是没献祭的，只是后来这边来了一只妖，大肆在此处杀戮，与三族族长交手后也只是不分上下，后来才勉强签下停战协议，三族每年选出一人献祭给他，这才将此时平息下来。”
额，萧昊乾对此事满是疑惑，：“搞半天就这么件事，而最终做出牺牲的，还是自己的族人，虽说打不过，但也是没被打死啊，就这么轻松决定了一个孩子的生死?”
“三大家族自古便积怨颇深，并非铁板一块，之前在我崛起之时，族人更是做出许多事让另外两族记恨，让那两族隐隐有联合之势，倘若这事处理不好，那很可能会有灭族之灾。”
莫常英缓缓到来，将献祭一事的缘由说个大概，只能说是自作劣不可活，可即便如此，萧昊乾依旧是无法接受，“那些被献祭孩子的父母呢?对他们来说，灭不灭族，对他们来说也差别不大了吧？”
“有补偿啊！这里都基本不会只有一个孩子，你没注意到?舍弃一个天赋最差的女孩，换取能让其它孩子好过的资源，也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吧！”莫常英缓缓道。
“那所有父母都这样?我不信！那些族老呢?他们不也有很多孩子吗?他们的孩子被献祭过?”
萧昊乾此时有些恼怒，虽说原本就不太对人抱多大希望，但好人还是多的，可当自己遇到这些肮脏事时，依旧还是会因此而愤怒，不由得感叹到底是何许人才真正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啊！
“这已经很体面了，他们不想体面的话，会有人帮他们体面，至于那些族老，不痛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是可以慷他人之慨的。”
到底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刚刚还在感叹何人能做到，这不，眼前就有一个。除了女儿能引起莫常英的情绪波动外，对其来说，他人之事，何须在意。
“来，卫己跟哥哥走好不好！”
萧昊乾半蹲着，敞开怀抱想将知卫己抱起，知卫己也是不认生，三两步便来到萧昊乾身边，极为开心的说到：“大哥哥要带我出去玩吗?还没人带我出去玩过呢！”
“对啊，大哥哥带卫己出去玩去，卫己开心不?”
“开心！妈妈，那我跟大哥哥出去玩去咯！”
“好！跟大哥哥出去玩吧，妈妈也要出去玩了，妈妈不在的时候，卫己要一直跟着大哥哥，不要乱跑，要一直跟着大哥哥，不要惹他生气，知道不！”
“好！会的啦！卫己会听大哥哥话的，妈妈也要照顾好自己哦！”
知卫己答应的更是爽快，懂事的嘱咐莫常英后，便迫不及待的催促着要出去玩了。
莫常英眼角含泪，但为了不被知卫己看见，别过头后哽咽道：“去吧去吧！你带她出去玩吧…她过得开心就好…”
大门敞开，萧昊乾抱着知卫己站在门口，缓缓道出一句：
“常英小姐，我还是希望卫己以后跟自己母亲一起长大！”
天下骄阳似火，地上狂欢做歌，在众人都在狂欢之时，数十辆马车逐渐往莫家镇靠拢。
萧昊乾看着躺在床上的莫常英，神情复杂，扪心自问，倘若自己遇到这些事，那也只能认命等死，或许她活下去的唯一牵挂，也就是这个女儿了吧。
看着在萧昊乾怀中睡去的卫己，莫常英眼中满是不舍，但很快就变为了决绝，“小兄弟！你帮我把我那箱子拿过来吧！”
萧昊乾顺着莫常英所指的方向看去，空无一物，不明白其所指。
直到莫常英的眼神往下一瞥，这才明白过来这东西在哪，萧昊乾走进小女孩的房间后，趴在地上用手敲打地面来听回音，果不其然，小女孩的床底下敲上去的声音明显很空，掀开之后一脸盆大小的箱子静悄悄的待在地底。
箱子上锈刻着精致的花纹，看上去与整个房间格格不入，莫常英借着萧昊乾的灵力支撑，才勉强撑起身子坐起来，怀抱着箱子。
“这东西你以后应当会需要的，拿着吧！”
正当萧昊乾以为她还会多愁善感的与其过去道个别时，莫常英已经将一颗丹药递了过来，模样珠圆玉润，散发着的丹气跟自己服下的六品丹药也是只强不弱。
“这是一枚天灵丹，是我自己为破境化域准备的，现在我也用不上了，就送你吧！”
萧昊乾看着其已经在自己身前的丹药，竟觉得有些不真实起来，能帮助破化域境的丹药，不用想也是价值连城啊！要知道化域境的下一境界便是人域境，真正的一方大能，在哪都是能带领自己家族谋得一席之地的存在了。
“如果你不是被他们所困，应当早就化域了吧！说不定人域都有望呢！”
萧昊乾将丹药收好后，不自觉的说了这么句话，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这其中的不合理，既然那几人天赋都很一般，那又怎么能够偷袭得了当时的莫常英?
以她的天赋，定能带领家族走向新的辉煌，对如此耀眼的天才，那位莫青言口中的祖父舍得她就此落寞?
萧昊乾看着还在翻找东西的莫常英，喉咙有些刺痛：“往日那事，应当还有一人也参与了吧？”
莫常英原本还在翻动的手指一凝，似乎是有些诧异眼前这个不过十多岁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敏锐细腻的心思，没做任何回应，抬眼看了看身前的少年，轻叹一声。
无声胜有声，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莫常英从盒子中取出一个更小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着一颗发着紫光的珠子，将知卫己叫至身边，让她服下，珠子入口便消失不见，同时知卫己小小的身体开始涌现紫色的光芒。
“这是什么?”
萧昊乾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有些感到有些疑惑。
“兽族有兽丹，妖族有妖丹，只是你们中原平时接触妖族不多，也就很少将妖族和兽族区分开来。”
莫常英边看着自己女儿的变化，边轻声解释道。
“我将她的妖丹剥离出来，原本是想她平平凡凡过一辈子的，可这世间，又哪有能让她好过的地方啊！”
萧昊乾看着知卫己身上不断攀升的气势，甚是有些浑厚，到达黄庭境后才逐渐平稳下来，短时间内从一凡人到黄庭境，知卫己竟也没出现任何不适，仿佛原本就应当如此，一用力，竟轻松挣脱莫常英的怀抱，吓得其赶忙又小心翼翼的钻了回去，生怕将母亲弄疼。
将萧昊乾支走片刻后，莫常英将盒子中早早便备好的衣裳替知卫己换上，再好好洗漱一番，整个人都不复之前的邋遢模样，显得光彩夺目。
看着在自己母亲怀中满脸幸福的知卫己，萧昊乾沉声道：“你不是想她平平凡凡过完这一生，你是想找个机会将她送出去，因为一旦让那些人发现她有修炼天赋的话，那她也完了！而我，就是那个机会，是吗?”
“嗯。”
莫常英不做任何否认，直接了断的接应下来，“几年了，只有你才让我看到了一丝逃出去的可能，我不确定她以后跟着你会过得好不好，但至少，她有了个机会。”
萧昊乾有些无能为力的看着莫常英，“在来之前，我才拒绝过一个要将孩子托付给我的老人，现在的我，自己都还在外漂泊，哪有什么能力养孩子?”
莫常英自是知晓眼前这个少年自己都只是个孩子，往后肯定还得整日在外漂泊，自身难保，无力负担起这个责任，便从盒中拿出一张纸：“肯定不会叫你来养她的，你在这历练，说不定自身都难保，有时又怎么会顾及到她，你拿着这纸，只需要往后寻求一人将这纸刻画在她脑中就好。”
“蛮神域内北域兽族对人和妖的孩子极为包容，可否麻烦小兄弟将她送入兽族的任何一个势力，能让她活着长大就好！”
眼前这些东西，绝非短时间内能准备好，一封家书，更是将自己的全部爱意寄托其中，或许从遭遇那些事开始，就已经在替自己女儿谋划出路了！
萧昊乾有些疑惑:“你直接将她送走不行?用得着谋划这么多?还是说，根本没办法送走她?”
莫常英默不作声，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今日应当是这附近三大镇选出祭祀品的日子，越乱，你就越有机会带着他出去，哪怕是被发现了，也不用害怕，只管走，我会替你们开路的！”
“你?”
萧昊乾看着躺着床上，连坐起身都需要自己灵力滋养的莫常英，感到有些不太理解，虽说女子本柔，为母则刚，但这也太刚一点了吧！半死不活的人来拖延化域境强者?
莫常英倒是反常的的莫名自信，微微一笑:“对啊！我啊！真觉得我一点力量都没了啊？放心好了，我能拖的，你只管带着她跑就行！嗐！其实你本不该管这事的，不过想来你族中长辈众多，也应当不会怕得罪一个区区化域吧。”
区区化域?
萧昊乾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以能随便捏死自己的大能啊，怎么开口就是区区化域了?要自己族中真有长辈还好说，但自己可算是孤身一人，自己那老师父明摆着就是不会管自己的，要不是看你你将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又实在是打动人，那自己该躲着还是躲着吧！
萧昊乾明白就急不就穷的道理，自认也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一个自强不息的人，和一颗对自己作用极大的丹药足矣让自己来管这件闲事了，既然莫常英说自己能，那想必也是有什么不寻常的手段吧！总不能真拿自己女儿的性命开玩笑的。
见萧昊乾默不作声，莫常英只得将自己的安排拖出:“你带她去验脉吧！其它家族的人应当也快要来了，他们不是准备将她给献祭了吗，那如果发现她比我还优秀呢！只要局势搅混，自然人多眼杂。”
“献祭?献祭给谁?”
萧昊乾很快就抓住重点，猛得一个起身“不是，你们这是在做法呢?还有献祭?为什么要献祭?”
莫常英回道：“其实之前是没献祭的，只是后来这边来了一只妖，大肆在此处杀戮，与三族族长交手后也只是不分上下，后来才勉强签下停战协议，三族每年选出一人献祭给他，这才将此时平息下来。”
额，萧昊乾对此事满是疑惑，：“搞半天就这么件事，而最终做出牺牲的，还是自己的族人，虽说打不过，但也是没被打死啊，就这么轻松决定了一个孩子的生死?”
“三大家族自古便积怨颇深，并非铁板一块，之前在我崛起之时，族人更是做出许多事让另外两族记恨，让那两族隐隐有联合之势，倘若这事处理不好，那很可能会有灭族之灾。”
莫常英缓缓到来，将献祭一事的缘由说个大概，只能说是自作劣不可活，可即便如此，萧昊乾依旧是无法接受，“那些被献祭孩子的父母呢?对他们来说，灭不灭族，对他们来说也差别不大了吧？”
“有补偿啊！这里都基本不会只有一个孩子，你没注意到?舍弃一个天赋最差的女孩，换取能让其它孩子好过的资源，也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吧！”莫常英缓缓道。
“那所有父母都这样?我不信！那些族老呢?他们不也有很多孩子吗?他们的孩子被献祭过?”
萧昊乾此时有些恼怒，虽说原本就不太对人抱多大希望，但好人还是多的，可当自己遇到这些肮脏事时，依旧还是会因此而愤怒，不由得感叹到底是何许人才真正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啊！
“这已经很体面了，他们不想体面的话，会有人帮他们体面，至于那些族老，不痛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也是可以慷他人之慨的。”
到底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刚刚还在感叹何人能做到，这不，眼前就有一个。除了女儿能引起莫常英的情绪波动外，对其来说，他人之事，何须在意。
“来，卫己跟哥哥走好不好！”
萧昊乾半蹲着，敞开怀抱想将知卫己抱起，知卫己也是不认生，三两步便来到萧昊乾身边，极为开心的说到：“大哥哥要带我出去玩吗?还没人带我出去玩过呢！”
“对啊，大哥哥带卫己出去玩去，卫己开心不?”
“开心！妈妈，那我跟大哥哥出去玩去咯！”
“好！跟大哥哥出去玩吧，妈妈也要出去玩了，妈妈不在的时候，卫己要一直跟着大哥哥，不要乱跑，要一直跟着大哥哥，不要惹他生气，知道不！”
“好！会的啦！卫己会听大哥哥话的，妈妈也要照顾好自己哦！”
知卫己答应的更是爽快，懂事的嘱咐莫常英后，便迫不及待的催促着要出去玩了。
莫常英眼角含泪，但为了不被知卫己看见，别过头后哽咽道：“去吧去吧！你带她出去玩吧…她过得开心就好…”
大门敞开，萧昊乾抱着知卫己站在门口，缓缓道出一句：
“常英小姐，我还是希望卫己以后跟自己母亲一起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