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Chapter 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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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量不高。
但每一个字都仿佛雷鸣之声爆裂开来。
正处于婆什迦罗对面的死柄木弔, 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丧失了言语能力。不是正处于他这个位置, 是很难想象死柄木弔此时此刻承受了多么可怕的压力——而死柄木弔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优秀的人。
救……救救他啊！
这个情景太奇怪了。
一面倒的屠杀看起来是挺震撼, 但这种程度的“损耗”, 原本就已经纳入了计划的变数中，或者说，连这些敌人都解决不了，才会令人奇怪——
他可是婆什迦罗。
虽然死柄木弔很希望礼花炮能解决他的个性。
但婆什迦罗仍然拥有非常强大的战斗能力……
这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
只有真正对个性十分了解的人，才会发觉个性的不足之处。
巧合的是，死柄木弔的老师afo，恰好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对个性非常了解的人, 拥有“夺取”个性的他, 曾经拥有、使用、组合过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个性。虽然手段黑暗, 但如果要在这个世界上寻找到比afo更了解个性的人，基本不可能。而同样也只有他，仅仅将个性视作手段，而非核心。
和其他崇拜婆什迦罗太阳个性的群体不同, afo最看淡的就是他的个性。
个性强悍固然很好。
但只要afo想要，什么样的个性弄不到手？
婆什迦罗身上更可贵的品质, 是他从来没有将个性奉为至高。即便拥有了强大的个性, 他也从来没有放弃对自己的高标准强要求, 一直在努力的磨练自己。他的技巧，他的战斗力，他的言谈举止——人们将这一切努力都归功于婆什迦罗有一个强大的个性, 那才是最令人发笑的地方。
雄英运动会“废掉”了婆什迦罗的飞行能力，婆什迦罗前进的速度，可曾慢下半分过吗？
若是认为消除掉婆什迦罗的个性，就能除掉婆什迦罗……
那才是最搞笑的事实。
死柄木弔没有对此建立清楚的认识，但之前火焰汹涌而下的记忆太深刻，总令他不自觉地将婆什迦罗的战斗力往夸大的方向想——虽然和婆什迦罗的真实战斗力对比起来，也没有夸大多少。
所以，死柄木弔也从来没有指望过，能通过那群炮灰们解决掉婆什迦罗。
但……但这样也太过了吧！
死柄木弔非常崩溃地想，他直面着婆什迦罗，明明对方还套着那个搞笑艺人般的纸箱子，但死柄木弔注视着他，就像是注视着千军万马穿过重重雨幕，马蹄声急促，水花飞溅，冷冰冰的钢铁如洪流般轰击而来——
而他是阻拦在这洪流面前微不足道的小石子。
再眨眨眼，这些幻觉都不存在。
死柄木弔自己没能从这种实质般的压迫里挣脱开来，而打破这一切的，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傻瓜，也不知道那家伙从哪里抢到了一个扩音器，愤怒地叫骂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谁给你的资格——”
他大概是气到了极点，也语无伦次到了极点。
何等狂妄。
何等傲慢。
谁特么的给了你批判欧尔麦特的资格——？
不止那位破口大骂的人，很多没有开口说话的人，也有类似的感受。他们从出生起，就生活在仰望欧尔麦特的世界里，舆论引导，观念强化，所有人都习惯了将欧尔麦特视为正义和和平的象征——
谎言重复了一千遍。
——那就一定是真相。
欧尔麦特怎么会错？
他所创造的世界怎么可能会错？
如果他错了，那么多人为此付出一生所维持的秩序，那就也是错误的咯？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所以错的绝对是婆什迦罗。
稍微用脑子想一下，当然会得到这样的结论咯。欧尔麦特是谁？他是当今个性社会的最强者，是职业英雄中的no.1，是和平的象征，是所有人的偶像。而婆什迦罗呢？他有什么伟业能和欧尔麦特相提并论的……？不就是有点厉害的个性，年龄小，中二病，就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理，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批判欧尔麦特！
——他知道欧尔麦特拯救过多少人吗？
连一点对前辈应有的尊敬也没有，必须批判！
痛骂婆什迦罗的人在经历了短暂的混乱，很快就理清了思路，以“你这个无知小鬼都胡说八道些什么”为核心，开始了喋喋不休的痛骂。听着这些言论，死柄木弔的表情都一点一点变得古怪起来。
喂，大叔，你是不是太不会看场合了？
演播室内——
相泽消太用手指抵着额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在脑无们要攻击婆什迦罗时，他想去帮忙，但还没等相泽消太从座位上站起来，战况瞬转，婆什迦罗转而对脑无们展开了一场“屠杀”，相泽消太的屁股又坐回去了。但还没等他重新把坐垫坐热，现在的局势又让他想站起来了。
婆什迦罗是个耿直的傻孩子。
——职业英雄制度是不是有问题？
相泽消太是支持者，但他同样也能感受到，在媒体的过分吹捧和消费下，有些东西已经微妙地变质了。但职业英雄的制度仍然是好的，它的许些缺点无法覆盖这项制度的优越性——当然，这是在欧尔麦特还在世的时候。
欧尔麦特是威慑，这是针对潜在的犯罪者的。
他同样也是标杆，这是针对同僚的职业英雄的。
相泽消太很焦急。
这孩子……就算是要说这样的话，私底下讲讲也就罢了。
但这还在直播啊。
他是在面对所有人说出这样的言论。
这傻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舆论是会杀人的。
布雷森特·麦克一点也不感同身受，他津津有味地看着局势，直到相泽消太忍无可忍地敲了他一下，这位神经大条的职业英雄才回过神来：“啊，怎么了……你说现场吗？”他挠了挠头，“之前觉得婆什迦罗说的有点意思，后来有觉得那个人骂得挺有道理……”
相泽消太脸色越来越黑。
“别再瞎操心啦。”布雷森特·麦克洒脱地摊手，“你就是太爱操心了！明明才三十岁的人，眼袋都熬出来了，走在大街上都会有小孩子喊你大叔……”
在相泽消太即将脸黑成锅底之前，布雷森特·麦克果断调转话锋：“你操心也没什么用啊。”
“雏鸟总有一天是要高飞的。”
顶多也就是婆什迦罗飞的比较早，飞的比较快——
但那也挺令人高兴的，不是么？
……
……
教师席上，欧尔麦特也愣住了。
他当然没生气，只要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欧尔麦特举双手双脚欢迎，并且绝对愿意去做第一位超级狗腿将反对的人全部打翻。当然，他同样也感谢那些人对自己的维护，只是……
欧尔麦特抬头看向天空。
不管他乐见其成，还是坚决反对。
不可否认的是，欧尔麦特的时代最终会过去了。
……
……
家里蹲……啊不，迦勒底里——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最怕气氛突然僵硬。
而现在的氛围不仅是僵硬，在僵硬中，透露着一种古怪，又在古怪中，透露着一种笑意。作为整个迦勒底的暖心代表小天使，藤丸立香立刻哈了一声：“呃……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啦。”
婆什迦罗在迦勒底的地位很特殊。
怎么说呢？
有些英灵生前就不是爱护小孩的个性（比如说武则天梅芙这些当母亲的），死后也不能指望他们突然父爱/母爱觉醒，甚至藤丸立香自己都敢打包票说，有不少英灵是抱着见不得人的恶意教导婆什迦罗的——其中代表典型就是吉尔伽美什王。
所以说……
迦尔纳你也不管管这群搞事的混球！
藤丸立香还真拿这个问题，询问过迦尔纳，迦尔纳认真地想了想：“婆什迦罗也没有说要停止啊……”
藤丸立香哭笑不得。
爹是个老实人，儿子也是老实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群英灵们闹啊闹，本意也就是找个事情打发下时间。谁也没觉得婆什迦罗真能撑下来，可事实是，婆什迦罗非但撑下来了，甚至还做的不错。良性循环之下，很多事情的意味就变了。
是孩子，是继承者。
……是自己人。
自己家的宝宝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骂就怎么骂，这件事就连迦尔纳都没什么插手的余地（迦尔纳：……），但外人打了……哦，无所谓，婆什迦罗要是没能打回去，不劳烦外人插手，他们自己就可以来个混合群殴大乱斗，用高难本为难藤丸立香的心情折腾婆什迦罗。
但外人想骂婆什迦罗，而且还是这种所谓“资质”的口诛笔伐……不少人的表情就有点微妙了。
资质……
呵呵，要不要大家翻翻历史书，看看上面都写了啥，和那位“欧尔麦特”比比看，到底是谁做出了更伟大的事业……就算是傲慢如吉尔伽美什王，也从来没有质疑过“资格”，若真要计较这个，他们这群在历史上熠熠生辉过的英灵，留名千古的王侯将相，去听从御主的指挥，本来就是很搞笑的情况。
而现在，吉尔伽美什王很生气。
他脾气不好，但生气的时候真不多，而他一旦真的生气了……
……后果就会很严重。
吉尔伽美什王抬起了头，藤丸立香心头就咯噔一声，果不其然，吉尔伽美什王神色沉沉地盯着他：“准备灵子转移。”
“好好好。”傻逼才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吉尔伽美什王，但有个问题藤丸立香还是要确认一下，“王准备去做什么？”
“当然是让这群贱民们见识到王之身姿——”
吉尔伽美什王理所当然地回答：“王来承认，王来许诺，身为被本王所认可之人当然有资格点评这世界上的一切，婆什迦罗见识过一切美丽，遍览过一切丑陋，他目睹过繁华至极的虚无，也注视过霜雪和隆冬下的挣扎，这样的人若还没有资格点评这个时代，试问，谁还有这样的资格？！”
“——愚不可及呵。”
嗯嗯，说的好棒。
藤丸立香没被这样的言辞打动。
不为什么，只是太了解吉尔伽美什王而已。
他追问：“除此之外呢？”
“当然是嘲笑婆什迦罗半天搞不定这点小场面简直弱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藤丸立香头疼地笑了笑。
他就知道，最后一定会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_(:3∠)_越到快完结，越是卡文成傻逼。
音量不高。
但每一个字都仿佛雷鸣之声爆裂开来。
正处于婆什迦罗对面的死柄木弔, 脑海中一片空白，甚至丧失了言语能力。不是正处于他这个位置, 是很难想象死柄木弔此时此刻承受了多么可怕的压力——而死柄木弔从来都不是一个心理承受能力优秀的人。
救……救救他啊！
这个情景太奇怪了。
一面倒的屠杀看起来是挺震撼, 但这种程度的“损耗”, 原本就已经纳入了计划的变数中，或者说，连这些敌人都解决不了，才会令人奇怪——
他可是婆什迦罗。
虽然死柄木弔很希望礼花炮能解决他的个性。
但婆什迦罗仍然拥有非常强大的战斗能力……
这好像也没什么好奇怪。
只有真正对个性十分了解的人，才会发觉个性的不足之处。
巧合的是，死柄木弔的老师afo，恰好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对个性非常了解的人, 拥有“夺取”个性的他, 曾经拥有、使用、组合过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个性。虽然手段黑暗, 但如果要在这个世界上寻找到比afo更了解个性的人，基本不可能。而同样也只有他，仅仅将个性视作手段，而非核心。
和其他崇拜婆什迦罗太阳个性的群体不同, afo最看淡的就是他的个性。
个性强悍固然很好。
但只要afo想要，什么样的个性弄不到手？
婆什迦罗身上更可贵的品质, 是他从来没有将个性奉为至高。即便拥有了强大的个性, 他也从来没有放弃对自己的高标准强要求, 一直在努力的磨练自己。他的技巧，他的战斗力，他的言谈举止——人们将这一切努力都归功于婆什迦罗有一个强大的个性, 那才是最令人发笑的地方。
雄英运动会“废掉”了婆什迦罗的飞行能力，婆什迦罗前进的速度，可曾慢下半分过吗？
若是认为消除掉婆什迦罗的个性，就能除掉婆什迦罗……
那才是最搞笑的事实。
死柄木弔没有对此建立清楚的认识，但之前火焰汹涌而下的记忆太深刻，总令他不自觉地将婆什迦罗的战斗力往夸大的方向想——虽然和婆什迦罗的真实战斗力对比起来，也没有夸大多少。
所以，死柄木弔也从来没有指望过，能通过那群炮灰们解决掉婆什迦罗。
但……但这样也太过了吧！
死柄木弔非常崩溃地想，他直面着婆什迦罗，明明对方还套着那个搞笑艺人般的纸箱子，但死柄木弔注视着他，就像是注视着千军万马穿过重重雨幕，马蹄声急促，水花飞溅，冷冰冰的钢铁如洪流般轰击而来——
而他是阻拦在这洪流面前微不足道的小石子。
再眨眨眼，这些幻觉都不存在。
死柄木弔自己没能从这种实质般的压迫里挣脱开来，而打破这一切的，是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傻瓜，也不知道那家伙从哪里抢到了一个扩音器，愤怒地叫骂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谁给你的资格——”
他大概是气到了极点，也语无伦次到了极点。
何等狂妄。
何等傲慢。
谁特么的给了你批判欧尔麦特的资格——？
不止那位破口大骂的人，很多没有开口说话的人，也有类似的感受。他们从出生起，就生活在仰望欧尔麦特的世界里，舆论引导，观念强化，所有人都习惯了将欧尔麦特视为正义和和平的象征——
谎言重复了一千遍。
——那就一定是真相。
欧尔麦特怎么会错？
他所创造的世界怎么可能会错？
如果他错了，那么多人为此付出一生所维持的秩序，那就也是错误的咯？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所以错的绝对是婆什迦罗。
稍微用脑子想一下，当然会得到这样的结论咯。欧尔麦特是谁？他是当今个性社会的最强者，是职业英雄中的no.1，是和平的象征，是所有人的偶像。而婆什迦罗呢？他有什么伟业能和欧尔麦特相提并论的……？不就是有点厉害的个性，年龄小，中二病，就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理，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批判欧尔麦特！
——他知道欧尔麦特拯救过多少人吗？
连一点对前辈应有的尊敬也没有，必须批判！
痛骂婆什迦罗的人在经历了短暂的混乱，很快就理清了思路，以“你这个无知小鬼都胡说八道些什么”为核心，开始了喋喋不休的痛骂。听着这些言论，死柄木弔的表情都一点一点变得古怪起来。
喂，大叔，你是不是太不会看场合了？
演播室内——
相泽消太用手指抵着额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在脑无们要攻击婆什迦罗时，他想去帮忙，但还没等相泽消太从座位上站起来，战况瞬转，婆什迦罗转而对脑无们展开了一场“屠杀”，相泽消太的屁股又坐回去了。但还没等他重新把坐垫坐热，现在的局势又让他想站起来了。
婆什迦罗是个耿直的傻孩子。
——职业英雄制度是不是有问题？
相泽消太是支持者，但他同样也能感受到，在媒体的过分吹捧和消费下，有些东西已经微妙地变质了。但职业英雄的制度仍然是好的，它的许些缺点无法覆盖这项制度的优越性——当然，这是在欧尔麦特还在世的时候。
欧尔麦特是威慑，这是针对潜在的犯罪者的。
他同样也是标杆，这是针对同僚的职业英雄的。
相泽消太很焦急。
这孩子……就算是要说这样的话，私底下讲讲也就罢了。
但这还在直播啊。
他是在面对所有人说出这样的言论。
这傻孩子到底知不知道，舆论是会杀人的。
布雷森特·麦克一点也不感同身受，他津津有味地看着局势，直到相泽消太忍无可忍地敲了他一下，这位神经大条的职业英雄才回过神来：“啊，怎么了……你说现场吗？”他挠了挠头，“之前觉得婆什迦罗说的有点意思，后来有觉得那个人骂得挺有道理……”
相泽消太脸色越来越黑。
“别再瞎操心啦。”布雷森特·麦克洒脱地摊手，“你就是太爱操心了！明明才三十岁的人，眼袋都熬出来了，走在大街上都会有小孩子喊你大叔……”
在相泽消太即将脸黑成锅底之前，布雷森特·麦克果断调转话锋：“你操心也没什么用啊。”
“雏鸟总有一天是要高飞的。”
顶多也就是婆什迦罗飞的比较早，飞的比较快——
但那也挺令人高兴的，不是么？
……
……
教师席上，欧尔麦特也愣住了。
他当然没生气，只要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好，欧尔麦特举双手双脚欢迎，并且绝对愿意去做第一位超级狗腿将反对的人全部打翻。当然，他同样也感谢那些人对自己的维护，只是……
欧尔麦特抬头看向天空。
不管他乐见其成，还是坚决反对。
不可否认的是，欧尔麦特的时代最终会过去了。
……
……
家里蹲……啊不，迦勒底里——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最怕气氛突然僵硬。
而现在的氛围不仅是僵硬，在僵硬中，透露着一种古怪，又在古怪中，透露着一种笑意。作为整个迦勒底的暖心代表小天使，藤丸立香立刻哈了一声：“呃……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啦。”
婆什迦罗在迦勒底的地位很特殊。
怎么说呢？
有些英灵生前就不是爱护小孩的个性（比如说武则天梅芙这些当母亲的），死后也不能指望他们突然父爱/母爱觉醒，甚至藤丸立香自己都敢打包票说，有不少英灵是抱着见不得人的恶意教导婆什迦罗的——其中代表典型就是吉尔伽美什王。
所以说……
迦尔纳你也不管管这群搞事的混球！
藤丸立香还真拿这个问题，询问过迦尔纳，迦尔纳认真地想了想：“婆什迦罗也没有说要停止啊……”
藤丸立香哭笑不得。
爹是个老实人，儿子也是老实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群英灵们闹啊闹，本意也就是找个事情打发下时间。谁也没觉得婆什迦罗真能撑下来，可事实是，婆什迦罗非但撑下来了，甚至还做的不错。良性循环之下，很多事情的意味就变了。
是孩子，是继承者。
……是自己人。
自己家的宝宝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想怎么骂就怎么骂，这件事就连迦尔纳都没什么插手的余地（迦尔纳：……），但外人打了……哦，无所谓，婆什迦罗要是没能打回去，不劳烦外人插手，他们自己就可以来个混合群殴大乱斗，用高难本为难藤丸立香的心情折腾婆什迦罗。
但外人想骂婆什迦罗，而且还是这种所谓“资质”的口诛笔伐……不少人的表情就有点微妙了。
资质……
呵呵，要不要大家翻翻历史书，看看上面都写了啥，和那位“欧尔麦特”比比看，到底是谁做出了更伟大的事业……就算是傲慢如吉尔伽美什王，也从来没有质疑过“资格”，若真要计较这个，他们这群在历史上熠熠生辉过的英灵，留名千古的王侯将相，去听从御主的指挥，本来就是很搞笑的情况。
而现在，吉尔伽美什王很生气。
他脾气不好，但生气的时候真不多，而他一旦真的生气了……
……后果就会很严重。
吉尔伽美什王抬起了头，藤丸立香心头就咯噔一声，果不其然，吉尔伽美什王神色沉沉地盯着他：“准备灵子转移。”
“好好好。”傻逼才会在这个时候反对吉尔伽美什王，但有个问题藤丸立香还是要确认一下，“王准备去做什么？”
“当然是让这群贱民们见识到王之身姿——”
吉尔伽美什王理所当然地回答：“王来承认，王来许诺，身为被本王所认可之人当然有资格点评这世界上的一切，婆什迦罗见识过一切美丽，遍览过一切丑陋，他目睹过繁华至极的虚无，也注视过霜雪和隆冬下的挣扎，这样的人若还没有资格点评这个时代，试问，谁还有这样的资格？！”
“——愚不可及呵。”
嗯嗯，说的好棒。
藤丸立香没被这样的言辞打动。
不为什么，只是太了解吉尔伽美什王而已。
他追问：“除此之外呢？”
“当然是嘲笑婆什迦罗半天搞不定这点小场面简直弱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藤丸立香头疼地笑了笑。
他就知道，最后一定会是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_(:3∠)_越到快完结，越是卡文成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