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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气势磅礴的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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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陈思思报完幕之后,就退到了后台,我并没有完全退下去,站在后台跟前台的那块,刚好是能看到台上的人,但是台下的人看不到我,在我脚边,就是那个栓着背景板的绳子,昨天我就发现了,因为每个节目完毕之后,这装逼的演出场就要把幕布拉下来一次,我可以趁着机会,把那绳子跟幕布的绳子系在一起,只要是幕布绳子往下一拉,那拴着背景的绳子就会被扯动,这一扯,那背景就会砸过来,呵呵......

    这要是发生在徐敏那五个人团体舞蹈的时候,那徐敏的节目就算是废了。

    这节目是倒数第二个,前面的节目都不出问题的话,那些来观看演出的领导只是会吃惊这场意外,或许会找监狱的茬,但是绝对不会取消这次外出的活动,毕竟在外面已经宣传了,再重新排练是不及时了,市里的领导会以为这是意外,但是实际上这意外还是让监狱丢脸了,这五个人还有负责人肯定会背黑锅,没办法,监狱就这样,出了事必须有人来背黑锅,就算是你也是受害者,你也冤枉,谁让你赶巧了?

    所以如果那背景在徐敏那些女囚跳舞时候掉下来,徐敏的那些名额肯定就会废了,监狱里不会再让徐敏带了,替罪羔羊,就这么简单。

    这背景板前面是塑料,后面是钢架,砸不死人,但是会恶心人。

    我心里正盘算这事,感觉后面有人拍我,我回头一看,是陈思思,陈思思今天画的妆有些浓,但是在台下看绝对是很漂亮的,在加上今天这蓝色的礼服,露出大半个酥峰波,绝对是这会场的一大看点,我忍不住的往她的沟里看看了几眼,然后问,“怎么了?”

    陈思思注意到我刚才偷看她的峰波了,但是一点不在意,倒是俩胳膊往里一逗,把那沟给挤的更深了,我当时有个大胆点想法,要是在这后台里,把陈思思给办了,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事情!

    陈思思看我一脸的猪哥相,捂着嘴巴笑了笑,但是不敢太肆意,怕脸上掉粉,她冲我挤了挤眼睛,然后让我往后面看,我一看,乐了,原来是徐敏的男朋友小宝根本没出去看演出,现在还在跟徐敏在后面腻歪着,现在后台的人不多了,而且女囚演员都知道这是自己难得的机会,很少有人去看她俩。

    所以他俩的动作就大了一些,现在我看见那小宝手,好像是从后面伸进了徐敏的衣服里,这俩人也是奇葩,这估计是多久没见了,还是想着来找刺激,不过要是真的在这干,肯定会很刺激。

    第一个节目演完之后,幕布落下来,等台子上的人都下来之后,幕布又重新撩了上去,那时候我跟陈思思已经在上面站着了,话说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监狱演出场究竟是弄哪一出,为啥换个节目就要落下幕布,其实后来我明白了,因为监狱里有很多东西是不能见光的,包括哪些台上表演放上去的道具,那幕布是一个很好的遮挡效果,在者,肯定就是装逼装神秘了。

    节目一直进行的很顺利,其实都是一些常见的节目,春节联欢晚会都不能让大多数人满意了,我们这演出,顶多就是多了一个噱头,那就是女囚,你想想一个身材姣好,穿着热裤,像是野马一样再舞台上跳动人是女囚,你心里是不是有种变态的快感,当然,这个只是意会,不然言传,下面来的领导男的居多,漂亮点的女囚还有在可以承受的线之内的监狱风情,那是必要的。

    时间过的很快,那个热舞节目让场面热了起来,前几个节目都是一些中规中矩的唱歌,演讲,我看那些领导都害困了,下个节目我有些紧张,因为那是哑巴的节目,我节目单上作为自己的压轴节目写了俩,一个是国粹只书法,一个是国粹之二胡,一听名字中庸,但是演出效果肯定是惊人的,现在已经到了哑巴上场。

    前一个节目演出的时候,我就把哑巴叫了过来,问她害不害怕,你说哑巴本来干干瘦瘦的,死气沉沉的,我害怕她会有很大的心里压力,毕竟是她那心封闭了很久了,可是我叫过哑巴来的时候,哑巴的眼神火热,怎么说呢。

    因为我站的那个地方比较暗,给我的错觉就是哑巴的眼睛在发光,热烈,渴望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狂热,或许对于哑巴来说,那闭塞只是她不得已面对那铜墙铁壁的一种手段,真正的她,就是那种活跃在各种社交场所,像是一朵灿烂妩媚的交际花一样的存在,多少年了,或许她心里以为自己忘了这种感觉,这种众人睹目的感觉,可是时机一到,她骨子里的那种傲气,那种对于这种场所的游刃有余就显现出来了,跟韩春尔一比,这就完全是两个极端。

    所以我给哑巴报幕之前,哑巴主动跟我说了一句话,“我,可以!”斩钉截铁,但是带着勿容置疑的霸气。

    再下来的时候,哑巴从我身边经过,没有跟我说话,没有用我安慰,甚至都没有跟我有眼神交流,她造型比较奇特,那写字时需要的桌子已经抬了上去,墨汁也放了上去,但是纸笔哑巴倔强的要自己拿上去,纸是卷成桶,背在身后,左右手里各拿着一个狼毫大笔,她今天穿的是一个宽大的白色袍子,就那么静静的走了上去,幕布一拉开,干干瘦瘦但是同样干干净净一袭白衣的哑巴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是怎样的一份惊艳,那幕布拉动带起的衣袂飘飘,发丝乱舞,说是仙女过了,但是那从骨子里浸透出来的墨汁味,书香气,就算是那有些粗鄙的女囚都能感受的到,一个人,活在世上,留给人的,是一股气,或是铮铮傲骨,或者铁汉柔情,或是这哑巴的书香文墨,这样的气质,就算是你在所谓的国学大师身上也找不出几个来啊!可是,这是个囚徒啊,你敢信吗,你相信这个世界公平吗!你敢信在这女子监狱中还能遇见这秉承天地气运,承接国粹精华的干瘦女人吗!

    那注定是一份惊艳,一份无关身材,无关面容的经验。

    哑巴上台之后,众人都不说话,哑巴把手里的毛笔放在桌子上,从背后将白纸抽了出来,细心而熟悉的把白纸铺开,左右两张,中间隔开一掌距离,然后各用镇纸压住,那砚台也是左右各一个,她撩着自己有些长的白袖子,细细索索的研磨着砚台上的墨汁,嗤啦嗤啦,是演出场的回声,寂静无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会无限制的放大,我现在看不见台下什么表情,但我自己是有些沉浸在哑巴的那动作之中。

    茶有茶道,武有武道,别管是什么,只要是做到了极致,哪怕是细小平常的动作,都会让人感觉行云流水如沐春风。

    哑巴两方墨研好,然后左右手各是拿起一支,在空中稍微一停顿,然后那白色的狼毫毛笔浸染在墨汁当中,下面的人本来见到哑巴拿着两支笔上来,心里多少推测到哑巴会俩手写字,但是真的看见之后,不少人直接发出了惊呼声。

    毕竟是毛笔字,左右手同时写字已然不易。

    但是更让他们吃惊的还在后面,那如椽大笔饱蘸浓墨之后,哑巴同时将毛笔提了起来,双手落纸,左边是那狂风暴雨一般的狂野,右边是春花秋月,岁月静好般的安逸,明明是一个人,但是在那落笔的时候,哑巴就像是从中间直接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是那跨将于战马枪挑贼寇的花木兰,一半是那葬花空吟自怨自艾的林黛玉,一份狂野,一份哀怨,展现在纸上,那就是一张气势如虹刀光剑影的杀胡令,一个就是那凄凄婉婉肝肠寸断的木石缘。

    哑巴写了大概写了几分钟,那纸很长,哑巴写到不够的时候,用那毛笔往上一挑,直接把纸给蹭了上去,然后在新的地方写,一气呵成,行云流水毫不停滞,写完之后,哑巴脸色发白,手里拿着的笔都在颤抖,这其实是很好费心神的,哑巴那干瘪的峰波膛起伏很大,我想过去扶住她,但是看她倔强的样子没敢上去,哑巴冲着台下的人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俩笔一撩,颤巍巍的走了过来,绝决坚强的像是被雷劈的老槐树。

    我冲着哑巴输了一个大拇指,赶紧往上面走去,一看见那两张纸,我心里就狂热了起来,真的是狂热,我虽然不懂书法,但是对好坏还是有研究,那陈思思上来之后感觉哑巴有些不礼貌,嘴里说着,“上位演员给我带来但是国粹,看看她写的......哦,天啊!”

    那陈思思的眼睛落在那桌子上的字时候,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她这一叫,下面的人都好奇了起来,演出场有些混乱,陈思思很机智,但是现在很难克制自己的情绪,她语无伦次的说道,“两张,字,不一样,好厉害!”

    下面的人有些轰动,本来左右互搏就够厉害的,这还字不一样?

    那陈思思激动的看我一眼,我她点了点头,然后一左一右的把哑巴的字给晾了出来,我那边是字字透纸,大开大合的狂草,我不认识那上面的字,但是后来问了哑巴是“誓必屠尽天下之胡,戮尽世上之夷,复吾汉民之地,雪吾华夏之仇”这出自杀胡令,是中国最有骨气一位不能称为帝王的帝王写的,而陈思思那边拿的,是一个娟秀端庄的小楷,小女儿的细腻完全从字里行间流露了出来“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