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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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派系？你手下还有狄耿派的？”
“有那么几个。。。。。。但我后悔招他们进来了，搞得我的近卫营就像疯人院一样。不过也正因为认识了他们，我才确信杀掉我儿子的人是薇丝派而不是他们狄耿派。因为显而易见的是，以弗兰克爵士的身手和智慧，没理由会打不过四个不懂配合还喜欢自相残杀的疯子。。。。。。咱们好像扯远了。”
“你正在指控维多利亚公爵。”
“啊！对！就是他。大概在几个月前，那时还是夏季。为了让我的线人能在杜利西亚顺利执行任务，我事先与那家伙见了一面，而它居然以不参与密谋为由拒绝了！密谋？什么是密谋？遭到软禁的皇帝向信任的领主暗中求援也能算密谋？即便当我这么问过他之后，那智障唯一的妥协居然是坚持公开行动！而后来他那所谓的‘协助’不仅没有真正帮到我们，反而令线人的行踪暴露给了敌人！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敢肯定，后来发生的失踪案，线人被抓，以及法师的逃亡，都只是他们在利用你们德姆派圣武士借刀杀人而已！”
“听起来很合理，但这里面依然还有一个问题解释不清楚。弗里曼只知道自己的上家是黑卫士，甚至就连黑卫士他也是透过中间人传递消息的。而从他死前留下的信息中看，他并不认识你，也不觉得你会是他上家的人。换言之，你在这场博弈中是没有暴露身份的，那么杀死希加这种明显针对你的挑衅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当我收到那块‘零件’的时候，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薇丝派的那帮人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即便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挑衅，其背后也一定也有更深层的原因。在我看来，这正是他们对我此前行动的回应。而我，只将帝国机密告诉了与我平级的维多利亚公爵，甚至我身边的这些人都不知道。”
“所以，你认为是那位大人泄露出去的？”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于是就在不久前，我再次北上去了杜利西亚，当面质问他。可令我非常愤怒的是，他不仅没有承认自己的过失，反而将责任推给了我！说什么不再信任我，要去和‘密林’合作之类的蠢话！无奈之下，为了避免事态继续恶化下去，我只能顺手做了起灭口的脏活。”
“首先，这件脏活你做得很失败，因为正是弗里曼的死，我才会找到这里来。其次。。。。。。‘密林’是个什么组织？”
“‘密林’是皇帝直属的情报部门，但在皇帝陛下与我的私下交流中，他曾告诉我这个组织已经被薇丝派黑卫士腐化了，不值得信任。可那个脑残居然不相信我说的话，认为他们更可信，真是气死我了！”
“可以了，有关案件的陈述到此为止，我不会偏信你的一面之词，所以剩下的事实我会找其它人甚至是维多利亚公爵确认的。接下来，告诉我你要委托的事。”
“在我去杜利西亚之前，我最后一次要求盗贼公会把薇丝派黑卫士的情报提供给我，然而他们回复我的消息就跟往年一样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虽然我对他们的能力一直不作期待，但当我遭受严重挑衅后还依然这样敷衍我，就不得不考虑他们与敌人勾结的可能性了。于是，我立刻秘密召集了塞拉丁尼附近的领主与本地的圣武士领袖，打算清理掉这些派不上用场的废物。然而，当我今天刚从杜利西亚返回后。狗头人格拉卡将我的另一名部下，法师埃达制服，随后又将她的卧底身份拷问了出来。结论就是，我们之前密会的内容全部被泄漏给了盗贼公会。”
“你们的军队大概要多久才能完成集结？”
既然赛根的目的是清剿盗贼，那么亨利并不介意帮他一把。
“动员的过程最快也要一周。”
“太慢了！早在那之前，这座城市的盗贼就会分散到整个波尔领！集中起来的军队确实能消灭大量的盗贼，可一旦盗贼们不再聚集到一起，你的军队在他们面前就毫无意义。而且数量如此之多的盗贼若有心在各地制造混乱，绝对会动摇你的统治。”
“这倒是问题不大，当年我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各领地的统治阶级换了血，所以我手下领主的能力都是有保证的，分散开的盗贼他们都能处理掉。我所害怕的是，那些原本摇摆不定从中获利的盗贼们，会以此为契机完全投靠到薇丝派那一边。”
“既然他们是你聚集起来的，你一定也准备了保险手段吧。”
“这座城里的盗贼数量和组织性，远超过我最初的设想，若是这样一支数量庞大，且能快速集结的轻装部队真的反叛了，我的军队确实很难应付。于是，我让一个信仰菲尔丁的虔诚贵族做了塞拉丁尼的领主，在他的努力下，城里同时聚集起了一批规模不小的圣武士。而他们，正是我安排去制衡盗贼公会的人。”
“三年前的战争也是你策划的？”
亨利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若是这家伙真的为了单纯的政治目的害死那么多人，他或许更愿意站在盗贼那一边。
“陨晶这玩意显然出自某位法师之手，它的突然出现是我始料未及的，而且当时我并没有削弱盗贼公会的打算。”
“但你并未出手干预，不是吗？”
“我必须确认菲尔丁派圣武士是否有能力压制盗贼公会，这对未来的决策而言是很重要的参考。而事实证明，这些信仰坚定的神仆没有令我失望。于是，战后我就一直通过本地领主的手暗中援助他们。”
“嗯，他们确实很可靠，不得不说你这一手玩得非常棒，但我并不认同这种将我们圣武士当做棋子的做法。”
“棋子？你们空有一身力量而不去谋求权力，自然只能沦为别人的棋子，有本事再搞个圣教国出来，否则就不要对我的决策评头论足。”
“你。。。。。。”
亨利想要反驳，但却无言以对。
因为事实正是如此，自德姆派圣武士屈服于世俗秩序下的那一天开始，他们的“棋子”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其它派系？你手下还有狄耿派的？”
“有那么几个。。。。。。但我后悔招他们进来了，搞得我的近卫营就像疯人院一样。不过也正因为认识了他们，我才确信杀掉我儿子的人是薇丝派而不是他们狄耿派。因为显而易见的是，以弗兰克爵士的身手和智慧，没理由会打不过四个不懂配合还喜欢自相残杀的疯子。。。。。。咱们好像扯远了。”
“你正在指控维多利亚公爵。”
“啊！对！就是他。大概在几个月前，那时还是夏季。为了让我的线人能在杜利西亚顺利执行任务，我事先与那家伙见了一面，而它居然以不参与密谋为由拒绝了！密谋？什么是密谋？遭到软禁的皇帝向信任的领主暗中求援也能算密谋？即便当我这么问过他之后，那智障唯一的妥协居然是坚持公开行动！而后来他那所谓的‘协助’不仅没有真正帮到我们，反而令线人的行踪暴露给了敌人！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敢肯定，后来发生的失踪案，线人被抓，以及法师的逃亡，都只是他们在利用你们德姆派圣武士借刀杀人而已！”
“听起来很合理，但这里面依然还有一个问题解释不清楚。弗里曼只知道自己的上家是黑卫士，甚至就连黑卫士他也是透过中间人传递消息的。而从他死前留下的信息中看，他并不认识你，也不觉得你会是他上家的人。换言之，你在这场博弈中是没有暴露身份的，那么杀死希加这种明显针对你的挑衅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当我收到那块‘零件’的时候，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薇丝派的那帮人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即便是这种简单粗暴的挑衅，其背后也一定也有更深层的原因。在我看来，这正是他们对我此前行动的回应。而我，只将帝国机密告诉了与我平级的维多利亚公爵，甚至我身边的这些人都不知道。”
“所以，你认为是那位大人泄露出去的？”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于是就在不久前，我再次北上去了杜利西亚，当面质问他。可令我非常愤怒的是，他不仅没有承认自己的过失，反而将责任推给了我！说什么不再信任我，要去和‘密林’合作之类的蠢话！无奈之下，为了避免事态继续恶化下去，我只能顺手做了起灭口的脏活。”
“首先，这件脏活你做得很失败，因为正是弗里曼的死，我才会找到这里来。其次。。。。。。‘密林’是个什么组织？”
“‘密林’是皇帝直属的情报部门，但在皇帝陛下与我的私下交流中，他曾告诉我这个组织已经被薇丝派黑卫士腐化了，不值得信任。可那个脑残居然不相信我说的话，认为他们更可信，真是气死我了！”
“可以了，有关案件的陈述到此为止，我不会偏信你的一面之词，所以剩下的事实我会找其它人甚至是维多利亚公爵确认的。接下来，告诉我你要委托的事。”
“在我去杜利西亚之前，我最后一次要求盗贼公会把薇丝派黑卫士的情报提供给我，然而他们回复我的消息就跟往年一样都是些无关痛痒的琐事。虽然我对他们的能力一直不作期待，但当我遭受严重挑衅后还依然这样敷衍我，就不得不考虑他们与敌人勾结的可能性了。于是，我立刻秘密召集了塞拉丁尼附近的领主与本地的圣武士领袖，打算清理掉这些派不上用场的废物。然而，当我今天刚从杜利西亚返回后。狗头人格拉卡将我的另一名部下，法师埃达制服，随后又将她的卧底身份拷问了出来。结论就是，我们之前密会的内容全部被泄漏给了盗贼公会。”
“你们的军队大概要多久才能完成集结？”
既然赛根的目的是清剿盗贼，那么亨利并不介意帮他一把。
“动员的过程最快也要一周。”
“太慢了！早在那之前，这座城市的盗贼就会分散到整个波尔领！集中起来的军队确实能消灭大量的盗贼，可一旦盗贼们不再聚集到一起，你的军队在他们面前就毫无意义。而且数量如此之多的盗贼若有心在各地制造混乱，绝对会动摇你的统治。”
“这倒是问题不大，当年我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各领地的统治阶级换了血，所以我手下领主的能力都是有保证的，分散开的盗贼他们都能处理掉。我所害怕的是，那些原本摇摆不定从中获利的盗贼们，会以此为契机完全投靠到薇丝派那一边。”
“既然他们是你聚集起来的，你一定也准备了保险手段吧。”
“这座城里的盗贼数量和组织性，远超过我最初的设想，若是这样一支数量庞大，且能快速集结的轻装部队真的反叛了，我的军队确实很难应付。于是，我让一个信仰菲尔丁的虔诚贵族做了塞拉丁尼的领主，在他的努力下，城里同时聚集起了一批规模不小的圣武士。而他们，正是我安排去制衡盗贼公会的人。”
“三年前的战争也是你策划的？”
亨利的眼神变得危险了起来，若是这家伙真的为了单纯的政治目的害死那么多人，他或许更愿意站在盗贼那一边。
“陨晶这玩意显然出自某位法师之手，它的突然出现是我始料未及的，而且当时我并没有削弱盗贼公会的打算。”
“但你并未出手干预，不是吗？”
“我必须确认菲尔丁派圣武士是否有能力压制盗贼公会，这对未来的决策而言是很重要的参考。而事实证明，这些信仰坚定的神仆没有令我失望。于是，战后我就一直通过本地领主的手暗中援助他们。”
“嗯，他们确实很可靠，不得不说你这一手玩得非常棒，但我并不认同这种将我们圣武士当做棋子的做法。”
“棋子？你们空有一身力量而不去谋求权力，自然只能沦为别人的棋子，有本事再搞个圣教国出来，否则就不要对我的决策评头论足。”
“你。。。。。。”
亨利想要反驳，但却无言以对。
因为事实正是如此，自德姆派圣武士屈服于世俗秩序下的那一天开始，他们的“棋子”命运就已经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