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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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拉法叶派黑卫士，更具体的我就不能说了。”
“弗里曼要我找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主人，也就是说，你是他们的中间人。”
“是的，我主人那一派的黑卫士都不喜欢将身份暴露给太多人。”
“这几天在海上发生了一起针对波尔公爵之子的袭击案，你们与此有关吗？”
“我从客人那里听说了，但我没资格知晓上面的行动，所以不清楚。不过以我对主人他们的了解，断然不会做这种挑衅全大陆的事，更何况他们与波尔公爵是长期的合作关系。”
“什么？跟黑卫士合作？他胆量这么大的吗？”
跟这类阴险狡诈又身怀异能的反复无常之辈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城里的盗贼你肯定都见过了吧。那位大人既然敢养一堆人渣放在这，那么再多养些黑卫士也不奇怪了吧。说来你可能不信，拉法叶派黑卫士其实比盗贼更好控制。因为在那三个自治领里，薇丝派始终占据主导地位，而且不同派别的黑卫士并不像圣武士之间那样团结。当波尔公爵表示愿意为他们提供庇护后，自然而然就聚集到他身边了。”
“能给我详细介绍下拉法叶派吗？我很想听听敌对阵营是怎么说的。”
“这个嘛。。。。。。我知道的也不多，与其它神明不一样，贪婪与复仇之神拉法叶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信徒，甚至最后能成为黑卫士的人里，有相当一部分都不曾信仰过他。”
“哦？这还真是有趣。”
“既然你是圣武士，那你肯定知道若要有人想成为他的黑卫士，必须经过一种专门的献祭仪式——至亲的脉动。也就是将近亲的心脏活剐出来，并高声呼唤拉法叶的名字，据说若是这颗心脏在高举的过程中跳动的次数越多，拉法叶就越是会欣赏这个祈祷者。”
“。。。。。。”
亨利被吓呆了，但他并没有将对此细节的无知表现出来。
“一般来说，会做这种事的人只两个目的，追求强大的力量与复仇。虽然都是看似寻常的理由，但能做到这一步的人，其性格上必然都是极端孤僻的，这也就是他们无法形成团体的原因。”
“等等，之前说的话还记得吗？你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放我进来。”
“呵！你们圣武士都这么喜欢咬文嚼字的吗？”
“细节决定成败，许多困境就是靠这个解决的。”
“既然聚集到一位领主身边了，多多少少还是些合作关系的，而且我家主人在笼络人心方面相当高明~”
幼女一边说，一边拉下其中一条肩带，朝着亨利魅惑一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用示范给我看。”
亨利伸出手，又把肩带勾了回去。
“与任务相关的问题我已经问完了，接下来我想问问你的事，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打算？”
眼前这位心智早熟的孩子，必然属于那种会给自己留后路的人。
“这里只要十四岁以下的姑娘，所以如果我能活到那一年，我想用存的钱开一家妓院。”
“你想让悲剧循环？”
这个回答让亨利非常不满意。
“放心吧，雏妓是违反法律的，我可没有支撑我搞这个的后台。”
“你还懂法律？”
听到这句话后，亨利将目光移到了桌上那堆书中。
随手翻过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这些书上记载的，全是些晦涩难懂但却实用的知识。
“孩子，跟我一起逃走吧，你的未来不该葬送在这里！”
作为一名圣武士，亨利认为自己应该帮助这个前途无量的孩子。
又或许。。。。。。即便亨利不是圣武士，有良知的他也会这么做。
“你不懂。”
“我不懂？你知道了这么多事，他们还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这些我当然知道！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我会做这个中间人，就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好不容易得到主人认可了，要是跟你逃走，那我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还是要发出警告，你押上全部赌注的那帮人完全不值得信任。我的出现或许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我之后，你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谢谢。”
眼泪又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了。
“先喝点水吧。”
亨利拿起水壶，给幼女倒了一杯水。
后者喝完一大杯后，又倒了一杯。
“既然你的主人在为赛根·格尔克服务，那么你肯定对这个人有了解吧。”
虽然嘴上说尊重她的选择，但亨利肯定会把这个据点报告给团长的，若是团长同意取缔这里，那么解救她们的难度肯定不大，但说服团长的唯一阻碍就是这家店背后的真正主人——波尔公爵。
“是啊。。。。。。太了解了。”
之前在亨利的威吓下也未曾动摇过的幼女，仅仅是提到了这个名字就吓得浑身发抖。
“什么意思？！”
亨利心头一紧，一种不安萦绕在他心头。
“已经。。。。。。已经有好几个姐妹死在他手上了。”
“他是这里的客人？”
“嗯，是常客，我很庆幸还没被他选上。”
“他对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听到了姐妹们的哭喊和他的怒吼，第二天。。。。。。就只剩下尸体了，呜呜。。。。。。”
“混蛋！那家伙。。。。。。等等，你说的怒吼声是怎样的？”
这恐怖的形容给了他一个关键提示。
“就是。。。。。。就是你之前听到的。。。。。。”
“！！！”
冲动是魔鬼，记住这句话。
对不起，导师，我有愧于您的教导。
亨利知道自己有冲动这个缺点，但从没想过会像现在这般失去理智。
“别，不要出去！我会挨骂的！”
幼女想拉住夺门而去的亨利，但弱小的她没法抓紧亨利的衣服，直接被拽倒在地。
然而更令亨利发狂的是。。。。。。
门外的哭喊与怒吼声早已消失了。
“一位拉法叶派黑卫士，更具体的我就不能说了。”
“弗里曼要我找的人是你，而不是你的主人，也就是说，你是他们的中间人。”
“是的，我主人那一派的黑卫士都不喜欢将身份暴露给太多人。”
“这几天在海上发生了一起针对波尔公爵之子的袭击案，你们与此有关吗？”
“我从客人那里听说了，但我没资格知晓上面的行动，所以不清楚。不过以我对主人他们的了解，断然不会做这种挑衅全大陆的事，更何况他们与波尔公爵是长期的合作关系。”
“什么？跟黑卫士合作？他胆量这么大的吗？”
跟这类阴险狡诈又身怀异能的反复无常之辈合作，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城里的盗贼你肯定都见过了吧。那位大人既然敢养一堆人渣放在这，那么再多养些黑卫士也不奇怪了吧。说来你可能不信，拉法叶派黑卫士其实比盗贼更好控制。因为在那三个自治领里，薇丝派始终占据主导地位，而且不同派别的黑卫士并不像圣武士之间那样团结。当波尔公爵表示愿意为他们提供庇护后，自然而然就聚集到他身边了。”
“能给我详细介绍下拉法叶派吗？我很想听听敌对阵营是怎么说的。”
“这个嘛。。。。。。我知道的也不多，与其它神明不一样，贪婪与复仇之神拉法叶从来不会主动联系信徒，甚至最后能成为黑卫士的人里，有相当一部分都不曾信仰过他。”
“哦？这还真是有趣。”
“既然你是圣武士，那你肯定知道若要有人想成为他的黑卫士，必须经过一种专门的献祭仪式——至亲的脉动。也就是将近亲的心脏活剐出来，并高声呼唤拉法叶的名字，据说若是这颗心脏在高举的过程中跳动的次数越多，拉法叶就越是会欣赏这个祈祷者。”
“。。。。。。”
亨利被吓呆了，但他并没有将对此细节的无知表现出来。
“一般来说，会做这种事的人只两个目的，追求强大的力量与复仇。虽然都是看似寻常的理由，但能做到这一步的人，其性格上必然都是极端孤僻的，这也就是他们无法形成团体的原因。”
“等等，之前说的话还记得吗？你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放我进来。”
“呵！你们圣武士都这么喜欢咬文嚼字的吗？”
“细节决定成败，许多困境就是靠这个解决的。”
“既然聚集到一位领主身边了，多多少少还是些合作关系的，而且我家主人在笼络人心方面相当高明~”
幼女一边说，一边拉下其中一条肩带，朝着亨利魅惑一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用示范给我看。”
亨利伸出手，又把肩带勾了回去。
“与任务相关的问题我已经问完了，接下来我想问问你的事，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什么打算？”
眼前这位心智早熟的孩子，必然属于那种会给自己留后路的人。
“这里只要十四岁以下的姑娘，所以如果我能活到那一年，我想用存的钱开一家妓院。”
“你想让悲剧循环？”
这个回答让亨利非常不满意。
“放心吧，雏妓是违反法律的，我可没有支撑我搞这个的后台。”
“你还懂法律？”
听到这句话后，亨利将目光移到了桌上那堆书中。
随手翻过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这些书上记载的，全是些晦涩难懂但却实用的知识。
“孩子，跟我一起逃走吧，你的未来不该葬送在这里！”
作为一名圣武士，亨利认为自己应该帮助这个前途无量的孩子。
又或许。。。。。。即便亨利不是圣武士，有良知的他也会这么做。
“你不懂。”
“我不懂？你知道了这么多事，他们还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这些我当然知道！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我会做这个中间人，就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好不容易得到主人认可了，要是跟你逃走，那我之前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我还是要发出警告，你押上全部赌注的那帮人完全不值得信任。我的出现或许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我之后，你就不会再有回头路了。”
“。。。。。。谢谢。”
眼泪又从她的眼角流出来了。
“先喝点水吧。”
亨利拿起水壶，给幼女倒了一杯水。
后者喝完一大杯后，又倒了一杯。
“既然你的主人在为赛根·格尔克服务，那么你肯定对这个人有了解吧。”
虽然嘴上说尊重她的选择，但亨利肯定会把这个据点报告给团长的，若是团长同意取缔这里，那么解救她们的难度肯定不大，但说服团长的唯一阻碍就是这家店背后的真正主人——波尔公爵。
“是啊。。。。。。太了解了。”
之前在亨利的威吓下也未曾动摇过的幼女，仅仅是提到了这个名字就吓得浑身发抖。
“什么意思？！”
亨利心头一紧，一种不安萦绕在他心头。
“已经。。。。。。已经有好几个姐妹死在他手上了。”
“他是这里的客人？”
“嗯，是常客，我很庆幸还没被他选上。”
“他对你们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听到了姐妹们的哭喊和他的怒吼，第二天。。。。。。就只剩下尸体了，呜呜。。。。。。”
“混蛋！那家伙。。。。。。等等，你说的怒吼声是怎样的？”
这恐怖的形容给了他一个关键提示。
“就是。。。。。。就是你之前听到的。。。。。。”
“！！！”
冲动是魔鬼，记住这句话。
对不起，导师，我有愧于您的教导。
亨利知道自己有冲动这个缺点，但从没想过会像现在这般失去理智。
“别，不要出去！我会挨骂的！”
幼女想拉住夺门而去的亨利，但弱小的她没法抓紧亨利的衣服，直接被拽倒在地。
然而更令亨利发狂的是。。。。。。
门外的哭喊与怒吼声早已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