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高科技军阀 > (四百九十四)毒气,手枪,狙击枪

(四百九十四)毒气,手枪,狙击枪

推荐阅读:弃宇宙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明白。”对方回答。杨铭筠一边注视着四周的动静,一边抽着香烟。一分钟后,对方报告说:“是新城五区二十号附近的12号白山大褛的三褛内的永宝通讯社。但该社的事业内容不清楚。”

    “新城五区二十号?是在长胜胡同5号电车站附近吧?”

    “是的。”

    “我刚才在‘凯莱’公司小闹了一场。他们向警方报案了没有?”

    “哦?有这种事?目前警方既没有接到报警电话,也没有收到报案单。”资料室的人回答。

    新桥白山大楼一共高五层,外表显得很是寒酸,不是那种大门口配的起警卫的公司大楼。

    杨铭筠在一个距离大楼不远的普通停车场把“夜麒”轿车停下,杨铭筠向白山大楼走去。途中,杨铭筠向一家香烟铺的老人打听永宝通讯的情况。也没有问出什么名堂。又问一家面店的伙计,对方也只是摇头。

    一进白山大楼的正门,杨铭筠门厅内脏兮兮的墙壁上挂着租用这座大楼的各公司的招牌。永宝通讯社是在四楼。

    楼内没有电梯。杨铭筠沿着陡急的水泥楼梯慢慢向上走去。四周有点昏暗。来到四楼,杨铭筠按了一下永宝通讯社的门铃。门不是玻璃门是扇钢门。在钢门上小小窥视窗内侧被窗帘遮得严严实实。

    杨铭筠按了半天门铃,也不见有人回答。于是杨铭筠故意放重脚步声向三楼走下去。

    杨铭筠猛然一回头,窥视窗的窗帘仍纹然不动。杨铭筠在三楼静静地站了一会,然后脱下皮鞋拎在左手上,悄俏回到四楼。窥视窗的窗帘仍没有动静。

    他从西服衣领内侧的暗袋里取出两根前端砸扁的弯成钩形的铁丝,捅进弹子门锁的钥匙孔内。

    还不到二十秒钟,就听“咔嗒”一声,锁被打开了。杨铭筠悄然无声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弥漫着土耳其烟草的香味。没有枪弹也没有拳头招呼过来。杨铭筠一进屋,顺手便将门关上,按下门把手上的按钮将门锁锁上。

    房间约有四十平方米那么大。不见一个人影。只有一张办公桌,上面放着电话与烟灰缸。烟缸里还有一缕细细的青烟在漂动着。左侧与前方,是放下百页帘的窗户。右侧有扇玻璃的门,象是厕所。在右侧的另一边,靠墙摆着一只很大的文件柜。

    杨铭筠从口袋里掏出用来发射速效毒针的烟嘴,捏住两头一扯,打开保险。然后将烟嘴叼在嘴上,深深吸了一口,一把拉开刻花玻璃门,身子同时一蹲。

    果然是个厕所,里面有个洋式马桶,同样也没有人藏着。杨铭筠苦笑了一声,拿上烟嘴,然后将烟嘴缩短关上保险,放回口袋。

    走出厕所,来到办公桌旁将抽屉打开,杨铭筠开始检查里面的内容,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杨铭筠走到靠近正面窗户的文件柜旁,柜子上着锁。

    杨铭筠用铁丝开起柜上的锁来。当锁发出一声脆响打开时,天花板上发出了微弱的嘶嘶声。

    象是喷出气体之类的声音。杨铭筠一边打柜门,一边抬头寻找天花板上发出声响的地方。

    声音是从镶嵌在天花板上的荧光灯那里出来,并逐渐在增强。

    杨铭筠将视线转向柜内,里面也是空的。突然,杨铭筠闻到了一种不祥的气味。他赶紧屏住呼吸,杨铭筠知道这种不祥的气味很象苦杏仁的毒气的气味。

    杨铭筠脊梁上顿时冒出一股寒气,他赶紧冲到门口握住手一拧,谁知把手竟纹丝不动。如果是普通的锁,只要将把手一转,按钮就会自动跳出,门也就自动开了。

    然而,这次连把手本身也转不动了。杨铭筠屏息用尽全身气力,握住把手使劲拧着。

    怒张的肌肉群使他穿的西服肩头处的线缝迸裂,他的面孔与脖子青筋暴涨,憋成了红砖色,活象恶鬼的面孔。

    只听到“咔吧”一声响,铸铁的把手碎成许多小块留在杨铭筠的手里。杨铭筠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咯的一声震得房间直颠。他赶紧站起,退到办公桌旁,用左肩头用力向门撞去。

    猛烈的撞击使左肩的骨肉发出了悲鸣。

    杨铭筠一下子被弹开,仰天倒下,后脑勺碰在桌子上,差点就要吸进毒气。肺部因长时间的屏息和刚烈的运动十分难受,头也开始有点发晕。

    杨铭筠赶紧跑到窗前,卷起上侧一扇窗户的百页帘。

    那扇窗户是用整块玻璃镶死的,而且很厚。杨铭筠只好放弃开窗的打算。抄起办公桌旁的椅子狠狠砸向玻璃窗。椅子被砸得粉碎。

    杨铭筠不禁愕然。玻璃窗不但没有碎,甚全连条裂缝也没有出现,准是钢化防弹玻璃。

    由于毒气作怪,杨铭筠不仅憋得难受。大脑出现轻微的麻痹。眼睛也痛起来了。更令人痛苦的是,还要克服难以忍受的恐怖心理。

    杨铭筠跑进厕所。这时憋住的空气已经一点一点地全部吐出,肺部空了。

    杨铭筠将马桶间的门打开一长缝,钻了进去迅速关上门。站上洋式马桶,踮起脚尖。吸起天花板附近的空气来。

    毒气还没到达这里,深深的呼吸使他痛苦不堪的肺部得到了缓解。

    杨铭筠出了厕所,拿出袖珍措刀,扳起据骨头用的刀片。左手持刀,右手抓起办公桌上放着的铁制烟灰缸,倒掉其中的烟蒂和烟灰。

    杨铭筠屏住呼吸。用猎刀割去钢门下端附近的地毯。在暴露出来的水泥地长,用猎刀作錾,烟灰缸作锤,錾了起来。

    水泥的地象硬土地不断被翻起,很快,门底下就出现了一个小洞。

    当洞挖光时,杨铭筠的肺部又开始难受起来。他收起猎刀,取出打火机。

    拧下打火机的盖子。这样一来,打火机型手雷的保险销就算扳掉了。

    杨铭筠一边把拧下的盖子放进衣袋,一边打燃打火机,转动调节环将火焰调到最大。

    这时,只要将手雷丢向硬性物体就会爆炸。即使不使手雷受到冲击,过十秒钟同样会爆炸。

    杨铭筠使打火机的火焰朝外,将打火机塞进门下空洞。迅速跑回厕所里的马桶间,慢慢呼出空气。

    实际上只过了几秒钟,但却使他感到好象过了好几个小时似的。杨铭筠可以在水深十米的地方屏息四分半钟,可这时脸上和身上已经全是汗水。

    “轰隆”一声巨响,差点将杨铭筠的耳朵鼓震破。冲击波与气浪将厕所门上的玻璃击得粉碎。马桶间的门的外侧插满了无数碎玻璃片。

    整座大楼震憾了。

    杨铭筠手握特种枪兼用的烟盒,拉开门,穿过硝烟与热风打着旋涡房间跑了出去。钢门被炸得飞出老远,掉在楼梯半中间扭曲得不成样子。屋外没有一个人影。

    杨铭筠跑下楼梯,通过三楼下到二楼,才喉头咕咕作响地大口大口呼吸起空气来。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从楼下跑了上来。面无人色,一见到正在喘着粗气的杨铭筠就嚷嚷:“怎么回亊?”

    “四楼的办公室里不知什么东西爆炸了。差点没把我炸死。得赶紧去打电话报警,你也不要靠近现场为好。”

    “这可不得了!你跟我来。”说完,那人转身朝楼下走去。二楼有两房门开着,其它公司的一些人员面色苍白地探头探脑地朝外看,似乎被刚才的爆炸声吓坏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人进了一楼走廊尽头的管理室。跟着进来的杨铭筠顺手将门上的自动锁别上。

    管理人用哆哆嗦嗦的手正拿起电话。被杨铭筠轻轻一掌砍中脖子,顿时昏了过去。杨铭筠捡起话筒放回电话机上。

    杨铭筠打开里面的窗户一看,对面是一家街道工厂的的没开窗户的墙壁,中间夹着一条一米宽的弄堂。

    从墙壁的内侧传出了喧嚣的马达轰鸣声和吵闹的冲床冲击声。即使管理人发出点叫声,街道工厂的人也不会注意的。

    只要开着窗户,就用不着担心从四楼下来的毒气。杨铭筠收起烟盒型手枪,掏出袖珍猎刀。被当作錾子的用于锯骨头用的刀子已经完全卷了刃,杨铭筠扳起剥皮用的如同刮脸刀一般锋利的刀片。

    杨铭筠把餐桌竖起象屏风似地挡在窗前,即使有人从弄堂通过也不会看到屋内的情形。他搜査了管理人的衣袋,从驾驶执照上知道那人叫徐岳。

    杨铭筠从厨房里打来一大罐凉水,泼在徐岳的脸上,水冲着他张开的嘴巴灌了进去。

    似乎呛进了肺部,徐岳一边剧烈地咳着一边清醒过来,爬起来就想逃跑。

    杨铭筠左手从背后抱住徐岳,右手持刀用刀尖在他的眉心来回比划着,徐岳的两只眼珠也挤向眉心成了斗鸡眼,嘴张着,直象要发出喊声。

    “不准喊出声!不然,就割断你的脖子丨”杨铭筠把刀刃抵在徐岳的喉头。

    “你,你是谁?……”徐岳呻吟着,嘴角上耷拉着口涎。

    “我的名字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我是来那间办公室有事却差点丧命的人。”

    “饶命!我跟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免得皮肉受苦!你是这座大楼的主人?”杨铭筠压低嗓门问道。

    “不!不是!我只不过是个管理人而已。总经理是我的堂兄,三年前在我办公司失败,走投无路的时是他收留了我。”

    “总经理的姓名和地址?”

    “徐春明。他住在宝石胡同11号……”徐岳说出了在白山公园附近的一个门牌号。

    “租下那间办公室的永宝通讯社是干什么的?职员有哪些人?什么时候起租给他们的?”

    “他们是两年前搬来的,经理叫吴永宝,但是不是真名就不知道了,只要房租费分文不少地按时交来,我们就从不过问客人的身份……职员共有三名,名称虽然叫通讯社,但他们的工作具体内容就不清楚了。不过,他们常在深夜里工作,客人中有很多外国人。”

    “哦?那么,吴永宝这个人的相貌?”

    “四十岁左右,皮肤深黑,有点儿象夏威夷的日本移民后裔。”

    “那间屋子改造过了,是你允许的吗?”

    “改造过了?”

    “比如说,窗户换上了防弹玻璃;天花板装着毒气喷头,外表象自动锁,但只要在外面锁上就打不开。这些机关不经你允许能完成吗?”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家通讯社刚租下房间就马上……”徐岳刚要说出时,从远处传来警车的咆哮声。徐岳立刻闭上嘴,突然,在里窗外面的奔堂里晌起了一阵枪声,杨铭筠条件反射地滚倒在了地板上。

    当作屏风使用的桌面象层薄纸似地被子弹打穿。一发子弹削去茫然不所措的徐岳的头骨后改变方向射进天花板。

    徐岳惨叫一声,身子一挺。枪声接连不断地咆哮着。杨铭筠滚到电冰箱后面,判断出枪声是使用11.17毫米高速子弹的手枪发出的。

    直起身子的徐岳成为枪弹绝好的食饵,后脑勺被一发子弹削走半片,另有几发子弹从背后穿出腹部和胸部,内脏流了出来。

    徐岳“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飞到房间角落里的头盖骨一部分还带着头皮和毛发在地上滚动着。弹头的冲击使大脑荡然无存,徐岳肩上剩下的半拉头盖骨的内侧,变成了空碗一般的东西。

    杨铭筠躲在保险柜背后,气得直咬牙。挡住窗户前的桌子面障手障脚的,而烟盒型手枪贯通力又很小,没有发挥作用。警车咆哮声更近了,听声音,至少来了五辆。这时,杨铭筠隐隐听到弄堂里有人向左边横路跑去的脚步声。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屈膝弯腰慢馒靠近窗口。

    脚步声是个圈套,另有一个人正持枪埋伏在窗外。杨铭筠随时准备将手中的猎刀抛出。

    杨铭筠蹲在被枪弹钻了许多窟窿眼桌子——即窗户旁凝神细听。窗户外面已经听不到有人的动静。杨铭筠迅速站起。在狭窄的开堂里散落着一地空弹壳,果然是11.17毫米的子弹壳。杨铭筠从窗户伸出头一看,剌客早已不知去向。警车鸣着警笛,已经到了附近,杨铭筠赶紧收起猎刀,跳进弄堂。用手帕盖在一个弹壳上将它捡起,同时检査了一遍身上的衣服。

    徐岳的血幸好没有溅在衬衣上。西服上溅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由于衣服颜色很深,不注意是看不出来的。

    杨铭筠用手帕包好捡起的弹壳,装进衣袋,走进右边的一条小道。小道上没有人出来看热闹,大概是被枪声吓坏了。

    杨铭筠大摇大摆地走上正面的大街。这时,三辆警车急驶而来。突然停下,警察是连滚带爬地跳下车子。

    杨铭筠招呼那些警察说道:“警官。刚才从这幢大楼里传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你们快去看看吧!”

    几名警官按着腰间的手枪,冲进了白山大楼。杨铭筠则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来到距白山大楼几百米远的收费停车场,杨铭筠钻进自己的“夜麒”轿车。发动机一着便立即起步,开上大马路时,又有几辆呼啸着警笛的警车由远及近飞驶而来,从杨铭筠的车旁一闪而过。

    杨铭筠急于赶回FJS的总部。他需要补充一些武器,另外需要将拣到的弹壳交付鉴定。

    杨铭筠把车开得飞快,普通的汽车根本别想在后面跟踪。遇上红灯车也不停,立即来了左转弯,开过百十米再强行向右转。如果后面有车跟踪,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夜麒”驶上立交桥的环道的大弯道。忽而从左,忽而从右,强行超越一切车辆。

    突然间,一股猛烈的冲击顺着方向盘传来,差点拧断手腕。车头向右,车尾向左迅速摆去,汽车打起旋来!

    杨铭筠赶紧踩下油门,用尽全身力气反方向猛打方向盘,在千钧一发之际,制止住了车身打旋。“夜麒”在立交桥的右环道上绕着大圈,轮胎冒着蓝烟发出阵阵尖叫声。

    “夜麒”冲过弯道,进入直线时,杨铭筠用力拉出手刹车柄,但这种停车时使用的小型刹车根本没有力量来降低车速。

    在道路前方,一大群先行车占满了路面,一场车毁人亡的撞车事故迫在眉睫!

    车体猛然又是一震,杨铭筠的胸口差点撞上方盘。

    “夜麒”飞快地向右旋转起来,周围的风景也随之而飞快地转动着。转了两圈,汽车才好不容易地停了下来。

    幸好没有撞上其他汽车和高速公路上的桥墩。杨铭筠将变速杆板到空档位置,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试图重新发动汽车。怎么也发动不着了。杨铭筠松开手刹车,在紧跟在后面停下的汽车上开车人吃惊的目光中,闪身跳下了车。

    在汽车打旋的路面上,黑呼呼的油撒了一地。杨铭筠看到透过车体的两处弹痕,冷笑了一声,伏下身子躲在了汽车的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