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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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从昏睡中醒来，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发现自己没死，瞬间秒杀了睡意，连忙睁大眼睛一瞧，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之地。单手撑地，就要翻身起来，“嘭”的一下，头就撞到了顶部。
顾不及头疼，叶凡抬手就是一摸，感觉头顶上方居然有块隔板挡住，连忙从身上搜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看，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封闭的木质空间。
空间刚好容他一个人躺下，连翻身都艰难无比，头顶的空间也只容许他半爬起身，东敲敲，西打打，这摸摸，那摸摸，突然两个词语闯进他的脑海中“棺材”。
叶凡来不及想这棺材是否有两千年没人使用了，关键他现在正躺在里面，用手往上顶了顶，棺盖居然纹丝不动，只好躺下用力脚踢。
“砰砰砰”
沉闷的敲打声，只在棺材内响起，没有丝毫办法传递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声声脚步响起，从远由近，一步步朝棺材方向走来，而地上发出沉重刺耳的金戈声响，似乎有极重的东西拿不住，只好放在地板上拖动。
叶凡一喜，有人，刚想呼救，却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叮”“叮”“叮”
躺在棺材内的叶凡打了一个激灵，没有喊出声响，屏住呼吸细听原由。
“砰砰砰”
叶凡立马感觉到棺木一阵阵的晃动，巨大声响彻底响彻在空间内，特别是在封闭空间的里的叶凡，镇得耳朵剧痛，头皮发麻。
反应过来的叶凡立马知道怎么回事，这是要封了自己的绝路啊，空间本来就小，氧气隐隐有不够，如果再被封住，非死不可，管不了其他的叶凡放声就是大骂“该死，你姥姥……你……老子还没死呢，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连敲带打的。
渐渐的，叶凡感觉呼吸困难，四肢无力，放声大骂反而令声音频率越来越快。而他自己也越来越感觉视线模糊，整个人有气无力，渐渐就要昏睡过去，心想这是出了狼穴又入虎穴，“死定了。”
“快，那边有声音，或许人就在那儿也说不定。”
叶凡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一声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甜如浸蜜的声音，想来此声音的主人定是美若天仙，美如西施，艳如貂蝉吧。
“喂，老毒物，你醒醒……”
“若璃，要不你给他做人工呼吸吧。”
“你要死啊”
“别，剑拿稳点，要不然我的头就跟西瓜一样开瓢了”
迷糊之间，叶凡听到耳边一阵大闹声，心情大为不爽，说了一句：“别吵，睡觉呢。”翻身继续睡。
“额，哈哈”
“拿水来”
一道冰凉的水从叶凡的脸直洒下，连忙跳起的叶凡左看右看，大喊道：“谁啊？给老子出来。”
待一看，叶凡只看到林若璃手中的矿泉水**还在滴水，只能自认倒霉了。
叶凡道：“你们怎么救我出来的？”
张仪道：“我们也没救啊，只是听到有声音从这里传出来，就一起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躺在棺材里，若不是若璃心细，你这会真死了。”
夏涵靠近叶凡偷瞄林若璃道：“你要晚点醒，可有大美女给你人工呼吸啊。”
夏涵虽然声音不大，可是林若璃还是听到了，脸色顿时红如苹果，羞涩不已。
叶凡可没理会夏涵小姑娘的话，认真打量这个困住自己的棺材一看，棺材全身黑色，没有任何字迹，除了黑就是黑。
棺材分内外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没有底的框架，里面包着一个内胆，也就是叶凡躺着的地方，外面则是一个弧形框架。地上躺着的是棺材的盖子，盖上两头翘起的棺角。
叶凡蹲在地上，摸着棺盖，发现上面居然没有钉子的痕迹，可不应该啊，刚才他明明听到了，所以问道“你们怎么把我放出来的？”
夏涵说道：“就是把棺盖太开啊，谁知道你在里面，还以为你死了呢。”
“嗯”
不对，若这么简单，那么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打开，使出全力，居然纹丝不动，这怎么可能的事情。
林若璃终究是女孩子，看到叶凡脸上阴云密布，问道：“怎么了？”
想不清楚事情原委，叶凡也没兴趣解释，说道：“没事，我们出去吧，你们知道路吧。”
“嗯”
一路上四人畅通无阻走出鬼窟的，连一只蟑螂都没见到，重见天日的张仪就看到林若璃就夏涵二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转头想看看叶凡，就见他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
张仪老早就想问叶凡这一路上为什么沉默寡言，六神无主的，如今出了鬼窟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魂不守舍的，心思重重的，这样让张仪怀疑叶凡是不是给鬼吓病了。
“给，接着”
叶凡一听声音，连忙抬头，就看到一根烟朝着自己飞了过来，连忙伸手接住，张仪自己也点上一只，大吸一口“呸，什么味道”，就把自己要说的话给忘了，
叶凡看到张仪把烟直接吐了，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好好的，怎么就不要了？”
张仪挪开步伐，走到叶凡身边道：“这烟的味道不对，难抽得很。叶凡你是不怎么抽烟，不知道香烟有四种味道，分别是苦、涩、辣、呛，可这……”
叶凡站起打断张议的话“等下，你刚才说什么？”
“叶凡你不怎么抽烟”
“不对，最后一句”
“苦、涩、辣、呛”
“就是他”
叶凡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上面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可是一抬头，月色依然在头顶上，之前在凉亭的时候，月亮就在头顶上，现在过去四五个小时，月亮居然没有丝毫移动。
叶凡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张仪不解道“你知道啥。”
叶凡没有理会张仪的话“若璃，把你剑给我”，接过桃木剑的叶凡，一咬牙把剑柄倒过来，剑尖对准自己肚子，一用力就要刺破自己的肚子。
林若璃和夏涵一见叶凡要自杀，大喊“不要啊”，张仪连忙要去抢夺，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三人只能无奈闭上眼睛，撇过头不去看那血腥画面。
桃木剑毫无意外的从肚子上直接穿过，来了个透心凉，只看到叶凡倒吸一口气“这酸爽”，一回头就看到他们三个闭上眼睛，好奇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仪、林若璃、夏涵三个人睁开眼睛一看，叶凡除了身上插了一把剑外，居然没有任何事。
“啪”
林若璃大步流行走到叶凡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叶凡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林若璃就抱住叶凡的身躯，哭道：“下次，别再干这种事了，真的很吓人。”
叶凡拍着林若璃的头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
张仪和夏涵二人走到叶凡前，左看看，又看看，剑头摸摸，剑柄碰碰，夏涵道：“叶凡，你学魔术的啊？”
张仪道：“我咋不知道叶凡你还有这一手啊。”
满头黑线的叶凡把桃木剑从身体上把出，除了吃痛外，连一丝血都没，说道：“幻境，我们现在这个空间是个幻境，因为我之前咬破自己的舌头斥退鬼影，可是我居然没有感觉道痛，现在舌头还是完好的。”
“而刚才你说烟的味道居然没有了，更加让我怀疑了，果然，我一看下手机的时间，还有天空月亮，吻合不了，这就证实了我的猜想。自然界的力量，人为模仿终究会有裂痕。”
“在之前，我就说月亮怪异，可是当时处在恐惧当中，我就忽略了这件事，而且也想不到，现在想来，要是当时就注意了，那么问题就解决了。”
夏涵歪着头道：“叶凡，既然你知道是幻境。可以办法破解？”
“没有，但是有人有啊。”
“谁”“谁”“谁”
叶凡笑了笑道：“方明廉”
张仪道：“怎么可能？”
叶凡没有理会张仪，朝着空气喊道：“方老先生，是你吧，可是，我实在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啪啪啪”
声音的主人验证了叶凡想法，张仪三人遁寻声音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老人从黑暗中走了过来“后生，你是怎么猜出是我的。”
叶凡指着这阴森森的废墟道“能换个地点不，这地方看得怪吓人。”
方明廉一挥手，场景迅速变换成一个小桥流水，漫天桃花的世外桃源，一套石桌出现在他们眼前。
叶凡看着眼前绿树成阴苍翠欲滴，湖水波光潋滟清澈见底的画面，满意的点点头。
“坐吧”
叶凡四人当然没有客气，立马坐下时就看到桌子上出现一壶茶，五个茶杯，方明廉道：“虽然假的，暂且将就吧。”
张仪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老头，你是鬼还是仙？”
方明廉哈哈大笑“我既不是鬼也不是仙，更不是人了。”
“那你是？”
方明廉没有回答张仪，笑着问叶凡“等下再说，后生你怎么猜出来这是幻境的，老夫比较好奇。”
叶凡道：“方老先生，你三个大错，这第一错，就是我们查柳奚笙视频的时候，柳奚笙的笑容古怪问题，我想你可能只是一段意识或者一段灵魂，影响了我们的脑点波，让我们出现幻觉。”
“不错，老夫确实是一段灵魂结合的电脑程序，影响了当时你们所在的磁场，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在你履历上有个科学家和历史学家的别称，而我今天见到的人就是那么几个，唯独只有你可能知道，并且做到这件事，在这件事中，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而第二点，就是若璃刚才说她被人强奸就在这里，而夏涵之前就说了，清白对女孩子来讲非常重要，我们第一次见到林若璃的时候，她甚至不想说这事，现在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这话呢，所以一定不是她说的，对吧，若璃。”
“嗯”
林若璃颔首一点，她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现在想来又是方明廉影响了她的思维，让她说出那种话，心里暗暗记恨这个人，坏死了。
“那第三点在哪儿？”
“第三点，就更儿戏了，摆明了你用鬼在吓唬我们。”
张仪问道：“啥意思？”
方明廉捋一捋胡子道：“后生，你果然聪明。”
叶凡白了一眼方明廉道：“是你太假了，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无比。”
方明廉诡异一笑“要不，再来一遍，我难度加高。”
“别”
叶凡连忙摆手，他可不是受虐狂，这事虽然简单，只要有点脑子的都可以推理出来。
喝了一口茶，方明廉道：“那你怎么看出这是幻境呢？”
“这就更容易了，也是我最想不懂的事情了。第一，从我们入学校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在监视我，然后你就在我们身后，不知不觉中出现了，又突然说到柳奚笙的事件，我当时就怀疑了，你怎么听到的，难道有顺风耳。”
“而在我知道是你布局的时候，我就想到当时那具身体应该是类似生物合成等离子体的身体，而你又突然引诱我们说到，在凉亭见到柳奚笙最后一面，一步步引我们查视频，然后我们肯定回去柳奚笙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调查，那么就又走到凉亭了。”
“而张仪的话，就是一个契机，让我们心慌意乱之际进入幻境，又故意让夏涵说出凉亭的鬼故事，说得我们手足发麻，促使我们相信鬼魂。现在想来，要是那个凉亭真的如夏涵说的那么一回事，怎么可能还装修得那么好，学校当真岂不是嫌钱多。”
“最后一点最容易了，那就是鬼魂袭击事件，我被鬼魂打了一下，倒飞三米，我除了有点疼，什么事也没有，方老先生，你觉得我一个人普通人可能么？而且，既然那鬼魂那么厉害，居然还能被若璃砍到吓跑，要真如此，那只鬼真的是鬼界败类了。”
“啪啪啪”
方明廉鼓起掌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切”
张仪道：“不对啊，那么这个局是为老毒物设计的，那么死老头，不对，方老先生说出若璃干嘛？”
方明廉看到张仪说死老头，也不生气“本来就是死老头，没关系的，随便称呼。”
叶凡道：“估计，方老先生，你是有见过林若璃，所以才口语说出那句话。”
林若璃指着自己“见过我？不可能吧？”
叶凡摇摇头道“不，完全可能，你还记得你第二天找到柳奚笙的时候，他满身是伤的事情么！”
“嗯”
林若璃看着叶凡，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叶凡接下来的话，令三个人都大跌眼镜，大吸一口气，始终不敢相信。
叶凡从昏睡中醒来，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发现自己没死，瞬间秒杀了睡意，连忙睁大眼睛一瞧，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之地。单手撑地，就要翻身起来，“嘭”的一下，头就撞到了顶部。
顾不及头疼，叶凡抬手就是一摸，感觉头顶上方居然有块隔板挡住，连忙从身上搜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看，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封闭的木质空间。
空间刚好容他一个人躺下，连翻身都艰难无比，头顶的空间也只容许他半爬起身，东敲敲，西打打，这摸摸，那摸摸，突然两个词语闯进他的脑海中“棺材”。
叶凡来不及想这棺材是否有两千年没人使用了，关键他现在正躺在里面，用手往上顶了顶，棺盖居然纹丝不动，只好躺下用力脚踢。
“砰砰砰”
沉闷的敲打声，只在棺材内响起，没有丝毫办法传递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声声脚步响起，从远由近，一步步朝棺材方向走来，而地上发出沉重刺耳的金戈声响，似乎有极重的东西拿不住，只好放在地板上拖动。
叶凡一喜，有人，刚想呼救，却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叮”“叮”“叮”
躺在棺材内的叶凡打了一个激灵，没有喊出声响，屏住呼吸细听原由。
“砰砰砰”
叶凡立马感觉到棺木一阵阵的晃动，巨大声响彻底响彻在空间内，特别是在封闭空间的里的叶凡，镇得耳朵剧痛，头皮发麻。
反应过来的叶凡立马知道怎么回事，这是要封了自己的绝路啊，空间本来就小，氧气隐隐有不够，如果再被封住，非死不可，管不了其他的叶凡放声就是大骂“该死，你姥姥……你……老子还没死呢，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连敲带打的。
渐渐的，叶凡感觉呼吸困难，四肢无力，放声大骂反而令声音频率越来越快。而他自己也越来越感觉视线模糊，整个人有气无力，渐渐就要昏睡过去，心想这是出了狼穴又入虎穴，“死定了。”
“快，那边有声音，或许人就在那儿也说不定。”
叶凡恍惚之间，似乎听到一声如黄莺出谷，婉转悠扬，甜如浸蜜的声音，想来此声音的主人定是美若天仙，美如西施，艳如貂蝉吧。
“喂，老毒物，你醒醒……”
“若璃，要不你给他做人工呼吸吧。”
“你要死啊”
“别，剑拿稳点，要不然我的头就跟西瓜一样开瓢了”
迷糊之间，叶凡听到耳边一阵大闹声，心情大为不爽，说了一句：“别吵，睡觉呢。”翻身继续睡。
“额，哈哈”
“拿水来”
一道冰凉的水从叶凡的脸直洒下，连忙跳起的叶凡左看右看，大喊道：“谁啊？给老子出来。”
待一看，叶凡只看到林若璃手中的矿泉水**还在滴水，只能自认倒霉了。
叶凡道：“你们怎么救我出来的？”
张仪道：“我们也没救啊，只是听到有声音从这里传出来，就一起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躺在棺材里，若不是若璃心细，你这会真死了。”
夏涵靠近叶凡偷瞄林若璃道：“你要晚点醒，可有大美女给你人工呼吸啊。”
夏涵虽然声音不大，可是林若璃还是听到了，脸色顿时红如苹果，羞涩不已。
叶凡可没理会夏涵小姑娘的话，认真打量这个困住自己的棺材一看，棺材全身黑色，没有任何字迹，除了黑就是黑。
棺材分内外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没有底的框架，里面包着一个内胆，也就是叶凡躺着的地方，外面则是一个弧形框架。地上躺着的是棺材的盖子，盖上两头翘起的棺角。
叶凡蹲在地上，摸着棺盖，发现上面居然没有钉子的痕迹，可不应该啊，刚才他明明听到了，所以问道“你们怎么把我放出来的？”
夏涵说道：“就是把棺盖太开啊，谁知道你在里面，还以为你死了呢。”
“嗯”
不对，若这么简单，那么自己刚才怎么没有打开，使出全力，居然纹丝不动，这怎么可能的事情。
林若璃终究是女孩子，看到叶凡脸上阴云密布，问道：“怎么了？”
想不清楚事情原委，叶凡也没兴趣解释，说道：“没事，我们出去吧，你们知道路吧。”
“嗯”
一路上四人畅通无阻走出鬼窟的，连一只蟑螂都没见到，重见天日的张仪就看到林若璃就夏涵二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转头想看看叶凡，就见他一个人坐在地上发呆。
张仪老早就想问叶凡这一路上为什么沉默寡言，六神无主的，如今出了鬼窟不是应该高兴么，怎么魂不守舍的，心思重重的，这样让张仪怀疑叶凡是不是给鬼吓病了。
“给，接着”
叶凡一听声音，连忙抬头，就看到一根烟朝着自己飞了过来，连忙伸手接住，张仪自己也点上一只，大吸一口“呸，什么味道”，就把自己要说的话给忘了，
叶凡看到张仪把烟直接吐了，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好好的，怎么就不要了？”
张仪挪开步伐，走到叶凡身边道：“这烟的味道不对，难抽得很。叶凡你是不怎么抽烟，不知道香烟有四种味道，分别是苦、涩、辣、呛，可这……”
叶凡站起打断张议的话“等下，你刚才说什么？”
“叶凡你不怎么抽烟”
“不对，最后一句”
“苦、涩、辣、呛”
“就是他”
叶凡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一看，上面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可是一抬头，月色依然在头顶上，之前在凉亭的时候，月亮就在头顶上，现在过去四五个小时，月亮居然没有丝毫移动。
叶凡一拍大腿“我知道了。”
张仪不解道“你知道啥。”
叶凡没有理会张仪的话“若璃，把你剑给我”，接过桃木剑的叶凡，一咬牙把剑柄倒过来，剑尖对准自己肚子，一用力就要刺破自己的肚子。
林若璃和夏涵一见叶凡要自杀，大喊“不要啊”，张仪连忙要去抢夺，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三人只能无奈闭上眼睛，撇过头不去看那血腥画面。
桃木剑毫无意外的从肚子上直接穿过，来了个透心凉，只看到叶凡倒吸一口气“这酸爽”，一回头就看到他们三个闭上眼睛，好奇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仪、林若璃、夏涵三个人睁开眼睛一看，叶凡除了身上插了一把剑外，居然没有任何事。
“啪”
林若璃大步流行走到叶凡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叶凡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林若璃就抱住叶凡的身躯，哭道：“下次，别再干这种事了，真的很吓人。”
叶凡拍着林若璃的头道：“好了，我这不是没事了。”
张仪和夏涵二人走到叶凡前，左看看，又看看，剑头摸摸，剑柄碰碰，夏涵道：“叶凡，你学魔术的啊？”
张仪道：“我咋不知道叶凡你还有这一手啊。”
满头黑线的叶凡把桃木剑从身体上把出，除了吃痛外，连一丝血都没，说道：“幻境，我们现在这个空间是个幻境，因为我之前咬破自己的舌头斥退鬼影，可是我居然没有感觉道痛，现在舌头还是完好的。”
“而刚才你说烟的味道居然没有了，更加让我怀疑了，果然，我一看下手机的时间，还有天空月亮，吻合不了，这就证实了我的猜想。自然界的力量，人为模仿终究会有裂痕。”
“在之前，我就说月亮怪异，可是当时处在恐惧当中，我就忽略了这件事，而且也想不到，现在想来，要是当时就注意了，那么问题就解决了。”
夏涵歪着头道：“叶凡，既然你知道是幻境。可以办法破解？”
“没有，但是有人有啊。”
“谁”“谁”“谁”
叶凡笑了笑道：“方明廉”
张仪道：“怎么可能？”
叶凡没有理会张仪，朝着空气喊道：“方老先生，是你吧，可是，我实在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啪啪啪”
声音的主人验证了叶凡想法，张仪三人遁寻声音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老人从黑暗中走了过来“后生，你是怎么猜出是我的。”
叶凡指着这阴森森的废墟道“能换个地点不，这地方看得怪吓人。”
方明廉一挥手，场景迅速变换成一个小桥流水，漫天桃花的世外桃源，一套石桌出现在他们眼前。
叶凡看着眼前绿树成阴苍翠欲滴，湖水波光潋滟清澈见底的画面，满意的点点头。
“坐吧”
叶凡四人当然没有客气，立马坐下时就看到桌子上出现一壶茶，五个茶杯，方明廉道：“虽然假的，暂且将就吧。”
张仪问出了最想知道的事：“老头，你是鬼还是仙？”
方明廉哈哈大笑“我既不是鬼也不是仙，更不是人了。”
“那你是？”
方明廉没有回答张仪，笑着问叶凡“等下再说，后生你怎么猜出来这是幻境的，老夫比较好奇。”
叶凡道：“方老先生，你三个大错，这第一错，就是我们查柳奚笙视频的时候，柳奚笙的笑容古怪问题，我想你可能只是一段意识或者一段灵魂，影响了我们的脑点波，让我们出现幻觉。”
“不错，老夫确实是一段灵魂结合的电脑程序，影响了当时你们所在的磁场，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在你履历上有个科学家和历史学家的别称，而我今天见到的人就是那么几个，唯独只有你可能知道，并且做到这件事，在这件事中，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而第二点，就是若璃刚才说她被人强奸就在这里，而夏涵之前就说了，清白对女孩子来讲非常重要，我们第一次见到林若璃的时候，她甚至不想说这事，现在她怎么可能会说出这话呢，所以一定不是她说的，对吧，若璃。”
“嗯”
林若璃颔首一点，她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现在想来又是方明廉影响了她的思维，让她说出那种话，心里暗暗记恨这个人，坏死了。
“那第三点在哪儿？”
“第三点，就更儿戏了，摆明了你用鬼在吓唬我们。”
张仪问道：“啥意思？”
方明廉捋一捋胡子道：“后生，你果然聪明。”
叶凡白了一眼方明廉道：“是你太假了，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无比。”
方明廉诡异一笑“要不，再来一遍，我难度加高。”
“别”
叶凡连忙摆手，他可不是受虐狂，这事虽然简单，只要有点脑子的都可以推理出来。
喝了一口茶，方明廉道：“那你怎么看出这是幻境呢？”
“这就更容易了，也是我最想不懂的事情了。第一，从我们入学校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在监视我，然后你就在我们身后，不知不觉中出现了，又突然说到柳奚笙的事件，我当时就怀疑了，你怎么听到的，难道有顺风耳。”
“而在我知道是你布局的时候，我就想到当时那具身体应该是类似生物合成等离子体的身体，而你又突然引诱我们说到，在凉亭见到柳奚笙最后一面，一步步引我们查视频，然后我们肯定回去柳奚笙最后一次出现的地点调查，那么就又走到凉亭了。”
“而张仪的话，就是一个契机，让我们心慌意乱之际进入幻境，又故意让夏涵说出凉亭的鬼故事，说得我们手足发麻，促使我们相信鬼魂。现在想来，要是那个凉亭真的如夏涵说的那么一回事，怎么可能还装修得那么好，学校当真岂不是嫌钱多。”
“最后一点最容易了，那就是鬼魂袭击事件，我被鬼魂打了一下，倒飞三米，我除了有点疼，什么事也没有，方老先生，你觉得我一个人普通人可能么？而且，既然那鬼魂那么厉害，居然还能被若璃砍到吓跑，要真如此，那只鬼真的是鬼界败类了。”
“啪啪啪”
方明廉鼓起掌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切”
张仪道：“不对啊，那么这个局是为老毒物设计的，那么死老头，不对，方老先生说出若璃干嘛？”
方明廉看到张仪说死老头，也不生气“本来就是死老头，没关系的，随便称呼。”
叶凡道：“估计，方老先生，你是有见过林若璃，所以才口语说出那句话。”
林若璃指着自己“见过我？不可能吧？”
叶凡摇摇头道“不，完全可能，你还记得你第二天找到柳奚笙的时候，他满身是伤的事情么！”
“嗯”
林若璃看着叶凡，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叶凡接下来的话，令三个人都大跌眼镜，大吸一口气，始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