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回 自家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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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车就停在车库里，林立慧走的时候也明言，这车窦唯可以随意使用，但考虑到京师的交通状况和自己在拖拉机上练就的驾驶水平。窦唯还是放弃了冒险行动，腿着向周家私房菜馆走去。
周光头家所处的猫耳街胡同，在故宫以东不远的地方。于是，窦唯就沿着天朝最著名的长安大街前行。
正值国庆黄金周的第一天，再加上京师又是一个旅游城市，特别是故宫这一带，游客更是趋之若鹜。
胡同文化也是京师的一大特色，游完故宫还未尽兴的游客，都会到附近的胡同里转一转。
窦唯还未走到周家私房菜馆，就发现有不少的脖子上挂着相机的游客，在周光头家门口激动地吵吵着。
“凭什么不让进去？你们既然是挂着菜馆的招牌，而我们则是拿钱吃饭的顾客。
再不让我们进去吃饭，小心老子到工商局告你们去！”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浑身精瘦的中年人，情绪最为激动！不但一跳三尺高，而且声音也足以惊动了半条街。
在菜馆门口把着门，不让游客进去的就是大毛和二毛，窦唯之所以能准确的分辨出他们两人，就是因为这俩货的头发颜色最为鲜艳。窦唯实在不敢想象顶着一头红蓝相间的头发到底是什么感觉？
窦唯背着吉他好不容易从围观的游客当中挤进去，正想开口问问大毛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周家对门的四合院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周家私房菜是祖传的招牌，不是对外营业的饭店！你们这些外地来的游客，就不要在这个地方吵吵闹闹了。
你们再不走，如果惊扰了在这个院落里修养的外国友人的话，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声音不大但很有威严，再加上把“惊扰外国友人”这顶大帽子一扣。本来还想体验一下胡同家常菜特色的游客便失了兴致，渐渐散去！
人群渐渐散开，窦唯这才看到在对面的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位是发须皆白、戴着眼镜，温温儒雅的老者，一位西装革履，头发油光可鉴的中年男人，不过他那一脸的谄媚之相，令窦唯极其厌恶！
大毛看见这两位之后，就绕过窦唯，眉开眼笑的向二位走了过去，并且老远就向他们伸出双手。
“山田先生，周主任你们好，你们吩咐的菜品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现在就过去，咱们马上开席！”
那倭国老头只是微笑着向大毛点点头，姓周的主任也没有理会大毛伸出去的双手，只是冷冷的说了句：“前头带路！”
虽然有些尴尬，但大毛还是笑容不减的引导两位走向周家私房菜馆。
走在最后的窦唯，就听到二毛在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妥妥的一个二鬼子！
一头雾水的窦唯和二毛关好院门之后，就来到了前院里。
窦唯这时才发现，院子里盛况空前，有不少文人雅士都聚集在一起，和那位倭国老头握手寒喧。
这些人当中，窦唯倒是认得两个。一位是经常在电视上大吹牛皮的苦旅学者余冬雨，另外一位就是大冬天也摇着折扇的装叉货艾大晋。
“山田先生，今年整70岁了吧？”艾大晋一边和老头握手，一边笑着问道。
“是啊！今年正好70岁，岁月不饶人啊！
一四十二载已经过去了，可我和周相打赌的情形仍历历在目，让人不胜唏嘘呀！”
倭国老头汉语说得不错，边说还边摇头晃脑的回忆着当年。
“周相已过世多年，可他老人家所期盼的天朝文人辈出的盛况，却是没能出现。
别说我朝能够有人登顶爱伦坡奖了，就连整个亚州都没有人能再次获得这一奖项的提名。
从这一点上，就看出山田先生的文字功底及情节构思的功力来了！28岁就能获得这一奖项的提名，显然是常人所不能及也！”
余冬雨的马屁拍的很有水准，显然是极为精确的挠到了倭国老头的痒痒处，令那老头顿时就开怀大笑起来。
“山田老先生，明年三月份之后，那您这一套四合院怎么处理？如果您老想要转手的话，不妨考虑考虑在下！”一位身穿唐装、精神抖擞的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倭国老者接过名片，还没有回答，艾大晋就摇着折扇，理直气壮的说：“哪里用等到明年三月，山田先生现在就可以将那套四合院随意处置……”
可艾大晋的话还没有说完，倭国老头就摇摇手，笑着说道：“艾先生此言不妥，当年周相和我约定42年之期，那就是42年！
况且天朝地大物博，人才辈出，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就拿音乐方面来说，本来都以为你们天朝的音乐水平，在整个东亚文艺圈中水平是最低的！
可谁成想，这半个多月来竟然出现了《一无所有》这种能一曲封神之作。而且还有人能给苏大神《水调歌头》完美的配上音律，确实令老朽佩服！
由此看来，你们天朝半个月内出现一本能够得到爱伦坡奖垂青的推理小说，也不无可能！”
听到倭国老头两次提到自己的作品，窦唯顿时心情大好！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要受人崇拜的劲头做个十足。
可令窦唯失望的是，虽然艾大晋这货看见了自己，但却没有丝毫将自己介绍给众人的觉悟，反而是和其他人一起簇拥着倭国老头进了客厅。
本来是想在人群中显摆一下，到最后却被人无视了，这种心理上的落差，窦唯还需要点时间适应。
正当窦唯站在当院缓和自己情绪的时候，就听到自己背后有人慢悠悠的感叹道：
“天朝的这帮文人，现在非但是没了骨气，如今却连脸都不要啦！若是周相他老人家泉下有知，情何以堪呐！”
窦唯回过头，看到摇头晃脑的周大瓯。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的同时，也不免觉得好笑。
你说你一个肥头大耳的厨子不去好好做饭，反而忧国忧民起来，这画面确实有点违和！
见窦唯似笑非笑的看他，周大瓯笑道：“怎么，感觉画风不对？”
“有一点！”
“听说你，前几天又搞了一个剧本？”
今天周大瓯的思维很是跳跃，问的窦唯摸不着头脑，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诚实的点点头，然后笑着问道：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以前有朋友来，你都用你那砂锅般的拳头擂上几拳，来表达你的热情。你今天这样，反而让我有点不大适应？”
窦唯的玩笑之语显然对周大瓯没起什么作用，就见他苦笑了一下，接着又道：“这次的剧本是个什么类型？”
“算是个喜剧！”
回答完之后，窦唯就更加的迷茫啦！因为实在不明白今天的这货是在发什么神经？
窦唯决定不理这货，然后就背起吉他，想到厨房里去看看，既然来了，怎么也得混顿吃的再回去！
可窦唯才走两步，就听到周大瓯这货说出了一个令他感兴趣的话题。
“想要房子吗？而且是不需要花钱的那一种！”
老天爷爷呀，在京师里厮混的单身汉，谁不希望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呀！而且还不需要自己出钱买，听到这个消息，让一直喜欢占小便宜的窦唯激动到浑身打着摆子。
不过下一秒，周大瓯就彻底的后悔了。
“兄弟，你敢不敢从我身上下来？”
窦唯像章鱼一样，死死的缠在周大瓯的身上，还理直气壮的说道：
“如果能有这好事，全京师的人都会疯了一样的抢过去，哪里会轮到你对我说？
可你周光头又不是位吹牛b的人！哪里有不用花钱的房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就下去！”
此时生无可恋的周大瓯，先用手指了指院外，然后又指了指高朋满座的客厅里。
窦唯顿时就想起了，刚才这群人云里雾里说的那些话。见周光头又提到这一茬，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并且极为殷勤的拍打着他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周家私房菜馆的厨房，是由西厢房改建而成，面积极大，分为里外两间。
给客厅里的客人把菜上去之后，周大瓯和窦唯两个人就坐在厨房的外间里，喝了起来。
红烧牛肉分量十足，把汤盆堆的满满的。凉拌藕片做的最为地道，咬上一口甘甜香脆，口齿生津！再上一瓶地道的牛二，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不过窦唯却没有了生吃海喝的胃口，而是眼巴巴的看着周大瓯，希望这货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吞了两口牛肉，又呷了口牛二，周大瓯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筷子放下，咋吧咋吧嘴，这才开口说道。
“前清时候，老佛爷赏赐给我们家是两套院子，一套是这个三进的，另一套是对面的四进的院子。
民国初年，家里缺钱，我太爷就以4000块大洋的价格，将对面的院子卖给个叫山田正熊的倭国人。也就是现在在客厅里坐着的那位山田圭笋的爷爷。
抗倭战争将倭国人赶出天朝之后，那套房子一直是由我们家来实际支配。
七五年两国建交的时候，山田圭笋28岁，刚刚获得了米国爱伦坡奖的提名，他是作为倭国文化名人跟着代表团一起访问天朝。
在招待他们的国宴上，山田圭笋见到当时还健在的周相后，就拿出他们家的房契地契来讨要这套房子！由于手续齐全，周相作为国家领导人，也就愉快的答应他这个请求。
只是当时这老小子年轻气盛，喝了点酒之后就目中无人。直言天朝100年内都不可能出现，像他那样推理小说界的天才！
当时的山田圭笋放出狂言，如果天朝在50年内有人能获得米国爱伦坡奖的提名，他就将这套房子赠于给获奖的人。
周相老人家是一代伟人，本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但也想激励一下咱们国人的创作热情。
周相当即就笑言，也不用等50年。若是在山田圭笋70岁时，仍然没有天朝人获得爱伦坡奖的话，这房子就仍然归他所有。
说完，周相便不动声色的将房契和地契，交于天朝政府部门来保管！
可恨的是，我们周家整整等了42年！别说咱们天朝有人获得这个奖项了，就连提名也不曾出现过！”
周大瓯说完，就端起桌子上的酒碗，狠狠地闷了一口牛二！然后又满口酒气的说：
“我因为实在不忍心自家的祖产落进小倭人的手中，就经常联络一些文艺青年，看他们能不能写一些严谨的推理小说出来。
结果他们写的那些东西，别说交给米国人看了，就连我这个大老粗看过之后，都想喷上一句，写的是什么玩意！”
这时，喝的有些迷糊的周大瓯抬起头来，却发现窦唯正向外走，便好奇的问：“兄弟，干嘛去啊？陪哥再喝点！”
窦唯却头也不回的说：“周哥，我是去看看自家房子！我以后搬过来，想什么时候喝，咱哥俩就什么时候喝！”
“怎么就成你家的房子了呢？不是小倭人的嘛！”周大瓯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袋，喃喃自语道。
宝马车就停在车库里，林立慧走的时候也明言，这车窦唯可以随意使用，但考虑到京师的交通状况和自己在拖拉机上练就的驾驶水平。窦唯还是放弃了冒险行动，腿着向周家私房菜馆走去。
周光头家所处的猫耳街胡同，在故宫以东不远的地方。于是，窦唯就沿着天朝最著名的长安大街前行。
正值国庆黄金周的第一天，再加上京师又是一个旅游城市，特别是故宫这一带，游客更是趋之若鹜。
胡同文化也是京师的一大特色，游完故宫还未尽兴的游客，都会到附近的胡同里转一转。
窦唯还未走到周家私房菜馆，就发现有不少的脖子上挂着相机的游客，在周光头家门口激动地吵吵着。
“凭什么不让进去？你们既然是挂着菜馆的招牌，而我们则是拿钱吃饭的顾客。
再不让我们进去吃饭，小心老子到工商局告你们去！”
一个留着山羊胡子浑身精瘦的中年人，情绪最为激动！不但一跳三尺高，而且声音也足以惊动了半条街。
在菜馆门口把着门，不让游客进去的就是大毛和二毛，窦唯之所以能准确的分辨出他们两人，就是因为这俩货的头发颜色最为鲜艳。窦唯实在不敢想象顶着一头红蓝相间的头发到底是什么感觉？
窦唯背着吉他好不容易从围观的游客当中挤进去，正想开口问问大毛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周家对门的四合院的大门突然打开了。
“周家私房菜是祖传的招牌，不是对外营业的饭店！你们这些外地来的游客，就不要在这个地方吵吵闹闹了。
你们再不走，如果惊扰了在这个院落里修养的外国友人的话，我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声音不大但很有威严，再加上把“惊扰外国友人”这顶大帽子一扣。本来还想体验一下胡同家常菜特色的游客便失了兴致，渐渐散去！
人群渐渐散开，窦唯这才看到在对面的院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位是发须皆白、戴着眼镜，温温儒雅的老者，一位西装革履，头发油光可鉴的中年男人，不过他那一脸的谄媚之相，令窦唯极其厌恶！
大毛看见这两位之后，就绕过窦唯，眉开眼笑的向二位走了过去，并且老远就向他们伸出双手。
“山田先生，周主任你们好，你们吩咐的菜品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现在就过去，咱们马上开席！”
那倭国老头只是微笑着向大毛点点头，姓周的主任也没有理会大毛伸出去的双手，只是冷冷的说了句：“前头带路！”
虽然有些尴尬，但大毛还是笑容不减的引导两位走向周家私房菜馆。
走在最后的窦唯，就听到二毛在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妥妥的一个二鬼子！
一头雾水的窦唯和二毛关好院门之后，就来到了前院里。
窦唯这时才发现，院子里盛况空前，有不少文人雅士都聚集在一起，和那位倭国老头握手寒喧。
这些人当中，窦唯倒是认得两个。一位是经常在电视上大吹牛皮的苦旅学者余冬雨，另外一位就是大冬天也摇着折扇的装叉货艾大晋。
“山田先生，今年整70岁了吧？”艾大晋一边和老头握手，一边笑着问道。
“是啊！今年正好70岁，岁月不饶人啊！
一四十二载已经过去了，可我和周相打赌的情形仍历历在目，让人不胜唏嘘呀！”
倭国老头汉语说得不错，边说还边摇头晃脑的回忆着当年。
“周相已过世多年，可他老人家所期盼的天朝文人辈出的盛况，却是没能出现。
别说我朝能够有人登顶爱伦坡奖了，就连整个亚州都没有人能再次获得这一奖项的提名。
从这一点上，就看出山田先生的文字功底及情节构思的功力来了！28岁就能获得这一奖项的提名，显然是常人所不能及也！”
余冬雨的马屁拍的很有水准，显然是极为精确的挠到了倭国老头的痒痒处，令那老头顿时就开怀大笑起来。
“山田老先生，明年三月份之后，那您这一套四合院怎么处理？如果您老想要转手的话，不妨考虑考虑在下！”一位身穿唐装、精神抖擞的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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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唯回过头，看到摇头晃脑的周大瓯。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一劫的同时，也不免觉得好笑。
你说你一个肥头大耳的厨子不去好好做饭，反而忧国忧民起来，这画面确实有点违和！
见窦唯似笑非笑的看他，周大瓯笑道：“怎么，感觉画风不对？”
“有一点！”
“听说你，前几天又搞了一个剧本？”
今天周大瓯的思维很是跳跃，问的窦唯摸不着头脑，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诚实的点点头，然后笑着问道：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以前有朋友来，你都用你那砂锅般的拳头擂上几拳，来表达你的热情。你今天这样，反而让我有点不大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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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完之后，窦唯就更加的迷茫啦！因为实在不明白今天的这货是在发什么神经？
窦唯决定不理这货，然后就背起吉他，想到厨房里去看看，既然来了，怎么也得混顿吃的再回去！
可窦唯才走两步，就听到周大瓯这货说出了一个令他感兴趣的话题。
“想要房子吗？而且是不需要花钱的那一种！”
老天爷爷呀，在京师里厮混的单身汉，谁不希望能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呀！而且还不需要自己出钱买，听到这个消息，让一直喜欢占小便宜的窦唯激动到浑身打着摆子。
不过下一秒，周大瓯就彻底的后悔了。
“兄弟，你敢不敢从我身上下来？”
窦唯像章鱼一样，死死的缠在周大瓯的身上，还理直气壮的说道：
“如果能有这好事，全京师的人都会疯了一样的抢过去，哪里会轮到你对我说？
可你周光头又不是位吹牛b的人！哪里有不用花钱的房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就下去！”
此时生无可恋的周大瓯，先用手指了指院外，然后又指了指高朋满座的客厅里。
窦唯顿时就想起了，刚才这群人云里雾里说的那些话。见周光头又提到这一茬，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并且极为殷勤的拍打着他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周家私房菜馆的厨房，是由西厢房改建而成，面积极大，分为里外两间。
给客厅里的客人把菜上去之后，周大瓯和窦唯两个人就坐在厨房的外间里，喝了起来。
红烧牛肉分量十足，把汤盆堆的满满的。凉拌藕片做的最为地道，咬上一口甘甜香脆，口齿生津！再上一瓶地道的牛二，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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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两口牛肉，又呷了口牛二，周大瓯这才心满意足的将筷子放下，咋吧咋吧嘴，这才开口说道。
“前清时候，老佛爷赏赐给我们家是两套院子，一套是这个三进的，另一套是对面的四进的院子。
民国初年，家里缺钱，我太爷就以4000块大洋的价格，将对面的院子卖给个叫山田正熊的倭国人。也就是现在在客厅里坐着的那位山田圭笋的爷爷。
抗倭战争将倭国人赶出天朝之后，那套房子一直是由我们家来实际支配。
七五年两国建交的时候，山田圭笋28岁，刚刚获得了米国爱伦坡奖的提名，他是作为倭国文化名人跟着代表团一起访问天朝。
在招待他们的国宴上，山田圭笋见到当时还健在的周相后，就拿出他们家的房契地契来讨要这套房子！由于手续齐全，周相作为国家领导人，也就愉快的答应他这个请求。
只是当时这老小子年轻气盛，喝了点酒之后就目中无人。直言天朝100年内都不可能出现，像他那样推理小说界的天才！
当时的山田圭笋放出狂言，如果天朝在50年内有人能获得米国爱伦坡奖的提名，他就将这套房子赠于给获奖的人。
周相老人家是一代伟人，本不想和他一般见识，但也想激励一下咱们国人的创作热情。
周相当即就笑言，也不用等50年。若是在山田圭笋70岁时，仍然没有天朝人获得爱伦坡奖的话，这房子就仍然归他所有。
说完，周相便不动声色的将房契和地契，交于天朝政府部门来保管！
可恨的是，我们周家整整等了42年！别说咱们天朝有人获得这个奖项了，就连提名也不曾出现过！”
周大瓯说完，就端起桌子上的酒碗，狠狠地闷了一口牛二！然后又满口酒气的说：
“我因为实在不忍心自家的祖产落进小倭人的手中，就经常联络一些文艺青年，看他们能不能写一些严谨的推理小说出来。
结果他们写的那些东西，别说交给米国人看了，就连我这个大老粗看过之后，都想喷上一句，写的是什么玩意！”
这时，喝的有些迷糊的周大瓯抬起头来，却发现窦唯正向外走，便好奇的问：“兄弟，干嘛去啊？陪哥再喝点！”
窦唯却头也不回的说：“周哥，我是去看看自家房子！我以后搬过来，想什么时候喝，咱哥俩就什么时候喝！”
“怎么就成你家的房子了呢？不是小倭人的嘛！”周大瓯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袋，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