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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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了怔，尤其听到那声不太舒服的称呼，疑问的目光看向纪小小，“小小……这位是？”
纪小小吃的满头大汗正哈皮，没想到来了个搅局的。一抬头看见是钱东城，脸上顿时有点讪讪，“这是我大学同学，子峰，这是我一个朋友，爱开玩笑，你别介意！”
“你好！”袁子峰很绅士风度的伸出手来，可是钱东城只是睨了一眼并没有去握，“嫂子，我哪里开玩笑了，天祈是去外地办事了啊！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嫂子！”
“钱东城，你别玩笑太过啊！我说了别这样叫我，我跟霍天祈没有一点关系！”她有点不高兴了，好好的吃顿饭，被他这样一打岔，失了大部的兴致。
“啧啧，撇清的还真快，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连连摇头，钱东城刚要开口，就被后面的女人一把揪住了，“钱东城，就算要分手，你丫也先把这单给我买了！”
“买买，你够不够，不够再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别撑死你丫的！”他哼了一声，朝结账台走去。
最后那句话，把纪小小气得不轻，本来自己案子这件事是钱东城帮忙摆平的，所以对他也是有几分客客气气的，可是他最后那句，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她怎么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了？怎么就撑死了？自己跟霍天祈本来就没什么，是他们非把她和他扯到一起，还有那个该死的霍天祈，说不清道不明，总是与她纠缠不清！
气得小脸儿煞白，袁子峰瞧着不太对劲，柔声道，“没事吧？”
“没事！”她气哼哼的说，用筷子发泄似的捣着鱼片。
袁子峰哭笑不得，“没事你跟这鱼有仇是怎么的？吃就吃吧，还让人家死无全尸！都快成鱼泥了！”
她回过神来，这才看到鱼片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放下筷子还是很郁闷，对他闷闷的说，“对不起，扰了你的兴致！”
“我没关系。”袁子峰看了眼已经走出饭店大门的钱东城，“你认识霍天祈？”
“嗯。”她点点头，愣了下，“怎么，你也认识他？”
他却摇了摇头，“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在Ｙ市，有谁没听说过霍家，久闻其名，未见其人。你怎么会招惹上他的？”
“说来话长！”她叹了口气，这事儿，也说不清楚！
看她很明显不想说，袁子峰也就没再问下去，换了个他觉得比较轻松点的话题，“对了，这么久没见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纪小小的脸上霎时绯红一片。
虽然她一向自称自己的工作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在这老同学面前，猛一提起，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嗯？”他有些奇怪，是火太大吗？为什么她的脸这么红呢？
把电磁炉的火关小一些，听到她说，“我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小店，做点小生意。”
“哦，那也不错啊！自己做老板辛苦一点，但是自己创业还是很厉害的！”袁子峰不吝赞美，接着补充了一句，“改天我去捧个场，也买点东西增加你们的营业额！”
他本来是极平常的一句客气话，可是纪小小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袁子峰怔了怔，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对了，你们开的是什么店啊？”
“我们开的店你肯定也能用得上，大部分人都能找到自己合用的东西，只不过有些人死要面子不承认罢了！”她忽然释怀，笑眯眯的说。
“那是……”
“成年人专用哦！”
“成人用品店？！”袁子峰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音调一个字比一个字高，声音却一点一点压低。
看到她笑盈盈的点了点头，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止住，他看着纪小小道，“小小，你真有前途！怎么想起来做这个了？”
叹了口气，她正色道，“我的性格不适合打工，我讨厌在办公室里坐一些琐碎的杂活，还要跟人勾心斗角。这年头自己做点生意不容易，其实这行还是很有市场的，只不过世俗人多有偏见罢了！你想，买卖买卖，没有买的，我们还卖给谁去？最可气的是那些一边买着还要一边骂卖的人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脸啊！”
袁子峰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说的没错！小小，我支持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且坚持下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真的？”她有些怀疑。
从做这行以来，有鄙夷的，有不屑的，有嘲笑的，但是很少会听到支持的声音。
看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真的！堂堂正正做人，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你比很多人都有勇气，我敬你！”
他举起了酸梅汤煞有介事的说，纪小小让他那么一捧，突然就自信心膨胀了！本来只是个糊口的活，让他几句话一说，好像变得很有责任感和使命感，她瞬间觉得自己的形象变得高大伟岸，乐颠颠的举起杯子，“好！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让那些俗人的偏见都通通见鬼去吧！”
******
钱东城出了饭店，好不容易甩掉那个女人，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的霍天祈似乎在睡觉，很不耐的声音，“什么事？”
“喂，天祈！瓦擦，你还在睡觉，你小子事情办完了没有，办完就快点滚回来！”他口气不善的说。
“干嘛，给你奔丧啊？”他似乎已经起来了，口气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奔你个头！你丫戴绿帽子了知道不？再不回来就要绿帽绿帽满天飞了！”钱东城点了根烟，眯起眼睛看着饭店里面。
雾气腾腾，有些看不清楚了，不过显然两个人还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胡扯什么你！”霍天祈忍不住喷他，“你丫假奶粉吃多了吧？还是工业酒精喝多了，吃饱喝足就滚回去睡觉，不然就叫翔子陪你打个通宵，别特么在这乱放一氧化碳！”
“我说的是真的！”他把电话换了个方向，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我晚上在百岁鱼吃饭，百岁鱼你知道不？就是咱哥几个去过的，翔子请客的那次……”
“我知道，别特么废话，有屁快放！”他有点没耐心了。
“你猜我看到谁了？”顿了顿，没敢时间太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我看到小嫂子了，还跟个男人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瓦擦，哥们当时就怒了，上去问小嫂子，你不是去外地办事了么，你猜她咋说？”
霍天祈怔了怔，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咋说？”
“她说她跟你压根就没关系！”
眨了眨眼，霍天祈回味了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纪小小？”
“对呀对呀！”钱东城也觉得不对劲，“哎，你还有几个小嫂子么？喂喂，做人不能忒不厚道啊！”
“滚球去！”他骂道，“你说，她跟个男人在一起？”
“对！”
“还有说有笑？”
“对对！”
“还一起吃饭？”
“对对对！”
“对你个头啊！不就是跟个男人一起吃饭吗？你丫哪天不跟几个女人吃饭的，这么点儿破事还来吵我，又不是跟男人上床，大惊小怪什么！”他对着话筒道，“行了，没事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钱东城愣了半天，直到烟头烫了嘴，才吃痛的丢掉。
嘶！闹了半天还成自己多事了？
悻悻然踩灭了烟头，回头看了眼饭店里面，掏出车钥匙转身走了，今天真特么背运！
挂了电话的霍天祈可没有刚才说的那么潇洒，心里怎么想怎么觉着不舒服，自己打电话那会儿她还跟他没话说，转脸就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了。
那男人是谁？会不会是她口中的那个什么疯？想给她打个电话，手指放在拨出键，想想又关了。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犹豫不决纠结不已过，心里很烦躁，干脆拨了个电话，“喂，帮我查一下最近一班回Y市的机票，对，我要改签！”
一顿饭吃的很欢快，除了中间被钱东城打断的那个小插曲，还是很完满的。
纪小小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看着袁子峰掏出钱夹子付钱，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谢谢啊！今儿的表现还真是不错，改天给你介绍个美女做谢礼！”
“那先谢了啊！”袁子峰笑了笑，“你先把自己给推销出去再说吧！”
“怎么，瞧不起我，当我没市场啊？”她斜了他一眼，一脸的不爽。
“怎么会！”他站起身道，“你的市场无穷大，我只怕排不上队呢！”
她满意的点点头，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下，“小子，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同学情分和这顿鱼的份上，许你插队！”
“真的？”他目光变得深邃，热情的望着她。
迟钝的纪小小浑然不觉，转过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不过追本小姐的实在太多，就算插队你也要排上一两年！”
“我愿意等！”这话含在嘴边，店里太过喧嚣，她已走远，所以只有他自己一人听见了。
出了门外面夜色已浓，居然还有点凉了，这鬼天气！
袁子峰将外套随手给她披上，按住她的拒绝，“你现在是初愈的病人，不是平时的女汉子，就别跟我逞强了！”
她扁了扁嘴，便没说话，披着他的外套随他上了车。
真的有点累了，看着外面缭乱的霓虹灯，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袁子峰开着车，侧头看了眼陷入沉睡的她，脸上有一抹宠溺，缓缓放慢车速，把车里的空调温度稍稍调高，沿着路前行。
纪小小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来了，看了看车窗外，已然到了自家楼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吓了一跳。
她坐直身体道，“呀，都到了！你怎么都不叫我的？”
“看你睡的香，就没忍心叫醒你！”袁子峰笑了笑，“送你上楼吧，看来你今天真是累坏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你也赶紧回家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连连摆手。
停住脚步，袁子峰道，“那好吧，我看着你上楼，然后我就走了。”
她也不好再拒绝，便几步跨到楼道，转身冲他摆了摆手。（未完待续）
怔了怔，尤其听到那声不太舒服的称呼，疑问的目光看向纪小小，“小小……这位是？”
纪小小吃的满头大汗正哈皮，没想到来了个搅局的。一抬头看见是钱东城，脸上顿时有点讪讪，“这是我大学同学，子峰，这是我一个朋友，爱开玩笑，你别介意！”
“你好！”袁子峰很绅士风度的伸出手来，可是钱东城只是睨了一眼并没有去握，“嫂子，我哪里开玩笑了，天祈是去外地办事了啊！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嫂子！”
“钱东城，你别玩笑太过啊！我说了别这样叫我，我跟霍天祈没有一点关系！”她有点不高兴了，好好的吃顿饭，被他这样一打岔，失了大部的兴致。
“啧啧，撇清的还真快，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连连摇头，钱东城刚要开口，就被后面的女人一把揪住了，“钱东城，就算要分手，你丫也先把这单给我买了！”
“买买，你够不够，不够再点，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别撑死你丫的！”他哼了一声，朝结账台走去。
最后那句话，把纪小小气得不轻，本来自己案子这件事是钱东城帮忙摆平的，所以对他也是有几分客客气气的，可是他最后那句，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
她怎么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了？怎么就撑死了？自己跟霍天祈本来就没什么，是他们非把她和他扯到一起，还有那个该死的霍天祈，说不清道不明，总是与她纠缠不清！
气得小脸儿煞白，袁子峰瞧着不太对劲，柔声道，“没事吧？”
“没事！”她气哼哼的说，用筷子发泄似的捣着鱼片。
袁子峰哭笑不得，“没事你跟这鱼有仇是怎么的？吃就吃吧，还让人家死无全尸！都快成鱼泥了！”
她回过神来，这才看到鱼片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放下筷子还是很郁闷，对他闷闷的说，“对不起，扰了你的兴致！”
“我没关系。”袁子峰看了眼已经走出饭店大门的钱东城，“你认识霍天祈？”
“嗯。”她点点头，愣了下，“怎么，你也认识他？”
他却摇了摇头，“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在Ｙ市，有谁没听说过霍家，久闻其名，未见其人。你怎么会招惹上他的？”
“说来话长！”她叹了口气，这事儿，也说不清楚！
看她很明显不想说，袁子峰也就没再问下去，换了个他觉得比较轻松点的话题，“对了，这么久没见了，你现在在做什么？”
“…………”纪小小的脸上霎时绯红一片。
虽然她一向自称自己的工作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在这老同学面前，猛一提起，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
“嗯？”他有些奇怪，是火太大吗？为什么她的脸这么红呢？
把电磁炉的火关小一些，听到她说，“我跟朋友合伙开了个小店，做点小生意。”
“哦，那也不错啊！自己做老板辛苦一点，但是自己创业还是很厉害的！”袁子峰不吝赞美，接着补充了一句，“改天我去捧个场，也买点东西增加你们的营业额！”
他本来是极平常的一句客气话，可是纪小小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袁子峰怔了怔，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对了，你们开的是什么店啊？”
“我们开的店你肯定也能用得上，大部分人都能找到自己合用的东西，只不过有些人死要面子不承认罢了！”她忽然释怀，笑眯眯的说。
“那是……”
“成年人专用哦！”
“成人用品店？！”袁子峰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的，音调一个字比一个字高，声音却一点一点压低。
看到她笑盈盈的点了点头，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咳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止住，他看着纪小小道，“小小，你真有前途！怎么想起来做这个了？”
叹了口气，她正色道，“我的性格不适合打工，我讨厌在办公室里坐一些琐碎的杂活，还要跟人勾心斗角。这年头自己做点生意不容易，其实这行还是很有市场的，只不过世俗人多有偏见罢了！你想，买卖买卖，没有买的，我们还卖给谁去？最可气的是那些一边买着还要一边骂卖的人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脸啊！”
袁子峰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说的没错！小小，我支持你！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且坚持下来，也是很不容易的！”
“真的？”她有些怀疑。
从做这行以来，有鄙夷的，有不屑的，有嘲笑的，但是很少会听到支持的声音。
看他一本正经的点点头，“真的！堂堂正正做人，靠自己的双手赚钱，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你比很多人都有勇气，我敬你！”
他举起了酸梅汤煞有介事的说，纪小小让他那么一捧，突然就自信心膨胀了！本来只是个糊口的活，让他几句话一说，好像变得很有责任感和使命感，她瞬间觉得自己的形象变得高大伟岸，乐颠颠的举起杯子，“好！为了我们伟大的事业，让那些俗人的偏见都通通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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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东城出了饭店，好不容易甩掉那个女人，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
电话那头的霍天祈似乎在睡觉，很不耐的声音，“什么事？”
“喂，天祈！瓦擦，你还在睡觉，你小子事情办完了没有，办完就快点滚回来！”他口气不善的说。
“干嘛，给你奔丧啊？”他似乎已经起来了，口气同样没好到哪里去。
“奔你个头！你丫戴绿帽子了知道不？再不回来就要绿帽绿帽满天飞了！”钱东城点了根烟，眯起眼睛看着饭店里面。
雾气腾腾，有些看不清楚了，不过显然两个人还是相谈甚欢的样子。
“胡扯什么你！”霍天祈忍不住喷他，“你丫假奶粉吃多了吧？还是工业酒精喝多了，吃饱喝足就滚回去睡觉，不然就叫翔子陪你打个通宵，别特么在这乱放一氧化碳！”
“我说的是真的！”他把电话换了个方向，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我晚上在百岁鱼吃饭，百岁鱼你知道不？就是咱哥几个去过的，翔子请客的那次……”
“我知道，别特么废话，有屁快放！”他有点没耐心了。
“你猜我看到谁了？”顿了顿，没敢时间太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我看到小嫂子了，还跟个男人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瓦擦，哥们当时就怒了，上去问小嫂子，你不是去外地办事了么，你猜她咋说？”
霍天祈怔了怔，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咋说？”
“她说她跟你压根就没关系！”
眨了眨眼，霍天祈回味了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纪小小？”
“对呀对呀！”钱东城也觉得不对劲，“哎，你还有几个小嫂子么？喂喂，做人不能忒不厚道啊！”
“滚球去！”他骂道，“你说，她跟个男人在一起？”
“对！”
“还有说有笑？”
“对对！”
“还一起吃饭？”
“对对对！”
“对你个头啊！不就是跟个男人一起吃饭吗？你丫哪天不跟几个女人吃饭的，这么点儿破事还来吵我，又不是跟男人上床，大惊小怪什么！”他对着话筒道，“行了，没事我挂了！”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钱东城愣了半天，直到烟头烫了嘴，才吃痛的丢掉。
嘶！闹了半天还成自己多事了？
悻悻然踩灭了烟头，回头看了眼饭店里面，掏出车钥匙转身走了，今天真特么背运！
挂了电话的霍天祈可没有刚才说的那么潇洒，心里怎么想怎么觉着不舒服，自己打电话那会儿她还跟他没话说，转脸就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了。
那男人是谁？会不会是她口中的那个什么疯？想给她打个电话，手指放在拨出键，想想又关了。
他还从来没有这样犹豫不决纠结不已过，心里很烦躁，干脆拨了个电话，“喂，帮我查一下最近一班回Y市的机票，对，我要改签！”
一顿饭吃的很欢快，除了中间被钱东城打断的那个小插曲，还是很完满的。
纪小小摸着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看着袁子峰掏出钱夹子付钱，一点愧疚之意都没有，“谢谢啊！今儿的表现还真是不错，改天给你介绍个美女做谢礼！”
“那先谢了啊！”袁子峰笑了笑，“你先把自己给推销出去再说吧！”
“怎么，瞧不起我，当我没市场啊？”她斜了他一眼，一脸的不爽。
“怎么会！”他站起身道，“你的市场无穷大，我只怕排不上队呢！”
她满意的点点头，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下，“小子，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同学情分和这顿鱼的份上，许你插队！”
“真的？”他目光变得深邃，热情的望着她。
迟钝的纪小小浑然不觉，转过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不过追本小姐的实在太多，就算插队你也要排上一两年！”
“我愿意等！”这话含在嘴边，店里太过喧嚣，她已走远，所以只有他自己一人听见了。
出了门外面夜色已浓，居然还有点凉了，这鬼天气！
袁子峰将外套随手给她披上，按住她的拒绝，“你现在是初愈的病人，不是平时的女汉子，就别跟我逞强了！”
她扁了扁嘴，便没说话，披着他的外套随他上了车。
真的有点累了，看着外面缭乱的霓虹灯，不知不觉居然睡着了。
袁子峰开着车，侧头看了眼陷入沉睡的她，脸上有一抹宠溺，缓缓放慢车速，把车里的空调温度稍稍调高，沿着路前行。
纪小小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来了，看了看车窗外，已然到了自家楼下，也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吓了一跳。
她坐直身体道，“呀，都到了！你怎么都不叫我的？”
“看你睡的香，就没忍心叫醒你！”袁子峰笑了笑，“送你上楼吧，看来你今天真是累坏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你也赶紧回家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连连摆手。
停住脚步，袁子峰道，“那好吧，我看着你上楼，然后我就走了。”
她也不好再拒绝，便几步跨到楼道，转身冲他摆了摆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