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余长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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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新大学，东区食堂一层。
此时正值晚饭时间，往来学生络绎不绝。而在这其中，有那么两人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一份手撕鸡，一个鸡腿，芙蓉蛋......阿姨给我多来点饭可以不？”龙王尊这货也不知从哪里弄了张学生饭卡：“晓晓你要吃些什么？”
“我暂时，不太想吃东西。”秦晓显然还未搞清楚当下是怎样一个状况，所以显得有些懵圈。
“那还真是可惜，华新大学食堂的味道还不错。”龙王尊倒也不强求，接过窗口阿姨递过来的餐盘，带着秦晓找了一处空位置坐下。
“不过，我还是建议吃一些东西。”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更何况现在还是在追查一起悬案，就更要注意补充体力了。
“主要是没这个心情呀......”秦晓此刻满脑子都想着刘舒意失踪这个事情，特别是刚才听到“教授”的那一番提示之后，烦恼就变得更多了。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龙王尊笑了笑：“晓晓你不要去特别在意‘教授’说的话。”
那个女人相当擅长用言语去影响别人的情绪和心态，龙王尊对此深有体会。
故意展露出自己已然破解真相，故作好心的提示——这些恐怕都是安妮德尔攻心计施展的环节。
绝不能轻易被这种小手段动摇。
“而且实际上，我现在并没有停下破解真相的步伐。”龙王尊神秘一笑，指了指桌面上的饭卡：“晓晓你猜猜我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东西？”
“额.......一个学生？”秦晓不太懂龙王尊这个问题的意思。
“显而易见，但关键在于这个学生的身份。给你一点提示，我刚才说去上厕所，然而却很久才回来。”那么这段期间，我去做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秦晓不是笨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就是这个‘难道’。”龙王尊点了点头：“这张饭卡的主人是刘教授的学生。”
说来也是巧合。两人刚驱车到学校，他就忍不住“人有三急”，找了个就近教学楼上厕所。回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两名学生从楼里下来。
“你听说了吗？我们的高数教授刘舒意失踪了。”——正好，是这样的话题。
于是龙王尊便找上了他们。
“龙王尊你乍看之下像个家里蹲，看不出来还挺擅长和陌生人搭话的。”
“诶，我并没有和他们搭话噢？”只是直接塞了五张红票子给他们，就打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恩，这才是大人的交际方式。
“总之，就这样我收获了许多情报。”
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了龙王尊的票子，两位学生自然是将与刘舒意有关的所有事情，包括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全都说了出来。
而在这其中有一件事情龙王尊颇为在意。
“刘教授，虽然是一名受到过国家表彰的‘数学教授’。但他常常对‘生物’推崇有加。”
两位学生说，刘舒意有那么一句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数学是构建科学社会的框架，而生物才是人类进化的阶梯。”
“或许是因为自己爱人就是学生物的才这么说？”秦晓说道。
“就算是秀恩爱，也没有必要常常挂在嘴边说给别人听吧？”而且以刘舒意性格，传统又胆小，不太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更何况，他是教数学的，没事和学生谈论生物对人类未来的重要性干吗？
这只能说明刘教授虽然专攻数学，但却是“生物学科”的狂热分子，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真有意思，一位数学领域的专家竟然会对生物有如此见解，就像是‘生物的狂信徒’一般......”这其中缘由究竟为何，龙王尊是百思不得其解。
面对这个问题，秦晓先是轻抿嘴唇，稍作思考。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我想，我大概知道刘教授这样做的理由......”
“哦？”这还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刘教授并非痴迷于生物，这其中很大缘故和他们夫妇二人正在做的研究项目有关。”
根据协议，秦晓并不能在召开记者发布会之前将具体内容透露给任何人，但她还是可以告诉龙王尊这是一个怎样的项目。
将生物技术运用于医疗事业。
“基因疗法？”用正常基因补充或替换有缺陷的生物技术运用。
“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已经十分接近了，但却还是不同。”那是远远超乎想象的，是现代科学虽有涉及，却无人敢于踏足的领域。
龙王尊注意到，每次谈论到这个项目时，秦晓眼中都会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份憧憬与向往。
“这个项目虽然是夫妇二人一同在进行研究，但整个实验的基础思路实际上却是由慕容小姐首先提出来的。”
不过一开始这也只是一个显得有些天方夜谭的灵感，直到慕容宁将这个想法与刘舒意分享之后。
“数理化生本就一家。即使形式内容上有所差别，但内在却是充满了各种联系。”
一开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但是随着两人知识结合，数学与生物之间互相论证弥补将虚幻一步一步拖向现实。
“‘天使的技术’就此，形成了雏形。”
“那还真是......”这什么鬼名字，秦大小姐也是个中二病吗？
刘氏夫妇究竟在研究什么东西，龙王尊现在对这个谈起来玄而又玄的事情越来越感到好奇了。
“相信我龙先生，”秦晓说道：“这将是一次革命，是人类从未敢涉及领域，勇敢迈出的全新境界。”
不知为何，这副说辞让龙王尊想起了“教授”。在谈及到她那个未知的神秘计划时，安妮德尔就像现在的秦晓一般，充满了狂热。
当然，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不明觉厉好了。
“失礼了......”正在这时，秦晓的电话响了起来：“.......对，是我......我明白，辛苦了。”
秦晓挂断电话，对龙王尊说道：“我想我们找到第一个线索了。”
......
学校发生的事情只是一段小插曲。
在路上，龙王尊坐在副驾上看着秦晓手下发过来有关余长庆的信息。
余长庆，华新本地人，今年48岁，未婚独居，目前住在乌当区一间出租屋里，工作在是某个生物试验室里做助理。
生物，又是生物。
龙王尊眉头紧锁，本以为只是一条影响不大的支线线索，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法拉利红色靓影疾驰掠过夜幕下的城市，黑道大小姐果然完全不用在意超速这些小问题。华新大学和目的地之间相距虽然甚远，两人却只花了大概半个钟便到达了地方。
“就是这了。”进入小区，轻轻按动门铃，不一会便有了回应。
“你好，请问是余长庆先生吗？”出来开门的人是一位大叔，头发略显稀疏，身形消瘦，穿着一件掉色的蓝领衬衫。
结合对方的年龄，以及独居的情报，不难猜出这位就是两人要找的余长庆了。
“你们是？”余长庆不禁流露出怀疑与诧异的表情，显然对深夜拜访的二人充满戒备。
“我们是慕容小姐和刘舒意教授的朋友。”龙王尊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想要找您问些事情，方便进去说话吗？”
“不方便，我要睡了。”听到龙王尊的话，余长庆脸色大变，。也不等对方做回应，直接关门送客。
出师不利，两人就这样吃了个闭门羹。
“切，早知道找陈今生弄个警察身份好了。”看这反应，这人确实有问题在里面。
“现在该怎么办？”秦晓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手机：“要不要我叫几个人来直接给他绑回去算了。”
“不不不，我们是来办案的，走正规途径。”姐姐，虽然知道你比较嚣张，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种平民侦探的感受。
不过，好不容易抓住了一点线索，也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掉。
说起来，为什么刘舒意要来找余长庆？余长庆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实验室助理，刘舒意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取什么呢......
灵光，乍现。
“晓晓，余长庆工作的那个实验室是做什么的来着？”
“我看看......”秦晓拿出手机捣鼓了一下：“C.E生物实验室，隶属于华新医药企业‘万灵’。”
专攻，生物克隆与基因技术。
......
十分钟后，C.E实验室。借助秦晓的力量，二人很快就和实验室负责人搭上了线。
“余长庆啊？我有印象。”实验室负责人说道：“是那个有些阴暗，不擅言辞的助理对吧？不过，他上周时候就已经被开除了。”
“为什么会被开除？”一个星期前，也就是刘舒意失踪的那段时间，这未免也太巧了。
“关于这个事情，还请两位不要外传。”原本这个事情按照规定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不过“无双会”大小姐开口询问，负责人却是不敢有丝毫隐瞒。
大概一个月之前，实验室内部有部分研究素材和资料遭到窃取，公司高层极度重视。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搜查证据后，终于确认了嫌疑人余长庆。
“那家伙，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实验室负责人唏嘘不已。
本来那家伙应该被直接移送公安机关的，但或许是为了保护形象，公司决定不对公开这件事情，内部解决。
“出了这种事情，你们只是把他开除了？”
“我也很疑惑，但这是上面的决定。”实验室负责人摇了摇头，领导的想法又怎么会是他们这些下属能够妄加猜测的呢？
有猫腻在里面。龙王尊脑海中已经对这件事情有了大致想法。
在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二人谢绝了负责人共进晚餐的邀请，离开了这里。
“你知道这个事情吗？”在车上，龙王尊向秦晓问道。
“一点也不。”秦晓摇了摇头。
余长庆没有遭受牢狱之灾，恐怕是刘舒意与万灵集团公司高层达成了某种协议的结果。而那部分下落不明的实验素材与资料，恐怕也是刘指示其去做的。
“这下子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啊。”这下就得看看慕容宁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了，如果答案是不，那么刘舒意这番行为就十分值得去深思了。
得瞒着投资人和共同研究的妻子去做的事情，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刘舒意在暗地里究竟做了什么，其目的究竟为何，又与他的失踪有什么联系。
或者，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在里面吗？
“有些细思极恐的秘密，往往留存在过去的悲剧之中”
不知为何，龙王尊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教授”那意义不明的最后一个提示。
或许，能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这段话呢？
也许该调查一下刘舒意的过去......正当龙王尊掏出手机来准备联系工具人二号“讯使”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你好？”电话那头是有些嘶哑的女声，说话声音微微颤抖，但却无比激动与兴奋。
“慕容小姐？......是我，没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什么？！”突然，龙王尊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把在一旁开车的秦晓都吓了一跳。
轮胎因为急刹在道路上摩擦出“撕拉”的刺耳声音。龙王尊整个人都僵住了，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半晌，他缓缓转过头去，对秦晓说道：“慕容宁说......刘舒意，回来了。”
华新大学，东区食堂一层。
此时正值晚饭时间，往来学生络绎不绝。而在这其中，有那么两人与周围显得格格不入。
“一份手撕鸡，一个鸡腿，芙蓉蛋......阿姨给我多来点饭可以不？”龙王尊这货也不知从哪里弄了张学生饭卡：“晓晓你要吃些什么？”
“我暂时，不太想吃东西。”秦晓显然还未搞清楚当下是怎样一个状况，所以显得有些懵圈。
“那还真是可惜，华新大学食堂的味道还不错。”龙王尊倒也不强求，接过窗口阿姨递过来的餐盘，带着秦晓找了一处空位置坐下。
“不过，我还是建议吃一些东西。”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更何况现在还是在追查一起悬案，就更要注意补充体力了。
“主要是没这个心情呀......”秦晓此刻满脑子都想着刘舒意失踪这个事情，特别是刚才听到“教授”的那一番提示之后，烦恼就变得更多了。
“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龙王尊笑了笑：“晓晓你不要去特别在意‘教授’说的话。”
那个女人相当擅长用言语去影响别人的情绪和心态，龙王尊对此深有体会。
故意展露出自己已然破解真相，故作好心的提示——这些恐怕都是安妮德尔攻心计施展的环节。
绝不能轻易被这种小手段动摇。
“而且实际上，我现在并没有停下破解真相的步伐。”龙王尊神秘一笑，指了指桌面上的饭卡：“晓晓你猜猜我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东西？”
“额.......一个学生？”秦晓不太懂龙王尊这个问题的意思。
“显而易见，但关键在于这个学生的身份。给你一点提示，我刚才说去上厕所，然而却很久才回来。”那么这段期间，我去做了什么事情？
“难道是.......”秦晓不是笨蛋，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就是这个‘难道’。”龙王尊点了点头：“这张饭卡的主人是刘教授的学生。”
说来也是巧合。两人刚驱车到学校，他就忍不住“人有三急”，找了个就近教学楼上厕所。回去的时候，正好遇上两名学生从楼里下来。
“你听说了吗？我们的高数教授刘舒意失踪了。”——正好，是这样的话题。
于是龙王尊便找上了他们。
“龙王尊你乍看之下像个家里蹲，看不出来还挺擅长和陌生人搭话的。”
“诶，我并没有和他们搭话噢？”只是直接塞了五张红票子给他们，就打听到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恩，这才是大人的交际方式。
“总之，就这样我收获了许多情报。”
还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收了龙王尊的票子，两位学生自然是将与刘舒意有关的所有事情，包括一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全都说了出来。
而在这其中有一件事情龙王尊颇为在意。
“刘教授，虽然是一名受到过国家表彰的‘数学教授’。但他常常对‘生物’推崇有加。”
两位学生说，刘舒意有那么一句常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数学是构建科学社会的框架，而生物才是人类进化的阶梯。”
“或许是因为自己爱人就是学生物的才这么说？”秦晓说道。
“就算是秀恩爱，也没有必要常常挂在嘴边说给别人听吧？”而且以刘舒意性格，传统又胆小，不太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更何况，他是教数学的，没事和学生谈论生物对人类未来的重要性干吗？
这只能说明刘教授虽然专攻数学，但却是“生物学科”的狂热分子，才会做出这种事情。
“真有意思，一位数学领域的专家竟然会对生物有如此见解，就像是‘生物的狂信徒’一般......”这其中缘由究竟为何，龙王尊是百思不得其解。
面对这个问题，秦晓先是轻抿嘴唇，稍作思考。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我想，我大概知道刘教授这样做的理由......”
“哦？”这还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刘教授并非痴迷于生物，这其中很大缘故和他们夫妇二人正在做的研究项目有关。”
根据协议，秦晓并不能在召开记者发布会之前将具体内容透露给任何人，但她还是可以告诉龙王尊这是一个怎样的项目。
将生物技术运用于医疗事业。
“基因疗法？”用正常基因补充或替换有缺陷的生物技术运用。
“虽然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已经十分接近了，但却还是不同。”那是远远超乎想象的，是现代科学虽有涉及，却无人敢于踏足的领域。
龙王尊注意到，每次谈论到这个项目时，秦晓眼中都会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份憧憬与向往。
“这个项目虽然是夫妇二人一同在进行研究，但整个实验的基础思路实际上却是由慕容小姐首先提出来的。”
不过一开始这也只是一个显得有些天方夜谭的灵感，直到慕容宁将这个想法与刘舒意分享之后。
“数理化生本就一家。即使形式内容上有所差别，但内在却是充满了各种联系。”
一开始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但是随着两人知识结合，数学与生物之间互相论证弥补将虚幻一步一步拖向现实。
“‘天使的技术’就此，形成了雏形。”
“那还真是......”这什么鬼名字，秦大小姐也是个中二病吗？
刘氏夫妇究竟在研究什么东西，龙王尊现在对这个谈起来玄而又玄的事情越来越感到好奇了。
“相信我龙先生，”秦晓说道：“这将是一次革命，是人类从未敢涉及领域，勇敢迈出的全新境界。”
不知为何，这副说辞让龙王尊想起了“教授”。在谈及到她那个未知的神秘计划时，安妮德尔就像现在的秦晓一般，充满了狂热。
当然，现在这种时候还是不明觉厉好了。
“失礼了......”正在这时，秦晓的电话响了起来：“.......对，是我......我明白，辛苦了。”
秦晓挂断电话，对龙王尊说道：“我想我们找到第一个线索了。”
......
学校发生的事情只是一段小插曲。
在路上，龙王尊坐在副驾上看着秦晓手下发过来有关余长庆的信息。
余长庆，华新本地人，今年48岁，未婚独居，目前住在乌当区一间出租屋里，工作在是某个生物试验室里做助理。
生物，又是生物。
龙王尊眉头紧锁，本以为只是一条影响不大的支线线索，现在看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法拉利红色靓影疾驰掠过夜幕下的城市，黑道大小姐果然完全不用在意超速这些小问题。华新大学和目的地之间相距虽然甚远，两人却只花了大概半个钟便到达了地方。
“就是这了。”进入小区，轻轻按动门铃，不一会便有了回应。
“你好，请问是余长庆先生吗？”出来开门的人是一位大叔，头发略显稀疏，身形消瘦，穿着一件掉色的蓝领衬衫。
结合对方的年龄，以及独居的情报，不难猜出这位就是两人要找的余长庆了。
“你们是？”余长庆不禁流露出怀疑与诧异的表情，显然对深夜拜访的二人充满戒备。
“我们是慕容小姐和刘舒意教授的朋友。”龙王尊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想要找您问些事情，方便进去说话吗？”
“不方便，我要睡了。”听到龙王尊的话，余长庆脸色大变，。也不等对方做回应，直接关门送客。
出师不利，两人就这样吃了个闭门羹。
“切，早知道找陈今生弄个警察身份好了。”看这反应，这人确实有问题在里面。
“现在该怎么办？”秦晓摇了摇自己手上的手机：“要不要我叫几个人来直接给他绑回去算了。”
“不不不，我们是来办案的，走正规途径。”姐姐，虽然知道你比较嚣张，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种平民侦探的感受。
不过，好不容易抓住了一点线索，也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掉。
说起来，为什么刘舒意要来找余长庆？余长庆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实验室助理，刘舒意想要从对方身上获取什么呢......
灵光，乍现。
“晓晓，余长庆工作的那个实验室是做什么的来着？”
“我看看......”秦晓拿出手机捣鼓了一下：“C.E生物实验室，隶属于华新医药企业‘万灵’。”
专攻，生物克隆与基因技术。
......
十分钟后，C.E实验室。借助秦晓的力量，二人很快就和实验室负责人搭上了线。
“余长庆啊？我有印象。”实验室负责人说道：“是那个有些阴暗，不擅言辞的助理对吧？不过，他上周时候就已经被开除了。”
“为什么会被开除？”一个星期前，也就是刘舒意失踪的那段时间，这未免也太巧了。
“关于这个事情，还请两位不要外传。”原本这个事情按照规定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不过“无双会”大小姐开口询问，负责人却是不敢有丝毫隐瞒。
大概一个月之前，实验室内部有部分研究素材和资料遭到窃取，公司高层极度重视。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搜查证据后，终于确认了嫌疑人余长庆。
“那家伙，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谁也没想到他会是这种人。”实验室负责人唏嘘不已。
本来那家伙应该被直接移送公安机关的，但或许是为了保护形象，公司决定不对公开这件事情，内部解决。
“出了这种事情，你们只是把他开除了？”
“我也很疑惑，但这是上面的决定。”实验室负责人摇了摇头，领导的想法又怎么会是他们这些下属能够妄加猜测的呢？
有猫腻在里面。龙王尊脑海中已经对这件事情有了大致想法。
在又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二人谢绝了负责人共进晚餐的邀请，离开了这里。
“你知道这个事情吗？”在车上，龙王尊向秦晓问道。
“一点也不。”秦晓摇了摇头。
余长庆没有遭受牢狱之灾，恐怕是刘舒意与万灵集团公司高层达成了某种协议的结果。而那部分下落不明的实验素材与资料，恐怕也是刘指示其去做的。
“这下子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啊。”这下就得看看慕容宁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了，如果答案是不，那么刘舒意这番行为就十分值得去深思了。
得瞒着投资人和共同研究的妻子去做的事情，恐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刘舒意在暗地里究竟做了什么，其目的究竟为何，又与他的失踪有什么联系。
或者，这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在里面吗？
“有些细思极恐的秘密，往往留存在过去的悲剧之中”
不知为何，龙王尊脑海中突然想起了“教授”那意义不明的最后一个提示。
或许，能按照字面意思去理解这段话呢？
也许该调查一下刘舒意的过去......正当龙王尊掏出手机来准备联系工具人二号“讯使”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你好？”电话那头是有些嘶哑的女声，说话声音微微颤抖，但却无比激动与兴奋。
“慕容小姐？......是我，没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什么？！”突然，龙王尊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把在一旁开车的秦晓都吓了一跳。
轮胎因为急刹在道路上摩擦出“撕拉”的刺耳声音。龙王尊整个人都僵住了，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半晌，他缓缓转过头去，对秦晓说道：“慕容宁说......刘舒意，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