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对一方通行的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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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九尾和江睿从虚空脉络中出来，再度回到原地的时候，结标淡希和佐天泪子等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只剩下一个戴着眼镜的眼镜娘在附近徘徊，看到他们的瞬间仿佛看到了惊吓一般，俏脸一红退回了拐角处——
九尾眼睛一眯，想要上去阻拦，却被江睿一只手拉下——
“那是……风斩冰华？”
……
偌大的封闭大楼中，亚雷斯塔专心看着两人看到风斩冰华的反应，放大然后回放。
艾华斯的投影如今已经完全凝实，只是她不是很喜欢风斩冰华这个可以受到亚雷斯塔操纵，随时借用她力量的躯壳。
“显然，他知道风斩冰华……”
亚雷斯塔陷入了沉思，甚至机械大脑中出现了短暂的迷茫，按照正常的逻辑，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虚数学区有内鬼，但很快，其他的逻辑有告诉它不可能和也不可能有别的原因，这导致他的辅助计算逻辑差点直接宕机——
液体中传来一缕缕气泡和黑烟，亚雷斯塔不得不无奈的再度开启自我意识的思考。
“你不觉得你对他的关注太多了吗？”
艾华斯笑呵呵的看向屏幕，轻声道：“你太纠结掌握每个人的一切的话，对你的计划并没有好处。”
亚雷斯塔沉默，他也不想在江睿身上花费太多心思，但这家伙……威胁实在太大了，大到他都想过是不是应该将他除掉才是当初最好的选择？
“他知道的太多了，我想弄清楚这一点。”
亚雷斯塔回答道，他知道绝对能力者计划，他知道他原来的身份，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都是过去的事情，总会留下蛛丝马迹被江睿查到，但是风斩冰华……这应该是第一次动用，他竟然认识，甚至可能知道那是艾华斯完全显现的“保险丝”。
这让他有些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些懊恼——
“对方可能拥有从世界中直接读取某些信息的能力。”艾华斯猜测道，但很快又推翻了：“但按理来说以我的神秘度完全可以遮蔽这种能力，不可能有人在天使附近读取相关的信息才对。”
“……”亚雷斯塔没有继续顺着这个问题纠结，而是转移话题道：“至少，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拉莱耶果然还保持着交流。”
“你刚才用我的力量动用了追踪术式？”
“结果呢？”
艾华斯兴趣盎然。
“没有，完全找不到任何信息，直到他们回来的瞬间。”
闻言，艾华斯的面容一愣，突然严肃起来道：“这说明术式起效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亚雷斯塔。”
“当然。”
亚雷斯塔睁开眼睛，他最近如此关注江睿不是没有原因的，作为神秘侧的顶级大佬，哪怕转投科学，他也不会否认唯心方面的能力，比如……心神不宁。
“足以屏蔽天使之力的能力，或者……他们去了这个世界之外。”
魔神……吗？
“亚雷斯塔。”艾华斯认真的飞到屏幕面前，挡住了江睿的影像：“我必须要警告你，魔神那边，现在可不太平。”
……
哪怕风斩冰华出现在他的附近，江睿也没有丝毫的担心，诚然，亚雷斯塔的目的是消灭所有魔神，也正因为如此，她反而不能在人工天界形成之前引起魔神的注意，原著中，除了欧提努斯事关命运的行列被他仇视，而放任艾华斯追杀以外，其他方面亚雷斯塔可以说是要多怂就有多怂。
不过，最近亚雷斯塔的确针对他关注越来越多了，总觉的是不是又在算计他什么？
江睿皱了皱眉头，最后无奈的笑了笑想到。
无所谓了，反正过几天他应该就没时间呆在学园都市陪亚雷斯玩了，到时候分身留在这里也是装死罢了。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两天，他应该就能收到亚雷斯塔要求他前往英国协助清教派镇压叛乱的命令。
这一点上，他很相信北川。
至于当下，他温柔的看了一眼九尾，还是陪好九尾以及一方通行吧。
另一边，他的分身，莉莉丝正眯着猩红的眼睛，慵懒的看着认真查看文档的一方通行意有所指道：“偷看应该交给雇主的文件可不是一个暗部良好的作风。”
“戚，闭嘴！”
一方通行毫不客气的瞪了瞪眼，转而轻皱眉头看向文件中的代号。
“龙……”
这就是理事会最高级别的项目吗？
呵。
莉莉丝瞥了一眼对方，龙的代号自然是指艾华斯，按照一方通行当前的行为模式而言，自然是接触不了这份情报的，但在这方面，江睿不介意帮他一把。
也算是给亚雷斯塔找点麻烦，省的他老是闲着没事精力过剩把心思弄在自己身上。
话说回来……莉莉丝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听说亚雷斯塔的自我意识中最强的是个少女形态，那岂不是说……
嘶！他不会看上我的本体了吧？
“喂，你在想什么，吸血鬼。”
一方通行收好档案，就看到这个吸血鬼少女摸着自己的脸蛋，一副被自己迷倒了的神情……呵，自恋的女人。
“嗯哼？”
被对方这么一叫，江睿回过神来，顺带把大部分意识也带了过来，毕竟九尾那边属实没什么事情不说，他也的确有些东西需要确定一下。
于是乎一方通行终于第一次认识到了什么叫变脸，上一秒还被大贤者辅助的少女思维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钢铁直男江睿下一秒直接贯穿了身体，整个人顿时高冷起来。
一方通行一脸懵逼。
江睿倒没什么感觉不对，毕竟人生如演戏，不同的分身说到底都是他同步接收意识进行反馈，就是用少女的身体的时候吧……为了维持人设，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把隐藏在心底的少女心给展现出来，导致有些女孩子气。
说白了，竟是容易精分。
如今一下子把主要精力在江睿那边的意识转移过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尤其是胸前这两坨。
“你还愣着干嘛，走吧？”
江睿迅速调整了下身形，血眸中闪过一丝金色，率先越过一方通行迈过门口的尸体，走了出去。
这次任务她是被一方通行请求而来帮忙的，原因是一方通行对于搜寻和部分魔法防护处理不是很擅长。
当然，这也说明一方通行算是认可了江睿莉莉丝这个身份之间的交情。
相比起针锋相对的利姆露而言，类似朋友的竞争对手自然无法让一方通行底下高傲的头颅去求助，所以自然而然的更倾向于一开始就是合作伙伴的莉莉丝。
而有些话，也更适合用莉莉丝这个身份来说，比如，劝他投靠超凡乐园！
至少这样，他就不用被追杀了不说，他还能独吞解决一方通行的奖励。
两人迅速无言的走出大楼，们外，一亮颇为奢华的汽车已经在门口等待着他们两个，几只特殊的部队也已经就绪，随时准备进入清理现场。
一方通行迅速跟着江睿进入后座，看着前面的司机，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些都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嗯。”
江睿点点头，一方通行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吟吟青草，因为不会受到对方心理掌控的干涉，所以他心知肚明对方不是食蜂操祈，而且也没有兴趣去打听对方叫什么，只是不屑的以那个女人称呼对方。
“戚，也就是她也知道这次的行动了？”
一方通行有些不满——那个女人知道的话，岂不是意味着利姆露那个混蛋也知道了？
那是不是下次见面那个混蛋肯定会嘲讽自己：“哟，这不是请求我属下帮忙的第一位，一方通行大人嘛？”
他都能想象到那张小脸上面可恶的表情！
“不要在意这些。”
江睿摇了摇头，心中好笑的歪过头去：“我不喜欢麻烦，我相信你也不会喜欢，毕竟你如今还带着个孩子。”
“呵，那个小鬼，要不是你甩给我……”
突然的，前面的司机回过头来，语气淡漠的开口道：
“一方通行，你会站在哪一边？”
？
一方一愣，瞬间皱起眉头打量了几眼回头的司机，只见他双眼泛着冷漠，像极了当初他在电视中看到的那一双眼睛。
他双眼一眯，恶狠狠的看向对方道：“冒充食蜂操祈的家伙？！”
“准确的说，我只是继承了她的能力。”吟吟青草冷漠的回答道，将意识附加在被彻底掌控的人员身上，对原本的食蜂操祈而言还有些吃力，但对于拥有念力的吟吟青草而言，似乎非常简单。
一方通行不满的看向身边的吸血鬼女人，只见她毫不在意的端详着指甲：“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
他是真的不知道。
天地可鉴，当吟吟青草回头出声的那一瞬间，他都吓了一跳有些懵逼好吗？
虽然他也想问这个问题，但他是打算委婉一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慢慢来的呀！
嗯……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这个化身手上会涂着指甲油？
大贤者？？
「不是我！」
嗯哼？不是你那是谁？
诶嗨，别说……江睿把小手放到车窗前反着光，端详了一会：“还真有点好看。”
大贤者：……
看看你这喜欢的模样，是谁涂得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大贤者突然根绝一阵前途无望。
完了，主人精分后，脑子都开始坏掉惹。
“什么站哪一边？”一方通行收回目光，不屑的凝神问道，既然莉莉丝说不知道那应该就是不知道，至少在他看来这种小问题莉莉丝没必要骗他。
倒是对方什么意思？
“利姆露派你来的？想要收编我？你们想对抗理事会？”
想来想去，似乎值得利姆露问这种问题的，也就只有对方最近跟理事会的动作上了，啧，利姆露这家伙，不会是盯上了理事长的位子吧？
“当然不是。”
吟吟青草开口道，看了眼巍然不动的江睿一眼：“这个世界和我们……”
“青草。”江睿轻轻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抱歉，是我逾越了。”
吟吟青草很默契的迅速改口，直接缩回了脑袋，憨憨的摸了摸头：“唉？我怎么停车了？”
为此，一方通行沉思片刻，狐疑的看向江睿：“你们真的没串通好？”
这说一半藏一半，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钓鱼好吧？！
我怎么感觉我要是主动问了，才特么的是上钩了呢？
“没有。”江睿哭笑不得，吟吟青草估计是觉得自己不好做这个恶人，才主动开口的，但实际上江睿还真不在乎这一点。
虽然他的决定是招揽一方通行，甚至出一万非凡点的门票而不触发追随者也不是不行，但也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愿罢了，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机会渺茫。
想了想，江睿还是决定委婉点好。
他斟酌半天，看着一方通行仍然怀疑的脸，无奈的看了看窗外，突然轻声道：“我们是朋友吗？一方。”
“？？？”
一方通行刚刚拉开一罐咖啡，差点噗的一声吐到窗户上……他再次狐疑的看向江睿，却只能看到一个精致的后脑勺……
啧，怎么就突然走开柔情路线了呢？
“有病就去医院，我刚好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
一方通行撇撇嘴，喝了一口咖啡道。
江睿翻了个白眼，转过脸庞“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一方通行横起眉毛，嗤笑道：“只有你脑子坏掉了，才会问这么白痴而且显而易见的问题。”
嗯？
江睿一懵，卧槽！！
老子……老子竟然被撩到了？！！
“那我跟上条当麻哪个重要？”
“我跟最后之作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我跟世界毁灭你选择哪一个？”
“我……”
“啪！”一方通行额头蹦出一个十字，满头黑线的一巴掌呼在了江睿脑袋上，恶狠狠道：“你还是闭嘴吧！”
这货以前的人设不是挺高冷吗？
怎么今天跟个脑残一样。
一方通行残念的看向窗外——却突然听到莉莉丝那妖娆的声线突然高冷道：“我还是认真的喔。”
“哈？”
“如果有一天，我跟上条当麻为敌，你会帮谁？”
“如果跟这个世界为敌，你又会帮谁呢？”
“什么意思。”一方通行眯起眼睛，敏锐道：“你们魔法师界有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是外来者。”江睿小手轻轻一挥，一张散发着淡淡光辉，幽蓝却又不断扭曲的书册浮现，宛如魔鬼的契约：“你确定要知道真相吗？”
“那就碰触它。”
按照规定，江睿不能过分泄露超凡空间的存在，就算泄露了，超凡空间也会模糊化，让其自动在世界规则下变得合理——所以实际上因为泄露超凡空间而被抹杀的存在很少，至于江睿最开始遇到的那个倒霉蛋……
纯属是江睿突然自己想到了超凡空间，然后一下子命中了把心……因为对于大部分剧情原著人物而言，超凡空间的存在一般是想不到的。
但即便如此，为了保险，江睿还是让对方自己触碰拉莱耶契约，直接领悟部分超凡世界的规则！
至于接触了以后不签约也没关系，世界规则会直接让他忘掉刚才的一切，这一点颇有某个死亡小本本的感觉。
“这……这是什么！”
接触到拉莱耶契约的瞬间，一方通行瞳孔顿时紧缩，整个人只感觉一股巨量的信息流冲入脑海——震惊，恐惧，迷惘。
“这个啊……这个叫做……地狱的邀请函。”
当九尾和江睿从虚空脉络中出来，再度回到原地的时候，结标淡希和佐天泪子等人早已经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只剩下一个戴着眼镜的眼镜娘在附近徘徊，看到他们的瞬间仿佛看到了惊吓一般，俏脸一红退回了拐角处——
九尾眼睛一眯，想要上去阻拦，却被江睿一只手拉下——
“那是……风斩冰华？”
……
偌大的封闭大楼中，亚雷斯塔专心看着两人看到风斩冰华的反应，放大然后回放。
艾华斯的投影如今已经完全凝实，只是她不是很喜欢风斩冰华这个可以受到亚雷斯塔操纵，随时借用她力量的躯壳。
“显然，他知道风斩冰华……”
亚雷斯塔陷入了沉思，甚至机械大脑中出现了短暂的迷茫，按照正常的逻辑，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虚数学区有内鬼，但很快，其他的逻辑有告诉它不可能和也不可能有别的原因，这导致他的辅助计算逻辑差点直接宕机——
液体中传来一缕缕气泡和黑烟，亚雷斯塔不得不无奈的再度开启自我意识的思考。
“你不觉得你对他的关注太多了吗？”
艾华斯笑呵呵的看向屏幕，轻声道：“你太纠结掌握每个人的一切的话，对你的计划并没有好处。”
亚雷斯塔沉默，他也不想在江睿身上花费太多心思，但这家伙……威胁实在太大了，大到他都想过是不是应该将他除掉才是当初最好的选择？
“他知道的太多了，我想弄清楚这一点。”
亚雷斯塔回答道，他知道绝对能力者计划，他知道他原来的身份，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都是过去的事情，总会留下蛛丝马迹被江睿查到，但是风斩冰华……这应该是第一次动用，他竟然认识，甚至可能知道那是艾华斯完全显现的“保险丝”。
这让他有些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些懊恼——
“对方可能拥有从世界中直接读取某些信息的能力。”艾华斯猜测道，但很快又推翻了：“但按理来说以我的神秘度完全可以遮蔽这种能力，不可能有人在天使附近读取相关的信息才对。”
“……”亚雷斯塔没有继续顺着这个问题纠结，而是转移话题道：“至少，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信息，拉莱耶果然还保持着交流。”
“你刚才用我的力量动用了追踪术式？”
“结果呢？”
艾华斯兴趣盎然。
“没有，完全找不到任何信息，直到他们回来的瞬间。”
闻言，艾华斯的面容一愣，突然严肃起来道：“这说明术式起效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亚雷斯塔。”
“当然。”
亚雷斯塔睁开眼睛，他最近如此关注江睿不是没有原因的，作为神秘侧的顶级大佬，哪怕转投科学，他也不会否认唯心方面的能力，比如……心神不宁。
“足以屏蔽天使之力的能力，或者……他们去了这个世界之外。”
魔神……吗？
“亚雷斯塔。”艾华斯认真的飞到屏幕面前，挡住了江睿的影像：“我必须要警告你，魔神那边，现在可不太平。”
……
哪怕风斩冰华出现在他的附近，江睿也没有丝毫的担心，诚然，亚雷斯塔的目的是消灭所有魔神，也正因为如此，她反而不能在人工天界形成之前引起魔神的注意，原著中，除了欧提努斯事关命运的行列被他仇视，而放任艾华斯追杀以外，其他方面亚雷斯塔可以说是要多怂就有多怂。
不过，最近亚雷斯塔的确针对他关注越来越多了，总觉的是不是又在算计他什么？
江睿皱了皱眉头，最后无奈的笑了笑想到。
无所谓了，反正过几天他应该就没时间呆在学园都市陪亚雷斯玩了，到时候分身留在这里也是装死罢了。
如果不出意外，最多两天，他应该就能收到亚雷斯塔要求他前往英国协助清教派镇压叛乱的命令。
这一点上，他很相信北川。
至于当下，他温柔的看了一眼九尾，还是陪好九尾以及一方通行吧。
另一边，他的分身，莉莉丝正眯着猩红的眼睛，慵懒的看着认真查看文档的一方通行意有所指道：“偷看应该交给雇主的文件可不是一个暗部良好的作风。”
“戚，闭嘴！”
一方通行毫不客气的瞪了瞪眼，转而轻皱眉头看向文件中的代号。
“龙……”
这就是理事会最高级别的项目吗？
呵。
莉莉丝瞥了一眼对方，龙的代号自然是指艾华斯，按照一方通行当前的行为模式而言，自然是接触不了这份情报的，但在这方面，江睿不介意帮他一把。
也算是给亚雷斯塔找点麻烦，省的他老是闲着没事精力过剩把心思弄在自己身上。
话说回来……莉莉丝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听说亚雷斯塔的自我意识中最强的是个少女形态，那岂不是说……
嘶！他不会看上我的本体了吧？
“喂，你在想什么，吸血鬼。”
一方通行收好档案，就看到这个吸血鬼少女摸着自己的脸蛋，一副被自己迷倒了的神情……呵，自恋的女人。
“嗯哼？”
被对方这么一叫，江睿回过神来，顺带把大部分意识也带了过来，毕竟九尾那边属实没什么事情不说，他也的确有些东西需要确定一下。
于是乎一方通行终于第一次认识到了什么叫变脸，上一秒还被大贤者辅助的少女思维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钢铁直男江睿下一秒直接贯穿了身体，整个人顿时高冷起来。
一方通行一脸懵逼。
江睿倒没什么感觉不对，毕竟人生如演戏，不同的分身说到底都是他同步接收意识进行反馈，就是用少女的身体的时候吧……为了维持人设，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把隐藏在心底的少女心给展现出来，导致有些女孩子气。
说白了，竟是容易精分。
如今一下子把主要精力在江睿那边的意识转移过来，还真有点……不习惯。
尤其是胸前这两坨。
“你还愣着干嘛，走吧？”
江睿迅速调整了下身形，血眸中闪过一丝金色，率先越过一方通行迈过门口的尸体，走了出去。
这次任务她是被一方通行请求而来帮忙的，原因是一方通行对于搜寻和部分魔法防护处理不是很擅长。
当然，这也说明一方通行算是认可了江睿莉莉丝这个身份之间的交情。
相比起针锋相对的利姆露而言，类似朋友的竞争对手自然无法让一方通行底下高傲的头颅去求助，所以自然而然的更倾向于一开始就是合作伙伴的莉莉丝。
而有些话，也更适合用莉莉丝这个身份来说，比如，劝他投靠超凡乐园！
至少这样，他就不用被追杀了不说，他还能独吞解决一方通行的奖励。
两人迅速无言的走出大楼，们外，一亮颇为奢华的汽车已经在门口等待着他们两个，几只特殊的部队也已经就绪，随时准备进入清理现场。
一方通行迅速跟着江睿进入后座，看着前面的司机，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些都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嗯。”
江睿点点头，一方通行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吟吟青草，因为不会受到对方心理掌控的干涉，所以他心知肚明对方不是食蜂操祈，而且也没有兴趣去打听对方叫什么，只是不屑的以那个女人称呼对方。
“戚，也就是她也知道这次的行动了？”
一方通行有些不满——那个女人知道的话，岂不是意味着利姆露那个混蛋也知道了？
那是不是下次见面那个混蛋肯定会嘲讽自己：“哟，这不是请求我属下帮忙的第一位，一方通行大人嘛？”
他都能想象到那张小脸上面可恶的表情！
“不要在意这些。”
江睿摇了摇头，心中好笑的歪过头去：“我不喜欢麻烦，我相信你也不会喜欢，毕竟你如今还带着个孩子。”
“呵，那个小鬼，要不是你甩给我……”
突然的，前面的司机回过头来，语气淡漠的开口道：
“一方通行，你会站在哪一边？”
？
一方一愣，瞬间皱起眉头打量了几眼回头的司机，只见他双眼泛着冷漠，像极了当初他在电视中看到的那一双眼睛。
他双眼一眯，恶狠狠的看向对方道：“冒充食蜂操祈的家伙？！”
“准确的说，我只是继承了她的能力。”吟吟青草冷漠的回答道，将意识附加在被彻底掌控的人员身上，对原本的食蜂操祈而言还有些吃力，但对于拥有念力的吟吟青草而言，似乎非常简单。
一方通行不满的看向身边的吸血鬼女人，只见她毫不在意的端详着指甲：“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
他是真的不知道。
天地可鉴，当吟吟青草回头出声的那一瞬间，他都吓了一跳有些懵逼好吗？
虽然他也想问这个问题，但他是打算委婉一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慢慢来的呀！
嗯……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这个化身手上会涂着指甲油？
大贤者？？
「不是我！」
嗯哼？不是你那是谁？
诶嗨，别说……江睿把小手放到车窗前反着光，端详了一会：“还真有点好看。”
大贤者：……
看看你这喜欢的模样，是谁涂得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大贤者突然根绝一阵前途无望。
完了，主人精分后，脑子都开始坏掉惹。
“什么站哪一边？”一方通行收回目光，不屑的凝神问道，既然莉莉丝说不知道那应该就是不知道，至少在他看来这种小问题莉莉丝没必要骗他。
倒是对方什么意思？
“利姆露派你来的？想要收编我？你们想对抗理事会？”
想来想去，似乎值得利姆露问这种问题的，也就只有对方最近跟理事会的动作上了，啧，利姆露这家伙，不会是盯上了理事长的位子吧？
“当然不是。”
吟吟青草开口道，看了眼巍然不动的江睿一眼：“这个世界和我们……”
“青草。”江睿轻轻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语。
“抱歉，是我逾越了。”
吟吟青草很默契的迅速改口，直接缩回了脑袋，憨憨的摸了摸头：“唉？我怎么停车了？”
为此，一方通行沉思片刻，狐疑的看向江睿：“你们真的没串通好？”
这说一半藏一半，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钓鱼好吧？！
我怎么感觉我要是主动问了，才特么的是上钩了呢？
“没有。”江睿哭笑不得，吟吟青草估计是觉得自己不好做这个恶人，才主动开口的，但实际上江睿还真不在乎这一点。
虽然他的决定是招揽一方通行，甚至出一万非凡点的门票而不触发追随者也不是不行，但也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愿罢了，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机会渺茫。
想了想，江睿还是决定委婉点好。
他斟酌半天，看着一方通行仍然怀疑的脸，无奈的看了看窗外，突然轻声道：“我们是朋友吗？一方。”
“？？？”
一方通行刚刚拉开一罐咖啡，差点噗的一声吐到窗户上……他再次狐疑的看向江睿，却只能看到一个精致的后脑勺……
啧，怎么就突然走开柔情路线了呢？
“有病就去医院，我刚好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
一方通行撇撇嘴，喝了一口咖啡道。
江睿翻了个白眼，转过脸庞“我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一方通行横起眉毛，嗤笑道：“只有你脑子坏掉了，才会问这么白痴而且显而易见的问题。”
嗯？
江睿一懵，卧槽！！
老子……老子竟然被撩到了？！！
“那我跟上条当麻哪个重要？”
“我跟最后之作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
“我跟世界毁灭你选择哪一个？”
“我……”
“啪！”一方通行额头蹦出一个十字，满头黑线的一巴掌呼在了江睿脑袋上，恶狠狠道：“你还是闭嘴吧！”
这货以前的人设不是挺高冷吗？
怎么今天跟个脑残一样。
一方通行残念的看向窗外——却突然听到莉莉丝那妖娆的声线突然高冷道：“我还是认真的喔。”
“哈？”
“如果有一天，我跟上条当麻为敌，你会帮谁？”
“如果跟这个世界为敌，你又会帮谁呢？”
“什么意思。”一方通行眯起眼睛，敏锐道：“你们魔法师界有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是外来者。”江睿小手轻轻一挥，一张散发着淡淡光辉，幽蓝却又不断扭曲的书册浮现，宛如魔鬼的契约：“你确定要知道真相吗？”
“那就碰触它。”
按照规定，江睿不能过分泄露超凡空间的存在，就算泄露了，超凡空间也会模糊化，让其自动在世界规则下变得合理——所以实际上因为泄露超凡空间而被抹杀的存在很少，至于江睿最开始遇到的那个倒霉蛋……
纯属是江睿突然自己想到了超凡空间，然后一下子命中了把心……因为对于大部分剧情原著人物而言，超凡空间的存在一般是想不到的。
但即便如此，为了保险，江睿还是让对方自己触碰拉莱耶契约，直接领悟部分超凡世界的规则！
至于接触了以后不签约也没关系，世界规则会直接让他忘掉刚才的一切，这一点颇有某个死亡小本本的感觉。
“这……这是什么！”
接触到拉莱耶契约的瞬间，一方通行瞳孔顿时紧缩，整个人只感觉一股巨量的信息流冲入脑海——震惊，恐惧，迷惘。
“这个啊……这个叫做……地狱的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