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上门讨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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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路上有时间，沈飞腾用手机联网查了下这家医院的资料。
这家医院全名江东市中山医院，有自己的网站，但吹嘘夸大成分太多，什么病都敢说彻底根治，而且治不好不收钱之类云云。
除此之外，医院位置也很偏僻，在西城区近郊一带，打车要半小时才能过去，院长名叫胡建平，是个外地人，网上搜到的信息当中，有一半是他们找的拖在鼓吹，另一半则是上当受骗的患者发帖指责谩骂。
“看来这家中山医院挺黑啊，这么坑人的医院，居然拿不出三百万，怎么都说不过去吧。”沈飞腾嘴角扬了扬，对付这种老赖，他倒是有很多损招。
司机听他提起中山医院，立马劝道：“小伙子，你要看病啊？劝你不要去中山医院，那里特别坑，上次我小姨子去做了个常规检查，竟然查出宫颈癌，让交三万块押金做手术。
还好我提醒她先去别的医院复查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三家医院都说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细胞癌变迹象，你说这不是坑人是什么？”
“哦，多谢提醒，我去那办点事，不看病。”沈飞腾笑了笑，这家医院还真是臭名远播啊，连坐个出租车都能遇到被他们坑过的人。
跟司机师傅又闲聊了会，侧面了解这家医院的背景，不知不觉车子就在医院门口停下，沈飞腾付钱下车，抬头看了看这座规模还可以的医院，大步向前走去。
打听了下院长办公室的位置，他拿出根黄瓜边啃边走，发现这家医院的患者很少，在经过住院部的时候，里面甚至大部分病床都空着，想必是坑人坑多了，没人愿意来了。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沈飞腾推门进去，发现里面就坐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秃顶中年胖子，肥头大耳，眼神犀利，给人的感觉很像个奸商。
“你找谁？”对方抬头见他陌生，率先发问。
“你就是胡建平胡院长？”沈飞腾拿出林心妍给他的催款单，递上去说道：“我是恒通药业的，你们医院欠了我们公司三百万尾款，麻烦给结清一下吧。”
“哦，原来是恒通的人啊。”胡建平一听是来要债的，老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递上根烟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医院经营不善，实在没那么多钱啊。”
“真没钱？”沈飞腾看了一眼烟标，发现是一百块一盒的九五之尊南京，便笑着说道：“胡院长能把这烟当日常口粮，一个月开销起码得万八千以上吧？哭穷就有点假了。”
胡建平尴尬一笑，解释道：“呵呵，都是别人送的，我哪抽得起这么好的烟。”
“行了，咱谈正事吧，你现在能拿出多少？”沈飞腾才不信他的鬼话，桌子上那只烟灰缸里三四十个烟头都是这个牌子，抽的这么狠，能是别人送的太怪。
“这个……”胡建平掏出了钱包，把所有现金都拿了出来，总共一千两百六，外加几张一块钱的零钱，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就这么多，你要不嫌弃，都拿去吧。”
三百万的尾款，才给这么点，沈飞腾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开这么大一家医院，怎么可能就这么点零钱，看来这老小子还真不准备给钱了。
不过没关系，他把胡建平递过来的烟直接摁在了他的水杯里，说道：“胡院长，你这就不上道了，三百万的尾款，拿一千二给我当路费还差不多，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医院的流动资金都在你钱包里了。”
“唉，日子不好过啊，我们医院上个月遇到患者医闹，都捅到网上去了，现在根本没人来治病，这么多医生护士要养活，哪还有流动资金啊。”
胡建平又开始大倒苦水，理由编了好几个，什么医闹，打官司，又是财务被盗等等，沈飞腾听得不耐烦了，打断道：“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钱什么时候能凑齐，我在这等。”
“可以，现在病房都空着呢，你随便挑，想睡哪张都成。”胡建平脸上始终笑眯眯的，一双精明的小眼睛观察着沈飞腾的脸色。
在他看来，恒通派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过来要账，简直跟闹着玩没什么区别，别说三百万，能拿走三千块都算他输。
“呵呵，胡院长还真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着便一把扯过胡建平挂在椅子上的崭新西装，铺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背靠着墙开始玩手机。
胡建平刚开始还愣了一下，后来干脆任他折腾，一件衣服而已，万八千的事儿，回头拿去洗洗还不是一样穿。
两人就这么耗着，胡建平也不再面带笑容，他本来约了一个女医生来办公室谈点“私事”，但有这么个外人在场，私事肯定谈不成了。
于是他准备把战场换在别的地方，说道：“那个，小沈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先在这玩着。”
“哎？这怎么成，钱还没凑齐，就想走？”沈飞腾起来甩了甩胳膊，径直站到了房门前，说道：“在我没拿到钱之前，你哪都不用去了，有事就在这办吧。”
“我要参加一个会议，在这怎么办？”本来胡建平还以为沈飞腾年轻，好打发，没想到竟然还限制他出行了。
“随便你怎么办，这里空间足够大，你把他们叫来不就行了？”沈飞腾依然低头玩着手机，连头都没抬一下。
胡建平有点坐不住了，辩解道：“我是去市里参加一个卫生部的会议，你让我怎么把那些领导请过来，钱的事回头再说，我先去开会！”
说着他便想往外走，然而沈飞腾堵在门前，他出不去，脸色一黑，就准备上前推开他。
“怎么着，你还想动手打人啊？那我可是会正当防卫的哦！”沈飞腾嘿嘿一笑，伸出拳头握的咔咔作响。
胡建平见这架势，向后退了一步，一脸郁闷的说道：“我真是去卫生部开会，你赶紧让开，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叫吧，就算你把警察叫来也没用，不还钱别想出这个门！”沈飞腾态度强硬，随手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妄想从这里出去。
对付这样的老赖，就不能跟他们客气，他没底线，就得做的比他更没底线，沈飞腾也考虑过直接把他打一顿，让他交出钱来完事，但这招对付一般人还行，铁了心不想还钱的人，肯定不会在乎一顿打，到时候还会报警反咬一口，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胡建平见自己出不去，也不信邪的说道：“行，你等着，钱我是肯定不会给的，有本事你站这别动！”
说完他就拿出手机给保安打了个电话：“喂，小刘啊，你带几个人过来，我办公室里有个闹事的，给我轰出去！”
听到这话，沈飞腾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正愁这家伙不找自己麻烦呢，来的人越多越好，只要他们敢动手，自己就可以“正当防卫”了。
不一会，四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沈飞腾故意把他们放了进来。
带头的男子身高足有一米九，身材壮的像头西伯利亚棕熊，瓮声瓮气的说道：“小子，敢来我们医院闹事，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
“别跟我来这套，电视里学来的台词，吓唬谁呢？”沈飞腾轻蔑的扫视了他们四人一眼，问道：“下句是不是还准备问问我混哪的，识相的赶紧滚蛋之类？”
大块头被问的一愣，似乎正说中了他接下来的话，旋即恼羞成怒道：“妈的，你当我吓唬你呢？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完他直接挥拳砸来，沈飞腾原地不动，笑眯眯的看着他，直到拳头距离自己鼻尖不到一厘米时，才忽然一脚猛地直踢而出。
两百多斤的大块头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撞倒了身后的两名保安，才咕咚一声跌落在地。
这一幕落在胡院长的眼里，整个人都像吓傻了一样，要知道小刘体重有二百六十多斤，一脚踹的双脚不沾地儿倒飞出去，得有多大力气？
大块头喘了几大口气才爬起来，一脸狰狞的吼道：“一起上，弄死这小子！”
“来来来，别耽误时间。”沈飞腾依旧保持着微笑，不退反进，几步走上前，对着其中一个朝自己踢来的保安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侧弯处，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他就身体失衡倒了下去，随后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哎呀，我的腿，疼啊……”
其他二人手中拿着橡胶棍，见势不妙犹豫了几秒钟，但在大块头的催促下，依然硬着头皮冲了上来，却不料被沈飞腾像甩沙包一样朝胡建平砸了过去。
“哎哟喂，我滴个亲娘，你他妈赶紧起开，压到我腿了！”胡建平被那保安撞倒压住了腿，立刻气急败坏的叫骂起来。
另一个手持橡胶棍的保安也不好过，被扔出去砸到了另外两个倒地的倒霉鬼身上，也哼哼着爬不起来了。
沈飞腾拍了拍手，笑着说道：“这么快就怂了？赶紧起来接着上啊，我热身运动都还没做完呢！”
趁着路上有时间，沈飞腾用手机联网查了下这家医院的资料。
这家医院全名江东市中山医院，有自己的网站，但吹嘘夸大成分太多，什么病都敢说彻底根治，而且治不好不收钱之类云云。
除此之外，医院位置也很偏僻，在西城区近郊一带，打车要半小时才能过去，院长名叫胡建平，是个外地人，网上搜到的信息当中，有一半是他们找的拖在鼓吹，另一半则是上当受骗的患者发帖指责谩骂。
“看来这家中山医院挺黑啊，这么坑人的医院，居然拿不出三百万，怎么都说不过去吧。”沈飞腾嘴角扬了扬，对付这种老赖，他倒是有很多损招。
司机听他提起中山医院，立马劝道：“小伙子，你要看病啊？劝你不要去中山医院，那里特别坑，上次我小姨子去做了个常规检查，竟然查出宫颈癌，让交三万块押金做手术。
还好我提醒她先去别的医院复查一下，结果你猜怎么着？三家医院都说身体很健康，没有任何细胞癌变迹象，你说这不是坑人是什么？”
“哦，多谢提醒，我去那办点事，不看病。”沈飞腾笑了笑，这家医院还真是臭名远播啊，连坐个出租车都能遇到被他们坑过的人。
跟司机师傅又闲聊了会，侧面了解这家医院的背景，不知不觉车子就在医院门口停下，沈飞腾付钱下车，抬头看了看这座规模还可以的医院，大步向前走去。
打听了下院长办公室的位置，他拿出根黄瓜边啃边走，发现这家医院的患者很少，在经过住院部的时候，里面甚至大部分病床都空着，想必是坑人坑多了，没人愿意来了。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沈飞腾推门进去，发现里面就坐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秃顶中年胖子，肥头大耳，眼神犀利，给人的感觉很像个奸商。
“你找谁？”对方抬头见他陌生，率先发问。
“你就是胡建平胡院长？”沈飞腾拿出林心妍给他的催款单，递上去说道：“我是恒通药业的，你们医院欠了我们公司三百万尾款，麻烦给结清一下吧。”
“哦，原来是恒通的人啊。”胡建平一听是来要债的，老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递上根烟说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医院经营不善，实在没那么多钱啊。”
“真没钱？”沈飞腾看了一眼烟标，发现是一百块一盒的九五之尊南京，便笑着说道：“胡院长能把这烟当日常口粮，一个月开销起码得万八千以上吧？哭穷就有点假了。”
胡建平尴尬一笑，解释道：“呵呵，都是别人送的，我哪抽得起这么好的烟。”
“行了，咱谈正事吧，你现在能拿出多少？”沈飞腾才不信他的鬼话，桌子上那只烟灰缸里三四十个烟头都是这个牌子，抽的这么狠，能是别人送的太怪。
“这个……”胡建平掏出了钱包，把所有现金都拿了出来，总共一千两百六，外加几张一块钱的零钱，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就这么多，你要不嫌弃，都拿去吧。”
三百万的尾款，才给这么点，沈飞腾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开这么大一家医院，怎么可能就这么点零钱，看来这老小子还真不准备给钱了。
不过没关系，他把胡建平递过来的烟直接摁在了他的水杯里，说道：“胡院长，你这就不上道了，三百万的尾款，拿一千二给我当路费还差不多，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医院的流动资金都在你钱包里了。”
“唉，日子不好过啊，我们医院上个月遇到患者医闹，都捅到网上去了，现在根本没人来治病，这么多医生护士要养活，哪还有流动资金啊。”
胡建平又开始大倒苦水，理由编了好几个，什么医闹，打官司，又是财务被盗等等，沈飞腾听得不耐烦了，打断道：“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钱什么时候能凑齐，我在这等。”
“可以，现在病房都空着呢，你随便挑，想睡哪张都成。”胡建平脸上始终笑眯眯的，一双精明的小眼睛观察着沈飞腾的脸色。
在他看来，恒通派这么一个毛头小子过来要账，简直跟闹着玩没什么区别，别说三百万，能拿走三千块都算他输。
“呵呵，胡院长还真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说着便一把扯过胡建平挂在椅子上的崭新西装，铺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背靠着墙开始玩手机。
胡建平刚开始还愣了一下，后来干脆任他折腾，一件衣服而已，万八千的事儿，回头拿去洗洗还不是一样穿。
两人就这么耗着，胡建平也不再面带笑容，他本来约了一个女医生来办公室谈点“私事”，但有这么个外人在场，私事肯定谈不成了。
于是他准备把战场换在别的地方，说道：“那个，小沈啊，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可能不回来了，你先在这玩着。”
“哎？这怎么成，钱还没凑齐，就想走？”沈飞腾起来甩了甩胳膊，径直站到了房门前，说道：“在我没拿到钱之前，你哪都不用去了，有事就在这办吧。”
“我要参加一个会议，在这怎么办？”本来胡建平还以为沈飞腾年轻，好打发，没想到竟然还限制他出行了。
“随便你怎么办，这里空间足够大，你把他们叫来不就行了？”沈飞腾依然低头玩着手机，连头都没抬一下。
胡建平有点坐不住了，辩解道：“我是去市里参加一个卫生部的会议，你让我怎么把那些领导请过来，钱的事回头再说，我先去开会！”
说着他便想往外走，然而沈飞腾堵在门前，他出不去，脸色一黑，就准备上前推开他。
“怎么着，你还想动手打人啊？那我可是会正当防卫的哦！”沈飞腾嘿嘿一笑，伸出拳头握的咔咔作响。
胡建平见这架势，向后退了一步，一脸郁闷的说道：“我真是去卫生部开会，你赶紧让开，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叫吧，就算你把警察叫来也没用，不还钱别想出这个门！”沈飞腾态度强硬，随手像赶苍蝇一样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妄想从这里出去。
对付这样的老赖，就不能跟他们客气，他没底线，就得做的比他更没底线，沈飞腾也考虑过直接把他打一顿，让他交出钱来完事，但这招对付一般人还行，铁了心不想还钱的人，肯定不会在乎一顿打，到时候还会报警反咬一口，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胡建平见自己出不去，也不信邪的说道：“行，你等着，钱我是肯定不会给的，有本事你站这别动！”
说完他就拿出手机给保安打了个电话：“喂，小刘啊，你带几个人过来，我办公室里有个闹事的，给我轰出去！”
听到这话，沈飞腾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正愁这家伙不找自己麻烦呢，来的人越多越好，只要他们敢动手，自己就可以“正当防卫”了。
不一会，四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沈飞腾故意把他们放了进来。
带头的男子身高足有一米九，身材壮的像头西伯利亚棕熊，瓮声瓮气的说道：“小子，敢来我们医院闹事，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
“别跟我来这套，电视里学来的台词，吓唬谁呢？”沈飞腾轻蔑的扫视了他们四人一眼，问道：“下句是不是还准备问问我混哪的，识相的赶紧滚蛋之类？”
大块头被问的一愣，似乎正说中了他接下来的话，旋即恼羞成怒道：“妈的，你当我吓唬你呢？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完他直接挥拳砸来，沈飞腾原地不动，笑眯眯的看着他，直到拳头距离自己鼻尖不到一厘米时，才忽然一脚猛地直踢而出。
两百多斤的大块头被一脚踹飞了出去，撞倒了身后的两名保安，才咕咚一声跌落在地。
这一幕落在胡院长的眼里，整个人都像吓傻了一样，要知道小刘体重有二百六十多斤，一脚踹的双脚不沾地儿倒飞出去，得有多大力气？
大块头喘了几大口气才爬起来，一脸狰狞的吼道：“一起上，弄死这小子！”
“来来来，别耽误时间。”沈飞腾依旧保持着微笑，不退反进，几步走上前，对着其中一个朝自己踢来的保安就是一脚。
这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侧弯处，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他就身体失衡倒了下去，随后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哎呀，我的腿，疼啊……”
其他二人手中拿着橡胶棍，见势不妙犹豫了几秒钟，但在大块头的催促下，依然硬着头皮冲了上来，却不料被沈飞腾像甩沙包一样朝胡建平砸了过去。
“哎哟喂，我滴个亲娘，你他妈赶紧起开，压到我腿了！”胡建平被那保安撞倒压住了腿，立刻气急败坏的叫骂起来。
另一个手持橡胶棍的保安也不好过，被扔出去砸到了另外两个倒地的倒霉鬼身上，也哼哼着爬不起来了。
沈飞腾拍了拍手，笑着说道：“这么快就怂了？赶紧起来接着上啊，我热身运动都还没做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