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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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初春的下午并没有烈日笼罩那般辛苦，可刚刚从赛场上下来，齐轩依然是满头大汗。运动会什么的，就算雷电之力威武他也不知皮卡丘啊，那种机动性是挺厉害，就是会要人老命。
“我说齐轩，就这点程度你就累倒了么？”依兰莉娅拿着一条毛巾给他扔过去。.
齐轩只是晃了晃脑袋：“谢了，我这边魔法使用的有点过度，但是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齐轩有些疲倦的看着赛场，那里还有其他人在奔跑着，学生们都很兴奋。
刚刚伊琳老师也过来夸奖了他的表现，如果稳定的话，即使决赛第一也没问题。这多亏格尔菲丝对他的帮助，如果不是这样，可能到现在都是个普通人，还得慢慢奋斗。
“喔！很厉害嘛齐轩，果然你也是个天才，等有时间了我们也来比划几招，见识见识你雷电精灵的厉害。”
望着跃跃欲试的某人，齐轩连忙摇头：“敬谢不敏，省省吧，运动会顶多是要付出点体力，跟你打就成了要命。”
来异世界也有点日子了，魔法也学会了，根据他的实际情况，抱着书生搬硬啃是强不起来了。经验才是重中之重。更何况他也着实需要赚钱，不仅是给辛西娅买好吃好喝的，还要有一个稳定的住处不是？
值得庆幸的是异界的房价并不贵，实在不行了找个地方自己建都没问题。
“就这点出息？话说我老师已经来学院了，快的话今天就会出发，你还打不打算一起来了？”这时依兰莉娅抛出重要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的齐轩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哇这么快！那我等下就去申请休学。”
“哦~那个贵族小姐可是很期待你毕业的，你不怕辜负她的好意么。”依兰莉娅故意提起这茬。
齐轩倒不怕什么：“我这又不是退学，不影响什么，再说学院里打工的工钱太少，实在是满足不了日常的开支。”
这个世界的齐轩可不好意思住进猫之居，在学院里住宿舍的费用，要不是有格尔菲丝的帮助他连第一个月的都付不起。这一点上作为赏金猎人的依兰莉娅就轻松多了，她不愁没钱用，只是齐轩也不好意思开口。
就算是江湖救急也不能拿女人的钱，齐轩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但是他没想到，等和依兰莉娅的赏金猎人队伍会合后，除了认识预想到的同伴外，还见到了预料外的人。
在离开之前黑猎犬召集所有人找了个餐厅坐成一圈，奇怪的是原本的队伍一共五人，聚餐的时候加上齐轩却还空着两位位置。精通机械和魔导科技的工程师达克，擅长大地之力的魔法使佩里安，使用双刀的男孩赫里欧，最后是领头的黑猎犬。当然，依兰莉娅就是其中的第五个人。
这些人毫无意外是以后的队友，齐轩很友好的跟大家见了面认识认识，促进共同的友谊。大家得知齐轩这样的新人加入也很热情，就比如说大胡子的达克，他头上戴着一个防风镜，热情的搂住齐轩的脖子向他介绍自己的光荣事迹。
佩里安十分不屑的打断达克的热情：“达克总是从奸商手里买没用的东西，好几次让我们的行动差点失败，有时候在森林里，我们还不得不躲避巨象群的追击，在山洞里，总是惊扰的蝙蝠乱飞。”
“你们给我的钱本来就少，要不是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们的队伍要破产了！”达克怒吼一声。
别以为赏金猎人都富得流油，凭他们的本事，要不是生活过不下去了，谁会去干这行？寻求刺激的都去当佣兵和冒险者了。
简短的开场白，黑猎犬看着众人：“贵族小姐的赏金刚刚领到手了，六千苏米拉，以后团队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善用双剑的赫里欧抬起头冲黑猎犬问道：“又要去考古吗？”
黑猎犬将斗笠放到背后，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示意大家先吃点喝点再说：“考古的事情等休息一阵再说，现在我们有足够的资金，补充物资和更换装备是最总要的，另外完成新的委托。等准备充分了再去考古。”
于是乎达克有感而发：“魔法穷三代，考古毁一生，这句话果然没错。”
就坐在达克旁边的佩里安不满的嚷嚷：“学附魔的穷三代我倒是赞成，我可是完全的主战魔法使，哪里穷了？倒是你搞得那些破铜烂铁弄的队伍经济紧张。”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吵了起来，然后打了起来，然后依兰莉娅和赫里欧一人拉一个的拉开。
附魔分两种，一种是临时性的强化，一种是永久性的强化。
但这门技术的优点就在于，高等级的附魔能让普通的纸片变得比利剑还锋利，稀烂的木头变得比钢铁还坚硬。可学起来，呵呵，先不说大量的工具和贵重的材料，就单纯的买理论书籍都能让普通人破产，要硬记的东西多到极点。在市面上流出的附魔知识也普通到平民都不会去看的程度，当木匠铁匠都比学附魔有前途。
要不是学成的附魔师待遇高，这门技术制造的成果本身也有趣，恐怕都没什么人去学习。就算是魔法使，选择炼金的人也远远多于附魔。
“别吵了，这次聚餐还有一个目的，是向大家介绍两个新同伴。”
“哦！”众人来了兴趣。
其中最高兴的是依兰莉娅，作为这支队伍仅有的两个年轻人之一，平时在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可以聊天的：“是什么样的，也是武者吗？”
这支队伍很少增加新人了，一下次来了三个大家很是高兴。谁都不喜欢死气沉沉的队伍。然后，格尔菲斯和格尔菲丝落落大方的出现了，将淡紫色长发束成清爽的马尾，外面套了一件皮甲，勉强打扮的像个冒险者。这些装备是黑猎犬友情赞助的。
格尔菲斯则是扮作剑客的样子，腰间别着一把贵族细剑，他身上本来就有几件护甲，这么一看倒也像是个魔法剑士。如果是普通剑士的话，绝对没有格尔菲斯那么细皮嫩肉和漂亮。
黑猎犬放下酒杯看着两位：“格尔菲丝和小格，你们两位就别藏了，看样子是佩里安输了。”
“格尔菲丝！”齐轩感到十分的意外。
依兰莉娅吹了个口哨：“哇哦！贵族小姐竟然来当赏金猎人了吗~”
赫里欧暗自思考这两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尤其是那个女孩子。
“噗！”正在喝酒的佩里安忽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有意无意的全部落在达克脸上，惨呼一声，“咳咳，头，你暗算我啊！”
达克只是擦了擦脸，他到不生气，反而高兴：“嘿嘿，你这个该死的穷鬼，平时牛哄哄的，竟然连两个孩子都不如。”
“这是突击检查，以后注意，目前队伍里唯一的魔法对策只有你。”黑猎犬同样一副看戏的架势，顺便给佩里安一个教训。
佩里安先是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迹，然后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这不魔法，你，你们两个。刚才使用的是风精灵系统的折光魔法吗？”
“当然，同时用火精灵和水精灵调节温度，而我们本身有熟练的浮空魔法，所以唯一的破绽只有光线的曲折。”格尔菲斯指着天花板解释道，在这种只有单调光源的地方的确不容易被察觉，但能做到这么精妙的操纵，除了偷懒精神外，天赋的确值得称赞。
佩里安这才了解的点着头，有些难以置信：“乖乖，你们两个简直是天生的魔法使用者。”也算是自我安慰吧，至少不是随便抓个人过来，随便使用个普通的折光就骗过了他的眼睛。
“所以我们家乡有句古话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齐轩端着果汁，小口小口的喝着。
黑猎犬赞同的附和道，而且还是方向颠倒的重新说了一遍：“说的不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话音刚落齐轩就忍不住看了他几秒。
看样子这个世界的齐轩的确沉稳一些，格尔菲斯有意的注意这个齐轩，比他所在世界的齐轩多了一些沉稳，少了一些轻浮。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个齐轩总有意无意的看着格尔菲丝呢？由于格尔菲斯和格尔菲丝的联系是同一个人，格尔菲斯经常忽视了格尔菲丝女性的身份直接将自己代入她的位置。话说这会不会出现娘化的情况？
“嘛~就是这样，我和小格一同加入你们的队伍，请多指教。”
达克笑呵呵的给自己倒满酒，向两个人友善的示意：“年轻人终于多了起来，队伍里总算不是那么无聊了。”
佩里安也是轻松的笑着，从达克那里夺过来酒瓶把自己损失的酒补满：“以后可以多交流交流，我可是个资深的魔法使。”
“少吹牛了，就你刚才那表现，我都替你脸红。”达克依然试图吸引佩里安的仇恨，然后他成功了。
两个中年人总是能打起来，最后依兰莉娅和赫里欧一左一右熟练的拉开二位，显然已经习惯了。
“那个，额，格尔菲丝，你怎么会……”当然并不是谁都高兴，比如齐轩都一头雾水。
“当然是逃家啦，我跟小格一起逃出来的，准备一起去环游世界。”格尔菲丝顺手拿起杯子，在餐桌上几种饮料间来回巡视。
这时依兰莉娅倒是跟格尔菲斯打起了招呼，说什么有空来打几架，比一比谁更厉害，典型的暴力狂。
“当初冰火山的时候就该明白，外出的时候是喝这种饮料的，早点习惯就行了。”这时格尔菲斯一边给自己倒上一杯，一边给格尔菲丝倒上一杯。
格尔菲丝白了另一个自己一眼，毫不犹豫的把两杯酒就丢给格尔菲斯，自己从一旁拿过橙汁：“笨蛋，无礼，女孩子就应该喝果汁。”
好像又忘记这家伙虽然是自己但也是女孩子，格尔菲斯现在得试图把两杯燃料一样的饮料喝到肚子里。
“看你也是贵族，这种酒你喝的习惯吗？”赫里欧朝格尔菲斯问道。
“习惯是养成的，凡是都得从初次开始，咳咳。呜……总会习惯不是么？”
“那我敬你一杯好了，第一杯喝下去之后，第二杯就会轻松的。”赫里欧就这样一脸天真的端起酒杯，冲格尔菲斯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一饮而尽。
他……真的是好意吗？格尔菲斯不禁感到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另一边佩里安和达克吵吵闹闹，黑猎犬却只在独自一人喝酒，有时候依兰莉娅会去找他喊几句。无非是约个时间继续打架，这对师生唯一的交流方式难道就是这样吗？
喝完一杯烈酒，格尔菲斯有些头疼的把杯子放下，随后就发现齐轩靠近了自己，十分礼貌的说道：“你好~我叫齐轩。”
这时格尔菲斯颇有残念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你好，叫我小格就行了，看得出来你也是魔法使。”
格尔菲斯和格尔菲丝毕竟发音相同，再加上格尔菲丝是本地人呗，格尔菲斯只好给自己起个化名。于是……格尔菲丝直接将其命名为小格。
齐轩显得很谦虚：“嗯，不过没有你厉害啦，连高手都骗得过去，我只是个刚刚起步的新人而已。”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历史上最强的魔法使，也是从学生阶段走出来的。再说能成为真正强者的只有一种人，就是坚持到最后的人。”
“嗯！我也这么觉得。”太好了，看样子也是贵族，但意外的好相处啊，齐轩稍微松了口气，又立刻燃烧起八卦之魂，“那个那个，你跟格尔菲丝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传说中的私奔？”
“……我跟她是朋友关系。”应该算是朋友吧？不过在平行世界中算一个人，怎么着都是朋友一样的关系，至于是不是恋人还有待商榷。
这方面的问题格尔菲斯想的很普通，但格尔菲丝却更深入一点。
“我们是恋人！而且是心灵相通的恋人！”格尔菲丝果断的把格尔菲斯的胳膊拉到怀里，脑袋故意靠在格尔菲斯的肩膀上。
“……”齐轩顿时觉得一颗闪光弹在眼前爆炸了。
“……”众人同样觉得好闪。
“……”格尔菲斯不发表任何意见，这种胡闹的心情，他也猜不准另一个人自己是在想什么。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初春的下午并没有烈日笼罩那般辛苦，可刚刚从赛场上下来，齐轩依然是满头大汗。运动会什么的，就算雷电之力威武他也不知皮卡丘啊，那种机动性是挺厉害，就是会要人老命。
“我说齐轩，就这点程度你就累倒了么？”依兰莉娅拿着一条毛巾给他扔过去。.
齐轩只是晃了晃脑袋：“谢了，我这边魔法使用的有点过度，但是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齐轩有些疲倦的看着赛场，那里还有其他人在奔跑着，学生们都很兴奋。
刚刚伊琳老师也过来夸奖了他的表现，如果稳定的话，即使决赛第一也没问题。这多亏格尔菲丝对他的帮助，如果不是这样，可能到现在都是个普通人，还得慢慢奋斗。
“喔！很厉害嘛齐轩，果然你也是个天才，等有时间了我们也来比划几招，见识见识你雷电精灵的厉害。”
望着跃跃欲试的某人，齐轩连忙摇头：“敬谢不敏，省省吧，运动会顶多是要付出点体力，跟你打就成了要命。”
来异世界也有点日子了，魔法也学会了，根据他的实际情况，抱着书生搬硬啃是强不起来了。经验才是重中之重。更何况他也着实需要赚钱，不仅是给辛西娅买好吃好喝的，还要有一个稳定的住处不是？
值得庆幸的是异界的房价并不贵，实在不行了找个地方自己建都没问题。
“就这点出息？话说我老师已经来学院了，快的话今天就会出发，你还打不打算一起来了？”这时依兰莉娅抛出重要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的齐轩立刻从地上跳起来：“哇这么快！那我等下就去申请休学。”
“哦~那个贵族小姐可是很期待你毕业的，你不怕辜负她的好意么。”依兰莉娅故意提起这茬。
齐轩倒不怕什么：“我这又不是退学，不影响什么，再说学院里打工的工钱太少，实在是满足不了日常的开支。”
这个世界的齐轩可不好意思住进猫之居，在学院里住宿舍的费用，要不是有格尔菲丝的帮助他连第一个月的都付不起。这一点上作为赏金猎人的依兰莉娅就轻松多了，她不愁没钱用，只是齐轩也不好意思开口。
就算是江湖救急也不能拿女人的钱，齐轩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但是他没想到，等和依兰莉娅的赏金猎人队伍会合后，除了认识预想到的同伴外，还见到了预料外的人。
在离开之前黑猎犬召集所有人找了个餐厅坐成一圈，奇怪的是原本的队伍一共五人，聚餐的时候加上齐轩却还空着两位位置。精通机械和魔导科技的工程师达克，擅长大地之力的魔法使佩里安，使用双刀的男孩赫里欧，最后是领头的黑猎犬。当然，依兰莉娅就是其中的第五个人。
这些人毫无意外是以后的队友，齐轩很友好的跟大家见了面认识认识，促进共同的友谊。大家得知齐轩这样的新人加入也很热情，就比如说大胡子的达克，他头上戴着一个防风镜，热情的搂住齐轩的脖子向他介绍自己的光荣事迹。
佩里安十分不屑的打断达克的热情：“达克总是从奸商手里买没用的东西，好几次让我们的行动差点失败，有时候在森林里，我们还不得不躲避巨象群的追击，在山洞里，总是惊扰的蝙蝠乱飞。”
“你们给我的钱本来就少，要不是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们的队伍要破产了！”达克怒吼一声。
别以为赏金猎人都富得流油，凭他们的本事，要不是生活过不下去了，谁会去干这行？寻求刺激的都去当佣兵和冒险者了。
简短的开场白，黑猎犬看着众人：“贵族小姐的赏金刚刚领到手了，六千苏米拉，以后团队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善用双剑的赫里欧抬起头冲黑猎犬问道：“又要去考古吗？”
黑猎犬将斗笠放到背后，端起一杯酒高高举起，示意大家先吃点喝点再说：“考古的事情等休息一阵再说，现在我们有足够的资金，补充物资和更换装备是最总要的，另外完成新的委托。等准备充分了再去考古。”
于是乎达克有感而发：“魔法穷三代，考古毁一生，这句话果然没错。”
就坐在达克旁边的佩里安不满的嚷嚷：“学附魔的穷三代我倒是赞成，我可是完全的主战魔法使，哪里穷了？倒是你搞得那些破铜烂铁弄的队伍经济紧张。”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吵了起来，然后打了起来，然后依兰莉娅和赫里欧一人拉一个的拉开。
附魔分两种，一种是临时性的强化，一种是永久性的强化。
但这门技术的优点就在于，高等级的附魔能让普通的纸片变得比利剑还锋利，稀烂的木头变得比钢铁还坚硬。可学起来，呵呵，先不说大量的工具和贵重的材料，就单纯的买理论书籍都能让普通人破产，要硬记的东西多到极点。在市面上流出的附魔知识也普通到平民都不会去看的程度，当木匠铁匠都比学附魔有前途。
要不是学成的附魔师待遇高，这门技术制造的成果本身也有趣，恐怕都没什么人去学习。就算是魔法使，选择炼金的人也远远多于附魔。
“别吵了，这次聚餐还有一个目的，是向大家介绍两个新同伴。”
“哦！”众人来了兴趣。
其中最高兴的是依兰莉娅，作为这支队伍仅有的两个年轻人之一，平时在路上都没有什么人可以聊天的：“是什么样的，也是武者吗？”
这支队伍很少增加新人了，一下次来了三个大家很是高兴。谁都不喜欢死气沉沉的队伍。然后，格尔菲斯和格尔菲丝落落大方的出现了，将淡紫色长发束成清爽的马尾，外面套了一件皮甲，勉强打扮的像个冒险者。这些装备是黑猎犬友情赞助的。
格尔菲斯则是扮作剑客的样子，腰间别着一把贵族细剑，他身上本来就有几件护甲，这么一看倒也像是个魔法剑士。如果是普通剑士的话，绝对没有格尔菲斯那么细皮嫩肉和漂亮。
黑猎犬放下酒杯看着两位：“格尔菲丝和小格，你们两位就别藏了，看样子是佩里安输了。”
“格尔菲丝！”齐轩感到十分的意外。
依兰莉娅吹了个口哨：“哇哦！贵族小姐竟然来当赏金猎人了吗~”
赫里欧暗自思考这两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尤其是那个女孩子。
“噗！”正在喝酒的佩里安忽然发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有意无意的全部落在达克脸上，惨呼一声，“咳咳，头，你暗算我啊！”
达克只是擦了擦脸，他到不生气，反而高兴：“嘿嘿，你这个该死的穷鬼，平时牛哄哄的，竟然连两个孩子都不如。”
“这是突击检查，以后注意，目前队伍里唯一的魔法对策只有你。”黑猎犬同样一副看戏的架势，顺便给佩里安一个教训。
佩里安先是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迹，然后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这不魔法，你，你们两个。刚才使用的是风精灵系统的折光魔法吗？”
“当然，同时用火精灵和水精灵调节温度，而我们本身有熟练的浮空魔法，所以唯一的破绽只有光线的曲折。”格尔菲斯指着天花板解释道，在这种只有单调光源的地方的确不容易被察觉，但能做到这么精妙的操纵，除了偷懒精神外，天赋的确值得称赞。
佩里安这才了解的点着头，有些难以置信：“乖乖，你们两个简直是天生的魔法使用者。”也算是自我安慰吧，至少不是随便抓个人过来，随便使用个普通的折光就骗过了他的眼睛。
“所以我们家乡有句古话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齐轩端着果汁，小口小口的喝着。
黑猎犬赞同的附和道，而且还是方向颠倒的重新说了一遍：“说的不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话音刚落齐轩就忍不住看了他几秒。
看样子这个世界的齐轩的确沉稳一些，格尔菲斯有意的注意这个齐轩，比他所在世界的齐轩多了一些沉稳，少了一些轻浮。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个齐轩总有意无意的看着格尔菲丝呢？由于格尔菲斯和格尔菲丝的联系是同一个人，格尔菲斯经常忽视了格尔菲丝女性的身份直接将自己代入她的位置。话说这会不会出现娘化的情况？
“嘛~就是这样，我和小格一同加入你们的队伍，请多指教。”
达克笑呵呵的给自己倒满酒，向两个人友善的示意：“年轻人终于多了起来，队伍里总算不是那么无聊了。”
佩里安也是轻松的笑着，从达克那里夺过来酒瓶把自己损失的酒补满：“以后可以多交流交流，我可是个资深的魔法使。”
“少吹牛了，就你刚才那表现，我都替你脸红。”达克依然试图吸引佩里安的仇恨，然后他成功了。
两个中年人总是能打起来，最后依兰莉娅和赫里欧一左一右熟练的拉开二位，显然已经习惯了。
“那个，额，格尔菲丝，你怎么会……”当然并不是谁都高兴，比如齐轩都一头雾水。
“当然是逃家啦，我跟小格一起逃出来的，准备一起去环游世界。”格尔菲丝顺手拿起杯子，在餐桌上几种饮料间来回巡视。
这时依兰莉娅倒是跟格尔菲斯打起了招呼，说什么有空来打几架，比一比谁更厉害，典型的暴力狂。
“当初冰火山的时候就该明白，外出的时候是喝这种饮料的，早点习惯就行了。”这时格尔菲斯一边给自己倒上一杯，一边给格尔菲丝倒上一杯。
格尔菲丝白了另一个自己一眼，毫不犹豫的把两杯酒就丢给格尔菲斯，自己从一旁拿过橙汁：“笨蛋，无礼，女孩子就应该喝果汁。”
好像又忘记这家伙虽然是自己但也是女孩子，格尔菲斯现在得试图把两杯燃料一样的饮料喝到肚子里。
“看你也是贵族，这种酒你喝的习惯吗？”赫里欧朝格尔菲斯问道。
“习惯是养成的，凡是都得从初次开始，咳咳。呜……总会习惯不是么？”
“那我敬你一杯好了，第一杯喝下去之后，第二杯就会轻松的。”赫里欧就这样一脸天真的端起酒杯，冲格尔菲斯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一饮而尽。
他……真的是好意吗？格尔菲斯不禁感到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另一边佩里安和达克吵吵闹闹，黑猎犬却只在独自一人喝酒，有时候依兰莉娅会去找他喊几句。无非是约个时间继续打架，这对师生唯一的交流方式难道就是这样吗？
喝完一杯烈酒，格尔菲斯有些头疼的把杯子放下，随后就发现齐轩靠近了自己，十分礼貌的说道：“你好~我叫齐轩。”
这时格尔菲斯颇有残念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你好，叫我小格就行了，看得出来你也是魔法使。”
格尔菲斯和格尔菲丝毕竟发音相同，再加上格尔菲丝是本地人呗，格尔菲斯只好给自己起个化名。于是……格尔菲丝直接将其命名为小格。
齐轩显得很谦虚：“嗯，不过没有你厉害啦，连高手都骗得过去，我只是个刚刚起步的新人而已。”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历史上最强的魔法使，也是从学生阶段走出来的。再说能成为真正强者的只有一种人，就是坚持到最后的人。”
“嗯！我也这么觉得。”太好了，看样子也是贵族，但意外的好相处啊，齐轩稍微松了口气，又立刻燃烧起八卦之魂，“那个那个，你跟格尔菲丝是什么关系，难道是传说中的私奔？”
“……我跟她是朋友关系。”应该算是朋友吧？不过在平行世界中算一个人，怎么着都是朋友一样的关系，至于是不是恋人还有待商榷。
这方面的问题格尔菲斯想的很普通，但格尔菲丝却更深入一点。
“我们是恋人！而且是心灵相通的恋人！”格尔菲丝果断的把格尔菲斯的胳膊拉到怀里，脑袋故意靠在格尔菲斯的肩膀上。
“……”齐轩顿时觉得一颗闪光弹在眼前爆炸了。
“……”众人同样觉得好闪。
“……”格尔菲斯不发表任何意见，这种胡闹的心情，他也猜不准另一个人自己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