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5 如霜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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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掌门！”
鬼煞和破天弯腰行礼，下方众人全部跪在地上。
“免礼，大家这战打的不错。”
进来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这老者郑齐林看着有点眼熟，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了。
他那日在黄河边寻找女鬼真身时，尸王现身，最后高空中出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老者轻松几招就消灭了尸王。那个老者就是这个老者。
“他是华阳宫掌门，修为深不可测，据说已经半只脚踏进仙的境界了。”
柳莺莺在一旁低声讲述。
“呃。”
郑齐林点了点头，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头牛逼。
这老头今日不是仙风道骨的装扮，而是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带着一个老花镜，像一个儒雅的学者。
鬼煞和破天走到他身边，伸手去搀扶。
“不用扶我，我还走的动。”
老头打直后背，但还是略显老态龙钟……
“掌门，我们差点被暗算……”
鬼煞在老头耳边低声说道。
“我知道……”
老头淡淡点了点头。
“幸亏掌门您出手杀了暗龙分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鬼煞感叹。
“不是我出手的。我还不是那暗龙的对手。”
老头摇了摇头。
“啊！那？那是何人？”
鬼煞和破天同时一惊……瞪大眼睛，那暗龙分身可是世间超级无敌的存在呀，除了他们掌门有可能击败之外，还有其它人也能击败？难道还有和他们华阳宫掌门同等修为的无敌存在？
“掌门，那位前辈是……？”
“你们无需知道……以后也不要再问。”
老头摆了摆手。
“遵命。”
鬼煞和破天连忙点头。
暗龙，何等恐怖的存在，那人只是一招就袭杀了暗龙分身……那是何等战力……
“道友何不出来一见？”
华阳宫掌门远远的朝郑齐林这边的喊道。
“什么情况？他发现了我们，叫我们出去？”
柳莺莺看见郑齐林。
“不好说，走吧！不和这些老古董们玩，我还是回去养花种菜，安安分分做好一个小农民的职责。”
郑齐林转过身，柳莺莺急忙跟上。
……
十几分钟后，两人出了地下通道，出现在秦岭山里面。
“刚那会那个华阳宫掌门说的另外一个一招就把暗龙秒杀的高手是谁呢？”
柳莺莺看着郑齐林。
“肯定不是我，我不是一直站在你旁边吗？”
郑齐林瞪了一眼。
“那为什么华阳宫掌门朝我们站的方向问话。”
柳莺莺眉头一挑，疑惑道。
“也许那高人隐匿在我们附近呀。别比比了，该走了。”
郑齐林准备下山。
“等一下，顺便采点药，炼制一些，看看这炼丹秘笈是真还是假呀！”
柳莺莺说道。
“不用验证了，是真的。”
郑齐林回答。
“那就好，你不是答应了我，要是这本炼丹秘笈是真的话，就……给我投资开公司？”
柳莺莺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多了几分希翼。
“公司小事，你要多少钱，直接说行了。只是……你确定要当我的女人？”
郑齐林认真的看着柳莺莺。柳莺莺之前说的所谓让他投资开公司，实际上，就是让他接受她当女朋友的。不然，还真让他投资开公司？柳莺莺又不是没钱，别说开个小公司，就算收购一个集团也问题不大。
“最看不惯就是你这吃完抹嘴不认账的贱样。我之前陷害你了好多次，你要是对我没意思，干嘛不报复我？一路上对我还怜香惜玉的，还毁我守宫砂！”
柳莺莺冷冷说道。
“我不报复你，也是一种罪过了？好吧……你既然要当我的女人，就当吧，不过，有一件事必须说清楚，茜茜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再和她做对，两人要和睦相处。”
郑齐林提醒。
“只要她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招惹她。”
柳莺莺淡淡回答。
……
半个小时后，两人回到了东安市，期间武霞打了几次电话，说那几个东洋鬼子逮住了，让郑齐林把玉观音送回来，上面领导要验收。
郑齐林也没有墨迹，约了一个地点，把玉观音还了武霞。随后给刘晓玲张焕打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要回黄石县了。
为什么要回黄石县？
因为，如霜醒了！
就在郑齐林在秦岭山底下的时候，那条人间无敌存在的暗龙就是被如霜悄无声息一招抹杀的。
当然柳莺莺是不知道的。
至于那本炼丹秘笈的真伪，如霜简单看了下，就确定了，是真的，所以也不用验证了。
刘晓玲和张焕虽然都不乐意，但也没办法，郑齐林说的急事，肯定就是急事，她们耽搁不得。
中午两点时分，郑齐林坐上了东安回黄石县的列车，让郑齐林意外的是，居然是高铁。就在前几天，黄石县通往柳林市的高铁开通了，从此，黄石县到东安市的行程时间大大缩小。
……
动车安安静静的行驶。
从东安到黄石县，高铁只要两个小时左右。
车厢里面安安静静的，柳莺莺依偎在郑齐林肩膀上，这女人是狠下心跟着郑齐林了。
此刻，多数乘客依着座位，闭上眼睛，休息。
四周的几个尚未睡着的男乘客女乘客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他们秀恩爱。其中就有郑齐林左后方座位上，一个头戴凉帽墨镜，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女子。
从上动车开始到现在，就一直看着郑齐林柳莺莺，从未移开过。
郑齐林先以为她是一个江湖人士，念识飘过，没有发现她身上蕴含任何灵力或者法力，确定只是一个凡人后，收回念识。
以他当前的修为，没必要和一个凡人见识。
柳莺莺只是看了一眼后，也没有理会她。
“齐林，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柳莺莺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伏在郑齐林耳边低声说道。
“意外惊喜？”
郑齐林本来迷迷糊糊，准备休息一会，听到柳莺莺说意外惊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柳莺莺是不是有喜了？那会回到酒店，他们可是……但才几个小时，就算怀了，现在也没法确定吧，不过，柳莺莺这女人不好说。
一时间睡全无，余光看着柳莺莺。
“你想到哪里去了？”
柳莺莺一下就猜出郑齐林想到了什么，瞪了一眼，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哎呦疼！”
郑齐林故意装疼。
“我掐的是衣服，又没掐上肉，你疼的哪门子！”
柳莺莺无语。
“我这不配合你一下嘛……”
郑齐林讪讪说道。
柳莺莺噗嗤一下笑了。
“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这里是公众场合，不是你家的卧室！请注意形象！不要影响到其它乘客。不然我有权利要求乘务人员干涉。”
一旁的那个女子忍不住了，冷冷说道。
柳莺莺从郑齐林的肩膀上起来，转过身看向那女子。
郑齐林喝了一口水，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杂志，随意翻看。
“我的形象怎么了？有哪条法律或者乘客准则规定我不能依靠一下我先生的肩膀。”
柳莺莺神情严肃的盯着那个女子说道。
“你觉得你们只是单纯依靠一下肩膀吗？打情骂俏，大众喧哗成这种程度，不知道会影响其它乘客吗？”
那个女子也坐直了身体，不甘示弱。
四周入睡的乘客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两个美女要吵架，哗一下眼睛亮了，饶有兴趣的看着。事实上，郑齐林和柳莺莺的打闹声音很低的，根本算不上所谓的“打情骂俏”，也完全影响不到四周的乘客，他们也根本没留意到郑齐林和柳莺莺的打情骂俏。
“你哪里看到我们打了或者俏了？要不要找个医院做个鉴定？还有，我们就算打了，俏了，管你什么事？至于大众喧哗？你知道大众喧哗的标准是多少分贝吗？你测量了我们方才说话的声音又是多少分贝？如果你不知道，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们方才的说话声音只有十五分贝，外面螺旋桨的声音是五十三分贝，你我相距足有五米，如此距离，如此外界干扰条件下，除了猫狗之类声波接受幅度大于人类的动物能听到外，正常人类也不可能听到的。”
柳莺莺一本正经的说道，郑齐林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翻看，嘴角露出几分笑意，这女人就是强悍，居然骂人猫狗都能骂的如此文雅。
“你……你说我是猫狗？”
这个女子眼睛勃然大怒。
“噗嗤……”
四周的乘客忍不住笑了。
在当今华夏国，秀恩爱的情侣多的是，更暴露更肆无忌惮的比比皆是。
郑齐林和柳莺莺只是依靠在一起，还真算不了什么。
他们不经意间看着郑齐林和柳莺莺，是因为男的帅女的靓，恩爱的让人羡慕妒忌恨，并非两人举止不妥。
但这个女子居然因为这个理由出来干涉，未免太那个了……
现在被对方优雅的形容成猫狗，吃亏了吧？
“是你自己认为的，还是我这样下过定义？”
柳莺莺不依不饶。
“你敢说你没说，不要仗着自己有先生就飞扬跋扈！”
这个女子一时间乱了方寸。
“小姐，如果你觉得讲道理是飞扬跋扈，那么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呢？还有，你也可以有一个丈夫。”
柳莺莺余光看了一眼郑齐林。
“你！”
这个女子的脸憋的通红。
几个乘务人员听到这边吵架匆匆走过来。
“两位女士，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在车厢大肆喧哗，做出非常不文雅的举止……”
那个女子开始给乘务讲述。
“是吗？”
一个乘务员转过头询问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乘客。
“抱歉，我没有听到喧哗……也没有看到不文雅的动作。”
这个男子耸了下肩膀。
这个乘务员又把目光落在旁边另外一个女乘客身上。
“抱歉……我也没有听到看到……不过，我想我能理解这位单身女士的感受。那位先生真的太帅了，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如果这位先生向我求爱，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当然不可否认，那位先生的妻子也非常优秀。”
这个女乘客有些惋惜。
“你们都耳朵有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简直世风日下！”
那女子愤愤不平。
几个乘务员没有理会这个女子，经方才那女乘客一说，也都好奇的看向郑齐林。
郑齐林临窗坐着，此时低头翻看一本杂志，窗外的一缕阳光落在他干净的脸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辉，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几个乘务员心灵一颤，眼睛舍不得移开，芳心更是不经意间蠢蠢欲动。
“我怎么感觉我爱上他了……”
一个乘务员呢喃自语，脸上飘起两朵红，心口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
“真的好帅，好有男人味……分明就是我未来的老公嘛……”
另外一个乘务员也忍不住说道。
“咳咳……”
郑齐林身旁的柳莺莺看见这几个乘务员越来越肆无忌惮，故意咳嗽了下。
“啊！”
“不好意思，您先生太帅了……我们实在没忍住。”
一个乘务员瞬间回过神来，机灵的说道，把话题转变成一个小幽默。
“噗……”
附近的乘客被这个乘务员机智的回答惹笑了。
“这位女士，您的心情我们也理解，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毕竟，别人先行一步，要尊重先到先得的原则……”
一个乘务员看着那个女子打趣道。
“你们胡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么低俗的男人！你们是真的做了非常不雅的动作！”
这个女子的脸腾一下红了，急忙解释。
“女士，到底是谁低俗？您要是再这样，我们只能让警务人员过来了。”
一个乘务员听这女子说郑齐林低俗，不爽了。这不是挑战他们的审美观？
“你们！”
这个女子嘴角动了动，忍住了，不再说话。
“这位女士，实在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几个乘务员给柳莺莺道歉。
“我要她给我道歉！”
柳莺莺盯着那个女子不肯善罢甘休。
“你别得寸进尺！”
那个女子嚯一下站了起来。
众乘客哗哗哗转过身，全部看着这个女子，郑齐林也放下书，侧过头看向这个女子，先是不以为然，但看着看着，眉头一挑。
“是谁得寸进尺呢？你道歉还是不道歉？”
柳莺莺颦眉一皱。
两人剑拔弩张，颇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
“恭迎掌门！”
鬼煞和破天弯腰行礼，下方众人全部跪在地上。
“免礼，大家这战打的不错。”
进来的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这老者郑齐林看着有点眼熟，仔细想了想，终于想起了。
他那日在黄河边寻找女鬼真身时，尸王现身，最后高空中出现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那老者轻松几招就消灭了尸王。那个老者就是这个老者。
“他是华阳宫掌门，修为深不可测，据说已经半只脚踏进仙的境界了。”
柳莺莺在一旁低声讲述。
“呃。”
郑齐林点了点头，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头牛逼。
这老头今日不是仙风道骨的装扮，而是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带着一个老花镜，像一个儒雅的学者。
鬼煞和破天走到他身边，伸手去搀扶。
“不用扶我，我还走的动。”
老头打直后背，但还是略显老态龙钟……
“掌门，我们差点被暗算……”
鬼煞在老头耳边低声说道。
“我知道……”
老头淡淡点了点头。
“幸亏掌门您出手杀了暗龙分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鬼煞感叹。
“不是我出手的。我还不是那暗龙的对手。”
老头摇了摇头。
“啊！那？那是何人？”
鬼煞和破天同时一惊……瞪大眼睛，那暗龙分身可是世间超级无敌的存在呀，除了他们掌门有可能击败之外，还有其它人也能击败？难道还有和他们华阳宫掌门同等修为的无敌存在？
“掌门，那位前辈是……？”
“你们无需知道……以后也不要再问。”
老头摆了摆手。
“遵命。”
鬼煞和破天连忙点头。
暗龙，何等恐怖的存在，那人只是一招就袭杀了暗龙分身……那是何等战力……
“道友何不出来一见？”
华阳宫掌门远远的朝郑齐林这边的喊道。
“什么情况？他发现了我们，叫我们出去？”
柳莺莺看见郑齐林。
“不好说，走吧！不和这些老古董们玩，我还是回去养花种菜，安安分分做好一个小农民的职责。”
郑齐林转过身，柳莺莺急忙跟上。
……
十几分钟后，两人出了地下通道，出现在秦岭山里面。
“刚那会那个华阳宫掌门说的另外一个一招就把暗龙秒杀的高手是谁呢？”
柳莺莺看着郑齐林。
“肯定不是我，我不是一直站在你旁边吗？”
郑齐林瞪了一眼。
“那为什么华阳宫掌门朝我们站的方向问话。”
柳莺莺眉头一挑，疑惑道。
“也许那高人隐匿在我们附近呀。别比比了，该走了。”
郑齐林准备下山。
“等一下，顺便采点药，炼制一些，看看这炼丹秘笈是真还是假呀！”
柳莺莺说道。
“不用验证了，是真的。”
郑齐林回答。
“那就好，你不是答应了我，要是这本炼丹秘笈是真的话，就……给我投资开公司？”
柳莺莺眨了眨眼睛，眼神里多了几分希翼。
“公司小事，你要多少钱，直接说行了。只是……你确定要当我的女人？”
郑齐林认真的看着柳莺莺。柳莺莺之前说的所谓让他投资开公司，实际上，就是让他接受她当女朋友的。不然，还真让他投资开公司？柳莺莺又不是没钱，别说开个小公司，就算收购一个集团也问题不大。
“最看不惯就是你这吃完抹嘴不认账的贱样。我之前陷害你了好多次，你要是对我没意思，干嘛不报复我？一路上对我还怜香惜玉的，还毁我守宫砂！”
柳莺莺冷冷说道。
“我不报复你，也是一种罪过了？好吧……你既然要当我的女人，就当吧，不过，有一件事必须说清楚，茜茜现在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再和她做对，两人要和睦相处。”
郑齐林提醒。
“只要她不招惹我，我也不会招惹她。”
柳莺莺淡淡回答。
……
半个小时后，两人回到了东安市，期间武霞打了几次电话，说那几个东洋鬼子逮住了，让郑齐林把玉观音送回来，上面领导要验收。
郑齐林也没有墨迹，约了一个地点，把玉观音还了武霞。随后给刘晓玲张焕打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要回黄石县了。
为什么要回黄石县？
因为，如霜醒了！
就在郑齐林在秦岭山底下的时候，那条人间无敌存在的暗龙就是被如霜悄无声息一招抹杀的。
当然柳莺莺是不知道的。
至于那本炼丹秘笈的真伪，如霜简单看了下，就确定了，是真的，所以也不用验证了。
刘晓玲和张焕虽然都不乐意，但也没办法，郑齐林说的急事，肯定就是急事，她们耽搁不得。
中午两点时分，郑齐林坐上了东安回黄石县的列车，让郑齐林意外的是，居然是高铁。就在前几天，黄石县通往柳林市的高铁开通了，从此，黄石县到东安市的行程时间大大缩小。
……
动车安安静静的行驶。
从东安到黄石县，高铁只要两个小时左右。
车厢里面安安静静的，柳莺莺依偎在郑齐林肩膀上，这女人是狠下心跟着郑齐林了。
此刻，多数乘客依着座位，闭上眼睛，休息。
四周的几个尚未睡着的男乘客女乘客用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他们秀恩爱。其中就有郑齐林左后方座位上，一个头戴凉帽墨镜，穿着绿色连衣裙的女子。
从上动车开始到现在，就一直看着郑齐林柳莺莺，从未移开过。
郑齐林先以为她是一个江湖人士，念识飘过，没有发现她身上蕴含任何灵力或者法力，确定只是一个凡人后，收回念识。
以他当前的修为，没必要和一个凡人见识。
柳莺莺只是看了一眼后，也没有理会她。
“齐林，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
柳莺莺似乎忽然想起什么，伏在郑齐林耳边低声说道。
“意外惊喜？”
郑齐林本来迷迷糊糊，准备休息一会，听到柳莺莺说意外惊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柳莺莺是不是有喜了？那会回到酒店，他们可是……但才几个小时，就算怀了，现在也没法确定吧，不过，柳莺莺这女人不好说。
一时间睡全无，余光看着柳莺莺。
“你想到哪里去了？”
柳莺莺一下就猜出郑齐林想到了什么，瞪了一眼，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胳膊。
“……哎呦疼！”
郑齐林故意装疼。
“我掐的是衣服，又没掐上肉，你疼的哪门子！”
柳莺莺无语。
“我这不配合你一下嘛……”
郑齐林讪讪说道。
柳莺莺噗嗤一下笑了。
“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这里是公众场合，不是你家的卧室！请注意形象！不要影响到其它乘客。不然我有权利要求乘务人员干涉。”
一旁的那个女子忍不住了，冷冷说道。
柳莺莺从郑齐林的肩膀上起来，转过身看向那女子。
郑齐林喝了一口水，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杂志，随意翻看。
“我的形象怎么了？有哪条法律或者乘客准则规定我不能依靠一下我先生的肩膀。”
柳莺莺神情严肃的盯着那个女子说道。
“你觉得你们只是单纯依靠一下肩膀吗？打情骂俏，大众喧哗成这种程度，不知道会影响其它乘客吗？”
那个女子也坐直了身体，不甘示弱。
四周入睡的乘客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两个美女要吵架，哗一下眼睛亮了，饶有兴趣的看着。事实上，郑齐林和柳莺莺的打闹声音很低的，根本算不上所谓的“打情骂俏”，也完全影响不到四周的乘客，他们也根本没留意到郑齐林和柳莺莺的打情骂俏。
“你哪里看到我们打了或者俏了？要不要找个医院做个鉴定？还有，我们就算打了，俏了，管你什么事？至于大众喧哗？你知道大众喧哗的标准是多少分贝吗？你测量了我们方才说话的声音又是多少分贝？如果你不知道，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们方才的说话声音只有十五分贝，外面螺旋桨的声音是五十三分贝，你我相距足有五米，如此距离，如此外界干扰条件下，除了猫狗之类声波接受幅度大于人类的动物能听到外，正常人类也不可能听到的。”
柳莺莺一本正经的说道，郑齐林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翻看，嘴角露出几分笑意，这女人就是强悍，居然骂人猫狗都能骂的如此文雅。
“你……你说我是猫狗？”
这个女子眼睛勃然大怒。
“噗嗤……”
四周的乘客忍不住笑了。
在当今华夏国，秀恩爱的情侣多的是，更暴露更肆无忌惮的比比皆是。
郑齐林和柳莺莺只是依靠在一起，还真算不了什么。
他们不经意间看着郑齐林和柳莺莺，是因为男的帅女的靓，恩爱的让人羡慕妒忌恨，并非两人举止不妥。
但这个女子居然因为这个理由出来干涉，未免太那个了……
现在被对方优雅的形容成猫狗，吃亏了吧？
“是你自己认为的，还是我这样下过定义？”
柳莺莺不依不饶。
“你敢说你没说，不要仗着自己有先生就飞扬跋扈！”
这个女子一时间乱了方寸。
“小姐，如果你觉得讲道理是飞扬跋扈，那么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呢？还有，你也可以有一个丈夫。”
柳莺莺余光看了一眼郑齐林。
“你！”
这个女子的脸憋的通红。
几个乘务人员听到这边吵架匆匆走过来。
“两位女士，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在车厢大肆喧哗，做出非常不文雅的举止……”
那个女子开始给乘务讲述。
“是吗？”
一个乘务员转过头询问了旁边的另外一个男乘客。
“抱歉，我没有听到喧哗……也没有看到不文雅的动作。”
这个男子耸了下肩膀。
这个乘务员又把目光落在旁边另外一个女乘客身上。
“抱歉……我也没有听到看到……不过，我想我能理解这位单身女士的感受。那位先生真的太帅了，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如果这位先生向我求爱，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当然不可否认，那位先生的妻子也非常优秀。”
这个女乘客有些惋惜。
“你们都耳朵有问题还是眼睛有问题？简直世风日下！”
那女子愤愤不平。
几个乘务员没有理会这个女子，经方才那女乘客一说，也都好奇的看向郑齐林。
郑齐林临窗坐着，此时低头翻看一本杂志，窗外的一缕阳光落在他干净的脸上，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辉，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魅力。
几个乘务员心灵一颤，眼睛舍不得移开，芳心更是不经意间蠢蠢欲动。
“我怎么感觉我爱上他了……”
一个乘务员呢喃自语，脸上飘起两朵红，心口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
“真的好帅，好有男人味……分明就是我未来的老公嘛……”
另外一个乘务员也忍不住说道。
“咳咳……”
郑齐林身旁的柳莺莺看见这几个乘务员越来越肆无忌惮，故意咳嗽了下。
“啊！”
“不好意思，您先生太帅了……我们实在没忍住。”
一个乘务员瞬间回过神来，机灵的说道，把话题转变成一个小幽默。
“噗……”
附近的乘客被这个乘务员机智的回答惹笑了。
“这位女士，您的心情我们也理解，虽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毕竟，别人先行一步，要尊重先到先得的原则……”
一个乘务员看着那个女子打趣道。
“你们胡乱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这么低俗的男人！你们是真的做了非常不雅的动作！”
这个女子的脸腾一下红了，急忙解释。
“女士，到底是谁低俗？您要是再这样，我们只能让警务人员过来了。”
一个乘务员听这女子说郑齐林低俗，不爽了。这不是挑战他们的审美观？
“你们！”
这个女子嘴角动了动，忍住了，不再说话。
“这位女士，实在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几个乘务员给柳莺莺道歉。
“我要她给我道歉！”
柳莺莺盯着那个女子不肯善罢甘休。
“你别得寸进尺！”
那个女子嚯一下站了起来。
众乘客哗哗哗转过身，全部看着这个女子，郑齐林也放下书，侧过头看向这个女子，先是不以为然，但看着看着，眉头一挑。
“是谁得寸进尺呢？你道歉还是不道歉？”
柳莺莺颦眉一皱。
两人剑拔弩张，颇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