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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狠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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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会在这儿?"安迪先是疑惑,站起身来,看了看趴在地上同样震惊的安娜,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对啊,我差点忘了,我这位亲爱的姐姐,不就是你出现的理由吗?"

    获加扬了扬嘴角,没有说话,慢慢的走了过来。

    安迪也迎上去,拿出匕首,邪魅的笑着。

    相遇交汇,只一瞬间,安娜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匕首便到了获加的手里,稳稳的被他插到了一旁的柱子上。然后直接顺势捡起那只刚才拿在安迪手里的额木棍,重重的落在安迪的头上。安迪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安迪!"安娜下意识的还是会担心。

    获加走到安娜身边,一把把她扶了起来。

    "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放心吧。"获加说:"他要不了很久就会醒来,如果不想再惹麻烦,我们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安娜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每一次获加的出现和消失,都伴随着太多太多的疑问,这一次也毫不例外。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美国?还有他的身手,这是一个普通职业的人该有的身手吗?虽然安娜不懂,但最起码也知道从一个人手里那么快的就把刀子夺过来,是件多么离奇的事情,而且刀子问问的插进水泥的柱子里,需要多大的技巧和力道。那时他说要离开,那么这段离开的时间,他究竟去了哪里?

    "休息一会儿吧,马上带你去医院检查,你疑惑的事情,以后会知道的。"获加笑着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狼狈不堪的安娜。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安娜问。

    "我说了,时间到了,你就会明白一切的。"

    手机响起,安娜拿出手机,擦掉上面的血迹,是安迪的电话。

    "喂,安迪。"

    那边,又是一阵猖狂阴冷的笑容。"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我就等着,看那一天到来。你和朴灿烈的感情,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难以收拾的苦难,还有很多残酷的真相,我等着看我亲爱的安娜姐姐,得知真相的时候,等着看你们痛不欲生!你真不知道..."通话突然被打断,手机听筒里传来挂断的声音。

    "安迪!安迪!"安娜呼喊着。

    "不用这么激动。应该是我的伙伴到了。"获加平静的说。

    "伙伴?"

    "放心吧,他们会把安迪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当然,这个安全,是双方的,他也会安全,我们也会安全。"

    "你究竟是谁?"

    获加笑了笑,"我是获加,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在问这个问题了。"

    "好,那你的伙伴们,他们是什么人?"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想的,不是这写,而是你这个样子,明天该如何去工作,或许你该和韩国那边你的领导稍微汇报一下情况。"获加说。

    "为什么你总是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

    "这是好事,否则今天你就不知道会怎样了,不是吗?"获加说。

    "安迪真的会没事?"

    "放心,安顿好他之后,我会让你知道。"

    放松下来之后,全身袭来的疼痛感,让安娜不想在开口说什么了,她也知道,即使问了,获加也不会说,要不然也不会过了这么久,还是对这个人一无所知。

    都是表皮的瘀伤,但是也要吃一阵子苦头了,身上还好,衣服遮起来看不到伤痕,但是脸上的青紫就遮挡不了了,安娜想着,明天该如何向艾伦交代才说得过去。

    "小姐,你最好休息一个星期。"医生交代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安娜答应着,走出治疗室,获加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见到安娜出来,上前搀扶。

    "要我背你吗?"见安娜一瘸一拐,获加问。

    "不用了。"安娜说,他看了获加一眼,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事情,还是多亏他的出现,否则,又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谢谢你,获加。"

    "现在才想起来说谢谢?"获加笑了笑,"不用谢我的。不过,韩国那边你打去电话了吗?"

    "说了,告诉苗PD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要休息几天。"安娜说。

    "他怎么说?"

    "能怎么说,刚刚来到就出现这样的事情,肯定会有点不高兴,但是苗PD一直对我们很好,所以会亲自和美国这边的工作组解释。到时候延迟几天回国。"安娜说。

    "怪不得你为了你的这份工作还有刘在石先生他们这么拼命。"获加说:"这个时候再回那位太太的家里,应该不是很方便了,你一会儿去车后面睡,将就一晚吧。"

    "什么?"

    "我猜你肯定不放心我带你去宾馆。"

    安娜尴尬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获加把车子停在史密斯太太的家门口,安娜已经懒得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美国的暂居处的了。

    "你去吧,我就在驾驶座上。"获加说。

    安娜看看史密斯太太一点灯火也没有了的房子,想了想,点点头,去后座躺了下来。获加把暖气稍微升高了一些。

    安娜躺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情绪没有稳定,还是因为身上各处的疼痛感,没有睡意,睁着眼,透过前排的天窗,可以看到美国的星空,好像因为史密斯太太房子所处的位置夜晚基本没有灯光,所以星空看起来格外清亮。

    '你和朴灿烈的感情,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难以收拾的苦难,还有很多残酷的真相,我等着看我亲爱的安娜姐姐,得知真相的时候,等着看你们痛不欲生!';安迪的话语,回响在耳边,就在这时,朴灿烈的电话打来了,安娜看看屏幕上他的名字,最终没有接听,关上了手机。

    "怎么不接?"获加问。

    "害怕忍不住告诉他今晚发生的事情。"安娜说,她转过身。很多事情,不敢再想,如果那些人真的是因为自己而死,当朴灿烈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还能义无反顾的要和自己在一起吗?就算他永远都不知道,她郑安娜自己,又怎么问心无愧的去面对朴灿烈...

    "获加,今天发生的事情,能不能永远帮我保密。"安娜小声的说。

    "好。"获加没有犹豫。

    "谢谢你。"安娜说。

    "安娜,你永远都不用对我说谢谢。"获加说。

    安娜闭上眼睛,不知不觉,浅浅睡去,好多次被噩梦惊醒,可是窗外的星空依旧,获加也只是维持一个姿态沉默无言。反反复复,直到天光大亮,杰克叼着报纸,交给也来到院子里的史密斯太太。

    "我的天呐,发生什么事情了,安娜,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受了伤?这位男士又是谁?你的男朋友?"

    院子门还没有完全打开,史密斯太太一大串儿的疑问便排山倒海的涌了出来。

    "对不起,史密斯太太,我昨天晚上出去办些事情,遇到了一些危险,是我的这位朋友帮助了我,害怕打扰你所以昨天晚上就在车里休息了一晚。"安娜说。

    "你好,史密斯太太,我是安娜的朋友,你可以叫我获加。"获加介绍自己。

    "你好,获加,真帅气,你是我见过最帅气的亚洲男士。"史密斯太太十分开心的样子,和获加问好。

    "这段时间,安娜无法去工作,就拜托您多多照顾。"获加说。

    "放心吧。"史密斯太太说。

    杰克一直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低着头,打量着获加,获加看了他一眼,杰克瞬间立起了被毛,趴在了地上。

    "那,我明天再过来,你先好好休息。"获加对安娜说。

    "不用了,你不用过来也可以的,史密斯太太会照顾好我的。"安娜推辞。

    "再说吧。我走了,再见安娜,再见,史密斯太太。"

    "再见。"史密斯太太依旧是满面开朗的笑容,和获加道别。

    早上上班之前,艾伦过来看望了一下安娜的情况,简单叮嘱她要好好休息,便匆匆离开了。安娜原本还想今天好好的看一看他们后期制作的一些东西,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还要在美国多呆上几天。

    "你就在沙发上坐着休息就可以了。不过,安娜,为什么昨天晚上出去,你不告诉我一声,遇到这样的危险,真是太糟糕了。"史密斯太太坐到安娜对面,变得认真起来。安娜知道,她并不是责怪,只是出于一种担心,而且也是对于安娜寄住在她家里的一种责任。

    "真对不起,有些事情,我实在不好提起。"安娜再次道歉。

    "我并不是想让你道歉,我只是担心你。毕竟这不是在你的国家,很多事情,我怕你会出状况。"史密斯太太说。

    "谢谢你,史密斯太太。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保证。"安娜说。

    "刚才那位获加先生,非常帅气,而且很绅士,我以为他是你的男朋友。"史密斯太太笑着说,到了一杯果汁,放到安娜面前的桌子上。

    "不,他只是我的…..朋友。"安娜说,喝了一口果汁,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一些。

    "好吧,我现在要去买一些鸡蛋,我想你应该去洗个澡,因为现在的你一身药膏味道,连杰克都不愿意接近你了。"史密斯太太开玩笑说。

    安娜笑了笑,这才发现从刚才开始,杰克就没有像往常一样,跟着他们俩。

    "杰克去哪里了?"安娜问。

    史密斯太太站起来看了看,原来杰克一直站在院子的门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获加离开的方向。

    "我想他是不舍得你的那位又帅气又绅士的朋友离开。"史密斯太太笑着说:"杰克!回来,我们准备一下,要去买鸡蛋了。"

    看到史密斯太太牵着杰克离开院子,安娜喝完杯子里的果汁,回到楼上,她确实需要洗个热水澡,连她自己都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一层粘腻的油脂糊起来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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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去见你的小朋友了?"猫儿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你什么时候来的?"获加脱掉风衣,挂在衣架上,手上的皮质手套,却没有摘。

    "昨天去了柏林,可是弗兰克说你已经来了美国,所以我也就来了,等了你整夜,看来是白等了。"猫儿说。

    "我说了,你可以不用过来找我了,等我回到韩国再说。"获加坐到沙发上,揽过猫儿,猫儿顺势躺在获加的腿上。

    "她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吗?比如说这个天就一直带着手套?"猫儿问。

    "那个时候,她那里还有心思顾及这个。"获加抬起手,看着带着手套的手,无奈的笑了笑。

    "弗兰克说,情况并不理想。"

    "我知道,呵,心里早就清楚了。"

    "都这个样子了,还要赶过去帮她。"

    "没办法,她自己应付不来,而且,这件事情我也必须要去。"获加说。

    一阵长长的沉默,猫儿轻轻的握住获加带着手套的手。

    "伤了?"

    "没办法。"获加无奈的扬了扬嘴角。

    "获加,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小朋友。"

    获加良久没有做声,好像在思考。"这件事情,你不要管。"

    听到这话,猫儿坐起身来,看着获加,眼睛里闪过一丝丝情绪。

    "下午就回韩国去吧,帮我把韩国那边的事情打理好。"获加说。

    "你呢。"

    "这里我还有事情要做。"

    "陪你的小朋友?"猫儿笑了笑:"弗兰克不再身边,你怎么办?"

    "没事,我心里有数。"

    猫儿站起身来,笑着说:"好,听你的。"

    朴灿烈打电话来,总会疑惑安娜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安娜每次都选择隐瞒,闭口不谈安迪的事情。她现在只期待着,这一个月接来下的日子,忙碌又平安无事的过去就好,回到韩国,她有她的憧憬,这个憧憬,关于ru

    ingman,关于朴灿烈。

    获加用了某种安娜不知道也问不出来的方式,把安迪送到了意大利的一个小小的岛屿罗格岛。从安迪亲口认证来看,他应该可以在那里安分的渡过一生。

    获加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过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十分地道的中国或者是韩国料理。史密斯太太非常喜欢他的到来,因为一是喜欢他这个人,而是可以省去做晚饭的麻烦,只是来来去去很多次,杰克见到获加的时候,还是十分警惕,却有些胆怯的样子,趴在一边,不敢靠近。

    安娜知道自己赶不走他,也确实感觉不到他任何的恶意,只是这样一直以来不断的接受着他的好,实在是产生了某种负罪感。不管这种接受好意的行为,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获加确实给予了太多。

    安娜除了保持着客气,保持着距离,不断的道谢。甚至连如何回报他都想不出来。

    说是朋友,他们之间,又怎么称得上朋友。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却对自己了如指掌,这不管怎么想,都让人充满不安,又在某个时刻,无条件的信任。这个人,给了自己太多太多的帮助。

    安娜沦陷在这样循环往复的矛盾里,苦恼之极。

    不过,没有让她意料到的,想明白的,又岂止这一件事。

    差错永远不会孤独到来,他们结伴而行,让人猝不及防。

    这天傍晚,安娜坐在院子的藤椅上,享受最后一点夕阳,杰克趴在屋檐下,轻轻的闭着眼。不知不觉,天色却快速的暗了下来,史密斯太太嘱咐获加拿出一条毛毯给安娜。

    就这样,获加拿着毛毯出来,披在安娜的肩膀上,小雨来的很快,冰冰凉凉。

    站起身来,抬起头,这一副暧昧至极的画面那头,是朴灿烈跌落至谷底的情绪,小雨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咬紧的亚冠,握紧的拳头,身边是小小的行李箱。

    这不是他们彼此期待的相遇。

    三个人,就这样同时以静止的画面,站在小雨之中。

    "灿烈...."安娜哑口无言,甚至忘记了解释。

    获加微微一笑,对朴灿烈微微点头,沉默问好,然后小声的对安娜说:"我先走了,再见。"

    获加迎着朴灿烈的眼神,走过他的身边时,不忘叮嘱,"她受了伤,不能淋雨,请先带她进到屋里去吧。"说完,上了车子,缓缓离去。

    朴灿烈拉起地上的行李箱,走到安娜身边,拉起她的手,没有言语,进到屋里。

    "哇哦,这又是谁?!是我眼花了吗?获加为什么突然变了样子?!"史密斯太太惊呼。

    "这位是我的朋友,刚刚从韩国过来,叫朴灿烈。"安娜尴尬的介绍着。

    "你好,我叫朴灿烈。"朴灿烈皱着眉头,根本笑不出来,向史密斯太太问好。

    "你好,我是艾琳.考特.史密斯,叫我史密斯夫人就可以。"史密斯夫人问好,看出他们两人脸上一脸心事,于是笑着说:"我想你们有话要说,这样,你们先去楼上,一会儿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去叫你们。"

    "好,谢谢你,史密斯太太。"

    安娜说着,和朴灿烈一起向二楼自己的房间走去。

    杰克有些好奇的跟着想要上去,被史密斯太太叫了回来,留在了厨房,和史密斯太太呆在一起。

    关上房门,放下行李箱,安娜坐在椅子上,她不知道该怎样打破现在的这个局面。

    朴灿烈看了看,走去了浴室,拿出一条干燥的浴巾,盖在安娜微湿的头发上,轻轻的擦拭着。安娜瞬间鼻头一酸,差点哭了出来。

    "伤的怎么样?为什么这么笨从楼梯上摔下来?"朴灿烈开口。

    "不小心就这样了。"

    "现在好了吗?"

    "好多了。"

    "那就好。"朴灿烈把浴巾送回浴室。

    安娜咬咬嘴唇,苦恼着,该怎么解释刚才朴灿烈看到的那一幕。

    "灿烈,那个人...."

    朴灿烈半坐在安娜旁边的书桌上,打断了安娜结结巴巴的话语。

    "那个人,我见过,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安娜,不让我来美国找你,是不是因为他?"

    该来的,始终还是要来,谁也无法对那样的画面熟视无睹,谁都会对这些天的反常充满疑问。

    "我说不是,你信不信。"安娜有些无奈。

    "我信。"

    出乎意料干脆的回答,但是,疑惑一旦产生,又岂会这么容易磨灭殆尽。

    "他叫获加,帮了我很多次。我只知道这么多。"安娜说。

    朴灿烈苦涩的笑了笑,说:"好像该反省的是我,每一次你出现状况,我都没有出现在你身边....我能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

    "说实话,他对我的好,让我觉得亏欠了他很多。"

    听到这话,朴灿烈笑了笑,说:"你也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现在我不觉得我们之间又亏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我们之间是爱情。"

    窗外的雨势不知何时变得极了一些,窗外已经有些微弱的光线,透了进来,映衬着两张相视而笑的面孔。

    因为是爱情,所以一切都可以原谅,一切都可以接受,一切都可以散去。

    爱情,永远不会对等。因为爱到深处,是卑微。这种卑微,不是抛去了所有底线的低贱,而是愿意为了彼此而低头,愿意去默默的守护,即使这种'默默';,永远不被对方所知。只要他出现,只要她笑了,只要他的牵手,只要她的一个拥抱,就足以幸福很久很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