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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嘉晔怕药效不够,一次性下了平常两倍的量,看着这种效果,他非常满意。

    “你就生气吧,等你醒来之后你会感谢我让你那么爽的。”梅嘉晔明显意有所图。

    许可嘉感觉到自己身上越来越热,她仅剩的意志支配她拨打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白景旭正开着车飞驰在公路上,他的心恨不得立马飞到许可嘉的身边。

    就在不久以前,那个女人给他打了电话。

    他不假思索的接起,只能听到沉重的喘息声,还有那气若游丝的一声“救我……”抓住了白景旭的心跳。

    他来不及问出你在哪,电话便被匆匆挂掉。

    白景旭赶忙叫段宏给许可嘉的手机定位,发现许可嘉现在正在皇家会所里。

    那边是圈内有名的鱼龙混杂之地,很多富家子弟都爱去那儿寻花问柳夜夜笙歌。

    大家都禁止自己的女儿接近那儿,以免遭受嚣张跋扈的富二代官二代的骚扰和伤害。

    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一个常识,但此时许可嘉却处在这样危险的地方给他打求助电话,白景旭怎能不着急?

    他一次次回拨着许可嘉的电话,却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闯过无数个红绿灯,白景旭的车稳稳当当停在了皇家会所门口。

    车钥匙也来不及拔下,白景旭打开车门狂奔向大门,径直走向段宏提供的包厢号码。

    门被用力推开,里面却空无一人,只有许可嘉的手机静静的躺在地上,毛毯边上还散落一个打翻的酒杯。

    ……

    白景旭疯了一般的跑到前台,“你们把12#525的监控录像给我调出来,赶快。”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服务员原本想说这边的监控录像不允许外调,却被白景旭的气势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傻傻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旁边机灵的前台感觉眼前这位是大人物,赶忙给区域经理打了电话,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区域经理小跑着过来,一见到白景旭,脸色变得惨败,不知哪里得罪了这尊大佛。

    “我说,你他妈把监控录像给我调出来。”白景旭一把扯住了服务生的领带。

    服务生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说。

    区域经理赶紧把监控录像给调了出来,他是没了命也不敢惹白大总裁生气的。

    海城这块地盘上,皇家会所能不能继续存在就靠着白景旭的一句话。

    监控迅速调到12#525,画面快速快进,直至切换到梅嘉晔把许可嘉抱出包厢的画面。

    看到瘫倒在梅嘉晔怀里的许可嘉,白景旭脸色变得铁青,拳头紧握一副要杀死人的模样。

    ……

    梅嘉晔抱着许可嘉进了电梯,直接按了顶楼。

    最上面是豪华总统套房,平时供富家子弟娱乐之用。

    在很久以前,梅嘉晔就在这儿长租了一个套房,供寻欢作乐之用。

    看着怀里扭捏的许可嘉,梅嘉晔下身肿胀得厉害,他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怀中女人的温度,恨不得就这样扒开她的衣服狠狠怜爱。

    电梯升得很慢,也不知道是不是梅嘉晔心急如焚,他现在很后悔没有在包厢里没有要了她,而是大费周章爬到楼房顶层。

    怀里的许可嘉意识渐渐模糊,她的理智告诉她绝对不能跟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发生关系;可是另一方面她又感觉*焚身,想要被男人恋爱。

    电梯终于升到了顶层,梅嘉晔抱着怀里呼吸声越来越浓重的女人就往套房里跑去。

    将许可嘉扔在床上,梅嘉晔看着这个因药效而满脸通红的女人,澡都来不及洗,脱下衣服就想要往许可嘉身上凑。

    许可嘉仅存的理智将他狠狠推开,“你给我滚…”

    重重的鼻音夹杂着一点点的*,旁人看来更像是一句撒娇。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浑身发烫口渴难耐?让我来帮你消消暑降降温可好?”?梅嘉晔循循善诱。

    许可嘉使劲摇摇头,眼角滑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求你,不要…”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来自灵魂的绝望。

    她甚至想到,如果就这样身体受到侵害,她或许会选择自杀。

    可是,橙橙怎么办?他原本就没有爸爸,现在连妈妈都要失去了吗?

    ……

    白景旭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失了态,他疯狗一般的一口气跑到了顶层,拿出备用钥匙,一脚踹开了房间门。

    看到房间内还没有发生实质性的情事,白景旭松了口气。

    梅嘉晔一脸惊愕的看着他,实在无法想象白景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白景旭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宽松的T恤已经不成样子了,胸前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顿时怒火中烧。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扔在许可嘉身上遮住了她的春光外泄。

    然后,一把拉起正准备脱裤子的梅嘉晔,一拳就这样狠狠的打了过去,瞬间梅嘉晔鼻血直流。

    一拳、两拳、三拳,梅嘉晔的脸硬生生接住了白景旭的全部力道,没几下就变得又红又肿。

    白景旭仍不解恨,并不打算住手,直到听见许可嘉嘴里传出淡淡的*声,才一把将浑身是伤的梅嘉晔扔到了房间门口。

    “好热啊,好热啊…”因为难受,许可嘉卷曲得像一只煮熟的龙虾。

    白景旭捞起躺在床上的许可嘉,打算将她抱到医院。

    浑身发烫的许可嘉感受到有冰凉的东西正在靠近她,想要寻找一个依靠,贴得更近了。

    她的手伸进他的胸膛,想收获一丝冰凉,不断抚摸着。

    白景旭呼吸变得沉重,他有些难以自已,任何一个男人受到心爱女人的挑逗,都会把持不住。

    许可嘉将手越伸越下,就要去解白景旭的皮带。

    白景旭再也忍耐不住,去他妈的君子之道吧。

    他将许可嘉放到床上,一手撕掉了她套在外面的T恤,看到玲珑有致的身材,白景旭喉咙一干。

    他扯掉了自己的领带,迅速脱下衬衫,爬上床去。

    许可嘉摸到他的身体,仿佛找打救生符一样,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粘着她。

    “你这样明天真的不会后悔吗?”白景旭摸着许可嘉秀发,喃喃自语,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情欲。

    白景旭熟练的解下许可嘉的内衣,她呼出灼热的的气体无异于世界上效果最好的调情剂。

    白景旭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许可嘉了,触摸着她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都使他心痒难耐。

    他飞快脱掉了许可嘉的牛仔裤,洁白细长的大长腿赫然一览无余。

    他亲吻着她的肌肤,给她极尽的享受。

    许可嘉因为药效的原因,变得格外的主动。

    白景旭没有见过这样的许可嘉,之前的她多多少少有点小女人的扭捏,在床事上也不能完全放开。

    如此奔放的许可嘉,让白景旭更加卖力。

    一次次到达*、一次次完美无缺的契合,他们一起到达了幸福的顶峰。

    事后,白景旭抱着许可嘉进了浴室,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看着许可嘉身上属于自己的印记,白景旭非常满足。

    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看着渐渐红晕褪去的许可嘉,白景旭很想再来一次一解他近日来的相思之苦。

    这个女人的身上总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有为她精尽人亡的勇气。

    但白景旭终究是不忍心使她更加受累,擦拭完抱着许可嘉回了卧室让她好好休息。

    白景旭看着怀里的许可嘉,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许久不见,她又更加瘦了。

    这段日子,想必她也不好过吧。

    白景旭心疼的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不一会儿,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的白景旭便也沉沉睡去。

    ……

    次日,一抹阳光照射在皇家会所总统套房洁白无瑕的被单上。

    床上是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相互紧紧依偎在一起,身上只有一张薄薄的毛毯遮盖着隐私部位。

    许可嘉因为药效的原因,头痛欲裂、感觉脑袋都快要炸开了。

    她睁开眼,看着将自己搂在怀中的男人大吃一惊。

    昨天带她到这儿的人不是梅嘉晔吗?怎么变成白景旭了?

    她看着这个近在眼前的男人,许久没有联系的他不知为何变得憔悴了不少。

    不是订婚了吗?不是已经跟梅子莹比翼双飞了吗?怎么会变得那么憔悴了呢?

    熟睡的他也掩盖不住自己身上的锋芒,哪怕这副样子也有着令人畏惧的王者之气。

    明明是一个男生,却不想睫毛竟然可以那么长,简直是太不公平了。

    这几天的他一定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胡茬都长出一大截了却没有修理。

    但是,哪怕这副模样竟然也有令人沉迷的魅力。

    许可嘉恍惚记得昨天自己在最后拨打了他的号码。

    难道,他是因为这个电话才赶来的吗?

    许可嘉的手不自觉的摸着眼前男人的脸,抚摸着他的眉角分明、抚摸着他的细细胡茬。

    眼泪忽地就这样掉了下来,明明说好不难受的、怎么一看到人就这样抑制不住了呢?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许可嘉,生怕自己吵醒了白景旭,轻轻起床,看着自己身上大小不一散布全身的吻痕,她几不可闻的自嘲一声,“许可嘉,你真没用。”

    拿起自己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许可嘉匆匆套上,来不及洗漱便急匆匆离开了房间。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立场来面对白景旭。

    是该责怪他无情无义还是该感谢他救命之恩?

    许可嘉不知道,她只能选择逃走。

    ……

    听到门开了又关的声音,白景旭忽地睁开了眼。

    她的抚摸她的自嘲,他都知道。

    在许可嘉在他怀里动了一下的时候,他就醒来了。

    但他不敢睁眼,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他很想将许可嘉挽留,安慰她呵护她,但现在他不明白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立场跟她对话。

    所以,在与梅子莹的事情没解决之前,白景旭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没有权利说出一句挽留。

    白景旭看着天花板,郁闷无处发泄的他用力锤了一下床。

    一边,许可嘉走出皇家会所,被太阳灼伤了眼。

    皇家会所附近向来是不停的士的,来这儿的都是富家子弟,哪个不是专车接送?当然也没有的士司机会来这儿找不痛快。

    许可嘉走了很久,出来得急急忙忙,她站在大街上,恍惚发现自己忘记了穿鞋。

    看看形形*路过的人拿着一种不知怎样的眼神打量着她,许可嘉巴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她赶忙跑到大街上,伸手拦了一辆汽车,回了华景天诚。

    她的脸上,眼泪还未干,等坐上了车好不容易才平复的情绪又开始泛滥。

    她开始抽泣,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妹子,你咋样了?要不要帮你报警?”司机大叔肥肥胖胖,正一脸担心的看向她,害怕她出什么意外。

    一大清早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从皇家会所这种地方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珠,被别人揣测受到欺凌也是情有可原。

    “不…不…不需要,我没事。”?许可嘉回答,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明明说好要忘记的,怎么就这么没用呢?

    一睁眼看到枕边人是白景旭,她除了惊吓更多感受到的是惊喜。

    “幸好是他…”看见他的那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这种想法。

    不是说好不爱了吗?不是都不在乎了?为什么看见他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许可嘉嘲讽自己没用。

    说不定白景旭前一刻还将梅子莹搂在怀中,看到她的电话念及往日的情分才不情不愿来这儿救她的。

    白景旭跟梅子莹佳人成双的模样呈现在许可嘉眼前,她用力摇了摇头,景象却挥之不去。

    既然这样,就离他远远的吧。

    她突然记起很久以前,她跟白景旭说过,如果白景旭伤害了她,那么便老死不相往来。

    是时候离开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踏上这座城市了,以后与白景旭便各安天命吧。

    许可嘉想起回国后的点点滴滴,发现自己除了一身伤痕以外,别的竟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了。

    至于橙橙身世的秘密,就让它石沉大海吧。

    她靠着窗,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为了白景旭肆意的哭泣,以后再也不会了。

    许可嘉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人,既然决定了要走,一回到华景天城的公寓,就开始与于蔓商量回新西兰的事情。

    于蔓很吃惊,却没有表露出来。

    她知道昨夜许可嘉一夜没回来,当然也看到了许可嘉小心翼翼的遮盖着的吻痕。

    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迫使许可嘉改变了心意,但她没有问出口,只是陪伴在她的身边,一如每次于蔓发生事故时许可嘉一言不发陪伴着她一样。

    她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是别人没有办法理解的。

    因为她们都是不幸的人,都在感情中受到伤害,然后抽身而退,哪怕伤痕累累,却从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决定。

    有些时候,于蔓觉得许可嘉跟她很像,所以她们才会成为好闺蜜,才会彼此守护彼此陪伴。

    如果说世界上有谁希望许可嘉幸福,那么排第一的一定是她于蔓。

    这几年,于蔓看着许可嘉从一个手足无措的十八岁未婚先孕的女孩成长为一个妈妈,其中的艰辛有多难熬,她都感同身受。

    她们的友谊,与其说无坚不摧,或不如说合二为一。

    于蔓常常有这样的感觉,她能感受到许可嘉的喜怒哀乐,甚至希望能帮她遭受一切不幸的际遇。

    ……

    虽然决定了要走,但是却还是有很多东西需要处理。

    要帮橙橙办理退学手续、要辞去少年宫的工作、要联系新西兰原来公寓的户主、还要将自己国内的行李打包……几天来,许可嘉忙得不亦乐乎。

    许可嘉也曾想过是否要到别的国家重新开始,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新西兰比较理想。

    一是考虑到那儿的环境适宜人的生活,对橙橙的成长也有好处;二是之前积累的根基现在回去也还可以再次利用,重新开始不至于太艰难。

    许可嘉知道,无论自己要去哪里,于蔓都会二话不说放弃自己的工作和地位,陪着她一起去打拼。

    但是,许可嘉不愿意。

    于蔓为她付出的已经够多了,这是她一辈子都还不起的。

    有朋友能够如此为你上刀山下火海,那么此生还有什么遗憾呢?

    除了许母,她没有主动告诉任何一个人她要回新西兰的消息。

    有时候想想也挺可笑的,她竟然回国之后那么久竟然没有一个想要告别的朋友。

    唯一一个想说声再见的那个人,却没有说出再见的理由。

    不过,许可嘉没有主动告诉白景旭,白景旭却从别的渠道知道了她要离开的消息。

    原来,自从上次发生梅嘉晔的事故以来,白景旭就心有余悸觉得后怕。

    他不能想象,如果那天晚上他们发生意外,白景旭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他说不定会把梅嘉晔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

    许可嘉买好回新西兰的机票后,便打电话告诉了许母自己出国的日期。

    许母见许可嘉要离开了,之后回国的机会也不多,便打算为她准备一场家宴。

    许可嘉原想推辞,但是许母一句“你长大了,就连回家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瞬间将她想回绝的念头打消。

    她点点头,允诺自己一定会回去参加家宴的。

    其实许可嘉心里明白,母亲根本不是真心帮她践行,不过是想做好一个贤妻良母的人设。

    但许可嘉没有揭穿,觉得把话挑明了讲很没有意思。

    从小到大,许可嘉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许母不喜欢她却又要把她接回许家;她也自认自己并没有做出什么不该做出的事情,去侮辱许家的门风。

    按照许母短信发来的时间,许可嘉提早去幼儿园接了橙橙,便直接往许家大宅去。

    回到许家,大伙儿已经到得差不多了。

    顾继森和夏安然也在,夏安然并不待见她,看到她从大门进来也冷眼旁观,连消息都不打。

    许可嘉也没当回事,走到许自强面前就跟他问安到,“爸,我回来了。”

    许自强淡淡的点了点头,想到女儿即将远走他乡,他感到非常不舍。

    之前,许自强是非常喜欢这个女儿的,可是后来的吸毒事件、小三事件都让他心里有了隔阂,觉得自己没有把养女给照顾好。

    他看着长成大人的许可嘉,感叹时间过得飞快。

    他记得可嘉第一次来许嘉的模样,手上拿着破败的洋娃娃,眼睛里满满都是惊恐不安。

    看到这个女孩子的第一眼,他就下定决心要好好教育她把她当作亲生小孩来教育。

    许自强一直是很喜欢小孩子的,一直没有自己的子女让他觉得多多少少感到遗憾,直到这个女孩的出现弥补了他人生的不全。

    他一直尽自己最大努力把许可嘉*成一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模样,但是现在与他想象中的人出现了差别,心里有落差还是在所难免。

    ……

    倒是顾继森,听到许可嘉要回新西兰的消息,眼睛都瞪大了。

    他频频向许可嘉投去询问的眼神,但是许可嘉都当没有看到。

    保姆将饭菜准备好后,一家人坐在餐桌上,表面上其乐融融但每个人心中却都各存心思。

    许自强率先开口说道,“可嘉过两天就要去新西兰了,以后回来的机会就不多了,今天趁着这个机会叫大家来这儿是想给可嘉践行。”

    夏安然冷哼一声,“就这样走更好。”

    顾继森赶忙用力一拉坐在旁边的夏安然,示意她赶紧闭嘴,以防止她说出更过分的话来。

    许可嘉听到这种话,也没当作回事,自己被狗咬了,也不能反咬一口吧?

    倒是许自强很不开心,脸上怒色浮现。

    意识到丈夫的脸色不对,许母立即出来打圆场,“来来来~别说了。快吃饭吧,等会儿菜啊饭啊都凉了…”

    看丈夫的脸色还是不好看,许母假装生气,“安然,你也是,少说两句。可嘉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大伙儿开开心心吃顿饭就好。”

    一个小小的风波就这样过去,许可嘉吃完了饭,被许自强拉进了书房,讲了一大堆大道理,比如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啦,要注意安全啦,真正一副父亲担心孩子远游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