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忆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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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晓辉接过水杯，优雅地喝了一口温水，缓慢地将水杯轻放在桌面，接着慵懒地靠着沙发，眼神微瞄地打量着蒋敏的办公室。
蒋敏拿着两杯水也走到沙发旁，轻轻递了一杯水给周也沫，微笑地说：“给。”
周也沫笑着接过水杯，“谢谢蒋主任。”接着走到温晓辉与刘丽悦正对面的沙发旁，轻轻喝了几口温开水，然后把杯子轻放在桌上。
蒋敏笑着看了看俊逸帅气的温晓辉与甜美可人的刘丽悦，又挑眉看了一眼周也沫，眼神示意她要介绍两位网红。
周也沫意领神会地回看了一眼蒋敏，微微抬起右手，笑着介绍，“这位是温晓辉先生，这位是刘丽悦小姐，两位都是英国留学生。”
温晓辉礼貌又优雅地站起来，微侧过身，面向蒋敏，微微抬起右手，微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
刘丽悦见状也迅速站起来，有模有样学着温晓辉礼貌的行为，面向蒋敏，“很高兴认识你。”
蒋敏看了看两位大网红如此有礼貌，微微抬着右手，微笑着说：“我是蒋敏，是直播间主任，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蒋敏一一与温晓辉、刘丽悦轻轻握了一下手。
见着温晓辉默不作声的优雅坐下，刘丽悦微笑依旧地也跟着坐下，蒋敏也很自然地坐到中间一人位置的沙发上，习惯性地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三人相对无言。
周也沫笑着继续说：“蒋主任是一位平易近人，工作非常出色又认真的美丽佳人，这几天，你们俩好好跟她学习。”
温晓辉眼神温柔地看了一眼站着认真介绍的周也沫，礼貌性看了一下蒋敏，笑着说：“这几天辛苦蒋主任了。”
蒋敏嘴角微微上扬，“你们很有礼貌。很高兴，也很荣幸，我能带领你们走进直播间的世界。”
周也沫笑着看了看他们客气又礼貌的互动，接着跟蒋敏主任说：“蒋主任，那他们就交给你了，我有事先回68楼。”
蒋敏笑着回答，“你放心，我会好好指导他们的。”
周也沫幽默风趣地笑着说：“我当然放心啦，你可是我们公司直播间的老大。”
“你们好好跟蒋主任学习，我先撤了。”周也沫微笑地看着温晓辉与刘丽悦。
刘丽悦依依不舍，却依然笑着回应，“好的，沫姐，你有空以后，记得给我发信息。”
在陌生的环境里，刘丽悦心里还是有点恐惧害怕，特别是没有熟人在旁边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更严重。再而言之，这位严肃的蒋主任，看着有点让人难以相处。
优雅高贵端坐在面向办公室门沙发上的温晓辉微微动了一下身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周也沫往门方向移动的背影。
温晓辉眼眸深邃地看着周也沫快要消失的背影，似笑非笑，淡淡地说：“晚上回到酒店公寓记得给我们买宵夜。”
周也沫停住了脚步，微扯了一下嘴角，语气柔和，“好的，想吃什么宵夜，微信告知我。还有我的办公室在68楼，有什么事可以到楼上找我。”
“好的，沫姐。”刘丽悦恋恋不舍地看着门前逐渐快要消失不见的身影，周也沫像是已成为了她在这里的朋友。
周也沫微微转过脸，笑着说：“丽悦，有什么事，微信联系我。”
刘丽悦心情雀跃地点了点头，甜甜一笑，“嗯。”
见已完全交代清楚，周也沫微笑地快速拉开门。走出蒋敏的办公室。
温晓辉依依不舍地看着早已关上的办公室门，眼神逐渐忧郁，虽不舍，但她的身影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蒋敏看着他的神情恍惚，若有所思。
电话在68楼人事部助理办公室里响起。
刚坐下来没几分钟，周也沫习惯性慵懒地伸了几下懒腰，慢慢喝着刚泡好的枸杞红枣茶，想着今天该完成的企划工作：分公司招聘岗位的海报。人事部助理是要选择好招聘岗位的海报，然后上报给总经理郑俊浩进行最后通过。听着持续不断的电话声音就莫名其妙生出一种无奈感与疲惫不堪。
静静地看着手机来电显示是郑俊浩总经理的号码，用手紧紧捂着脸，顺便给脸部按摩几下，见电话声音响得差不多了，周也沫笑着接起电话，习惯性温柔如水地说：“你好，总经理，有什么事？”
郑俊浩略微带着怒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的事忙完了没？”
郑俊浩瘫躺在沙发上，一早上都不见她的人，深知她在公司有事忙，却依旧莫名有点挂念。
周也沫能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怒意，依旧温柔地问：“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能安抚人心的从来都是温柔体贴入微的关心，温柔的声音也总能给火上心头的怒意轻轻浇上一盆冷水，将火熄灭。
给自己发工资的就是上帝，不能得罪，周也沫苦涩笑着想，并且这位上司待自己不薄。
听到周也沫温柔的声音，郑俊浩语气逐渐变得温和，“你收拾一下，5分钟后，我们一起回家接那位流浪汉去医院。”
“为什么需要我去呢？”她苦涩一笑。
周也沫根本就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与单独相处，能尽量避免就避免，这份工作，暂时她还是挺喜欢的，不想因为不实言论而失去这份工作。
郑俊浩紧紧捂着头痛的头，无可奈何，“流浪汉不愿跟管家他们到医院，他只认你！他一醒，就不停地找你，刚开始管家还能用零食哄着他，后面就一直要找你。”
原本就不想让自己的助理过多接触肮脏不堪、浑身上下散发酸臭味的乞丐，虽然乞丐已冲洗干净，但内心仍然觉得乞丐总有一股让人难以承受的臭味。
周也沫敷衍地回应，手指习惯性优雅地转动着笔，“哦。”
见周也沫依然没答应，郑俊浩继续说：“刚刚公关经理也打电话来了，说十一点要带流浪汉到医院给郑源成道歉，并新闻联播。”
一手捂着脸，周也沫听着郑俊浩的话，头开始有点隐隐作痛。主意是自己出的，却是什么都要自己一一跟进，有种吃力又头大的感觉。
周也沫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感觉有点发烫，笑着说：“好的。十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后，周也沫接着迅速喝完泡好的枸杞红枣茶，补充一下能量。然后在微信上打电话给助手黄馨仪。
黄馨仪看到是上司周也沫的微信电话迅速接起电话，微笑地说：“喂，周姐。”
周也沫微笑着交待：“馨仪，等一下吃饭时间，到64楼蒋敏主任那里接一下温晓辉先生与刘丽悦小姐一起到公司饭堂吃饭。他们初来乍到，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你跟敏翔要多关照一下他们。这是属于是加班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填上加班钟点。麻烦你跟敏翔了。”
黄馨仪笑着答应，迅速拿出便利贴，边写着12点饭点时间接人吃饭，“好，周姐，我们会好好招待他们，请你放心吧。”
周也沫严肃地继续交待：“好的。顺便提醒一下，你们的电脑与重要文件要保密好，以及保管好，时刻保持警惕意识。”
周也沫心知职场阴恶，自己善良，不代表他人也是善良的，黄馨仪与蒋敏翔是她周也沫的助手，不可以连基本职场人心险恶害的道理都不懂，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也吃过没心计的亏，曾被他人算计，而差点失去这一份难得不错的工作。
黄馨仪认同地点了点头，无比认真的回答，“好。”
黄馨仪习惯地将便贴纸放到备忘录记事本里，三个月里，她的上司教会自己很多事情，因此自己犯错的事情总会比同时在公司实习的同学少得多，奖金也比他们高一点，一个善良温柔体贴的上司总是在让自己不停地成长。
“还有，在两位大网红面前，不要乱提问，也不要随意讲话。他们问你们，要谨慎回答，知道吗？”周也沫心知大学生很多刚出来社会心思都很单纯，也不想自己的助手被人套话，职场虽险恶，但她永远保持着善良。
黄馨仪心领神会，“知道，我也会跟敏翔提醒。谢谢你，周姐。”
“好，拜拜。”周也沫见已交待清楚，便迅速挂了微信电话。
迅速关了电脑，将刚刚拿出来的文件全部放进抽屉，并锁好抽屉。将桌面上收拾整齐，满意地看着自己使用了八年之久的十二平方的办公室。
正中间整洁干净有序的白色办公桌与白色转动椅，半全景式长6米高1米8的窗户能看到窗外车水马龙，高高低低、参差不齐、形状各异的雄伟大厦，长长洁白两层重叠的窗帘分别在窗户两侧整整齐齐地垂坠着。左边是精致小巧的白色小茶桌有着三张白色的小椅子，左边墙位置牢牢坐立着封闭式书柜，最左边是一扇关闭着的白色欧式木门，门头上写着人事部资料库。接着窗户靠墙位置放着一台智能饮水机，饮水机旁放着一张小茶柜，打开窗户的窗帘是可以看到办公大厅数十张整齐排放的办公桌，每张办公桌的办公桌上都坐着认真工作的员工，接着是人事部助理的办公室门。办公桌的右边是总经理的办公室侧门，平时这部侧门是方便公司内部员工经过人事部助理通报方可进入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室有两部出入门，侧门直通人事部助理办公室，正门直通办公大厅。
在10年前，周也沫只有一张靠近总经理正门口的办公室桌，简单而轻松。她看着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这里是她心智成长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学会将自己的心事进行隐藏。
周也沫从抽屉拿出斜挎包，从里面拿出镜子、口红、粉底，边照着镜子，边给自己微微苍白的脸补一下淡妆，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微微一笑。
见一切都已完成，坐在椅子上的周也沫笑着打开手机，给郑俊浩打电话。
“总经理，上午的事情已基本交待好，可随时出发。”
郑俊浩迅速站起来，温柔地笑了，“好。”
周也沫稍微好奇地问：“总经理，是一起下去停车场吗？”
光明正大地从众人面前一起出去外面，这样公司的闲人就不会乱说话。
郑俊浩早已等待许久，听到周也沫的声音，心情雀跃，依然保持淡淡一笑，“好。现在出发吧。”
整理了一下西装衬衫，又拍了拍西装裤子，抖了几下脚，抖动了几下刚睡醒的颈肩，郑俊浩走到衣帽架拿起西装外套。
周也沫优雅知性走出办公室，在总经理办公室正门静静地等着，眼含笑意看着办公大厅。
办公厅不停忙碌着的同事们，认真严谨的他们极少在上班时间过多关注其他事物，只有了了几个美女帅哥会偷懒耍滑，东张西望，平时散播公司小绯闻也许就有她们的功劳，爱看八卦，终嫌事不够大，可他们所完成的工作也从不会有太差，反而他们的创造力很强。公司上层领导也知水至清则无鱼，因此也允许有此情况。
几位东张西望的同事，看到周也沫静静地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微笑地看着他们，浑身毛骨悚然，立马收敛起来，端正地坐着，拿起文件翻阅起来。胆大心细脸皮厚点的就轻轻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立马投进电脑的世界。
见此情形，周也沫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刚走出办公室的郑俊浩，笑看着一脸笑意的周也沫，“周助理，我们出发吧。”
“好的，总经理。”周也沫笑着看了一眼帅气逼人的郑俊浩。
郑俊浩微笑地走在前面，周也沫静静地跟在其后面。
办公大厅刚刚还沉迷工作的人很多都忍不住一脸花痴地望着总经理郑俊浩帅气无比的俊脸，一身笔挺西装下包裹着健硕身躯。
周也沫微瞄了一眼众多女同事花痴模样，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的时候，用手紧紧捂着嘴，偷偷地笑着。
郑俊浩细微感觉到她的笑声，停下脚步，微微转过脸，“你在笑什么？”
周也沫立马收敛起笑意，快速放下捂着嘴的手，“没有笑。你听错了。”
郑俊浩看了一眼她，又继续往前走，“确定？”
“确定。”周也沫面无表情地跟在他身后。
温晓辉接过水杯，优雅地喝了一口温水，缓慢地将水杯轻放在桌面，接着慵懒地靠着沙发，眼神微瞄地打量着蒋敏的办公室。
蒋敏拿着两杯水也走到沙发旁，轻轻递了一杯水给周也沫，微笑地说：“给。”
周也沫笑着接过水杯，“谢谢蒋主任。”接着走到温晓辉与刘丽悦正对面的沙发旁，轻轻喝了几口温开水，然后把杯子轻放在桌上。
蒋敏笑着看了看俊逸帅气的温晓辉与甜美可人的刘丽悦，又挑眉看了一眼周也沫，眼神示意她要介绍两位网红。
周也沫意领神会地回看了一眼蒋敏，微微抬起右手，笑着介绍，“这位是温晓辉先生，这位是刘丽悦小姐，两位都是英国留学生。”
温晓辉礼貌又优雅地站起来，微侧过身，面向蒋敏，微微抬起右手，微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
刘丽悦见状也迅速站起来，有模有样学着温晓辉礼貌的行为，面向蒋敏，“很高兴认识你。”
蒋敏看了看两位大网红如此有礼貌，微微抬着右手，微笑着说：“我是蒋敏，是直播间主任，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我们能合作愉快。”
蒋敏一一与温晓辉、刘丽悦轻轻握了一下手。
见着温晓辉默不作声的优雅坐下，刘丽悦微笑依旧地也跟着坐下，蒋敏也很自然地坐到中间一人位置的沙发上，习惯性地优雅地翘着二郎腿，三人相对无言。
周也沫笑着继续说：“蒋主任是一位平易近人，工作非常出色又认真的美丽佳人，这几天，你们俩好好跟她学习。”
温晓辉眼神温柔地看了一眼站着认真介绍的周也沫，礼貌性看了一下蒋敏，笑着说：“这几天辛苦蒋主任了。”
蒋敏嘴角微微上扬，“你们很有礼貌。很高兴，也很荣幸，我能带领你们走进直播间的世界。”
周也沫笑着看了看他们客气又礼貌的互动，接着跟蒋敏主任说：“蒋主任，那他们就交给你了，我有事先回68楼。”
蒋敏笑着回答，“你放心，我会好好指导他们的。”
周也沫幽默风趣地笑着说：“我当然放心啦，你可是我们公司直播间的老大。”
“你们好好跟蒋主任学习，我先撤了。”周也沫微笑地看着温晓辉与刘丽悦。
刘丽悦依依不舍，却依然笑着回应，“好的，沫姐，你有空以后，记得给我发信息。”
在陌生的环境里，刘丽悦心里还是有点恐惧害怕，特别是没有熟人在旁边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更严重。再而言之，这位严肃的蒋主任，看着有点让人难以相处。
优雅高贵端坐在面向办公室门沙发上的温晓辉微微动了一下身子，若有所思地看着周也沫往门方向移动的背影。
温晓辉眼眸深邃地看着周也沫快要消失的背影，似笑非笑，淡淡地说：“晚上回到酒店公寓记得给我们买宵夜。”
周也沫停住了脚步，微扯了一下嘴角，语气柔和，“好的，想吃什么宵夜，微信告知我。还有我的办公室在68楼，有什么事可以到楼上找我。”
“好的，沫姐。”刘丽悦恋恋不舍地看着门前逐渐快要消失不见的身影，周也沫像是已成为了她在这里的朋友。
周也沫微微转过脸，笑着说：“丽悦，有什么事，微信联系我。”
刘丽悦心情雀跃地点了点头，甜甜一笑，“嗯。”
见已完全交代清楚，周也沫微笑地快速拉开门。走出蒋敏的办公室。
温晓辉依依不舍地看着早已关上的办公室门，眼神逐渐忧郁，虽不舍，但她的身影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蒋敏看着他的神情恍惚，若有所思。
电话在68楼人事部助理办公室里响起。
刚坐下来没几分钟，周也沫习惯性慵懒地伸了几下懒腰，慢慢喝着刚泡好的枸杞红枣茶，想着今天该完成的企划工作：分公司招聘岗位的海报。人事部助理是要选择好招聘岗位的海报，然后上报给总经理郑俊浩进行最后通过。听着持续不断的电话声音就莫名其妙生出一种无奈感与疲惫不堪。
静静地看着手机来电显示是郑俊浩总经理的号码，用手紧紧捂着脸，顺便给脸部按摩几下，见电话声音响得差不多了，周也沫笑着接起电话，习惯性温柔如水地说：“你好，总经理，有什么事？”
郑俊浩略微带着怒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的事忙完了没？”
郑俊浩瘫躺在沙发上，一早上都不见她的人，深知她在公司有事忙，却依旧莫名有点挂念。
周也沫能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怒意，依旧温柔地问：“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能安抚人心的从来都是温柔体贴入微的关心，温柔的声音也总能给火上心头的怒意轻轻浇上一盆冷水，将火熄灭。
给自己发工资的就是上帝，不能得罪，周也沫苦涩笑着想，并且这位上司待自己不薄。
听到周也沫温柔的声音，郑俊浩语气逐渐变得温和，“你收拾一下，5分钟后，我们一起回家接那位流浪汉去医院。”
“为什么需要我去呢？”她苦涩一笑。
周也沫根本就不想跟他有过多的接触与单独相处，能尽量避免就避免，这份工作，暂时她还是挺喜欢的，不想因为不实言论而失去这份工作。
郑俊浩紧紧捂着头痛的头，无可奈何，“流浪汉不愿跟管家他们到医院，他只认你！他一醒，就不停地找你，刚开始管家还能用零食哄着他，后面就一直要找你。”
原本就不想让自己的助理过多接触肮脏不堪、浑身上下散发酸臭味的乞丐，虽然乞丐已冲洗干净，但内心仍然觉得乞丐总有一股让人难以承受的臭味。
周也沫敷衍地回应，手指习惯性优雅地转动着笔，“哦。”
见周也沫依然没答应，郑俊浩继续说：“刚刚公关经理也打电话来了，说十一点要带流浪汉到医院给郑源成道歉，并新闻联播。”
一手捂着脸，周也沫听着郑俊浩的话，头开始有点隐隐作痛。主意是自己出的，却是什么都要自己一一跟进，有种吃力又头大的感觉。
周也沫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感觉有点发烫，笑着说：“好的。十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后，周也沫接着迅速喝完泡好的枸杞红枣茶，补充一下能量。然后在微信上打电话给助手黄馨仪。
黄馨仪看到是上司周也沫的微信电话迅速接起电话，微笑地说：“喂，周姐。”
周也沫微笑着交待：“馨仪，等一下吃饭时间，到64楼蒋敏主任那里接一下温晓辉先生与刘丽悦小姐一起到公司饭堂吃饭。他们初来乍到，很多地方都不熟悉，你跟敏翔要多关照一下他们。这是属于是加班时间，到时候我会给你们填上加班钟点。麻烦你跟敏翔了。”
黄馨仪笑着答应，迅速拿出便利贴，边写着12点饭点时间接人吃饭，“好，周姐，我们会好好招待他们，请你放心吧。”
周也沫严肃地继续交待：“好的。顺便提醒一下，你们的电脑与重要文件要保密好，以及保管好，时刻保持警惕意识。”
周也沫心知职场阴恶，自己善良，不代表他人也是善良的，黄馨仪与蒋敏翔是她周也沫的助手，不可以连基本职场人心险恶害的道理都不懂，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也吃过没心计的亏，曾被他人算计，而差点失去这一份难得不错的工作。
黄馨仪认同地点了点头，无比认真的回答，“好。”
黄馨仪习惯地将便贴纸放到备忘录记事本里，三个月里，她的上司教会自己很多事情，因此自己犯错的事情总会比同时在公司实习的同学少得多，奖金也比他们高一点，一个善良温柔体贴的上司总是在让自己不停地成长。
“还有，在两位大网红面前，不要乱提问，也不要随意讲话。他们问你们，要谨慎回答，知道吗？”周也沫心知大学生很多刚出来社会心思都很单纯，也不想自己的助手被人套话，职场虽险恶，但她永远保持着善良。
黄馨仪心领神会，“知道，我也会跟敏翔提醒。谢谢你，周姐。”
“好，拜拜。”周也沫见已交待清楚，便迅速挂了微信电话。
迅速关了电脑，将刚刚拿出来的文件全部放进抽屉，并锁好抽屉。将桌面上收拾整齐，满意地看着自己使用了八年之久的十二平方的办公室。
正中间整洁干净有序的白色办公桌与白色转动椅，半全景式长6米高1米8的窗户能看到窗外车水马龙，高高低低、参差不齐、形状各异的雄伟大厦，长长洁白两层重叠的窗帘分别在窗户两侧整整齐齐地垂坠着。左边是精致小巧的白色小茶桌有着三张白色的小椅子，左边墙位置牢牢坐立着封闭式书柜，最左边是一扇关闭着的白色欧式木门，门头上写着人事部资料库。接着窗户靠墙位置放着一台智能饮水机，饮水机旁放着一张小茶柜，打开窗户的窗帘是可以看到办公大厅数十张整齐排放的办公桌，每张办公桌的办公桌上都坐着认真工作的员工，接着是人事部助理的办公室门。办公桌的右边是总经理的办公室侧门，平时这部侧门是方便公司内部员工经过人事部助理通报方可进入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室有两部出入门，侧门直通人事部助理办公室，正门直通办公大厅。
在10年前，周也沫只有一张靠近总经理正门口的办公室桌，简单而轻松。她看着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这里是她心智成长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学会将自己的心事进行隐藏。
周也沫从抽屉拿出斜挎包，从里面拿出镜子、口红、粉底，边照着镜子，边给自己微微苍白的脸补一下淡妆，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微微一笑。
见一切都已完成，坐在椅子上的周也沫笑着打开手机，给郑俊浩打电话。
“总经理，上午的事情已基本交待好，可随时出发。”
郑俊浩迅速站起来，温柔地笑了，“好。”
周也沫稍微好奇地问：“总经理，是一起下去停车场吗？”
光明正大地从众人面前一起出去外面，这样公司的闲人就不会乱说话。
郑俊浩早已等待许久，听到周也沫的声音，心情雀跃，依然保持淡淡一笑，“好。现在出发吧。”
整理了一下西装衬衫，又拍了拍西装裤子，抖了几下脚，抖动了几下刚睡醒的颈肩，郑俊浩走到衣帽架拿起西装外套。
周也沫优雅知性走出办公室，在总经理办公室正门静静地等着，眼含笑意看着办公大厅。
办公厅不停忙碌着的同事们，认真严谨的他们极少在上班时间过多关注其他事物，只有了了几个美女帅哥会偷懒耍滑，东张西望，平时散播公司小绯闻也许就有她们的功劳，爱看八卦，终嫌事不够大，可他们所完成的工作也从不会有太差，反而他们的创造力很强。公司上层领导也知水至清则无鱼，因此也允许有此情况。
几位东张西望的同事，看到周也沫静静地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微笑地看着他们，浑身毛骨悚然，立马收敛起来，端正地坐着，拿起文件翻阅起来。胆大心细脸皮厚点的就轻轻回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然后立马投进电脑的世界。
见此情形，周也沫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刚走出办公室的郑俊浩，笑看着一脸笑意的周也沫，“周助理，我们出发吧。”
“好的，总经理。”周也沫笑着看了一眼帅气逼人的郑俊浩。
郑俊浩微笑地走在前面，周也沫静静地跟在其后面。
办公大厅刚刚还沉迷工作的人很多都忍不住一脸花痴地望着总经理郑俊浩帅气无比的俊脸，一身笔挺西装下包裹着健硕身躯。
周也沫微瞄了一眼众多女同事花痴模样，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的时候，用手紧紧捂着嘴，偷偷地笑着。
郑俊浩细微感觉到她的笑声，停下脚步，微微转过脸，“你在笑什么？”
周也沫立马收敛起笑意，快速放下捂着嘴的手，“没有笑。你听错了。”
郑俊浩看了一眼她，又继续往前走，“确定？”
“确定。”周也沫面无表情地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