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可思议的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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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染错愕地看着小助手。
他刚说要是有个地狱级守望任务就好了，结果就真的来了个地狱级守望任务，这算是心想事成还是乌鸦嘴呢？
不过，他正需要一个地狱级守望任务来帮助他达成里程碑。
“这个任务我接了！”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小助手答道：“您目前为一级守望者，参与地狱级守望任务可能会对您的人身安全造成重大威胁，包括但不限于：直接面对邪神爪牙的进攻，被我方强者与邪神的战斗余威波及，被困在任务世界无法返回世界枢纽等等。”
“请问您依然愿意接受这项任务吗？”
王染挑了下眉毛。
守望者协会倒也挺够意思，没有不负责任地忽悠下级守望者参与地狱级守望任务当炮灰，还把参与地狱级守望任务可能遭遇的窘况逐一列出，听上去的确非常危险。
不过他有【即时模拟】，只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勤模拟，他就不会陷入任何险境。
王染点头道：“我愿意接受任务。”
他不仅要接受任务，还要在这次任务里做出突出贡献，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随身仓库】蜕变成【小宇宙】。
叮！
“恭喜您获得地狱级守望任务[灾厄之门]的参与资格！”小助手缓缓说道，“本次任务为超大型协同任务，根据您的实力与当前守望者等级，您被分配到守望者协会第二后勤序列，序列编号为：1899853554，此信息已录入您的个人资料库，请在三日内前往03-90777世界报道。”
王染挑了下眉毛，心想怎么把他分配到后勤序列去了，那里听上去就不像是个能做出突出贡献的地方。
他询问道：“你是怎么判断我的实力的？”
小助手答道：“在为您注册守望者时，我读取了您的身份卡片，卡片显示您为没有修炼经历的普通人。”
王染听得皱起眉毛。
在不开启【时空置换】的时候，他确实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修炼经历的普通人，但如果开启【时空置换】，就算是邪神也得正视他。
王染说道：“普通人不是我的真实水平，我希望加入有战斗机会的序列。”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最好直面邪神。
之所以没说是因为他还不清楚侵袭第三区的邪神是什么水平，万一跟宝箱怪一个层次，他就算开了【时空置换】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稳妥起见，先观察一段时间。
小助手答道：“我可以为您提交申诉报告，如果申诉通过，守望者协会将重新安排您在本次任务中的执行序列。”
“请描述您的申诉理由。”
王染思索两秒后答道：“我可以看破敌人的弱点，无论什么层次的敌人都可以，理论上就算是邪神，我也能看出一点东西。”
他只说了【践踏十八禁的魔鬼】。
这个名号可以让他窥破敌人的弱点，仅这一项就足够他进入任务的核心圈子了，没必要把【时空置换】这张底牌也亮给别人看。
毕竟【时空置换】既是他的倚仗也是他的弱点。
小助手答道：“我为您提交了申诉请求，请耐心等待申诉结果，如果三日内没有收到回复，请您先按原定安排报道，我会为您持续跟进，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您。”
王染疑惑道：“你怎么通知我？”
小助手答道：“在世界枢纽连通的世界内，身份卡片具有跨界通讯的功能。”
王染缓缓点头：“好，我知道了。”
小助手答道：“感谢您的理解与配合！”
王染思索了一下后又问道：“身份卡片和守望者身份卡牌分别有什么功能，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即时模拟】只显示文字，他之前白嫖三大碗的保安，虽然也得知了很多关于身份卡片的信息，但除了通过身体接触转移摩大币，其他的都不知道怎么操作。
他对守望者身份卡牌更是一无所知。
小助手投射出虚拟影像。
“当然可以！”
“身份卡片具备以下几种功能......”
几分钟后，王染完全掌握了身份卡片和守望者卡牌的用法，包括如何查询账户余额——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原来只要用力捏身份卡片的右下角，卡片就会显示余额。
王染知道卡里肯定有很多摩大币，不久前在三大碗验资，轻而易举就突破了六位数，只是他始终不知道卡里究竟有多少摩大币。
这是一张被评为紫色天赋的会员卡。
而影响天赋评级的因素，除了让他获得进出世界枢纽的资格，另一项就是卡里的摩大币了。
如果只是让持有者进出摩大的世界枢纽，这张会员卡撑死是个蓝色天赋，毕竟能进出世界枢纽的人实在太多了，人人都有相当于人人皆无，这种大路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紫色天赋。
地球的古代超凡者也来过这里，如果不是他们神秘失踪了，现代地球肯定也能跟世界枢纽自由来往。
真正让这张会员卡跨过蓝色天赋和紫色天赋的天堑的，让它跟【有两下子】、【人间扫把星】、【模彷者】这几个神技并列的......
是卡里的钱！
前任主人到底往卡里存了多少钱？
二十万？
五十万？
一百万？
究竟多少钱能让一个蓝色天赋变成紫色天赋？
从知道卡里有钱开始，王染就一直忍不住思索这个问题，心里像有一只小猫不安分地挠，把他痒得不行。
现在这个问题终于能得到解答了！
滴——
王染用力一捏，一个机械的声音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您的当前余额为......”
“无穷大！”
在王染震惊的目光里，一行平澹无奇但离妈谱的漆黑小字从空气里浮现。
您的当前余额为：∞！
“这特么！”
一向儒雅随和的王染忍不住爆了粗口。
“真的假的啊？！”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
穷！
大！
他看着这行字，整个人都傻了。
无穷大......
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个数字不是存钱能存出来的，毕竟一个人再有钱也不可能在银行存出个无穷大来。
王染心底迸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你妈的！
这卡不会是摩大本人的吧？
也只有摩大本人才有可能拥有无穷多的摩大币，因为摩大币就是她发行的！
王染悟了！
他知道这张卡为什么能评上紫色天赋了......
这是钞能力啊！
摩大币不是地球上那种废纸似的钞票。
摩大币关系到很多超凡者的生死存亡，购买力强到无边无际，以三大碗的保安为例，让一个跟寂安道士不相伯仲的强者看大门——只需要每个月支付四个摩大币，甚至还能收获对方发自肺腑的感激！
王染内心狂喜。
卡里有无穷多的摩大币，这意味着无论他看上了什么东西，他都可以买下。
不过，万一被摩大发现......
王染抿起嘴唇。
他进入世界枢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么长时间摩大都没有找过来，说明摩大还不知道她的卡落到了他的手里，又或许这张卡已经丢了很久了，摩大本人都忘了。
不过毫无疑问，
一旦摩大知道卡在他手里，
肯定会上门把卡收走。
因此他必须保持低调，不能无脑挥霍，以免引起摩大的注意，还没怎么消费卡就被没收了。
“您在为什么事感到困扰？”
小助手贴心地问道。
王染回过神，他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然后回答道：“我没事，对了，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退出吗？”
小助手答道：“报道前可以随时退出，报道后则需要向管辖您的上级守望者提出申请，申请通过后才能退出，否则会被取消任务资格。”
王染又问道：“关于这次任务，有什么情报吗？”
小助手答道：“守望者协会正在整理情报，稍后会发送至您的身份卡片。”
王染点了点头。
他觉得也没什么想问的了，于是准备离开守望者协会，前往枢纽图书馆查一查地球的古代超凡者。
就在这时，小助手忽然亮起感叹号。
叮！
“您参与的守望任务结束了！”
“您在这项任务中做出了突出贡献！”
“任务发布方给您五星好评！”
“任务奖励已发放至您的个人账户！”
嗡！
王染的身份卡片震动了一下。
下一秒，两行漆黑小字在他眼前浮起。
您的余额增加了726！
当前余额为∞！
无穷大加任何数还是无穷大，这真应了他之前的念头，完成任务获得的摩大币对来他说跟没有一样。
“您收到了阿克希娜的视频通话请求！”
“请问是否接听？”
王染心想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他点头道：“接听！”
小助手投射出栩栩如生的虚拟影像。
昏暗的光线里，阿克希娜穿着一条性感的酒红色长裙，修长的美腿在红色薄纱下散发着朦胧的美感，脚掌上下轻摇，逗弄着一条活泼的白色小狗。
王染怔怔地看着阿克希娜。
他刚跟阿克希娜分别不久，阿克希娜手握巨剑身披重甲的样子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跟此刻画面里妩媚动人的风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尊敬的强者。”
阿克希娜俯身逗弄脚下的小狗，声音比在城墙上时多了几分柔软：“虫群为了诞生新的首领自相残杀，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把它们彻底消灭.......”
王染没听清阿克希娜说了什么。
他的目光随着阿克希娜的俯身，钻进了阿克希娜毫不设防的深邃沟壑里，连带着他的思绪也深深地陷了进去。
那身甲胃下面竟然这么有料......
啊！不！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王染回过神，他收起失礼的目光，强迫自己跟阿克希娜对视。
“你找到虫后的尸体了？”
他问道。
阿克希娜嫣然一笑：“是啊，那个贱人的尸体碎得满地都是，但我还是认出她了。”
明明在描述非常血腥的画面，但从阿克希娜的红唇里说出来，却莫名地染上了一层异样的美感。
王染盯着阿克希娜的脸，他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疑惑道：“你看完虫后尸体就换上这件裙子跟我打视频？”
这女人这么着急结账吗？
“我怎么敢这样怠慢您？”阿克希娜撩了一下头发，“我清洗了身子，睡了一会儿，然后才给您打视频。”
她站起身原地转了一圈。
血红的裙摆翩然飘起，仿佛一朵怒放的红玫瑰。
“您看这条裙子怎么样？”阿克希娜面露羞怯，“为了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我挑了很久呢。”
王染愣住了。
他前脚才离开阿克希娜的世界，后脚阿克希娜就找到了虫后的尸体，还洗了澡，睡了一会儿，挑了很久裙子？
这时间对不上啊！
他纳闷地询问道：“我才刚离开你的世界，你怎么......”
阿克希娜歪了歪脑袋，她疑惑道：“您不知道世界枢纽跟各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吗？”
王染怔住了。
阿克希娜从王染的表情上看出王染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于是解释道：“力量层次越低的世界时间流速越快，我的世界跟世界枢纽的时间流速比例是100:1，也就是说您在世界枢纽里待一分钟，我这里就过去一百分钟......”
王染面色大变。
时间枢纽跟其他世界的时间流速竟然不一样，他在世界枢纽待了一个多小时，地球不会过去好几天了吧？
他可是跟伊呀约了明天见面，
他要是把伊呀鸽了，
伊呀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危险的想法！
不仅如此，万一地球在他不在的这几天爆发新的末日，而他不在地球，仅靠晨曦使徒那仨瓜俩枣可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他没心情跟阿克希娜聊天了。
他急促道：“我得先回我的世界一趟，咱们晚点再联系！”
阿克希娜神色一滞。
她为这次视频精心准备布置了场景，
还借了裙子和狗......
叮！
视频画面消失了。
王染不知道阿克希娜为了这次视频费了多少心血，他快步走到守望者协会的传送门前，掏出黑卡开启回家的通道，一拉开门就火急火燎地跨了进去。
王染错愕地看着小助手。
他刚说要是有个地狱级守望任务就好了，结果就真的来了个地狱级守望任务，这算是心想事成还是乌鸦嘴呢？
不过，他正需要一个地狱级守望任务来帮助他达成里程碑。
“这个任务我接了！”
他毫不犹豫地说道。
小助手答道：“您目前为一级守望者，参与地狱级守望任务可能会对您的人身安全造成重大威胁，包括但不限于：直接面对邪神爪牙的进攻，被我方强者与邪神的战斗余威波及，被困在任务世界无法返回世界枢纽等等。”
“请问您依然愿意接受这项任务吗？”
王染挑了下眉毛。
守望者协会倒也挺够意思，没有不负责任地忽悠下级守望者参与地狱级守望任务当炮灰，还把参与地狱级守望任务可能遭遇的窘况逐一列出，听上去的确非常危险。
不过他有【即时模拟】，只要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勤模拟，他就不会陷入任何险境。
王染点头道：“我愿意接受任务。”
他不仅要接受任务，还要在这次任务里做出突出贡献，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随身仓库】蜕变成【小宇宙】。
叮！
“恭喜您获得地狱级守望任务[灾厄之门]的参与资格！”小助手缓缓说道，“本次任务为超大型协同任务，根据您的实力与当前守望者等级，您被分配到守望者协会第二后勤序列，序列编号为：1899853554，此信息已录入您的个人资料库，请在三日内前往03-90777世界报道。”
王染挑了下眉毛，心想怎么把他分配到后勤序列去了，那里听上去就不像是个能做出突出贡献的地方。
他询问道：“你是怎么判断我的实力的？”
小助手答道：“在为您注册守望者时，我读取了您的身份卡片，卡片显示您为没有修炼经历的普通人。”
王染听得皱起眉毛。
在不开启【时空置换】的时候，他确实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修炼经历的普通人，但如果开启【时空置换】，就算是邪神也得正视他。
王染说道：“普通人不是我的真实水平，我希望加入有战斗机会的序列。”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最好直面邪神。
之所以没说是因为他还不清楚侵袭第三区的邪神是什么水平，万一跟宝箱怪一个层次，他就算开了【时空置换】也不见得能全身而退。
稳妥起见，先观察一段时间。
小助手答道：“我可以为您提交申诉报告，如果申诉通过，守望者协会将重新安排您在本次任务中的执行序列。”
“请描述您的申诉理由。”
王染思索两秒后答道：“我可以看破敌人的弱点，无论什么层次的敌人都可以，理论上就算是邪神，我也能看出一点东西。”
他只说了【践踏十八禁的魔鬼】。
这个名号可以让他窥破敌人的弱点，仅这一项就足够他进入任务的核心圈子了，没必要把【时空置换】这张底牌也亮给别人看。
毕竟【时空置换】既是他的倚仗也是他的弱点。
小助手答道：“我为您提交了申诉请求，请耐心等待申诉结果，如果三日内没有收到回复，请您先按原定安排报道，我会为您持续跟进，一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您。”
王染疑惑道：“你怎么通知我？”
小助手答道：“在世界枢纽连通的世界内，身份卡片具有跨界通讯的功能。”
王染缓缓点头：“好，我知道了。”
小助手答道：“感谢您的理解与配合！”
王染思索了一下后又问道：“身份卡片和守望者身份卡牌分别有什么功能，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即时模拟】只显示文字，他之前白嫖三大碗的保安，虽然也得知了很多关于身份卡片的信息，但除了通过身体接触转移摩大币，其他的都不知道怎么操作。
他对守望者身份卡牌更是一无所知。
小助手投射出虚拟影像。
“当然可以！”
“身份卡片具备以下几种功能......”
几分钟后，王染完全掌握了身份卡片和守望者卡牌的用法，包括如何查询账户余额——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原来只要用力捏身份卡片的右下角，卡片就会显示余额。
王染知道卡里肯定有很多摩大币，不久前在三大碗验资，轻而易举就突破了六位数，只是他始终不知道卡里究竟有多少摩大币。
这是一张被评为紫色天赋的会员卡。
而影响天赋评级的因素，除了让他获得进出世界枢纽的资格，另一项就是卡里的摩大币了。
如果只是让持有者进出摩大的世界枢纽，这张会员卡撑死是个蓝色天赋，毕竟能进出世界枢纽的人实在太多了，人人都有相当于人人皆无，这种大路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紫色天赋。
地球的古代超凡者也来过这里，如果不是他们神秘失踪了，现代地球肯定也能跟世界枢纽自由来往。
真正让这张会员卡跨过蓝色天赋和紫色天赋的天堑的，让它跟【有两下子】、【人间扫把星】、【模彷者】这几个神技并列的......
是卡里的钱！
前任主人到底往卡里存了多少钱？
二十万？
五十万？
一百万？
究竟多少钱能让一个蓝色天赋变成紫色天赋？
从知道卡里有钱开始，王染就一直忍不住思索这个问题，心里像有一只小猫不安分地挠，把他痒得不行。
现在这个问题终于能得到解答了！
滴——
王染用力一捏，一个机械的声音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您的当前余额为......”
“无穷大！”
在王染震惊的目光里，一行平澹无奇但离妈谱的漆黑小字从空气里浮现。
您的当前余额为：∞！
“这特么！”
一向儒雅随和的王染忍不住爆了粗口。
“真的假的啊？！”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
穷！
大！
他看着这行字，整个人都傻了。
无穷大......
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个数字不是存钱能存出来的，毕竟一个人再有钱也不可能在银行存出个无穷大来。
王染心底迸出一个匪夷所思的猜测。
你妈的！
这卡不会是摩大本人的吧？
也只有摩大本人才有可能拥有无穷多的摩大币，因为摩大币就是她发行的！
王染悟了！
他知道这张卡为什么能评上紫色天赋了......
这是钞能力啊！
摩大币不是地球上那种废纸似的钞票。
摩大币关系到很多超凡者的生死存亡，购买力强到无边无际，以三大碗的保安为例，让一个跟寂安道士不相伯仲的强者看大门——只需要每个月支付四个摩大币，甚至还能收获对方发自肺腑的感激！
王染内心狂喜。
卡里有无穷多的摩大币，这意味着无论他看上了什么东西，他都可以买下。
不过，万一被摩大发现......
王染抿起嘴唇。
他进入世界枢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么长时间摩大都没有找过来，说明摩大还不知道她的卡落到了他的手里，又或许这张卡已经丢了很久了，摩大本人都忘了。
不过毫无疑问，
一旦摩大知道卡在他手里，
肯定会上门把卡收走。
因此他必须保持低调，不能无脑挥霍，以免引起摩大的注意，还没怎么消费卡就被没收了。
“您在为什么事感到困扰？”
小助手贴心地问道。
王染回过神，他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然后回答道：“我没事，对了，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退出吗？”
小助手答道：“报道前可以随时退出，报道后则需要向管辖您的上级守望者提出申请，申请通过后才能退出，否则会被取消任务资格。”
王染又问道：“关于这次任务，有什么情报吗？”
小助手答道：“守望者协会正在整理情报，稍后会发送至您的身份卡片。”
王染点了点头。
他觉得也没什么想问的了，于是准备离开守望者协会，前往枢纽图书馆查一查地球的古代超凡者。
就在这时，小助手忽然亮起感叹号。
叮！
“您参与的守望任务结束了！”
“您在这项任务中做出了突出贡献！”
“任务发布方给您五星好评！”
“任务奖励已发放至您的个人账户！”
嗡！
王染的身份卡片震动了一下。
下一秒，两行漆黑小字在他眼前浮起。
您的余额增加了726！
当前余额为∞！
无穷大加任何数还是无穷大，这真应了他之前的念头，完成任务获得的摩大币对来他说跟没有一样。
“您收到了阿克希娜的视频通话请求！”
“请问是否接听？”
王染心想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他点头道：“接听！”
小助手投射出栩栩如生的虚拟影像。
昏暗的光线里，阿克希娜穿着一条性感的酒红色长裙，修长的美腿在红色薄纱下散发着朦胧的美感，脚掌上下轻摇，逗弄着一条活泼的白色小狗。
王染怔怔地看着阿克希娜。
他刚跟阿克希娜分别不久，阿克希娜手握巨剑身披重甲的样子还停留在他的脑海里，那副英姿飒爽的模样跟此刻画面里妩媚动人的风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尊敬的强者。”
阿克希娜俯身逗弄脚下的小狗，声音比在城墙上时多了几分柔软：“虫群为了诞生新的首领自相残杀，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把它们彻底消灭.......”
王染没听清阿克希娜说了什么。
他的目光随着阿克希娜的俯身，钻进了阿克希娜毫不设防的深邃沟壑里，连带着他的思绪也深深地陷了进去。
那身甲胃下面竟然这么有料......
啊！不！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王染回过神，他收起失礼的目光，强迫自己跟阿克希娜对视。
“你找到虫后的尸体了？”
他问道。
阿克希娜嫣然一笑：“是啊，那个贱人的尸体碎得满地都是，但我还是认出她了。”
明明在描述非常血腥的画面，但从阿克希娜的红唇里说出来，却莫名地染上了一层异样的美感。
王染盯着阿克希娜的脸，他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劲，疑惑道：“你看完虫后尸体就换上这件裙子跟我打视频？”
这女人这么着急结账吗？
“我怎么敢这样怠慢您？”阿克希娜撩了一下头发，“我清洗了身子，睡了一会儿，然后才给您打视频。”
她站起身原地转了一圈。
血红的裙摆翩然飘起，仿佛一朵怒放的红玫瑰。
“您看这条裙子怎么样？”阿克希娜面露羞怯，“为了给您留下一个好印象，我挑了很久呢。”
王染愣住了。
他前脚才离开阿克希娜的世界，后脚阿克希娜就找到了虫后的尸体，还洗了澡，睡了一会儿，挑了很久裙子？
这时间对不上啊！
他纳闷地询问道：“我才刚离开你的世界，你怎么......”
阿克希娜歪了歪脑袋，她疑惑道：“您不知道世界枢纽跟各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吗？”
王染怔住了。
阿克希娜从王染的表情上看出王染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于是解释道：“力量层次越低的世界时间流速越快，我的世界跟世界枢纽的时间流速比例是100:1，也就是说您在世界枢纽里待一分钟，我这里就过去一百分钟......”
王染面色大变。
时间枢纽跟其他世界的时间流速竟然不一样，他在世界枢纽待了一个多小时，地球不会过去好几天了吧？
他可是跟伊呀约了明天见面，
他要是把伊呀鸽了，
伊呀指不定会生出什么危险的想法！
不仅如此，万一地球在他不在的这几天爆发新的末日，而他不在地球，仅靠晨曦使徒那仨瓜俩枣可招架不住！
想到这里，他没心情跟阿克希娜聊天了。
他急促道：“我得先回我的世界一趟，咱们晚点再联系！”
阿克希娜神色一滞。
她为这次视频精心准备布置了场景，
还借了裙子和狗......
叮！
视频画面消失了。
王染不知道阿克希娜为了这次视频费了多少心血，他快步走到守望者协会的传送门前，掏出黑卡开启回家的通道，一拉开门就火急火燎地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