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怼完主管怼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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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合理理由，我最后一个也说不出口，毕竟这真的是自己的工作职责 ，没完成就是自己的无能，就是自己的错，而且自己还直接摆烂了，那人家客户公司更加不可能招到好员工了。
终于在我连续摆烂两个多星期后，客户公司老板直接找到了我的老板，将我的工作结果如实的全说给了老板听，气得老板在周会上，单独点名让我也去会议参加周会。
其实公司的周会像我这种小人物是没有资格参加的，都是主管或以上的人员才有资格参加，会上，老板袁玉军指着我的鼻子直骂：简梅你个死脑筋，工作完不成，不会求助你的领导和公司的管理层？现在客户直接打电话来我这投诉了，我堂堂一个董事长，居然还要为你这失职担责任、挨骂，还要被人家公司人事部内涵一通，咱们公司内部的事情你不知道向主管反馈？你的主管是摆设吗？有问题我们公司内部一起想办法解决就好了，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对于老板语无伦次的训斥，我一点也不在乎，反而不紧不慢的说：“袁总，招聘存在困难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就跟我主管甄燕说了，而且说了不止十几次了，至于招聘困难这个问题为什么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我想可能是因为她太忙了，甄燕每天要收钱、数钱根本就忙不过来，哪有空帮我想办法解决困难嘛？我一个应届毕业生，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处理起来困难重重，这不是难上加难了嘛，最且就变成了客户投诉到你这了。”
我的一席话如惊天炸雷，在场的每个人都呆了，虽然全公司甚至全行业都有默认的条文：驻厂文员私下可以收回扣，但是第一次像我这样拿到会议上直接罢面上的，我可是开了先例了。
老板娘听了我的话，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开心起来了，老板娘傅婷婷笑着打趣道：“甄燕啊，现在虽然是赚钱的旺季，但也不要忘了，你是公司的主管，对于你手下的人员，还是一碗水端平的好，你看看其他三个小组的主管，人家也是招聘旺季，人家手下也有人管着小公司的，怎么就你组里出现这么严重的问题了？这问题能不能劳你驾抽个空帮小姑娘解决一下？你要是没有时间或是根本上解决不了，我可以让袁总安排其他人来解决！”
我的主管甄燕憨憨的笑着，没有回老板娘的话，来公司近半年了，对于甄燕这憨憨的笑，听老员工说过：“这是人家惯用的伎俩，你可不能真以为人家憨 ，人家这叫大智惹愚，只要她露出这憨傻的表情，老板一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她收拾残局。”
以前我是不信的，我觉得能当老板的人，都不会是大傻子，怎么可能被女员工的憨傻的笑容给摄了魂？男人再好色，没有钱，谁到愿意让他色，所以老板只要不是个傻子，就不会拿自家的生意去哄女员工。
“干什么？干什么？不懂情况你瞎嚷嚷什么？人家主管手下发生的同样问题，不是其他主管能力强，而是人家手下的人能力突出自己会办事，而简梅呢？只会把问题丢给主管，就等着主管来解决问题，她这是身为手下的觉悟吗？“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不知所谓就瞎嚷嚷，作为老板娘也不能偏听偏信，简梅，你也不用在这说话阴阳怪气的，吃回扣这个事就不是违规的大事，难道你就没有吃过回扣？作为老板我也深知打工的苦，我给你们开的工资是很低的，所以才允许你们大家在有限的范围内收部分回扣。“
“我又没说甄燕收回扣不对，我只说她忙着收回扣、忙着数钱没空帮我处理问题而已，会议室这么多人坐着呢，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的，老板可不要冤枉我乱说话啊。“
嚯嚯嚯嚯，简直神了，真的，我真的相信老员工说的话了，看来老板和我的主管甄燕还真是有重大关系，对于刚出社会的我来说，我不相信以前老员工的传谣的，只是今天真是让我大跌眼镜的现实版护短，我不信都不行。
这理由都能强扯洗白，我真是服了！
难怪人家其他的主管再怎么贪钱，人家也会知轻重不会轻易得罪小公司的老板，毕竟手下职员的工作绩效也关乎着主管领导的绩效，再说小公司的招聘需求量又不是很大，自己组里的每个人手缝里随意漏两个免费的招聘名额出来，问题不就全部解决了？
谁会像甄燕似的，有靠山，啥也不怕。
底下的员工一个个装鹌鹑，对于老板的刻意护短大家保持一致沉默，坐在老板身边的老板娘早已面黑如炭，似乎下一秒就有一场暴风雨即临。
“老板说的对，是我能力有限，我是没有本事哄得我的主管帮我想办法是我的无能，我没能哄得主管帮我申请免费的招聘名额确实是我的失责，甄主管，趁着今天周例会，我也好不容易有机会参加让你和老板发泄怨气，你能否发个善心，告诉我一下，我到底要怎么哄你才能哄得你高兴了，才会让你屈尊纡贵的给我支个小招，或是也像其他领导一样帮我申请几个免费招聘名额？“
“其他主管的申请现在还在我的桌面上，就等着你们袁总签字呢，看看人家主管，多会办事，袁总虽然还没有在申请书上签字，但人家却早已帮手下解决着问题，说句不好听的，其他主管就是没有你把钱看得这么重，万一你们袁总没在申请书上签字，这笔钱人家主管领导是要自己垫钱的，同样是主管，你看看人家的格局，再看看你自己那小家子气。“
我好喜欢老板娘，看她轻飘飘的就说出了问题重点，哪像那色欲熏心的老板，就会一味的护着我的主管领导，既然有老板娘这话顶着，我也就不怕死的继续拱火：“就是、就是，老板娘说的对，老板娘说得太漂亮了，有你这样的领导，我简梅老倒霉了，袁总、傅总我可不可以现在申请换组？我不想在甄燕手下干活了，袁总我进公司面试的时候，你可是说了的，我是你的小老乡，你说看在咱们老乡一场的份上，会多些关照我的，你不会忘记了吧？你要忘了，没有关系，反正我是不会忘记的，我到现在都还帮你记着呢？“
袁玉军都要被简梅的一句“老板，我是你小老乡”这话给气笑了，这小姑娘真是一点也不懂老板的驭人术，而自己的猪队友老婆傅婷婷也是跟搅屎棍一样的，真不怕丢人，家丑还不可外扬，可是姓傅的婆娘真是没脑子，还配合着简梅这个小姑娘一唱一喝的。
袁玉军看着简梅，真是悔不当初，恨不能立刻、马上让她滚蛋。哎，当初要不是简梅的前任走的急，手上的交接工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而且简梅手上的几个工厂不仅小而且位置还偏僻，有二家工厂甚至没有交通车直达，过去工厂下了公交还得走上大半个时辰的路。
简梅来面试的时候，袁玉军觉得她傻傻的带点憨，觉得好忽悠所以就先把人招进来应付着，面试看她简历和自己隶属湖南某一个县的，所以就多嘴说了那么几句，没成想今天这小姑娘大咧咧的说出来了，害得自己左右为难。
“这甄燕也真是不会带人，这么点小事也能让手下的人闹成这样。”袁玉军在心里也是对甄燕有些恼恨，都有些悔不当初不应该招惹这么蠢的女人。
甄燕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贪心了，而且一点容人的度量也没有，她怎么就不像其他的女主管，人家稍稍手指缝里漏点也就平息这点小事了，看着一脸委屈的甄燕坐在位置上，一脸的无措，袁玉军又有些不忍责备，毕竟自己选的女人，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在会议上让她下不来台。
而会议上众人听着简梅有些赌气的憨憨这种话语，一个个事不关己的像看搞笑电影似的紧绷着面部表情，有好几个憋不住了，差点憋出内伤，赶忙起身假装上厕所从后门溜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一片静谧，压抑的气氛让我差点崩溃，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如若袁总真的不顾老乡情面，一定要维护他小三的情面下我的面子，那我是不怕他的，我就把我听到的谣言全抖出来，我才懒得管那谣言是否真假呢，反正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甄燕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一起死好了，什么破公司、什么破老板、狼狈为奸的小人。
看着袁总那吃人的眼睛，我是有些胆颤的，但是我可不怕他，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孩子，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比我大伯年轻不了几岁，他一个做长辈的老乡还能欺负了我一个小老乡不成。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一个光脚的还能怕了他们一个个光鲜亮丽的体面人不成？
于是我就梗着脖子，45度斜角抬着使劲与老板对视着，谁也不让谁，怒火似乎一触即发，我知道，此时，谁先低头谁就输，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最坏的结果不外乎就是被公司开除，就算被开除了，我也要向公司拿回属于我的补偿金才走。
哼哼，我鼻子使劲哼哼两声，袁总看着我这死猪不怕开火烫的死样，他也没辙了。
“行了，行了，行了，李娟，你做下记录，会议结束后你去各个小组统计一下，哪些驻厂文员手上存在招聘困难的，然后你出个告示，最近一个月，招聘困难的工厂，暂时免收中介费，若是其他中介公司给招聘困难的工厂送年轻的男女员工，按一定的比例给予一定的补偿。”
呼，好险！
我以为今天肯定要失业了，哪成想，还有这好事呢！
“老板真是个大好人，老板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顺便跟工厂的负责人沟通一下，市场上小年轻难招，咱可以考虑考虑中年大婶或是大叔也行的，只要能干活就行，一般中年人最是舍不得中介费的，若是有免费的中介给介绍工作，他们都愿意去面试上班的！只是现在工厂招普工都要求小年轻，说眼神好，干活利索！”
“哎呀，就你这个小妹子话多，事也多，这事你就别管了，只管招聘就好，与工厂沟通的事你一个小姑娘也搞不定，我就让杨芳芳去处理好了。”
“袁总，我是安全主任，这不归我管吧？”
杨芳芳是公司为数不多的男同事兼职安全主任，被点名的杨芳芳立即发话不乐意干了：“袁总，这事我处理不合适吧，赚钱的好事全归女同事，吃力不讨好的活计就摊上我头上，说好听了，我如今是挂着安全主任的头衔，可我却是干着全公司最苦最累的活计，三份活计却只拿一份工资，现在别人部门的糟心事处理不了就想起这个安全主任了？”
说完，杨芳芳还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妈蛋，全天下的好事全让老袁的小三给占尽了，这老东西真不干人事。
“那你看看，咱公司差不多清一色的女同事，难道你要她们去处理？到时候事没处理好，一个个的回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觉得合适吗？芳芳同志，咱身为男人，要以大局为重，心胸在打开，再说，与其等最坏的结果，还不如趁着去处理了，行了，这事就你去办了！”
再多的合理理由，我最后一个也说不出口，毕竟这真的是自己的工作职责 ，没完成就是自己的无能，就是自己的错，而且自己还直接摆烂了，那人家客户公司更加不可能招到好员工了。
终于在我连续摆烂两个多星期后，客户公司老板直接找到了我的老板，将我的工作结果如实的全说给了老板听，气得老板在周会上，单独点名让我也去会议参加周会。
其实公司的周会像我这种小人物是没有资格参加的，都是主管或以上的人员才有资格参加，会上，老板袁玉军指着我的鼻子直骂：简梅你个死脑筋，工作完不成，不会求助你的领导和公司的管理层？现在客户直接打电话来我这投诉了，我堂堂一个董事长，居然还要为你这失职担责任、挨骂，还要被人家公司人事部内涵一通，咱们公司内部的事情你不知道向主管反馈？你的主管是摆设吗？有问题我们公司内部一起想办法解决就好了，为什么要闹成这样？
对于老板语无伦次的训斥，我一点也不在乎，反而不紧不慢的说：“袁总，招聘存在困难这个问题，我很早以前就跟我主管甄燕说了，而且说了不止十几次了，至于招聘困难这个问题为什么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我想可能是因为她太忙了，甄燕每天要收钱、数钱根本就忙不过来，哪有空帮我想办法解决困难嘛？我一个应届毕业生，没经历过这些事，所以处理起来困难重重，这不是难上加难了嘛，最且就变成了客户投诉到你这了。”
我的一席话如惊天炸雷，在场的每个人都呆了，虽然全公司甚至全行业都有默认的条文：驻厂文员私下可以收回扣，但是第一次像我这样拿到会议上直接罢面上的，我可是开了先例了。
老板娘听了我的话，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开心起来了，老板娘傅婷婷笑着打趣道：“甄燕啊，现在虽然是赚钱的旺季，但也不要忘了，你是公司的主管，对于你手下的人员，还是一碗水端平的好，你看看其他三个小组的主管，人家也是招聘旺季，人家手下也有人管着小公司的，怎么就你组里出现这么严重的问题了？这问题能不能劳你驾抽个空帮小姑娘解决一下？你要是没有时间或是根本上解决不了，我可以让袁总安排其他人来解决！”
我的主管甄燕憨憨的笑着，没有回老板娘的话，来公司近半年了，对于甄燕这憨憨的笑，听老员工说过：“这是人家惯用的伎俩，你可不能真以为人家憨 ，人家这叫大智惹愚，只要她露出这憨傻的表情，老板一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帮她收拾残局。”
以前我是不信的，我觉得能当老板的人，都不会是大傻子，怎么可能被女员工的憨傻的笑容给摄了魂？男人再好色，没有钱，谁到愿意让他色，所以老板只要不是个傻子，就不会拿自家的生意去哄女员工。
“干什么？干什么？不懂情况你瞎嚷嚷什么？人家主管手下发生的同样问题，不是其他主管能力强，而是人家手下的人能力突出自己会办事，而简梅呢？只会把问题丢给主管，就等着主管来解决问题，她这是身为手下的觉悟吗？“
“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不知所谓就瞎嚷嚷，作为老板娘也不能偏听偏信，简梅，你也不用在这说话阴阳怪气的，吃回扣这个事就不是违规的大事，难道你就没有吃过回扣？作为老板我也深知打工的苦，我给你们开的工资是很低的，所以才允许你们大家在有限的范围内收部分回扣。“
“我又没说甄燕收回扣不对，我只说她忙着收回扣、忙着数钱没空帮我处理问题而已，会议室这么多人坐着呢，大家都可以为我作证的，老板可不要冤枉我乱说话啊。“
嚯嚯嚯嚯，简直神了，真的，我真的相信老员工说的话了，看来老板和我的主管甄燕还真是有重大关系，对于刚出社会的我来说，我不相信以前老员工的传谣的，只是今天真是让我大跌眼镜的现实版护短，我不信都不行。
这理由都能强扯洗白，我真是服了！
难怪人家其他的主管再怎么贪钱，人家也会知轻重不会轻易得罪小公司的老板，毕竟手下职员的工作绩效也关乎着主管领导的绩效，再说小公司的招聘需求量又不是很大，自己组里的每个人手缝里随意漏两个免费的招聘名额出来，问题不就全部解决了？
谁会像甄燕似的，有靠山，啥也不怕。
底下的员工一个个装鹌鹑，对于老板的刻意护短大家保持一致沉默，坐在老板身边的老板娘早已面黑如炭，似乎下一秒就有一场暴风雨即临。
“老板说的对，是我能力有限，我是没有本事哄得我的主管帮我想办法是我的无能，我没能哄得主管帮我申请免费的招聘名额确实是我的失责，甄主管，趁着今天周例会，我也好不容易有机会参加让你和老板发泄怨气，你能否发个善心，告诉我一下，我到底要怎么哄你才能哄得你高兴了，才会让你屈尊纡贵的给我支个小招，或是也像其他领导一样帮我申请几个免费招聘名额？“
“其他主管的申请现在还在我的桌面上，就等着你们袁总签字呢，看看人家主管，多会办事，袁总虽然还没有在申请书上签字，但人家却早已帮手下解决着问题，说句不好听的，其他主管就是没有你把钱看得这么重，万一你们袁总没在申请书上签字，这笔钱人家主管领导是要自己垫钱的，同样是主管，你看看人家的格局，再看看你自己那小家子气。“
我好喜欢老板娘，看她轻飘飘的就说出了问题重点，哪像那色欲熏心的老板，就会一味的护着我的主管领导，既然有老板娘这话顶着，我也就不怕死的继续拱火：“就是、就是，老板娘说的对，老板娘说得太漂亮了，有你这样的领导，我简梅老倒霉了，袁总、傅总我可不可以现在申请换组？我不想在甄燕手下干活了，袁总我进公司面试的时候，你可是说了的，我是你的小老乡，你说看在咱们老乡一场的份上，会多些关照我的，你不会忘记了吧？你要忘了，没有关系，反正我是不会忘记的，我到现在都还帮你记着呢？“
袁玉军都要被简梅的一句“老板，我是你小老乡”这话给气笑了，这小姑娘真是一点也不懂老板的驭人术，而自己的猪队友老婆傅婷婷也是跟搅屎棍一样的，真不怕丢人，家丑还不可外扬，可是姓傅的婆娘真是没脑子，还配合着简梅这个小姑娘一唱一喝的。
袁玉军看着简梅，真是悔不当初，恨不能立刻、马上让她滚蛋。哎，当初要不是简梅的前任走的急，手上的交接工作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而且简梅手上的几个工厂不仅小而且位置还偏僻，有二家工厂甚至没有交通车直达，过去工厂下了公交还得走上大半个时辰的路。
简梅来面试的时候，袁玉军觉得她傻傻的带点憨，觉得好忽悠所以就先把人招进来应付着，面试看她简历和自己隶属湖南某一个县的，所以就多嘴说了那么几句，没成想今天这小姑娘大咧咧的说出来了，害得自己左右为难。
“这甄燕也真是不会带人，这么点小事也能让手下的人闹成这样。”袁玉军在心里也是对甄燕有些恼恨，都有些悔不当初不应该招惹这么蠢的女人。
甄燕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贪心了，而且一点容人的度量也没有，她怎么就不像其他的女主管，人家稍稍手指缝里漏点也就平息这点小事了，看着一脸委屈的甄燕坐在位置上，一脸的无措，袁玉军又有些不忍责备，毕竟自己选的女人，也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在会议上让她下不来台。
而会议上众人听着简梅有些赌气的憨憨这种话语，一个个事不关己的像看搞笑电影似的紧绷着面部表情，有好几个憋不住了，差点憋出内伤，赶忙起身假装上厕所从后门溜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一片静谧，压抑的气氛让我差点崩溃，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如若袁总真的不顾老乡情面，一定要维护他小三的情面下我的面子，那我是不怕他的，我就把我听到的谣言全抖出来，我才懒得管那谣言是否真假呢，反正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甄燕好过，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一起死好了，什么破公司、什么破老板、狼狈为奸的小人。
看着袁总那吃人的眼睛，我是有些胆颤的，但是我可不怕他，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孩子，他都那么大年纪了，比我大伯年轻不了几岁，他一个做长辈的老乡还能欺负了我一个小老乡不成。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一个光脚的还能怕了他们一个个光鲜亮丽的体面人不成？
于是我就梗着脖子，45度斜角抬着使劲与老板对视着，谁也不让谁，怒火似乎一触即发，我知道，此时，谁先低头谁就输，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最坏的结果不外乎就是被公司开除，就算被开除了，我也要向公司拿回属于我的补偿金才走。
哼哼，我鼻子使劲哼哼两声，袁总看着我这死猪不怕开火烫的死样，他也没辙了。
“行了，行了，行了，李娟，你做下记录，会议结束后你去各个小组统计一下，哪些驻厂文员手上存在招聘困难的，然后你出个告示，最近一个月，招聘困难的工厂，暂时免收中介费，若是其他中介公司给招聘困难的工厂送年轻的男女员工，按一定的比例给予一定的补偿。”
呼，好险！
我以为今天肯定要失业了，哪成想，还有这好事呢！
“老板真是个大好人，老板你能不能好人做到底，顺便跟工厂的负责人沟通一下，市场上小年轻难招，咱可以考虑考虑中年大婶或是大叔也行的，只要能干活就行，一般中年人最是舍不得中介费的，若是有免费的中介给介绍工作，他们都愿意去面试上班的！只是现在工厂招普工都要求小年轻，说眼神好，干活利索！”
“哎呀，就你这个小妹子话多，事也多，这事你就别管了，只管招聘就好，与工厂沟通的事你一个小姑娘也搞不定，我就让杨芳芳去处理好了。”
“袁总，我是安全主任，这不归我管吧？”
杨芳芳是公司为数不多的男同事兼职安全主任，被点名的杨芳芳立即发话不乐意干了：“袁总，这事我处理不合适吧，赚钱的好事全归女同事，吃力不讨好的活计就摊上我头上，说好听了，我如今是挂着安全主任的头衔，可我却是干着全公司最苦最累的活计，三份活计却只拿一份工资，现在别人部门的糟心事处理不了就想起这个安全主任了？”
说完，杨芳芳还在心里小声嘀咕了一句：妈蛋，全天下的好事全让老袁的小三给占尽了，这老东西真不干人事。
“那你看看，咱公司差不多清一色的女同事，难道你要她们去处理？到时候事没处理好，一个个的回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你觉得合适吗？芳芳同志，咱身为男人，要以大局为重，心胸在打开，再说，与其等最坏的结果，还不如趁着去处理了，行了，这事就你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