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张 动了凡心的僵尸（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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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吃……”云娇惊了一下，刚一开口，文瑾身边的柳晟便抓住了文瑾的手腕。
文瑾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师傅，又看了看云娇。
但两人不理他，互视着对方。
云娇讶异：“阿晟，你发现了？”
“嗯！”柳晟拿下文瑾手里的馍扔到一边，又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掌柜和小二手上虎口都有老茧，是拿剑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文瑾来的。”
“问问就知道了！”云娇冷笑一声，推开窗一跃而出，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晟看着还是懵逼状态的文瑾，长叹一口气：“你啊，人心险恶，还得多历练！”
文瑾继续懵逼脸，还没反应过来。
柳晟看着他那脑子，好像透过皮肤看到了里面盛满的水。
掌柜和小二打扮的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来到柳晟他们住的房间。
掌柜给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点点头，立刻摸出一根竹管扎破纸窗。
还不待他开始吹，身边凌空多出一个人，正倚着窗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小二和掌柜等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云娇，又都冷静下来。
“嗨！晚上好啊！掌柜的，这么晚你不去睡觉，带着这么多人来这里想干嘛呀？”云娇笑颜如花和他打招呼。
掌柜冷笑一声，指着云娇：“她跟那文家小子一伙的，上！”
黑衣人们顿时纷纷冲向云娇。
云娇轻笑一声，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又形如鬼魅般出现在小二身边，取走了那只竹管，在掌柜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他们一吹！
掌柜和小二：……
其他黑衣人：……
不甘的看了云娇一眼，下一刻齐齐倒在地上。
完事之后云娇敲了敲门，直接让文瑾把他们都绑了起来。
于是，等掌柜一行人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逮住了。
掌柜小二黑衣人面面相觑，又齐齐把视线落在云娇身上。
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逮住的。
云娇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逼问，最后得知他们都是镇国侯府的人，奉命捉拿逃犯文瑾。
掌柜特嚣张，说完还洋洋得意威胁云娇：“惹恼镇国侯府可不是明智的决定，小丫头，劝你赶紧把我们放了，把文瑾交给我们，不然，呵呵呵……哎哟……”
他刚说完云娇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嘴角一直噙着笑：“镇国侯府了不起？我就不放你，咋地了？你还能咬我？”
说完云娇又是一巴掌呼过去，并扯住他的衣襟把他拉到面前：“给我老实点，不然弄死你！”
说到最后，云娇眼底的黑眸变成血红色，掌柜吃了一惊，额头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不仅如此，他后面有黑衣人不满想说什么，也会被他给吼回去。
黑衣人们不明所以，掌柜的却冷汗直冒。
僵尸！
这是只僵尸啊啊啊！
“你们是谁！”下一刻房门打开，柳晟带着文瑾走了出来。
有云娇在，根本用不着逼问，掌柜很快就招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镇国侯不光是通敌卖国，还一直想于道门中人搭上关系。
知道叶禹的身份后他非常高兴，与宁云澜商量一番后决定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让宁云澜去茅山宗。
一来道门仙丹多，能为宁云澜调理身体。
二来就是奔着叶禹去的，他希望女儿能在这个时间段内与叶禹好好培养感情。
可后来他收到了女儿的来信，说宁云娇还没死，成了僵尸不说还找回了为人时的记忆。
镇国侯慌了！
李代桃僵的事他知道，也很支持，反正在他看来宁云娇已经死了，可现在宁云娇没死，那叶禹知道了会如何？
他是想跟道门拉进关系，可不是想结仇。
镇国侯思来想去，还是采用了宁云澜的建议，灭口！
凡是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下人侍卫，不管是在府的还是已经离府的，都遭到了他的绝杀令。
在这过程中，镇国侯的人意外发现文山竟然掌握了他通敌卖国的证据。
这还了得？
于是他派出无数人去文家灭口，知道文瑾逃脱后，以防万一，更是派人守在京城必经之路上。
一旦发现文瑾，格杀勿论。
这也是掌柜他们在这里的原因。
柳晟等他们招完，反用他们自带的迷药将他们迷晕，然后才复杂的看向云娇：“小娇儿，我觉得你那个爹有些不对劲。”
云娇点点头，没有否认，
对其他事云娇或许是个小白，但她曾经为护国公主，政治上的敏锐是天生的。
比如镇国侯的反常。
“道门中人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千方百计想搭上道门人，他只是一个侯爷，又不是皇帝。怎么？还想追求长生不老？除非，是其他的原因。”
柳晟诧异挑眉，没想到云娇竟然这么敏锐，顿时来兴趣了：“哦？那你觉得你那个爹是想干嘛？”
云娇思索了一番，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们大燕和北狄常年为敌，我听说那北狄皇岁数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柳晟闻言轻笑着摇头：“想多了吧，镇国侯是大燕人，就算通敌卖国，也不会对北狄皇尽心尽力。”
“那可不一定。”云娇摇摇头，嘴眼底划过一丝冷光：“凡事皆有可能，谁知道他到底是哪国的人呢！”
柳晟：……
这脑洞，有点大！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国水火不容，百年来不知道往对方地盘派去了多少探子。
镇国侯位高权重，照理说不可能。
但……
万一呢？
文瑾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这两人在说啥。
“阿晟，我去调查这事，你带着文瑾去国师府吧！”云娇想搞清楚这件事。
如果镇国侯是北狄人，那可就好玩儿了。
柳晟眉头微蹙，有些不愿。
但拗不过云娇，还是答应下来。
不过云娇不放心他俩，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暗中把他俩送到京城，看着他俩进了国师府才离开。
还好她跟着了，后来两人又遭遇了两次暗杀，都被云娇轻松解决。
京城车水马龙，繁花热闹。
云娇却没心情管这些，而是往镇国侯府而去。
在经过一家茶楼的时候，一辆马车也停在了茶楼门前，蒙着面纱的宁云澜在侍女的搀扶下下车。
看到宁云澜，云娇顿时不走了，见她进了茶楼，自己脚步一转也跟了进去。
宁云澜来到第二层，见到叶禹正坐在一处看台上，当即一喜，快步走了过去。
站在叶禹面前，她满是欣喜的眼底夹杂着一丝哀怨，话还没说泪先流。
云娇总结：好一朵盛世大白莲呀！
这样的人才就应该去演艺圈发展啊，待在古代太屈才了。
“阿禹，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刘宗主一直在找你，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演技神乎其技的白莲澜，叶禹比较冷淡，但那眼底一闪而逝复杂却没有瞒过宁云澜的眼睛。
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宁云澜这么想着，眼泪忍不住滑落眼眶，也不说话，就用那种深情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哎哟我去，哪个男人受得了呀！
叶禹叹息一声，态度也有些软化：“好了，你别难过，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宁云澜闻言不但没收敛，反而越发梨花带雨了：“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相信我呢？阿禹，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吗？你宁愿相信一只僵尸，也不愿相信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是吗？”
叶禹本就不善言辞，顿时被她问住了。
美人垂泪，生生质问，叶禹看她这样子，也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难道真是小小故意这么说，挑拨他和云澜的关系？
不！
不对！
成为大皇子的幕僚后，他接触了更高等的圈子，也探听到了很多消息。
镇国侯府，当年镇国侯夫人确实生了一对双胞胎。
姐姐身体强壮，妹妹先天不足。
在两个姐妹五岁的时候，大小姐就无缘无故消失了，镇国侯夫妻对此只字不提。
五岁的时候，时间上也对得上。
想到这些，叶禹又冷静下来，定定的看着宁云澜，开口说道：“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有一个姐姐，为何说没有？”
宁云澜闻言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见叶禹这样子，她神色挣扎了一会，还是咬了咬牙，凑近叶禹小声说道：“因为这件事不光彩，所以我才没告诉你。我确实有个姐姐，可她五岁那一年走丢了。后来时隔十年我娘才找到她，她……在青楼。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什么？
叶禹闻言都懵了！
宁云澜难过道：“不然爹娘怎么会不接她回家呢？实在是她现在已经……阿禹，我爹是镇国侯，如果让人知道有个这样的女儿，别人会怎么看他？又会怎么看我？姑娘家的名节有多重要，我实在是……我……我现在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呜……”
宁云澜小声抽泣起来。
叶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确实，姑娘家的名节有多重要，如果被人知道云澜有个青楼出身的姐姐，那……
此时叶禹对宁云澜的话已经信了七分，毕竟这个年代，没有哪个姑娘家会拿名节的事开玩笑。
但他还是很谨慎：“就算如此，你也不该骗我，你那姐姐在哪个青楼，我还是想见她一面。”
“我也不知道，我得回去问我娘，阿禹，你终于相信我了，可你……会看不起我吗？我姐姐也是无辜的，爹娘虽然没有认她，这些年却暗中给了她很多帮助，我也心疼我姐姐，可我没有办法。”
“别哭了。”叶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为她擦掉眼泪：“这不是你的错，我……我也不会看不起你。”
“阿禹，那你和我回去吧，我们一起去问我娘，姐姐的去处。”
“好！云澜，委屈你了！”
宁云澜摇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叶禹，两人好像又重归于好。
而云娇，快被气炸了。
她是僵尸，耳力不同一般人。
更没想到宁云澜竟然这么无耻，这么会编。
如此人才，做演员都是浪费，应该去做编剧啊！
至于青楼里的姐姐，宁云澜竟然敢这么编，肯定也安排好后续了。
狗曰的，祸害她不够，还要毁她名节。
狗曰的狗曰的！
云娇见两人离开，暗戳戳的跟了上去。
她也想看看这个青楼姐姐呢，哦呵呵呵呵……
云娇尾随两人来到镇国侯府，身形犹如鬼魅，避开府里重重守卫，跟着两人来到镇国侯夫人院子里。
多年未见，这个便宜老娘胖了一些，却不见丝毫老态，犹如三十多岁的妇人般成熟优雅。
而且，这夫人也是个演员啊！
本来宁云澜一说起姐姐，她那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还说宁云澜胡言乱语，她没有姐姐。
宁云澜扑通一声朝她跪下，说了一堆煽情的话，似乎勾起了夫人的回忆。
想到苦命的大女儿，母女俩最后抱头痛哭。
而一边的叶禹彷徨无措，对宁云澜那番说辞又信了两分。
最后镇国侯夫人被小女儿打动，告诉了叶禹那所青楼的名字。
叶禹告辞后立刻前往那青楼，也见到了艺名为鸢鸢的姑娘。
仔细看去，鸢鸢与宁云澜确实有些相似，但身上多了风尘气。
叶禹假装女票客，与鸢鸢相谈甚欢，从她嘴里套出了许多‘真相’后才离开。
叶禹刚走，一个黑衣人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鸢鸢朝他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客官，奴家表现得如何？”
“不错。”黑衣人淡淡一笑。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鸢鸢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黑衣人冷笑：“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你表现得很好，可以去死了。”
说罢，他手越发用力。
鸢鸢一张脸快速失去血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眼看她快嗝屁，一道身影飞身而入，犹如鬼魅般快速拉进黑衣人。
黑衣人只感觉后劲一疼，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别吃……”云娇惊了一下，刚一开口，文瑾身边的柳晟便抓住了文瑾的手腕。
文瑾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家师傅，又看了看云娇。
但两人不理他，互视着对方。
云娇讶异：“阿晟，你发现了？”
“嗯！”柳晟拿下文瑾手里的馍扔到一边，又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掌柜和小二手上虎口都有老茧，是拿剑的人。只是不知道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文瑾来的。”
“问问就知道了！”云娇冷笑一声，推开窗一跃而出，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晟看着还是懵逼状态的文瑾，长叹一口气：“你啊，人心险恶，还得多历练！”
文瑾继续懵逼脸，还没反应过来。
柳晟看着他那脑子，好像透过皮肤看到了里面盛满的水。
掌柜和小二打扮的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来到柳晟他们住的房间。
掌柜给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点点头，立刻摸出一根竹管扎破纸窗。
还不待他开始吹，身边凌空多出一个人，正倚着窗边笑眯眯的看着她。
小二和掌柜等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云娇，又都冷静下来。
“嗨！晚上好啊！掌柜的，这么晚你不去睡觉，带着这么多人来这里想干嘛呀？”云娇笑颜如花和他打招呼。
掌柜冷笑一声，指着云娇：“她跟那文家小子一伙的，上！”
黑衣人们顿时纷纷冲向云娇。
云娇轻笑一声，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又形如鬼魅般出现在小二身边，取走了那只竹管，在掌柜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他们一吹！
掌柜和小二：……
其他黑衣人：……
不甘的看了云娇一眼，下一刻齐齐倒在地上。
完事之后云娇敲了敲门，直接让文瑾把他们都绑了起来。
于是，等掌柜一行人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被逮住了。
掌柜小二黑衣人面面相觑，又齐齐把视线落在云娇身上。
直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逮住的。
云娇懒得和他们废话，直接逼问，最后得知他们都是镇国侯府的人，奉命捉拿逃犯文瑾。
掌柜特嚣张，说完还洋洋得意威胁云娇：“惹恼镇国侯府可不是明智的决定，小丫头，劝你赶紧把我们放了，把文瑾交给我们，不然，呵呵呵……哎哟……”
他刚说完云娇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嘴角一直噙着笑：“镇国侯府了不起？我就不放你，咋地了？你还能咬我？”
说完云娇又是一巴掌呼过去，并扯住他的衣襟把他拉到面前：“给我老实点，不然弄死你！”
说到最后，云娇眼底的黑眸变成血红色，掌柜吃了一惊，额头冷汗直冒，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不仅如此，他后面有黑衣人不满想说什么，也会被他给吼回去。
黑衣人们不明所以，掌柜的却冷汗直冒。
僵尸！
这是只僵尸啊啊啊！
“你们是谁！”下一刻房门打开，柳晟带着文瑾走了出来。
有云娇在，根本用不着逼问，掌柜很快就招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镇国侯不光是通敌卖国，还一直想于道门中人搭上关系。
知道叶禹的身份后他非常高兴，与宁云澜商量一番后决定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让宁云澜去茅山宗。
一来道门仙丹多，能为宁云澜调理身体。
二来就是奔着叶禹去的，他希望女儿能在这个时间段内与叶禹好好培养感情。
可后来他收到了女儿的来信，说宁云娇还没死，成了僵尸不说还找回了为人时的记忆。
镇国侯慌了！
李代桃僵的事他知道，也很支持，反正在他看来宁云娇已经死了，可现在宁云娇没死，那叶禹知道了会如何？
他是想跟道门拉进关系，可不是想结仇。
镇国侯思来想去，还是采用了宁云澜的建议，灭口！
凡是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下人侍卫，不管是在府的还是已经离府的，都遭到了他的绝杀令。
在这过程中，镇国侯的人意外发现文山竟然掌握了他通敌卖国的证据。
这还了得？
于是他派出无数人去文家灭口，知道文瑾逃脱后，以防万一，更是派人守在京城必经之路上。
一旦发现文瑾，格杀勿论。
这也是掌柜他们在这里的原因。
柳晟等他们招完，反用他们自带的迷药将他们迷晕，然后才复杂的看向云娇：“小娇儿，我觉得你那个爹有些不对劲。”
云娇点点头，没有否认，
对其他事云娇或许是个小白，但她曾经为护国公主，政治上的敏锐是天生的。
比如镇国侯的反常。
“道门中人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千方百计想搭上道门人，他只是一个侯爷，又不是皇帝。怎么？还想追求长生不老？除非，是其他的原因。”
柳晟诧异挑眉，没想到云娇竟然这么敏锐，顿时来兴趣了：“哦？那你觉得你那个爹是想干嘛？”
云娇思索了一番，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们大燕和北狄常年为敌，我听说那北狄皇岁数大了，有些力不从心了。”
柳晟闻言轻笑着摇头：“想多了吧，镇国侯是大燕人，就算通敌卖国，也不会对北狄皇尽心尽力。”
“那可不一定。”云娇摇摇头，嘴眼底划过一丝冷光：“凡事皆有可能，谁知道他到底是哪国的人呢！”
柳晟：……
这脑洞，有点大！
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国水火不容，百年来不知道往对方地盘派去了多少探子。
镇国侯位高权重，照理说不可能。
但……
万一呢？
文瑾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这两人在说啥。
“阿晟，我去调查这事，你带着文瑾去国师府吧！”云娇想搞清楚这件事。
如果镇国侯是北狄人，那可就好玩儿了。
柳晟眉头微蹙，有些不愿。
但拗不过云娇，还是答应下来。
不过云娇不放心他俩，没有立刻就走，而是暗中把他俩送到京城，看着他俩进了国师府才离开。
还好她跟着了，后来两人又遭遇了两次暗杀，都被云娇轻松解决。
京城车水马龙，繁花热闹。
云娇却没心情管这些，而是往镇国侯府而去。
在经过一家茶楼的时候，一辆马车也停在了茶楼门前，蒙着面纱的宁云澜在侍女的搀扶下下车。
看到宁云澜，云娇顿时不走了，见她进了茶楼，自己脚步一转也跟了进去。
宁云澜来到第二层，见到叶禹正坐在一处看台上，当即一喜，快步走了过去。
站在叶禹面前，她满是欣喜的眼底夹杂着一丝哀怨，话还没说泪先流。
云娇总结：好一朵盛世大白莲呀！
这样的人才就应该去演艺圈发展啊，待在古代太屈才了。
“阿禹，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刘宗主一直在找你，我们都很担心你！”
“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演技神乎其技的白莲澜，叶禹比较冷淡，但那眼底一闪而逝复杂却没有瞒过宁云澜的眼睛。
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宁云澜这么想着，眼泪忍不住滑落眼眶，也不说话，就用那种深情中夹杂着一丝委屈的眼神看着他。
哎哟我去，哪个男人受得了呀！
叶禹叹息一声，态度也有些软化：“好了，你别难过，我只是想要一个真相。”
宁云澜闻言不但没收敛，反而越发梨花带雨了：“这么说，你还是不相信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相信我呢？阿禹，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卑鄙小人吗？你宁愿相信一只僵尸，也不愿相信我这个活生生的人，是吗？”
叶禹本就不善言辞，顿时被她问住了。
美人垂泪，生生质问，叶禹看她这样子，也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难道真是小小故意这么说，挑拨他和云澜的关系？
不！
不对！
成为大皇子的幕僚后，他接触了更高等的圈子，也探听到了很多消息。
镇国侯府，当年镇国侯夫人确实生了一对双胞胎。
姐姐身体强壮，妹妹先天不足。
在两个姐妹五岁的时候，大小姐就无缘无故消失了，镇国侯夫妻对此只字不提。
五岁的时候，时间上也对得上。
想到这些，叶禹又冷静下来，定定的看着宁云澜，开口说道：“那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明明有一个姐姐，为何说没有？”
宁云澜闻言有些难以启齿，可是见叶禹这样子，她神色挣扎了一会，还是咬了咬牙，凑近叶禹小声说道：“因为这件事不光彩，所以我才没告诉你。我确实有个姐姐，可她五岁那一年走丢了。后来时隔十年我娘才找到她，她……在青楼。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什么？
叶禹闻言都懵了！
宁云澜难过道：“不然爹娘怎么会不接她回家呢？实在是她现在已经……阿禹，我爹是镇国侯，如果让人知道有个这样的女儿，别人会怎么看他？又会怎么看我？姑娘家的名节有多重要，我实在是……我……我现在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呜……”
宁云澜小声抽泣起来。
叶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确实，姑娘家的名节有多重要，如果被人知道云澜有个青楼出身的姐姐，那……
此时叶禹对宁云澜的话已经信了七分，毕竟这个年代，没有哪个姑娘家会拿名节的事开玩笑。
但他还是很谨慎：“就算如此，你也不该骗我，你那姐姐在哪个青楼，我还是想见她一面。”
“我也不知道，我得回去问我娘，阿禹，你终于相信我了，可你……会看不起我吗？我姐姐也是无辜的，爹娘虽然没有认她，这些年却暗中给了她很多帮助，我也心疼我姐姐，可我没有办法。”
“别哭了。”叶禹语气也缓和了许多，为她擦掉眼泪：“这不是你的错，我……我也不会看不起你。”
“阿禹，那你和我回去吧，我们一起去问我娘，姐姐的去处。”
“好！云澜，委屈你了！”
宁云澜摇摇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叶禹，两人好像又重归于好。
而云娇，快被气炸了。
她是僵尸，耳力不同一般人。
更没想到宁云澜竟然这么无耻，这么会编。
如此人才，做演员都是浪费，应该去做编剧啊！
至于青楼里的姐姐，宁云澜竟然敢这么编，肯定也安排好后续了。
狗曰的，祸害她不够，还要毁她名节。
狗曰的狗曰的！
云娇见两人离开，暗戳戳的跟了上去。
她也想看看这个青楼姐姐呢，哦呵呵呵呵……
云娇尾随两人来到镇国侯府，身形犹如鬼魅，避开府里重重守卫，跟着两人来到镇国侯夫人院子里。
多年未见，这个便宜老娘胖了一些，却不见丝毫老态，犹如三十多岁的妇人般成熟优雅。
而且，这夫人也是个演员啊！
本来宁云澜一说起姐姐，她那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还说宁云澜胡言乱语，她没有姐姐。
宁云澜扑通一声朝她跪下，说了一堆煽情的话，似乎勾起了夫人的回忆。
想到苦命的大女儿，母女俩最后抱头痛哭。
而一边的叶禹彷徨无措，对宁云澜那番说辞又信了两分。
最后镇国侯夫人被小女儿打动，告诉了叶禹那所青楼的名字。
叶禹告辞后立刻前往那青楼，也见到了艺名为鸢鸢的姑娘。
仔细看去，鸢鸢与宁云澜确实有些相似，但身上多了风尘气。
叶禹假装女票客，与鸢鸢相谈甚欢，从她嘴里套出了许多‘真相’后才离开。
叶禹刚走，一个黑衣人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鸢鸢朝他抛了个媚眼，娇滴滴的：“客官，奴家表现得如何？”
“不错。”黑衣人淡淡一笑。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鸢鸢脸色大变，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黑衣人冷笑：“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你表现得很好，可以去死了。”
说罢，他手越发用力。
鸢鸢一张脸快速失去血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
眼看她快嗝屁，一道身影飞身而入，犹如鬼魅般快速拉进黑衣人。
黑衣人只感觉后劲一疼，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