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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拜访林丽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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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2章、拜访林丽丽

    克比从中国回来后,不止一次在老板林丽丽面前提起过白云朵。

    这一次,听隆兴生说白云朵也要来,林丽丽让隆兴生把她带到府邸来。

    “华j投资公司”在翠城创建创建了子公司“华j花旗参公司”以后,准备再创建一家“华j中国投资公司”,涉足证券投资,正缺乏熟练的操盘手,如果白云朵合适的话,她想把白云朵从隆兴生手里要过来。

    到达j国的第二天,隆兴生带着白云朵如约来到林丽丽的府邸。

    林丽丽的豪华别墅坐落在美丽的景区,是一幢带着私人泳池的二层欧美风格建筑,远处是树叶呈红黄绿三色交错的枫树林和蔚蓝色的天空……

    白云朵的家乡w市依山傍水,风景优美,被人誉为水乡中的山城,山城中的水乡。看到林丽丽别墅所在的环境,白云朵才明白“风景优美”的真正含义。

    白云朵从“铜牛会馆”的客人口中了解到,这位林丽丽原来是美院的裸体模特,后来嫁给了一位比她大六十岁的老教授。半年后,老教授在创作一幅巨型油画作品时突发脑溢血过世,留给她几百万元的资产。

    就是在那一年,拥有“铜牛会馆”的地产开发商“广厦地产”因为资金紧缺,将“铜牛会馆”以一千万元,抵押给了林丽丽,林丽丽倾尽所有,并向“双狗药业”的总经理隆兴生借了几百万元,买下了“铜牛会馆”。

    一年后,“双狗药业”和“广厦地产”合资,以三千万元赎回“铜牛会馆”,林丽丽随后移居j国,成立了华j公司。

    林丽丽的美丽,白云朵早有所闻。可是当林丽丽站在她面前时,白云朵还是被她的美艳感到吃惊,特别是她那魔鬼般的苗条身材,让一贯以美貌过人而自傲的白云朵也没了底气。

    看得出来,隆兴生与林丽丽挺熟稔的,女佣看到他带着个美女前来,直接就把他们带到了豪宅后花园的游泳池边。

    林丽丽正在那里游泳。蓝色的池壁和池底,透明的池水,水中身穿彩色泳衣的林丽丽,就像一条轻灵的热带鱼。

    从泳池的扶梯里上来,林丽丽礼节性地与白云朵握手,盯着白云朵,她也似乎对白云朵的美貌感到惊讶:“隆、隆老板,你是从哪里找到这么靓的美女的?是从中国小姐的选美大赛上挖来的吗?”

    赞美的话是真诚的,甚至还带着一点嫉妒的成分,可在白云朵听来,像是一番客套话。

    看到白云朵似乎对泳池很感兴趣,林丽丽脱掉泳帽,散落一头垂落到腰际的长发,接过女佣递过来粗蓝条纹浴巾,披在肩膀上。

    她问白云朵:“会游泳吗?”

    隆兴生插嘴:“她是珠江的女儿——”

    “是吗?想在泳池游泳吗?”

    白云朵点点头,却又为难地说:“可我没带泳衣。”

    “杨姨,带她去挑几件泳衣——”

    白云朵跟着叫杨姨的女佣走到泳池旁边的小屋,那里不但有泳后淋浴的冲洗间,还有一间按摩床,里面散发着各种洗浴用品混合的香味。靠墙的柜子里整齐叠放着拖鞋毛巾泳衣帽等游泳的必需品。泳衣的款式很多,有彩色的比基尼,露背的性感泳衣……

    白云朵挑了一套跟林丽丽一模一样的露背彩色泳衣。泳衣是全新的,上面还有专卖店的标签。

    为什么要选这款跟林丽丽穿的一模一样的泳衣?她自己一时也说不清楚。泳衣穿在身上有些紧,幸亏是略带弹性的质地,稍微活动一下就适应了,紧身的泳衣更加凸出了她身材娇小,曲线优美的特点。

    她从更衣室走出来,杨姨就不禁赞叹起来:“ah really beautiful(啊,真漂亮)!”

    听到女佣说的是英语,白云朵也用英语与她攀谈起来,女佣惊奇地问:“you are in the united states did grow up(你也是在美国长大的吗)?”

    当白云朵用英语回答,她在中国珠江边上的一座山城出生以后,还是第一次走出国门时,女佣觉得这事简直是不可思议。

    杨姨告诉白云朵,女主人林丽丽和隆先生有事出去了,让她在这里等候。

    白云朵以女性独有的直觉隐约察觉隆兴生和林丽丽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像此类事她早已见惯不惯,特别是对隆兴生而言,这是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

    隆兴生相貌英俊,风流倜傥,正处壮年。加上位居高位,夫人又常年不在身边,好多女人都愿意投怀送抱,换取利益。白云朵听说的女人就能数出四五个。

    她答应着,纵身跃入水中,她张开双臂划破蓝色的池水,从水里飞跃起来,又从空中扎入水里,像一只掠着水面飞翔的彩蝶。

    好多人都知道林丽丽是个油画模特,却很少人知道她也曾经是一个油画家。

    她的父亲在家乡是远近闻名的纸伞匠,给外贸做的工艺纸伞遍布世界各地。在她的印象中,父亲不缺钱,还在她读大三的时候,父亲就在县城的临江风景区里为她购买了商品房。毕业后,她回到家乡一边为父亲设计油纸伞图案一边创作美术作品,两年以后她选取了其中的代表作举办了个人画展。

    旅游商店的老板调侃说:“呵呵,她的画还不如她父亲的雨伞好卖。”

    虽然舆论对画展褒贬不一,名人效应却给她带来了第一桶金,好多富人家都把孩子送到她的工作室来学画画,学费是按小时计算的,她不再是毕业后还要父亲资助的美院毕业的穷画家。可是自从刚回到家乡时她凭着一幅描绘干涸航道的油画获得“新人奖”以后,就再也与奖项无缘。

    半年前,她告别父亲,来到这个喧闹的新滨港市,期望着在霓虹灯下寻找失去的创作激情。临行前,父亲像当年送她上大学一样,把一柄纸伞放到了她的行李箱包里。

    伞是父亲做的,伞面是她画的。那一年,她大学毕业回到阔别四年的家乡,远远的,就见到江边沙滩上晾着的一大片油纸伞,父亲一身发白蓝色工装,弓着的背,在五彩缤纷的“伞海”中辛勤劳作的情形。那天,她以伞面作画布,含着热泪创作了一幅写实画。父亲一直珍藏着这把具有特殊意义的油纸伞。

    一个年轻女画家独自一人在大都市里打拼,并不像电视连续剧描写的那么浪漫,面临的是生存的残酷。带来的钱很快就花完了,她没脸向父亲要钱,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到美院谋到了一份给学校学生当油画模特的兼职,虽然勉强解决了生活的经济来源,可是离她的画家梦却越来越远。

    在画廊寄卖的画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买家,成交以后,买家提出要见见画家。原以为是遇到了伯乐,没想到买主还是看中了她的模样,她好不容易才挣脱了他的纠缠,像受惊的鹿儿似地疾步逃出酒吧的玻璃门,边走边整理拉扯中弄皱的裙子和凌乱的头发,要截一辆出租车回到出租屋去。

    一辆辆黄色的出租车从她的身边飞驰而过,好久也没有一辆停下来,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生活,打出租也成了一件难事。她站在路灯下不停招手的身影,招来不少回头目光:一袭白色的长裙,几兜淡墨写意的竹子从齐脚踝的摆“长”到胸前,与一头柔亮的秀发相呼应,修长的胳膊夹着套着画板的苹果绿帆布袋。

    一辆黑色的大奔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司机放下了车窗,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是以前她在美院当模特时暗恋着的一个学生,他叫隆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