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极限撩拔 > 第1章 撞见他和别的女人

第1章 撞见他和别的女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五月的江城正值雨季,暴雨倾盆,闪电划过天际。

    乔今安抱着孩子,焦急的穿梭在医院的走廊。

    两岁多的孩子,皱着一张小脸,浑身无力的躺在她的怀里,她心如刀绞,直到输上液后,她才稍微缓了口气。

    护士敲了敲病房的门: “云慕言家长,交一下费用。”

    乔今安一出房门,双脚却突然顿在了原地,对面病房里,举止亲密的一男一女,同时走了出来。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由上而下的衬托出他笔直修长的身材。

    精致的五官一如既往的让人看不出情绪,就连眸光也不带半点起伏。

    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乔今安并不陌生,甚至太过于熟悉。

    那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云景尧。

    是江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是声名赫赫的云少,是江城权势的顶端。

    是不能轻易招惹的煞神。

    至于女人,应该算是她丈夫的情人吧?

    孩子生病,丈夫却带着别的女人出现在面前,多数女人在这种情形下,是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乔今安却不,因为,她跟云景尧的婚姻,有名无实。

    他们之间唯一的系带,就是言言。

    除此之外,就只剩云景尧对她浓浓的恨意了。

    云景尧恨乔今安,恨到深入骨髓,整个江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甚至,恨到八卦杂志能出专栏。

    乔今安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两人,故意将头埋低了两分。

    云景尧要是知道言言生病,指不定怎么下她的脸。

    不想那女人眼尖,还是看见了她。

    “今安,好巧啊,你怎么在这里?”女人率先跟她打招呼。

    乔今安将视线别在一边,随口应道:“看望个朋友。”

    乔今安今天穿了一件淡紫色的包臀裙,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她皮肤本就白皙细腻,人也生的娇媚,稍稍一做打扮,便愈发明媚动人。

    云景尧瞥了乔今安一眼,眸色暗沉了几分。

    穿的如此清凉,若不是他无意撞见,怎么知道,她还有这样风情的时候。

    才半月不见,她就这般按耐不住了?

    “我和阿尧也是来看朋友。”女人将手挽在男人臂弯,声音轻柔。

    乔今安觉得有些好笑,她的丈夫,何依媛叫的比自己还亲热。

    再看她的手上动作,分明就是在不动声色的挑衅自己。

    乔今安不是第一次被何依媛挑衅,每次挑衅,她都不曾搭理。

    这次也不例外,她淡淡道了句:“先走了。”

    云景尧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她要一个个都修理一遍,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

    乔今安刚走两步,抬头就见宋知年正往这边来,边走边问:“今安,言言现在好点没有?”

    乔今安和言言,是被宋知年送来的。

    她当时太着急,抱着言言冲上车后,才发现,车子没油了。

    她住的地方是半山的别墅,哪里能打车?

    一时情急,只好麻烦宋知年将她们母子二人送到医院。

    宋知年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悉数落进了云景尧耳朵里。

    云景尧瞥了眼宋知年,黑眸半眯,阴鸷的可怕。

    就连问乔今安的声音,也带着寒意:“言言住院了?”

    乔今安矢口否认:“不是,是我朋友。”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云景尧一字一句顿道。

    修长的腿往乔今安身后的病房迈去。

    何依媛伸手拉了拉云景尧的衣袖:“阿尧,他们应该真的是看朋友。若是言言不舒服,今安怎么会不通知你这个做父亲的?”

    云景尧甩开她的手,语调微冷:“你先回去。”

    何依媛了解云景尧,他向来说一不二,而她也是个既懂得分寸,又识趣的女人。

    她踮起脚尖,想对着他的脸,轻轻一啄。

    他却不着痕迹的,将脸撇开。

    何依媛面上有点挂不住,他是不是嫌弃她?

    这么久以来,他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未碰过。

    外人都道,她得了云景尧的心,将来上位,指日可待。

    她心中清楚不过,他只是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何依媛神色黯了黯,但还是强扯了抹微笑:“阿尧,那我先离开了。”

    云景尧推门进了病房,站在床边,看着病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手掌五指不由紧绷起来。

    半月不见,乔今安,是越来越放肆了…

    门外的宋知年担心言言,也跟了进去。

    云景尧见他进来,狠剜一眼:“宋少不是家属吧?”

    宋知年听他提及这两个字,怒意按捺不住:“就你也配提这两个字?”

    家属?他云景尧哪里来的脸?

    乔今安生言言的时候,他不知道在哪个野女人的床上。

    云景尧不恼,唇角一勾,反讽道:“你上赶着当便宜爹,也得问问我这个亲爹同意不。”

    宋知年正想争辩,乔今安进来了:“你们出去吧,病房里人太多了会吵。”

    “呵。”云景尧冷嗤一声,径直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乔今安揉了揉眉心,她今天运气不好,出门没看黄历,遇上了他。

    见云景尧像没听见般,她又态度强硬的对着他,重复了一遍:“请你出去。”

    云景尧长臂一伸,将乔今安往怀里带。

    猝不及防的乔今安,重重的跌入了他怀中。

    乔今安皱眉,想要从他怀中撑起来 ,他却是不允许。

    他一双手将她牢牢的禁锢住,让她丝毫不能动弹,更别说挣扎。

    无奈,乔今安只能冲他喊道: “你放开我。”

    云景尧不仅不放,还故意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嗅着她的体香。

    他对着宋知年挑挑眉:“宋少,该不会,有喜欢看别人夫妻亲热的癖好吧?”

    冰凉的唇,袭卷着一丝微微的凉意,他嘴里吐出来的呼吸,全部落在了乔今安白皙的皮肤上,她被激的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见宋知年没有动作,云景尧骨节分明的长指,捏过乔今安的下颌,唇凑了上去。

    就在他的唇要覆上的瞬间,宋知年握着拳,转身退了出去。

    余光瞥见他出了病房,云景尧才双手一摊,将乔今安松开。

    乔今安用手抹了抹被咬出血的唇角,没什么波澜。

    他这样的禽兽行为,她不是第一天领教。

    只是她不知道哪里又惹他不高兴了,他要这样报复。

    “云景尧,你发什么疯?”

    发疯?

    他缓缓站起来,双手用力捏住乔今安的肩,强迫着她直视自己。

    “乔今安,当初是你费尽心思,不择手段的想要当云太太。”他毫不留情的出言讥讽。

    他的动作也毫不怜惜,乔今安被捏的生疼,疼的眼泪浮上眼眶。

    她就那样望着他,他目光深邃,望不见底。

    他的讥讽于她而言是家常便饭,结婚这几年,他也没少折磨她。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但为了言言,十有八九她都忍了。

    见她一言不发,他又补充了一句:“既然成了云太太,就要恪守本分,云家丢不起任何脸。”

    言外之意,乔今安如何听不懂。

    他是不满意她跟宋知年走的近了,变相的在挖苦自己。

    他身边可以有佳丽三千,她跟男性朋友正常社交都叫出格,这公平吗?

    乔今安忽然记起来,云家从没有公平可言。

    云太太是她求的吗?

    不,她从未想过要当云太太 ,从未。

    可没人会信,几乎在所有人的眼里,她都是那个为了云太太位置,机关算尽,步步为营的女人。

    只有她自己知道,当年,她也是受害者。

    她这云太太的头衔,也不过是被人强加的。

    甚至,有一段时间里,这三个字一度压的她喘不过气...

    见他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乔今安语气放缓:“你先回去吧。”

    云景尧又坐下,伸手将领带一解,慵懒的往后一靠。

    “这么执着让我离开,是我打扰到你会情郎了?”

    又是这种刺耳的话,起初他这样羞辱她,她定是羞愧难当,后来司空见惯后,只当他在耳边吹了一口不相干的风。

    乔今安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理会。

    自从她被云家人发现怀孕那刻开始,他就没再好好跟她说上一句话。

    不是冷嘲,就是热讽。

    她刚刚居然奢求他会跟自己好好沟通,真傻。

    乔今安默不作声的推门出去。

    她不想跟他共处一室,也怕,怕言言醒来撞见他们的争吵。

    门外,宋知年依旧等在那里,乔今安对着他微微一笑:“知年,今天谢谢你。”

    若不是宋知年赶到的的及时,以言言当时的状况,很有可能烧坏头脑。

    宋知年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心疼。

    她故作轻松的神态,更是让他胸口闷的难受。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电联。”他心里再不舒服,也还是点点头离开。

    云景尧视线透过门上的小窗,正好看见乔今安笑的温柔又不失大方。

    她那笑容,他觉得太过刺眼。

    看来,她的日子还是太好过了点。

    他心烦意乱的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唇弯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待到乔今安进门,他低声道:“你既然忙,就让言言回老宅。”

    这话一出,乔今安猛然怔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云景尧,你什么意思?”

    乔今安心里划过一个不好的念头,他是要抢走言言吗?

    她那一直没有任何起伏的小脸,终于有了点生气,浮现出一抹惊慌。

    “等他好些了,我会派人来接他。”他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在瞥见她难看的脸色时,他心里舒坦不少。

    他们之间,向来是这样,她不开心,他就高兴。

    在他眼里,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要怪,就怪她当初太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