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一不小心爱上敌国将军 > 第五十九章 新婚之夜

第五十九章 新婚之夜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许南树拎着几包茶,晃晃悠悠的回来,白焕从府门出来,一脸焦急地迎上去。

    "阿树你去哪儿了?"

    "去,买点茶喝。"许南树迷茫着被白焕护进了门,"出什么事儿了?"

    "没事,我就是找不着你有点着急,后厨新做了点心,正好配你的茶。"

    白焕接过茶包,瞟了一眼门外,推着许南树回府,关好了大门。

    咸点配甜茶,惬意满盛夏。

    许南树吃着点心,觉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又仔细品味了一番,才开口问:"你换厨子了?"

    "啊,那个之前的人犯了点错误,就换了。"白焕喝着茶,囫囵了过去。

    许南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啊。"白焕眼睛盯着茶杯,一动不动。

    许南树凑到白焕耳边,盯着他的侧脸,提了提声线,从鼻间溜出一声质疑,"嗯?"

    眼瞧着白焕额间渗出了汗珠,茶杯中漾起一圈圈涟漪,呼吸声渐重,脸颊腾上红晕。

    白焕猛一扭头,两人鼻尖相撞,四五相对。白焕大脑一片空白,只不自主往前凑去,许南树手掌推着桌,一点一点后撤。

    "白焕。"许南树清亮的声音,扯回了白焕的理智,"瞒着我什么?"

    白焕眼睫轻颤,张了张嘴又闭上。

    "说。"许南树心里已经猜了七八分,可是还是想听白焕告诉他。

    白焕垂下眼眸,小声叹了一口气,"铁草兰毒性重,我怕吃错什么东西,厨房每日的饭菜,都会拿到医官那去检察一下。"

    "饭菜下了毒?"

    "也不算是毒。有一些是偏方,同食就会伤身什么的。"

    "会不会是他不知道,赶上了?"

    白焕摇摇头,"我去让秦漠查了菜单,他都是刻意为之,每天都有两道同食会伤身损体的菜。"

    "审了吗?"

    白焕再摇头,"去提人的时候,已经死了。"

    许南树已经有了怀疑对象,杀人灭口,上次也是用的这招。

    "那跟我今日出门有何关系?"许南树确不常出门,但是也不至于出去一趟就火急火燎吧。

    "是冲你来的。"白焕面色有一丝凝重,"我挑食得很,很多东西都不吃,后厨都是知道的,所以是专门做给你的。你……以后出门叫上我,一个人不安全。"

    许南树有些哭笑不得,白焕怕是忘了自己可是屠过城的人,还团灭了他两万将士,"好说我也是个将军,你紧张过头了,无非就是敌暗我明,小心些就是了。"

    "我说过要护好你,让你在玄墨无忧无愁。"

    许南树想着,要不要告诉白焕,自己在玄墨也有人手呢。自己不用他护着,反倒是他自己,连敌友都分不清。

    "其实……"

    "我知道你也可以护好自己的安全,"白焕弯眉一笑,温柔中透着一些悲伤,"但是你从前活得太累了,玄墨本来没什么风波,祁云的人也快清干净了,你就踏踏实实的当在这隐居了,什么也不用防,什么也不用操心。"

    许南树瞧着有些心疼,心里想着:玄墨的风波只是你看不见啊。

    许南树终究还是没说,就让他先"护着"自己吧。

    白烨府

    二殿下他可谓是一筹莫展,一心想干掉第一谷,可他却比闺阁小姐还难见。既没有差事,也没有爱好。不出门,也没有熟人。好不容易想着越过银针给他下毒,却还给白焕发现了。

    "一群废物!"白烨噼里啪啦得在屋里摔着茶盏,瓷器,什么响好听摔什么。

    "殿下息怒,我看呐,殿下大可不必理会白焕。他本无心太子位,而且还是个断袖,皇上岂会选他,不如专心对付白烁。自古立嫡立长,白烁占着长子的位置,拥护他的人甚多。"白烨的门客,一遍听响儿,一遍给白烨出主意。

    白烨扔了最后一个陶瓷罐,一屁股窝进椅子里休息,"你知道个屁!父皇对白焕偏心得很,他有没有想法不重要,父皇给他,他就得接着。"白烨眼中含入狠色,"我要让他,接不了。"

    许南树在玄墨的第一个夏天是数着日子过的,闷热粘腻十分不舒服。唯一的喜事,就是阿青的婚事了,只可惜许南树只能在屋里给他送上祝福。

    一大早,阿青就派人从暗道送来了几坛好酒,许南树只留了一坛,剩下的让他们自己分了,许南树对属下一向很好。

    跟白焕吃过晚饭,许南树说了句乏累了,就躲回了屋,一个人进暗厅尝一尝阿青的喜酒。

    许南树握着酒杯,眼神有些迷离,轻声念叨着:"这个时候,阿青恐怕在被灌酒吧。阿青都成亲了啊,那你呢,许南树。"许南树盯着杯中倒影,醉眼朦胧,看不清自己。

    小桌上倒着空酒坛,许南树一手撑着头,浅寐着醒酒。忽然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轻抬眼皮。

    "少主!"

    阿青一身红裳,跌跪在许南树面前。怀里抱着芫荽,珠翠上的流苏轻晃,衬得芫荽的脸毫无血色。

    许南树即刻醒酒,接过芫荽轻放在席上,抬手搭上芫荽的手腕。

    阿青跪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还有救吗?"

    见许南树眉头一拧,阿青便不敢说话。

    "你起来,看一眼她耳后是不是有一条黑线沿着颈间向下走,如果有,走到了哪?"

    阿青赶紧起身,掀开芫荽的衣领,确有一缕黑线蜿蜒而下,已爬致肩下。

    "肩下两寸。"

    许南树在架台上翻翻找找,他瓶瓶罐罐太多,掏了好几粒药丸,拿一只小碗,捣碎兑水,给芫荽灌了下去。

    "暂且无事了,说吧,出什么事了。"许南树阴沉着脸,等着阿青回话。

    阿青俯身叩首,先谢过许南树救命之恩,才缓缓回忆起今日的婚宴。

    大喜的日子,阿青一早便欢天喜地接了新娘进门。宴席从中午喝到了晚上,终于送走了客人,剩二人共度良宵。阿青回屋,芫荽却不在。

    等了有两刻钟,芫荽才匆忙回来,支支吾吾地说自己忍不住,出恭去了。

    她不说,阿青便也没有追问。两人喝过合卺酒,结发入匣,便算是礼成了。

    喝过酒,芫荽就有些不太对劲,面色有些惨白,还未收好匣子,就昏倒在地。

    阿青查看了屋里的酒水吃食,发现芫荽的杯中有毒,就急忙来找许南树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