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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七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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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边刚泛起白,秦漠就起床给白焕准备洗漱的东西以及早膳。

    进到白焕房间,将水盆手帕都放在床边。往日里白焕早就醒了,今日却睡得格外熟。秦漠只当他是昨日喝了酒,并不知道许南树已经回来了。

    秦漠俯下身,轻声叫醒白焕,"爷,起床了。"

    "让他多睡会儿吧,这两天怕是都没怎么睡。"许南树从门边叫住秦漠,秦漠起时许南树便醒了。

    秦漠回身看到是许南树,拾起戒备,帮白焕掖好被角,走出门口带上房门。"你到底想怎样,走了又来,来了又走,你当我家爷是什么人,任由你这般戏耍!"

    "抱歉,但我只是有些杂事要处理,从未想耍弄他。过个两三日祁云应该会安排议和,你们最好准备一下。"许南树尽量势弱一点,毕竟在人家的屋檐下,不好太欺压人家的面子不是。

    秦漠终究只是个白焕的小跟班,哪怕翅膀炸得再硬,他也不是许南树的对手。他再不喜欢许南树,可是他家爷喜欢啊,而且他还打不过。许南树一道歉他的翅膀就耷拉下去,"我,我自然知道准备议和!也别让爷睡太久,我去准备早膳了。"

    待得秦漠灰溜溜得走了,白焕才开门出来,"你别理他,他也是担心我。"

    "我知道,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吵醒你了?"许南树随白焕进门,两人对坐在桌边。

    "他来叫我我就醒了,"说着打了一个哈欠,"你身体怎么样,昨天我看你好像病了。"许南树今日脸色好了很多,只是嘴唇还有些泛白。

    许南树勾起一边嘴角,看着白焕这哈欠连天的样子心中很安宁,"还不是你说我水土不服身体不适,就磕了粒药应付了一下,现下药效差不多散了。"

    白焕喜欢看许南树笑的样子,哪怕那笑意未达眼底,他也心悦,"那我可再不敢说你病了……"白焕眼皮沉沉的,说着说着就趴了桌子。

    "白焕?白焕?……"许南树叫了半天白焕都没有反应,觉得此事有些反常。待到秦漠回来,也说从未有过如此情况,立刻叫了随行医官来。

    医官眉头紧锁,号了半天也没有抬手。

    许南树察觉情况不妙,提着心问道:"怎么样?"

    医官看了看许南树和秦漠,起身俯首行礼,"回将军,殿下脉象有些诡异,时而虚浮时而激动,变化又毫无规律,老夫从未见过此种脉象。"

    "先生可否查阅一下,有什么毒有此症状?"

    "中毒?"秦漠与医官俱惊。

    许南树让医官先去查阅医书,留下秦漠才说道:"宫宴之时沈秋卓来给他敬了一杯酒。"

    "这我看见了,可是他也喝了呀。"秦漠一脸震惊,以为沈秋卓要跟他们家爷同归于尽。

    许南树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心想着玄墨的人都怎么回事?深入敌营都不带脑子的?无奈解释道:"有一种东西,叫解药!他可以喝了自己解!"

    "哦~"秦漠似乎恍然大悟,"那怎么办啊?"

    "此毒医书上不一定有,我去王府找一找。"许南树想着,那可能是沈秋卓或者是许家调制的什么毒,医书未必记载。

    秦漠不信许南树,想说一起去,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怕给许南树添麻烦耽误了救他们家爷。

    许南树看着秦漠纠结的神情,既替白焕欣慰又替自己无奈,"我一定会救他的。"

    秦漠只得按下心中猜忌,让许南树一人去寻解药,自己留下照顾白焕。

    一日很快便过,太阳落山,许南树和医官都不见归。白焕的情况愈发严重,身体开始发热,额头渗出薄汗。

    "阿树……"白焕朦胧中睁开眼,片刻才看清人是秦漠,"秦漠。给我倒杯水来。"

    秦漠听见爷醒了,赶紧端了水过去,"爷,您怎么样。"

    "许南树呢?"白焕口干舌燥,忙喝了口水。

    "去给爷找解药了。"

    "解药?什么解药?"白焕只是觉得燥热口干,并不知道自己昏睡了一天。

    "沈秋卓在宫宴上给您下了毒,医官来也不知是何毒,他就去给您找解药了。"

    白焕也多少察觉出了身体的异样,"再去给我倒杯水来。"

    秦漠正倒水,医官急忙推门进来,看到白焕醒了,慌忙跪下行礼,"殿下,您醒了。"

    "起来吧,何事啊?"白焕一手撑着上半身,半倚在床栏上问话。

    医官只直起背没有起身,沉声道:"老臣翻阅各种医书典籍,只寻得一种毒与殿下脉象相似,症状却有不同,老臣见殿下面色微红,可是身体燥热难耐?"

    "确实,方才醒来就燥热口干。"白焕觉得自己说话吐息间都是热气。

    医官又俯身在地,颤声说:"殿下,殿下恐怕中了七情劫。"

    "那是什么毒?可有解药?"秦漠急忙问道,心下松了一口气,找到是什么毒就好!

    医官答道:"此毒乃迷情之毒,七日之内情动则毒发,解药,便是令您情动之人。"

    秦漠手上一抖,水撒了一桌,"爷,我马上去……"

    "秦漠,"白焕出声喝住他,"你先出去。"等到秦漠关上门,白焕才问:"先生,不解将会如何?"

    "此毒本不伤及性命,不解只是阳虚难补。可是殿下被铁草兰伤了身骨,恐撑不过两日。"医官始终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医官是玄墨的老臣,自是知道三皇子情动之人应是个男子,不敢多嘴也不敢声张。

    白焕长叹一口气,喉中又添几分灼热,"知道了,你也出去吧,与秦漠说我若不传,任何人不许入内。"

    "可是殿下……"

    "我自由分寸,出去吧。"

    "是。"

    医官退了出去,关紧了门,白焕才卸力瘫在床上。许南树翻窗进来,走到床前让白焕躺好。

    白焕睁眼看到是许南树,口中虽干,却也生咽了下口水,"你刚才都听到了?"

    "听到了。"

    "那你还不赶紧走,小心我一会忍不住拿你解毒。"

    许南树坐在床边,看着强忍的白焕,轻声说:"也不是不行。"

    "阿树,你是为了救我,还是真的愿意。"

    白焕的话问楞了许南树,他没想过自己愿不愿意。只要能救白焕,就可以,许南树不知如何回答。

    "你自知道我的心意,我不愿神志不清的与你在一起,也不愿你为了救我委屈自己。我就当你今夜没回来过,别让秦漠找着你。"白焕强压着眼中升腾而起的情欲,往后挪了挪,离许南树远一点。

    许南树塞了一粒药丸给白焕,"等着我,我定找到解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