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差了亿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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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华见板亘帝督这么卖力，饶有兴致的笑了笑，也就没有抵抗，任由板亘帝督的攻击笼罩自己。
而直面攻击的林华脑海一阵恍惚，瞳孔一瞬间失去了焦距。
“声音和光会对大脑内部的电信号造成影响，也许你可能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你现在的大脑电信号已经被我阻断了，估计现在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经失去了吧，你的未元物质的物质变化还有用吗，”
垣根帝督嘴角一扬，露出胜利的笑容。
然而，他却没有发现，在林华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个非常满意，不，甚至可以说是无比欣喜的笑容。
那种笑容就好像在前往百货大楼时，被柜台销售员极力的展示着最新的玩具，然后即将得到手时，孩子的笑容。
林华看着垣根帝督，漆黑的瞳孔散发出来耀眼的光芒。
下一刻，喋喋不休的展示着自己能力的垣根帝督顿时发现自己居然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周围燃烧的火焰都好似凝聚住了，整片空间完全凝固在了一起。
“怎么可能。”板亘帝督眼镜瞪大，想要喊出声但是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想要震动背后的翅膀却全然感知不到背后的未元物质的存在，神色恍惚的听到身后“啪”的一声，所有白色翅膀竟然同时碎裂开来。
惊恐，大脑完全处于宕机中，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计算力依旧存在，自己的能力也没有消失，但偏偏就是无法制造并控制自己的未元物质。
林华眨了一下眼睛，眼中原本闪烁着的光芒顿时消失不见，看着半空中明明失去翅膀却依旧凝固再半空中的板亘帝督，淡然开口道：
“你应该在好奇，我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吧，奇怪为什么无法感知到自己创造的未元物质吧。”
说着林华还挥了挥手，解开了一部分对板亘帝督的禁锢。
“你是怎么做到的？”
头部可以勉强移动的板亘帝督视线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林华，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着还不忘用尽所有的计算力，企图重新造出翅膀，摆脱林华的禁锢。
但令板亘帝督绝望的是不论他如何利用计算力，哪怕运算到大脑发涨，也仍没有任何作用。
只得死死的盯着林华，企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可能。
良久，林华见板亘帝督放弃挣扎，微微一笑，道：
“好了，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脱困方法，你应该都尝试过了，应该可以好好说话了。”
说道一半，还轻咳了一声，伸手冲虚空中一捏，捏出一张半透明的椅子，林华翘着二郎腿，看着半空中的板亘帝督，继续道。
“你以为我的能力开发方向是未元物质的基础性质吗？”
“不是吗？”板亘帝督眼睛一眯，继续问道。
“当然不是，将未元物质的基础性质大致分为正向和负向两种，这并不是我能力开发的真面目，这一切只是为了真正的目的做的准备而已。而这一切的最终目的是……”
空间内，林华和板亘帝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如果有人在两人旁边就可以发现，两人的交谈，竟只有板亘帝督在张嘴，而林华从交谈的开始就紧闭着嘴。
而那板亘帝督明明不断的张嘴说话，但却没有一丝声音穿出，仿佛置身于真空中，声音无法传递。
除了林华和板亘帝督，没有人知道两人当时说了些什么。
只能听到结尾处，林华终于又开了一次口，对着板亘帝督说道：
“你和我的差距也不大，就这么亿点点。”
说着，还伸出手指比划，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奇异的是缝隙间，微弱的光芒闪烁，但也看不清是什么。
只是交谈过后，板亘帝督消失了，完全消失在世界上，连一个夸克都没有剩下。
而就在林华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的同时。
位于第七学区中间一栋即没有入口，也没有窗户，整个外墙都一片漆黑，据说是以演算型冲击扩散性复合材料所建造，号称强度超过核子庇护所的大楼中。
一根直径超越四公尺，全长超过十公尺，以强化玻璃制造的圆筒形容器中，灌满了红色液体耸立在一个巨大空间中。
此时，在满是红色液体的容器中，一名身穿绿色手术服，头朝下脚朝上的人类，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这个人类，有着一副很难形容的样貌，除了一头银色的头发外，看起来即像男人又像女人，即像小孩又像大人，即像圣人又像囚犯，正是学院都市的主人，统括理事会会长亚雷斯坦。
这时，亚雷斯坦说话了，却毫无抑扬顿挫之感
“有趣，居然将能力未元物质开发到这种地步，该说不愧是科学的圣人吗？
棋盘中突然有趣的棋子真是越来越多了。”
说话的声音十分冰冷，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某人诉说，
整个空间寂静片刻后，恍惚间一阵声音传来。
“哦，刚才这位棋子只见的讨论你可是完全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这样无法完全掌控的棋子，就这么在计划里随意行动真的好吗？”
这声音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完全无法判断其从何而来。
“不，不需要完全掌控，只要有牵绊，就可以掌控他的行动，艾华斯，
至于计划，无所谓，我并不在乎过程，哪怕是有所影响也可以调节，所谓计划并非一成不变。
而且对于他们的谈话，也并非一无所知。”
在学园都市中，存在一种纳米级的机器人，由于这种机器人体积小重量轻，甚至能够漂浮在空气中。
所以被作为学园都市最高权力机关统括理事会理事长亚雷斯塔的情报收集器，
在大街上大约漂浮着五千万个，监视学园都市每一个角落，被称为“滞空回线”
而正如艾华斯所言，在林华和板亘帝督交谈的时候，滞空回线仍然弥漫在两人的身周，但却完全没有办法“听”到两人的谈话，
但是不像林华仅仅开头和结尾开了口，板亘帝督全程虽然无声，但从口型还是可以知道二者谈话的大致情况的。
【这不可能，未元物质怎么可能做到……】
【你不过也只是小白鼠而已。】
【在这个学园都市，只有掌握了面见亚雷斯塔的权利才有机会摆脱这座实验场里小白鼠一样的命运，只有那群尸位素餐的理事才会以为自己掌握着这座学园都市的权利，却不知道他们也只不过是随意抛弃的棋子。而你我也都一样。】
【你太傲慢了。】
【……】
【我和你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你出手时用了多少实力。】
看着画面中，林华手指缝里那闪耀的光点的放大图，亚雷斯塔眯起了眼睛，“差距了一个指尖宇宙吗。”
看着林华指尖那被无限放大的微缩宇宙，亚雷斯塔突然嘴角微微弯曲，接着缓缓闭上了眼眸。
林华见板亘帝督这么卖力，饶有兴致的笑了笑，也就没有抵抗，任由板亘帝督的攻击笼罩自己。
而直面攻击的林华脑海一阵恍惚，瞳孔一瞬间失去了焦距。
“声音和光会对大脑内部的电信号造成影响，也许你可能什么都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但是对我来说已经够了，你现在的大脑电信号已经被我阻断了，估计现在连思考的能力都已经失去了吧，你的未元物质的物质变化还有用吗，”
垣根帝督嘴角一扬，露出胜利的笑容。
然而，他却没有发现，在林华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个非常满意，不，甚至可以说是无比欣喜的笑容。
那种笑容就好像在前往百货大楼时，被柜台销售员极力的展示着最新的玩具，然后即将得到手时，孩子的笑容。
林华看着垣根帝督，漆黑的瞳孔散发出来耀眼的光芒。
下一刻，喋喋不休的展示着自己能力的垣根帝督顿时发现自己居然完全动弹不得，就连周围燃烧的火焰都好似凝聚住了，整片空间完全凝固在了一起。
“怎么可能。”板亘帝督眼镜瞪大，想要喊出声但是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想要震动背后的翅膀却全然感知不到背后的未元物质的存在，神色恍惚的听到身后“啪”的一声，所有白色翅膀竟然同时碎裂开来。
惊恐，大脑完全处于宕机中，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计算力依旧存在，自己的能力也没有消失，但偏偏就是无法制造并控制自己的未元物质。
林华眨了一下眼睛，眼中原本闪烁着的光芒顿时消失不见，看着半空中明明失去翅膀却依旧凝固再半空中的板亘帝督，淡然开口道：
“你应该在好奇，我是怎样做到这一切的吧，奇怪为什么无法感知到自己创造的未元物质吧。”
说着林华还挥了挥手，解开了一部分对板亘帝督的禁锢。
“你是怎么做到的？”
头部可以勉强移动的板亘帝督视线紧紧的盯着不远处的林华，咬牙切齿的说道。
说着还不忘用尽所有的计算力，企图重新造出翅膀，摆脱林华的禁锢。
但令板亘帝督绝望的是不论他如何利用计算力，哪怕运算到大脑发涨，也仍没有任何作用。
只得死死的盯着林华，企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可能。
良久，林华见板亘帝督放弃挣扎，微微一笑，道：
“好了，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脱困方法，你应该都尝试过了，应该可以好好说话了。”
说道一半，还轻咳了一声，伸手冲虚空中一捏，捏出一张半透明的椅子，林华翘着二郎腿，看着半空中的板亘帝督，继续道。
“你以为我的能力开发方向是未元物质的基础性质吗？”
“不是吗？”板亘帝督眼睛一眯，继续问道。
“当然不是，将未元物质的基础性质大致分为正向和负向两种，这并不是我能力开发的真面目，这一切只是为了真正的目的做的准备而已。而这一切的最终目的是……”
空间内，林华和板亘帝督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如果有人在两人旁边就可以发现，两人的交谈，竟只有板亘帝督在张嘴，而林华从交谈的开始就紧闭着嘴。
而那板亘帝督明明不断的张嘴说话，但却没有一丝声音穿出，仿佛置身于真空中，声音无法传递。
除了林华和板亘帝督，没有人知道两人当时说了些什么。
只能听到结尾处，林华终于又开了一次口，对着板亘帝督说道：
“你和我的差距也不大，就这么亿点点。”
说着，还伸出手指比划，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起一个小小的缝隙，奇异的是缝隙间，微弱的光芒闪烁，但也看不清是什么。
只是交谈过后，板亘帝督消失了，完全消失在世界上，连一个夸克都没有剩下。
而就在林华走在回寝室的路上的同时。
位于第七学区中间一栋即没有入口，也没有窗户，整个外墙都一片漆黑，据说是以演算型冲击扩散性复合材料所建造，号称强度超过核子庇护所的大楼中。
一根直径超越四公尺，全长超过十公尺，以强化玻璃制造的圆筒形容器中，灌满了红色液体耸立在一个巨大空间中。
此时，在满是红色液体的容器中，一名身穿绿色手术服，头朝下脚朝上的人类，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这个人类，有着一副很难形容的样貌，除了一头银色的头发外，看起来即像男人又像女人，即像小孩又像大人，即像圣人又像囚犯，正是学院都市的主人，统括理事会会长亚雷斯坦。
这时，亚雷斯坦说话了，却毫无抑扬顿挫之感
“有趣，居然将能力未元物质开发到这种地步，该说不愧是科学的圣人吗？
棋盘中突然有趣的棋子真是越来越多了。”
说话的声音十分冰冷，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某人诉说，
整个空间寂静片刻后，恍惚间一阵声音传来。
“哦，刚才这位棋子只见的讨论你可是完全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这样无法完全掌控的棋子，就这么在计划里随意行动真的好吗？”
这声音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完全无法判断其从何而来。
“不，不需要完全掌控，只要有牵绊，就可以掌控他的行动，艾华斯，
至于计划，无所谓，我并不在乎过程，哪怕是有所影响也可以调节，所谓计划并非一成不变。
而且对于他们的谈话，也并非一无所知。”
在学园都市中，存在一种纳米级的机器人，由于这种机器人体积小重量轻，甚至能够漂浮在空气中。
所以被作为学园都市最高权力机关统括理事会理事长亚雷斯塔的情报收集器，
在大街上大约漂浮着五千万个，监视学园都市每一个角落，被称为“滞空回线”
而正如艾华斯所言，在林华和板亘帝督交谈的时候，滞空回线仍然弥漫在两人的身周，但却完全没有办法“听”到两人的谈话，
但是不像林华仅仅开头和结尾开了口，板亘帝督全程虽然无声，但从口型还是可以知道二者谈话的大致情况的。
【这不可能，未元物质怎么可能做到……】
【你不过也只是小白鼠而已。】
【在这个学园都市，只有掌握了面见亚雷斯塔的权利才有机会摆脱这座实验场里小白鼠一样的命运，只有那群尸位素餐的理事才会以为自己掌握着这座学园都市的权利，却不知道他们也只不过是随意抛弃的棋子。而你我也都一样。】
【你太傲慢了。】
【……】
【我和你的差距到底有多大，你出手时用了多少实力。】
看着画面中，林华手指缝里那闪耀的光点的放大图，亚雷斯塔眯起了眼睛，“差距了一个指尖宇宙吗。”
看着林华指尖那被无限放大的微缩宇宙，亚雷斯塔突然嘴角微微弯曲，接着缓缓闭上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