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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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爱乐之城》就这么杀青了。”
阮秋水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啊。”
汪川点头。
前天杀青，今天汪川就回到了华夏，还直接先来跟阮秋水当面再次汇报了电影拍摄时的状况。
其间如何在顺利的开机几天后突然被柯西哲表达对演技的不满，再为了找到演技状态，在凯瑟琳的提议下与她约定好在一定底线上的短暂情侣扮演，后来自我感觉演技的进步幅度……以及最终顺利拍完整部电影，也在杀青后的第一时间就与凯瑟琳结束了扮演关系。
汪川还强调了离开片场后，与凯瑟琳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私下里的交往，只有在杀青之前的那天，凯瑟琳邀请汪川去喝了咖啡，她想要专门感谢汪川与她的这次合作，《爱乐之城》的剧本她真的很喜欢。
以及凯瑟琳称赞了汪川，说将来汪川很可能会在好来坞大放异彩，希望以后创作出了不错的剧本能够给她拍。
喝完咖啡后，就彼此离开了。
而非是拿到偷拍照片的媒体说的什么吃完饭后，“一同回了房间”……
这个即将杀青，突然再次爆发的绯闻让汪川真是郁闷不已。
实际上在好来坞两位演员一起喝咖啡再正常不过了。
本来就是正大光明的来往，拍摄的照片里也没有任何暧昧镜头，就是普普通通的喝咖啡。
这种照片在美利坚也就是骗流量的花边小报才会在实在没什么能写的时候，拿去搞一篇命题作文，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但在华夏，营销号的添油加醋下，信以为真的人太多了。
毕竟之前刚开机那会儿就有传闻嘛！
汪川让团队出个澄清公告，都被质疑为什么凯瑟琳不一起出公告……
而且最让汪川感觉澹疼的，这两天原本只是在华夏沸沸扬扬的绯闻，突然被美利坚媒体援引华夏的“内幕消息”，开始以相当大的声势报道了起来……
让汪川又不得不跟凯瑟琳解释，真不是自己炒作的。
凯瑟琳虽然表示自己不在意这些，还说她在邀请汪川跟她一起扮演情侣的时候，就有了传出绯闻的准备。
但汪川自己烦得不行。
因为不管是谁来看，汪川主动炒作跟凯瑟琳绯闻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毕竟汪川马上要出的英文专辑都开始预热了，这种恰逢其时的“抬咖”机会，依靠一路“毫无下限炒作”翻红的汪川怎么可能错过？
——黑粉借机盘点了汪川首专蹭李玉哲“发哲难财”，二专天后林忆惜好心搭台帮忙宣传却被汪川翻脸不认人，三专前东家川映董事长于幻海去世后“专辑送行”，为四发专特意与阮秋水分手等一系列“恶心”操作。
虽然有广大粉丝帮汪川反驳这些尬黑言论，但更多的路人一句一个“川神好坏我好爱”，“如果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
凭心而论，汪川确实喜欢炒作，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头上扣啊……
现在汪川是真不想炒作凯瑟琳的绯闻。
也不仅仅是担心自己后院起火的原因，凯瑟琳老师给汪川提高演技提供的帮助，汪川还是很感激的。
两人一部戏拍下来，多少有种君子之交的感觉，绯闻这样被炒作起来，让汪川是真的尴尬。
“应该是在明年上映？”
阮秋水没有表现得在意汪川说的这些事情，刚才她也只是听着汪川在讲，在解释。
“可能吧，不过我更希望能够今年上，今年上映的话，也许能在奥斯卡有所斩获，明年的时机就没有这么好。”
实际上明年上映更好，但汪川希望的是能蹭到凯瑟琳团队为明年奥斯卡造势做的准备。
尽管希望真的很渺茫。
林通所说的，让凯瑟琳凭借《爱乐之城》拿下影后只能算是奢望。
想指望凯瑟琳押宝明年的那部《背信者》出现问题太难了。
理性的说也是明年上映更好。
因为《爱乐之城》如果明年上映，基本会是在上半年，而那会儿如果凯瑟琳已经拿下了影后，《爱乐之城》将会是她拿到影后上映的第一部影片。
对汪川在美利坚的营销传播来说，这种宣传作用其实并不会差多少。
《爱乐之城》拿影后，多的是一块让汪川在学院登堂入室的敲门砖，认可汪川是一名能捧出影后级别的编剧。
这块敲门砖如果不是汪川急着退休，也不是一定要在这里拿到。
如果《背信者》依旧无法让凯瑟琳拿到影后，先上映的《爱乐之城》也会最先进入影评界的讨论。
而非是今年这样，影评界只会认为《背信者》是凯瑟琳的冲奥作。
不过《爱乐之城》究竟什么时候上，汪川和有投资份额的企鹅影业都不能决定，只能看迪士尼的。
汪川希望《爱乐之城》今年上映的逻辑，只是因为如果它上映了，那就说明《背信者》一定出了问题。
“哦，”阮秋水也点了下头，然后笑了出来，“我真的很期待能在荧幕上早点看到，让我看看你的演技进步到了什么程度。而且，我之前也说过，我很喜欢这个剧本。”
“我觉得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汪川并不是盲目自信。
因为除了之前黄慈恩那次，现在的阮秋水看起来好像不会对汪川的任何事情失望。
“嗯。”阮秋水笑完，又有些感慨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在想……”
说了一半。
“什么？”
汪川问。
“看了《爱乐之城》的剧本后，我偶尔会想你创作出这个剧本的灵感是不是来自我们。”
阮秋水看向汪川温柔的眼波里，有着浓郁的怀念感。
“额……明显不是啊，”汪川直接否认，“我就不是电影中男主的这种人，我肯定选择女友和梦想全部都要。而且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我肯定选择的是女友。吃软饭多香啊。”
汪川还真没想到阮秋水会有这种想法。
如果不是阮秋水的神情柔和，汪川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突然决定要和自己相忘于江湖了……
“有些失望。”
阮秋水微叹了口气，还很可爱的把嘴噘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有点想亲。
不过汪川知道自己应该先顺着阮秋水的意思强行解释。
“……里边的男女主一起为梦想努力，跟咱俩那会儿互相帮助，确实是有共同的地方。”
“噗嗤——”
阮秋水没忍住笑出了声。
搞得汪川也只好跟她一起笑。
解释确实蹩脚了些。
“我想的是，我们当初第一次在酒店见面，你会不会想如果我当时没有突然跟你打招呼，或者你正被烦心事困扰，没有听到我打的招呼，就像剧本里第一次女主听到男主在酒吧弹钢琴后上去打招呼却被无视那样，我们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阮秋水的眼神更加温柔。
“我怎么可能无视你。”
汪川故意夸张道。
“所以你停下和我谈话，让我感觉你就像是剧本里女主在脑海中想的那条世界线里男主当时突然吻住了她一样，你也吻住了我。”
阮秋水说得有些复杂，但汪川还是没等她说完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我们在更好的世界线？”
汪川笑着问。
“是啊。”
阮秋水闪着眼睛。
然后汪川在她甜蜜的语气即将变得有些失落之前，吻住了她。
……
阮秋水与凯瑟琳那次在被拍到的咖啡厅对汪川讲的话差不多。
“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爱乐之城》的剧本？”
当时凯瑟琳问汪川。
汪川也是没有想到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一起喝咖啡？”
汪川的猜测同样蠢。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家咖啡厅。”
凯瑟琳同样是怀念的语气。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距离“第一次见面”过去了十几年。
“不是，是去年你的点映首映那天啊，我还被介绍去和你聊了两分钟，当时你说了自己很喜欢华夏。”
汪川在心里吐槽了凯瑟琳果然在之前派对上的时候，实际上完全无视了自己。
“……好吧，是那次在咖啡厅的见面。”
凯瑟琳同样叹了气。
“这家咖啡厅像不像是米亚和塞巴斯汀的酒吧？”
她又问。
“不能说是完全不像，但也没一点像……吧。”
汪川实事求是。
“……塞巴斯汀根本就不是这么调皮的人，我想说很久了。”
“……”
汪川用手示意她继续讲。
那天凯瑟琳难得笑得很少，汪川真是怕哪里得罪了她。
“其实那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的印象很差很差，就像是米亚上前去打招呼却被塞巴斯汀无视一样，虽然你不是无视我，更像是打了我一个耳光。”
凯瑟琳摇着头。
“我能感觉到。”
汪川只好配合。
她笑了下点了头。
没有继续聊那次的话题。
而是轻轻的喟叹。
“现在我们马上就要对视过后，各自转身了。”
“……”
“其实，我当时是想吻下去的。”
……
“对我们企划感兴趣的很多，罗舒俊、郑蔓、徐绮凝、周松、姚菲……我在微信上问的时候，基本都直接答应了下来。问题是他们都想自己创作歌曲，就连绮凝姐都说要把那首她邀了三年还没要去的歌放一放……”
汪川有些头疼。
其实从活跃整体华语乐坛的角度讲挺好，音乐人们更愿意借助曝光平台分享自己的创作，要比单纯的来当个演唱歌曲的工具人强多了。
只不过这样汪川就很那保证一张企划专辑做出去后，能够获得多大的成功了。
对准备把一个个企划以综艺形式长期制作下去的整体计划，有很大的影响。
“其实吧，我们应该也没必要那么急？”
李红阳试着问。
山海音乐和盛夏音乐现在的事情真的多到爆炸，都正处于高速发展之中，动作太多，同时管理两家公司的李红阳真的有些精力不济的感觉了。
等盛夏音乐的CEO找好，再让他熟悉完工作走上正轨……三四个月的时间都不一定够用。
“也是。”
汪川想了想。
就算真的第一个企划阵容强大的扑街，后续再玩自己打包一张专辑请人来唱也来得及。
“我们准备做的是哪一个？”
松了口气的李红阳问。
“他们想做的最多的，是人体器官主题。”
什么耳鼻口眼手心等等。
汪川其实是有些意外的。
“那就这个吧。你到时候直接飞回来？”
“嗯。”
不管汪川情不情愿，接下来的大半年年也基本都要在美利坚度过了。
要宣传的是一整张专辑，不再是一首单曲，需要的时间更多。
再回华夏长期居住，估计要等到《盗梦空间》拍完。
……
阮秋水已经准备一起和汪川去美利坚了。
既然决定了生个孩子，对阮秋水来说，就越快越好。
“我这次是真的要认真学习做菜了！”
阮秋水下定决心道。
上次她就抱怨了很多次美利坚的食物，要么热量爆炸，要么难吃得要死。
“倒也不必，这次过去我也不会太忙，不说每天到家给你做饭，一周有四五天还是可以的。”
汪川劝道。
就算阮秋水的厨艺能进步，刚开始做出来的东西，肯定还是主要给汪川吃。
“你放心吧，我妈做饭就特别好吃，我其实是有天赋的！”
“行……吧。”
……
杨雪稚把自己的不开心藏的很好。
“你把MV放在九月拍吧。”她兴致勃勃的提议，“那会儿我的行程最少，感觉前后能挪出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到时候我再过去！”
汪川专辑的MV一直是华夏娱乐圈里的热门资源，一开始基本都是刚出道的新人，而现在只要汪川邀请，一二线女星都会点头答应。
这张英文专辑的MV则是更加抢手。
都不需要汪川邀请，主动来询问的艺人不计其数，就算是不主演，在里边客串一下也基本都愿意。
毕竟《SYT》可是拿下了公告牌五周冠的歌曲，新专辑至少出一首冠单不难吧！
也许确实不简单，但那可是汪川！
多好的在国际上刷脸的机会！
这可比圈内现在最多的跑去美利坚哪部扑街电视剧里演个配角的机会强太多了。
公告牌冠单MV女主，一下就显得iional起来了呢……
……
至于黄慈恩。
“内部已经定下了，二专去美利坚做。”
她得意的踢着自己的小腿。
“会不会太明显了？”
“我外公就在美利坚啊。”
“你妈跟过来怎么办？”
“她又不进录音棚。”
“……”
“你在想什么？”
“……所以，《爱乐之城》就这么杀青了。”
阮秋水像是在自言自语。
“是啊。”
汪川点头。
前天杀青，今天汪川就回到了华夏，还直接先来跟阮秋水当面再次汇报了电影拍摄时的状况。
其间如何在顺利的开机几天后突然被柯西哲表达对演技的不满，再为了找到演技状态，在凯瑟琳的提议下与她约定好在一定底线上的短暂情侣扮演，后来自我感觉演技的进步幅度……以及最终顺利拍完整部电影，也在杀青后的第一时间就与凯瑟琳结束了扮演关系。
汪川还强调了离开片场后，与凯瑟琳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私下里的交往，只有在杀青之前的那天，凯瑟琳邀请汪川去喝了咖啡，她想要专门感谢汪川与她的这次合作，《爱乐之城》的剧本她真的很喜欢。
以及凯瑟琳称赞了汪川，说将来汪川很可能会在好来坞大放异彩，希望以后创作出了不错的剧本能够给她拍。
喝完咖啡后，就彼此离开了。
而非是拿到偷拍照片的媒体说的什么吃完饭后，“一同回了房间”……
这个即将杀青，突然再次爆发的绯闻让汪川真是郁闷不已。
实际上在好来坞两位演员一起喝咖啡再正常不过了。
本来就是正大光明的来往，拍摄的照片里也没有任何暧昧镜头，就是普普通通的喝咖啡。
这种照片在美利坚也就是骗流量的花边小报才会在实在没什么能写的时候，拿去搞一篇命题作文，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
但在华夏，营销号的添油加醋下，信以为真的人太多了。
毕竟之前刚开机那会儿就有传闻嘛！
汪川让团队出个澄清公告，都被质疑为什么凯瑟琳不一起出公告……
而且最让汪川感觉澹疼的，这两天原本只是在华夏沸沸扬扬的绯闻，突然被美利坚媒体援引华夏的“内幕消息”，开始以相当大的声势报道了起来……
让汪川又不得不跟凯瑟琳解释，真不是自己炒作的。
凯瑟琳虽然表示自己不在意这些，还说她在邀请汪川跟她一起扮演情侣的时候，就有了传出绯闻的准备。
但汪川自己烦得不行。
因为不管是谁来看，汪川主动炒作跟凯瑟琳绯闻的可能性都非常大。
毕竟汪川马上要出的英文专辑都开始预热了，这种恰逢其时的“抬咖”机会，依靠一路“毫无下限炒作”翻红的汪川怎么可能错过？
——黑粉借机盘点了汪川首专蹭李玉哲“发哲难财”，二专天后林忆惜好心搭台帮忙宣传却被汪川翻脸不认人，三专前东家川映董事长于幻海去世后“专辑送行”，为四发专特意与阮秋水分手等一系列“恶心”操作。
虽然有广大粉丝帮汪川反驳这些尬黑言论，但更多的路人一句一个“川神好坏我好爱”，“如果是假的，我希望是真的”……
凭心而论，汪川确实喜欢炒作，但也不能什么事情都往自己头上扣啊……
现在汪川是真不想炒作凯瑟琳的绯闻。
也不仅仅是担心自己后院起火的原因，凯瑟琳老师给汪川提高演技提供的帮助，汪川还是很感激的。
两人一部戏拍下来，多少有种君子之交的感觉，绯闻这样被炒作起来，让汪川是真的尴尬。
“应该是在明年上映？”
阮秋水没有表现得在意汪川说的这些事情，刚才她也只是听着汪川在讲，在解释。
“可能吧，不过我更希望能够今年上，今年上映的话，也许能在奥斯卡有所斩获，明年的时机就没有这么好。”
实际上明年上映更好，但汪川希望的是能蹭到凯瑟琳团队为明年奥斯卡造势做的准备。
尽管希望真的很渺茫。
林通所说的，让凯瑟琳凭借《爱乐之城》拿下影后只能算是奢望。
想指望凯瑟琳押宝明年的那部《背信者》出现问题太难了。
理性的说也是明年上映更好。
因为《爱乐之城》如果明年上映，基本会是在上半年，而那会儿如果凯瑟琳已经拿下了影后，《爱乐之城》将会是她拿到影后上映的第一部影片。
对汪川在美利坚的营销传播来说，这种宣传作用其实并不会差多少。
《爱乐之城》拿影后，多的是一块让汪川在学院登堂入室的敲门砖，认可汪川是一名能捧出影后级别的编剧。
这块敲门砖如果不是汪川急着退休，也不是一定要在这里拿到。
如果《背信者》依旧无法让凯瑟琳拿到影后，先上映的《爱乐之城》也会最先进入影评界的讨论。
而非是今年这样，影评界只会认为《背信者》是凯瑟琳的冲奥作。
不过《爱乐之城》究竟什么时候上，汪川和有投资份额的企鹅影业都不能决定，只能看迪士尼的。
汪川希望《爱乐之城》今年上映的逻辑，只是因为如果它上映了，那就说明《背信者》一定出了问题。
“哦，”阮秋水也点了下头，然后笑了出来，“我真的很期待能在荧幕上早点看到，让我看看你的演技进步到了什么程度。而且，我之前也说过，我很喜欢这个剧本。”
“我觉得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汪川并不是盲目自信。
因为除了之前黄慈恩那次，现在的阮秋水看起来好像不会对汪川的任何事情失望。
“嗯。”阮秋水笑完，又有些感慨道，“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会在想……”
说了一半。
“什么？”
汪川问。
“看了《爱乐之城》的剧本后，我偶尔会想你创作出这个剧本的灵感是不是来自我们。”
阮秋水看向汪川温柔的眼波里，有着浓郁的怀念感。
“额……明显不是啊，”汪川直接否认，“我就不是电影中男主的这种人，我肯定选择女友和梦想全部都要。而且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我肯定选择的是女友。吃软饭多香啊。”
汪川还真没想到阮秋水会有这种想法。
如果不是阮秋水的神情柔和，汪川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突然决定要和自己相忘于江湖了……
“有些失望。”
阮秋水微叹了口气，还很可爱的把嘴噘起了一个很小的弧度。
有点想亲。
不过汪川知道自己应该先顺着阮秋水的意思强行解释。
“……里边的男女主一起为梦想努力，跟咱俩那会儿互相帮助，确实是有共同的地方。”
“噗嗤——”
阮秋水没忍住笑出了声。
搞得汪川也只好跟她一起笑。
解释确实蹩脚了些。
“我想的是，我们当初第一次在酒店见面，你会不会想如果我当时没有突然跟你打招呼，或者你正被烦心事困扰，没有听到我打的招呼，就像剧本里第一次女主听到男主在酒吧弹钢琴后上去打招呼却被无视那样，我们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有交集。”
阮秋水的眼神更加温柔。
“我怎么可能无视你。”
汪川故意夸张道。
“所以你停下和我谈话，让我感觉你就像是剧本里女主在脑海中想的那条世界线里男主当时突然吻住了她一样，你也吻住了我。”
阮秋水说得有些复杂，但汪川还是没等她说完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我们在更好的世界线？”
汪川笑着问。
“是啊。”
阮秋水闪着眼睛。
然后汪川在她甜蜜的语气即将变得有些失落之前，吻住了她。
……
阮秋水与凯瑟琳那次在被拍到的咖啡厅对汪川讲的话差不多。
“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爱乐之城》的剧本？”
当时凯瑟琳问汪川。
汪川也是没有想到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一起喝咖啡？”
汪川的猜测同样蠢。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家咖啡厅。”
凯瑟琳同样是怀念的语气。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距离“第一次见面”过去了十几年。
“不是，是去年你的点映首映那天啊，我还被介绍去和你聊了两分钟，当时你说了自己很喜欢华夏。”
汪川在心里吐槽了凯瑟琳果然在之前派对上的时候，实际上完全无视了自己。
“……好吧，是那次在咖啡厅的见面。”
凯瑟琳同样叹了气。
“这家咖啡厅像不像是米亚和塞巴斯汀的酒吧？”
她又问。
“不能说是完全不像，但也没一点像……吧。”
汪川实事求是。
“……塞巴斯汀根本就不是这么调皮的人，我想说很久了。”
“……”
汪川用手示意她继续讲。
那天凯瑟琳难得笑得很少，汪川真是怕哪里得罪了她。
“其实那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的印象很差很差，就像是米亚上前去打招呼却被塞巴斯汀无视一样，虽然你不是无视我，更像是打了我一个耳光。”
凯瑟琳摇着头。
“我能感觉到。”
汪川只好配合。
她笑了下点了头。
没有继续聊那次的话题。
而是轻轻的喟叹。
“现在我们马上就要对视过后，各自转身了。”
“……”
“其实，我当时是想吻下去的。”
……
“对我们企划感兴趣的很多，罗舒俊、郑蔓、徐绮凝、周松、姚菲……我在微信上问的时候，基本都直接答应了下来。问题是他们都想自己创作歌曲，就连绮凝姐都说要把那首她邀了三年还没要去的歌放一放……”
汪川有些头疼。
其实从活跃整体华语乐坛的角度讲挺好，音乐人们更愿意借助曝光平台分享自己的创作，要比单纯的来当个演唱歌曲的工具人强多了。
只不过这样汪川就很那保证一张企划专辑做出去后，能够获得多大的成功了。
对准备把一个个企划以综艺形式长期制作下去的整体计划，有很大的影响。
“其实吧，我们应该也没必要那么急？”
李红阳试着问。
山海音乐和盛夏音乐现在的事情真的多到爆炸，都正处于高速发展之中，动作太多，同时管理两家公司的李红阳真的有些精力不济的感觉了。
等盛夏音乐的CEO找好，再让他熟悉完工作走上正轨……三四个月的时间都不一定够用。
“也是。”
汪川想了想。
就算真的第一个企划阵容强大的扑街，后续再玩自己打包一张专辑请人来唱也来得及。
“我们准备做的是哪一个？”
松了口气的李红阳问。
“他们想做的最多的，是人体器官主题。”
什么耳鼻口眼手心等等。
汪川其实是有些意外的。
“那就这个吧。你到时候直接飞回来？”
“嗯。”
不管汪川情不情愿，接下来的大半年年也基本都要在美利坚度过了。
要宣传的是一整张专辑，不再是一首单曲，需要的时间更多。
再回华夏长期居住，估计要等到《盗梦空间》拍完。
……
阮秋水已经准备一起和汪川去美利坚了。
既然决定了生个孩子，对阮秋水来说，就越快越好。
“我这次是真的要认真学习做菜了！”
阮秋水下定决心道。
上次她就抱怨了很多次美利坚的食物，要么热量爆炸，要么难吃得要死。
“倒也不必，这次过去我也不会太忙，不说每天到家给你做饭，一周有四五天还是可以的。”
汪川劝道。
就算阮秋水的厨艺能进步，刚开始做出来的东西，肯定还是主要给汪川吃。
“你放心吧，我妈做饭就特别好吃，我其实是有天赋的！”
“行……吧。”
……
杨雪稚把自己的不开心藏的很好。
“你把MV放在九月拍吧。”她兴致勃勃的提议，“那会儿我的行程最少，感觉前后能挪出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到时候我再过去！”
汪川专辑的MV一直是华夏娱乐圈里的热门资源，一开始基本都是刚出道的新人，而现在只要汪川邀请，一二线女星都会点头答应。
这张英文专辑的MV则是更加抢手。
都不需要汪川邀请，主动来询问的艺人不计其数，就算是不主演，在里边客串一下也基本都愿意。
毕竟《SYT》可是拿下了公告牌五周冠的歌曲，新专辑至少出一首冠单不难吧！
也许确实不简单，但那可是汪川！
多好的在国际上刷脸的机会！
这可比圈内现在最多的跑去美利坚哪部扑街电视剧里演个配角的机会强太多了。
公告牌冠单MV女主，一下就显得iional起来了呢……
……
至于黄慈恩。
“内部已经定下了，二专去美利坚做。”
她得意的踢着自己的小腿。
“会不会太明显了？”
“我外公就在美利坚啊。”
“你妈跟过来怎么办？”
“她又不进录音棚。”
“……”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