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再次见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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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厂进入正轨后，程山阳又在思索下一步发展路子，找项目，做水泥制品，属建材类，结果门路不好找，而且矿上也不支持，打电话寻求几个干妹妹帮忙，大妹在电话里劝说：“大哥！现在做事项目不好选，再说做项目需要投资，听妈妈说，你智商丰富，但你的资金资源太少，你的强项是做煤矿，你现在国营企业，同嫂子一切稳定的，暂不考虑其它事，听爸爸说矿上资源已枯竭了，破产了再说，你的几个妹妹到时会帮你的，好好把我侄儿学习管好，你同嫂子都知道，妈妈很看重她的这个孙儿，你和嫂子如在这件事情事忽视了，妈妈这个关你和嫂子都不好过，说实话，妈妈这样的做，我们都嫉妒你了，你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我们的姊妹情与亲兄妹没什么两样。我同你妹夫欢迎你和嫂子抽空到省城来玩”。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懂了一些，去发展的事，我不去想了，你侄儿的事，我和你嫂子会放在心上的，干妈对程强的关爱程度，我同嫂子心知肚明，她对程强这样，我们这一家欠干妈的情，都不知道怎样才还得了。到省城来的事，我同嫂子太忙，今后有事再说”。
不久干妈又打电话，她就是关心程强学习情况，程山阳也就照儿子说的，实话实说，现在学习只能说是还学得走而已，他也告诉干妈，程强学习的事他们会督促上心的。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到了一九九七年，重庆成立了直辖市，将从四川的省辖市划出了四川省范围，山阳所在煤矿也从矿务局回归到四川省的省属国营企业，党委书记李晓光调回矿务局，由本矿的李建锋接任，煤矿也改为煤业公司，成立了董事会，矿长王占江也由矿长改为公司董事长，由于煤矿资源的枯竭，煤矿也进行收缩回采，另外程山阳也由砖厂调回青年煤厂，因煤矿没掘进，就没矿石出井，砖厂也无原料，昔日辉煌的砖厂，也到了工人纷纷下岗，自己寻求生存环境，这是国家大环境造成，由于资源的枯竭，煤矿也匆忙进行回采工作，所以王董事长，也将程山阳安排回青年煤厂，告诉他：“进行回收回采的收尾工作，安全工作很重要，希望他把好最后这道关，矿上目前己收购了本县境内的另一个煤矿，收购主要目地要安排矿上的下岗工人，现在矿上也基本上安排了打长站工人进场工作了，矿上目前还有水泥厂在运营，你目前的主要任务，回收回采工作做到圆满收盘，这里工程结束后，新购的煤矿还有大量工作，等待你去完成，近期不要其它任何想法”。
“王总！现在公司这种局面，正常的人都有想法，我也应该有想法，但这是国家的大气候，谁也左右不了，我还年轻，如公司没有适合我的工作，我可以自己去寻求生存之道”。
“小程！你放心，公司哪怕剩下最后一个工作岗位，也会安排你的工作，你这种人，现在国家又出现了一种新兴的产业，叫民营企业，业主，就叫企业家，小程！人才别人可以用，我也可以用，加上你现在还没退休，还是公司员工，你不用担心你的工作问题，包括你爱人的工作，我会尽量安排的”。
“王总！谢谢你的关照，我们的家庭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儿子马上读高中了”。
\"我知道我们家王俊也是一样的，你要寻求自己门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你确实有其它门路，我也会为你开绿灯放行的，你自己要把握住，你一旦出去了，要重新回来，要回原岗位就有难度了，你要考虑好”。
“王总！我会记住你记住你说的话，我把现在工作进展情况随时与保持联系”。
事情变化太大，转眼程强也该读高中了，也同王总的儿子一并顺利考上高中了，程强也将升入高中的消息告诉了几个姑妈，爷爷奶奶，奶奶叫他自己提个要求，奶奶会根据他要求替他考虑，程强的要求，中考了，想到省城姑妈家玩，也想看看爷爷奶奶，这个要求奶奶答应了他，很快他乘车到了省城，见到了大姑妈全家，和爷爷奶奶，爷爷奶奶见到孙儿很高兴，也带他到省城几个名胜景点去旅游参覌，鼓励他努力读书，长大也像几个姑妈姑父，一样在省城上班工作，耍了五天，姑妈，奶奶替他买了衣服，学习用品，姑妈告诉他，你想爷爷奶奶了，可以打电话，放寒假暑假也可以到省城来看爷爷奶奶，玩了几天，跟程强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决心发奋努力学习，长大了也像几个姑妈一样在省城工作。
程强从省城看望了爷爷奶奶后，回家学习看书，不用人督促了。勤惠对山阳说道：“程强去看了他奶奶，好像对学习更努力了，他奶奶肯定又跟他说了一些什么特殊的话”。
“我感觉没有特殊变化，他奶奶说的话，我没听，都晓得叫他努力读书，长大了像几个姑妈一样在省城上班工作，她老人家说的话有时比我们说的更管用。你记住他还有几天报名上课了。还有个事，马上矿上工作结束了，我们要到天文山煤矿上班了，到时程强周六只能回天文山煤矿了”。
“我不去不行吗？关键是这方煤矿不生产了，我到那之才给安排有工作，我不这样又怎么办？程强他回哪里都差不多，都周六乘车回家，周日返校上课就是”。
“有两个小事，燕芬孙儿满周岁生日”。“这不叫问题，送礼吃饭就是，如果我们没去天文山，事情好办一点，如果我们过去了，就只有送了礼还不一定能不能吃饭，要吃饭就麻烦一点了，到时再说”。
“这是一个事，还有就是老十的女儿也是过生日的事，是小生日”。
“这些小问题不用跟我说，你到时去吃饭送礼就是，我能去则去，不能去，你一人去就是”。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了，山阳工作的煤矿，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井下设备，材料，煤炭也回收完成，工作结束了，山阳把工作情况，也向王董事长汇报了，王董事长知道后，对他说道：“你这方工作结束了，那面工作你刚好你去接替上，你爱人工作，这方己通知她交接好了，你们夫妇一并过天文山上班就是”。
山阳夫妇按照安排到了天文山煤矿，刚到煤矿一个新的难题在等待他去处理，情况是去年初，矿上为了促进工人搞好安全，每月每人扣十元安全抵押金，全年全矿达到了安全，在返回一百二十元的基础上，加一倍返回工人，到了年底的十二月三十一日零时间，全矿实现了全年安全生产，时间到了矿上也只返回了所扣的一百二十元，应奖励一百二十元，矿上就迟迟不与工人兑现，煤矿生产一线工人，全是附近的农协工，辅助工种才是主办矿抽调的全民职工，所以全部农协工为此事，拒绝上班，程山阳到矿后，面临这个头痛的难题，当时矿上生产经营由王占江董事长承包了，出于他的个人的利益，他拒付这部分奖励款，而且为了使程山阳能够平稳过渡，矿上在会上宣布程山阳为副职，生产上副经理，原矿上一现场管理为正经理，一到矿就遇到这种赖手问题，程山阳只得硬着头皮上，连续几天组织工人开会，工人提的问题实际理由充足的，每天开会工人都是提谈这个话题，经理汤文祥，他也知道，这是工人占得脚的理由，加上主办矿的工人对王占江就心怀不满，在农协工群里散布，新调来程山阳不但管理严格，对不服管理工人，不但扣钱，甚至打骂，这时农协工一听，就更不想上班了。程山阳这时又在想，不来已经来了，主办矿实际就没工作可做了，反复思考，只得采取诸葛亮擒孟和的办法，攻心为上，每天把农协工烧的普通烟买好，卖烟老板叫山阳签字，山阳回答，我买东西一律付现金，卖烟老板心想，以往管理人员买烟，都是签字，而且买好吃的烟，然后由老板娘来认签字付款，这次才来的管理人员，买的工人烟，由他自己开钱，开会时一边开会，一边敬工人烟，反复跟工人解释，以前的事一是我不清楚，二不是我当事，三是大家找不出依据，现在公司叫我来领到大家一起干，我跟大家承诺，今后矿上表的任何态，不论是制度，分配政策，一律白纸黑字写出来公布上墙，如果公司老总不执行，就等于撤我的台，我也没必要还厚起脸皮再干，散会后又把几个在几个在会上敢于发言的工人代表，石开江，罗文东，罗孝锋，范智文，余光兴，谢明发等十多人，叫到一起，在矿上附近的砖厂歺馆喝酒，一连几天都这样，几天后这几个工人代表说：“程经理！我们几个全是被你感动了，我们也是盘家养口的，长期这样下去，这一百二十元钱我们不要了，其实我们也耍不起，我们信你一次，明天开始上班了只有我们几个上班了，基本上就没有事了”。
经过这几天辛勤的工作，这次工人闹事活动宣告结束了回到住的宿舍，贺勤惠告诉程山阳：“你这几天这样开支，带过来一千元钱所剩无几了，再这样整生活费都没有了，你这样整，谁记你的好处？”。
“我做事，从不要谁记好处，自己有数就行了，明天工人终于答应了上班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工人上班了，经理汤文祥辞职不干了，他经过了这几场事，他也看出了程山阳的能力，尤其是看出来了，程山阳清正廉洁，肯定是暂时过渡一下，天文山煤矿过了一段时间后，负责人肯定是程山阳，我何必在这里替他做嫁衣，他走了不在话下，他把手下管理人员全部一下撤走了，这样又给程山阳出了一个难题，工人马上要开始上班，没现场管理人员，安全问题如何把控？他及时把平常提意见最多最尖锐的石开江，把他通知来到办公室，程山阳对他说道：“石老弟！现在为兄遇到难题了，汤文祥己辞职，他把手下的现场管理人员全部撤走了，明天工人马上开工，怎么办？这件事，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可以把你干起的工作面替我管起来，但你只管到你哪个工作面，其它还有四个工作面又怎么想办法？”
“哥老官！我第一眼看见你，第一次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是任何事情都难你不倒的人，我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找不到管理人员的事，我绝对不相信。汤文祥带走这几个人，能力不是很强，只不过是跟他一个鼻腔出气而已，那几个人要跟他一起走，主要是跟他一个面子而已，你不慌，肯定很快就会有人找你说事”。
果不其然，不一会王总手机打来了，说是一个罗文峰，是镇派出所所长的亲戚，一个大队书记的亲戚，谢明发，余光兴，这是程山阳对石开江说道：“石老弟！你看问题还有一些独到之处，刚才这几个人，你对他们的看法如何？
\"实际上我们干活，都是各干各的，对其他人都不是很了解，哥老官，现在有句很时尚的话，叫试用期，包括你用我都一样，试用期不合格，下课就是，好简单的道理，不合格你把他下了，他的那些关系也无话可说，我要走了，回去要收拾一下，歇了这么久没上班了，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有什么事你找我就是”。
程山阳把汤文祥辞职，和带人走的情况一并向王总做了汇报：“工人的工作做好了，承认了上班了，就是这个汤文祥他这样一整，搞得我措手不及”。
\"小程！我相信你，你会把工作干好的，汤文祥，他辞职是给我打了电话的，他带人肯定不会跟我说，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不道德的，你不用急慢慢来，我忙空了我会过来，总公司会给天文山煤矿行文，把你的任职文件发过来，总公司还要存档的，汤文祥他的任职，总公司是没行文的，他是聪明人，知道你是过渡一下，早迟是会取代他的，实际你过渡一下的目地没达到，你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次日，在井口会议室，开了一个集体调班井口会，程山阳说道：“各位老师，各位师兄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给了我的面子，今天开始上班了，井下工作停了连春节在内放假二十多天了，今天开班第一天，等于去给工作面拜个年，今天目的不是为了出多少产量，主要是把生产的前期工作做一下，还有一个事情要给大家说明一下，今天井下工作除328工作面有石开江而外，其余工作面的现场管理人员，明天才能明确，今天现场的安全，拜托大家了”。
砖厂进入正轨后，程山阳又在思索下一步发展路子，找项目，做水泥制品，属建材类，结果门路不好找，而且矿上也不支持，打电话寻求几个干妹妹帮忙，大妹在电话里劝说：“大哥！现在做事项目不好选，再说做项目需要投资，听妈妈说，你智商丰富，但你的资金资源太少，你的强项是做煤矿，你现在国营企业，同嫂子一切稳定的，暂不考虑其它事，听爸爸说矿上资源已枯竭了，破产了再说，你的几个妹妹到时会帮你的，好好把我侄儿学习管好，你同嫂子都知道，妈妈很看重她的这个孙儿，你和嫂子如在这件事情事忽视了，妈妈这个关你和嫂子都不好过，说实话，妈妈这样的做，我们都嫉妒你了，你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但我们的姊妹情与亲兄妹没什么两样。我同你妹夫欢迎你和嫂子抽空到省城来玩”。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懂了一些，去发展的事，我不去想了，你侄儿的事，我和你嫂子会放在心上的，干妈对程强的关爱程度，我同嫂子心知肚明，她对程强这样，我们这一家欠干妈的情，都不知道怎样才还得了。到省城来的事，我同嫂子太忙，今后有事再说”。
不久干妈又打电话，她就是关心程强学习情况，程山阳也就照儿子说的，实话实说，现在学习只能说是还学得走而已，他也告诉干妈，程强学习的事他们会督促上心的。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到了一九九七年，重庆成立了直辖市，将从四川的省辖市划出了四川省范围，山阳所在煤矿也从矿务局回归到四川省的省属国营企业，党委书记李晓光调回矿务局，由本矿的李建锋接任，煤矿也改为煤业公司，成立了董事会，矿长王占江也由矿长改为公司董事长，由于煤矿资源的枯竭，煤矿也进行收缩回采，另外程山阳也由砖厂调回青年煤厂，因煤矿没掘进，就没矿石出井，砖厂也无原料，昔日辉煌的砖厂，也到了工人纷纷下岗，自己寻求生存环境，这是国家大环境造成，由于资源的枯竭，煤矿也匆忙进行回采工作，所以王董事长，也将程山阳安排回青年煤厂，告诉他：“进行回收回采的收尾工作，安全工作很重要，希望他把好最后这道关，矿上目前己收购了本县境内的另一个煤矿，收购主要目地要安排矿上的下岗工人，现在矿上也基本上安排了打长站工人进场工作了，矿上目前还有水泥厂在运营，你目前的主要任务，回收回采工作做到圆满收盘，这里工程结束后，新购的煤矿还有大量工作，等待你去完成，近期不要其它任何想法”。
“王总！现在公司这种局面，正常的人都有想法，我也应该有想法，但这是国家的大气候，谁也左右不了，我还年轻，如公司没有适合我的工作，我可以自己去寻求生存之道”。
“小程！你放心，公司哪怕剩下最后一个工作岗位，也会安排你的工作，你这种人，现在国家又出现了一种新兴的产业，叫民营企业，业主，就叫企业家，小程！人才别人可以用，我也可以用，加上你现在还没退休，还是公司员工，你不用担心你的工作问题，包括你爱人的工作，我会尽量安排的”。
“王总！谢谢你的关照，我们的家庭情况就是这个情况，儿子马上读高中了”。
\"我知道我们家王俊也是一样的，你要寻求自己门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你确实有其它门路，我也会为你开绿灯放行的，你自己要把握住，你一旦出去了，要重新回来，要回原岗位就有难度了，你要考虑好”。
“王总！我会记住你记住你说的话，我把现在工作进展情况随时与保持联系”。
事情变化太大，转眼程强也该读高中了，也同王总的儿子一并顺利考上高中了，程强也将升入高中的消息告诉了几个姑妈，爷爷奶奶，奶奶叫他自己提个要求，奶奶会根据他要求替他考虑，程强的要求，中考了，想到省城姑妈家玩，也想看看爷爷奶奶，这个要求奶奶答应了他，很快他乘车到了省城，见到了大姑妈全家，和爷爷奶奶，爷爷奶奶见到孙儿很高兴，也带他到省城几个名胜景点去旅游参覌，鼓励他努力读书，长大也像几个姑妈姑父，一样在省城上班工作，耍了五天，姑妈，奶奶替他买了衣服，学习用品，姑妈告诉他，你想爷爷奶奶了，可以打电话，放寒假暑假也可以到省城来看爷爷奶奶，玩了几天，跟程强留下了深刻的影响，决心发奋努力学习，长大了也像几个姑妈一样在省城工作。
程强从省城看望了爷爷奶奶后，回家学习看书，不用人督促了。勤惠对山阳说道：“程强去看了他奶奶，好像对学习更努力了，他奶奶肯定又跟他说了一些什么特殊的话”。
“我感觉没有特殊变化，他奶奶说的话，我没听，都晓得叫他努力读书，长大了像几个姑妈一样在省城上班工作，她老人家说的话有时比我们说的更管用。你记住他还有几天报名上课了。还有个事，马上矿上工作结束了，我们要到天文山煤矿上班了，到时程强周六只能回天文山煤矿了”。
“我不去不行吗？关键是这方煤矿不生产了，我到那之才给安排有工作，我不这样又怎么办？程强他回哪里都差不多，都周六乘车回家，周日返校上课就是”。
“有两个小事，燕芬孙儿满周岁生日”。“这不叫问题，送礼吃饭就是，如果我们没去天文山，事情好办一点，如果我们过去了，就只有送了礼还不一定能不能吃饭，要吃饭就麻烦一点了，到时再说”。
“这是一个事，还有就是老十的女儿也是过生日的事，是小生日”。
“这些小问题不用跟我说，你到时去吃饭送礼就是，我能去则去，不能去，你一人去就是”。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了，山阳工作的煤矿，完成了他的历史使命，井下设备，材料，煤炭也回收完成，工作结束了，山阳把工作情况，也向王董事长汇报了，王董事长知道后，对他说道：“你这方工作结束了，那面工作你刚好你去接替上，你爱人工作，这方己通知她交接好了，你们夫妇一并过天文山上班就是”。
山阳夫妇按照安排到了天文山煤矿，刚到煤矿一个新的难题在等待他去处理，情况是去年初，矿上为了促进工人搞好安全，每月每人扣十元安全抵押金，全年全矿达到了安全，在返回一百二十元的基础上，加一倍返回工人，到了年底的十二月三十一日零时间，全矿实现了全年安全生产，时间到了矿上也只返回了所扣的一百二十元，应奖励一百二十元，矿上就迟迟不与工人兑现，煤矿生产一线工人，全是附近的农协工，辅助工种才是主办矿抽调的全民职工，所以全部农协工为此事，拒绝上班，程山阳到矿后，面临这个头痛的难题，当时矿上生产经营由王占江董事长承包了，出于他的个人的利益，他拒付这部分奖励款，而且为了使程山阳能够平稳过渡，矿上在会上宣布程山阳为副职，生产上副经理，原矿上一现场管理为正经理，一到矿就遇到这种赖手问题，程山阳只得硬着头皮上，连续几天组织工人开会，工人提的问题实际理由充足的，每天开会工人都是提谈这个话题，经理汤文祥，他也知道，这是工人占得脚的理由，加上主办矿的工人对王占江就心怀不满，在农协工群里散布，新调来程山阳不但管理严格，对不服管理工人，不但扣钱，甚至打骂，这时农协工一听，就更不想上班了。程山阳这时又在想，不来已经来了，主办矿实际就没工作可做了，反复思考，只得采取诸葛亮擒孟和的办法，攻心为上，每天把农协工烧的普通烟买好，卖烟老板叫山阳签字，山阳回答，我买东西一律付现金，卖烟老板心想，以往管理人员买烟，都是签字，而且买好吃的烟，然后由老板娘来认签字付款，这次才来的管理人员，买的工人烟，由他自己开钱，开会时一边开会，一边敬工人烟，反复跟工人解释，以前的事一是我不清楚，二不是我当事，三是大家找不出依据，现在公司叫我来领到大家一起干，我跟大家承诺，今后矿上表的任何态，不论是制度，分配政策，一律白纸黑字写出来公布上墙，如果公司老总不执行，就等于撤我的台，我也没必要还厚起脸皮再干，散会后又把几个在几个在会上敢于发言的工人代表，石开江，罗文东，罗孝锋，范智文，余光兴，谢明发等十多人，叫到一起，在矿上附近的砖厂歺馆喝酒，一连几天都这样，几天后这几个工人代表说：“程经理！我们几个全是被你感动了，我们也是盘家养口的，长期这样下去，这一百二十元钱我们不要了，其实我们也耍不起，我们信你一次，明天开始上班了只有我们几个上班了，基本上就没有事了”。
经过这几天辛勤的工作，这次工人闹事活动宣告结束了回到住的宿舍，贺勤惠告诉程山阳：“你这几天这样开支，带过来一千元钱所剩无几了，再这样整生活费都没有了，你这样整，谁记你的好处？”。
“我做事，从不要谁记好处，自己有数就行了，明天工人终于答应了上班了，我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工人上班了，经理汤文祥辞职不干了，他经过了这几场事，他也看出了程山阳的能力，尤其是看出来了，程山阳清正廉洁，肯定是暂时过渡一下，天文山煤矿过了一段时间后，负责人肯定是程山阳，我何必在这里替他做嫁衣，他走了不在话下，他把手下管理人员全部一下撤走了，这样又给程山阳出了一个难题，工人马上要开始上班，没现场管理人员，安全问题如何把控？他及时把平常提意见最多最尖锐的石开江，把他通知来到办公室，程山阳对他说道：“石老弟！现在为兄遇到难题了，汤文祥己辞职，他把手下的现场管理人员全部撤走了，明天工人马上开工，怎么办？这件事，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可以把你干起的工作面替我管起来，但你只管到你哪个工作面，其它还有四个工作面又怎么想办法？”
“哥老官！我第一眼看见你，第一次听你说话，就知道你是任何事情都难你不倒的人，我什么都可以不相信，但找不到管理人员的事，我绝对不相信。汤文祥带走这几个人，能力不是很强，只不过是跟他一个鼻腔出气而已，那几个人要跟他一起走，主要是跟他一个面子而已，你不慌，肯定很快就会有人找你说事”。
果不其然，不一会王总手机打来了，说是一个罗文峰，是镇派出所所长的亲戚，一个大队书记的亲戚，谢明发，余光兴，这是程山阳对石开江说道：“石老弟！你看问题还有一些独到之处，刚才这几个人，你对他们的看法如何？
\"实际上我们干活，都是各干各的，对其他人都不是很了解，哥老官，现在有句很时尚的话，叫试用期，包括你用我都一样，试用期不合格，下课就是，好简单的道理，不合格你把他下了，他的那些关系也无话可说，我要走了，回去要收拾一下，歇了这么久没上班了，我也要回去准备一下，有什么事你找我就是”。
程山阳把汤文祥辞职，和带人走的情况一并向王总做了汇报：“工人的工作做好了，承认了上班了，就是这个汤文祥他这样一整，搞得我措手不及”。
\"小程！我相信你，你会把工作干好的，汤文祥，他辞职是给我打了电话的，他带人肯定不会跟我说，这种行为本来就是不道德的，你不用急慢慢来，我忙空了我会过来，总公司会给天文山煤矿行文，把你的任职文件发过来，总公司还要存档的，汤文祥他的任职，总公司是没行文的，他是聪明人，知道你是过渡一下，早迟是会取代他的，实际你过渡一下的目地没达到，你会有办法的，我相信你”。
次日，在井口会议室，开了一个集体调班井口会，程山阳说道：“各位老师，各位师兄大家好！非常感谢大家给了我的面子，今天开始上班了，井下工作停了连春节在内放假二十多天了，今天开班第一天，等于去给工作面拜个年，今天目的不是为了出多少产量，主要是把生产的前期工作做一下，还有一个事情要给大家说明一下，今天井下工作除328工作面有石开江而外，其余工作面的现场管理人员，明天才能明确，今天现场的安全，拜托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