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扮男装娶妻当官两不误 > 第25章 洞房花烛

第25章 洞房花烛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啊,我听得入迷了,竟然就断了?”

    “杭先生,快接下回。”

    “咦,杭先生是不是偷窥不少人洞房花烛?”

    “怎的如此说?”

    “听得杭先生说得如此之细,如我成亲当夜所遭遇一般。”

    “说不得杭先生真的趴过不少人家的床底。”

    “胡说八道什么?杭先生是风清月朗的端方君子,怎会做下如此小人行径?”

    “那你说杭先生为什么不愿去科举,反倒是窝居于这小小的许家镇做一个说书先生?”

    “人各有志不晓得么?”

    “哎,别说了,扯远了。”

    ......

    “成亲那时候新娘是娇滴滴的小娘子,谁知道没得几年竟然变成河东狮吼。”

    “也不知道这妙女会不会变成一个悍妇?”

    “忧心那多作甚?往下听就是了。”

    杭舒章回到台子上,底下人群一起起哄,“杭先生,快接上回。”

    “对对对,程青牛少年老成,是不是面对娇妻也稳重?”

    “面对娇妻如何稳重?圣人都得猴急。”

    “闭嘴,都闭嘴,还听不听了?”

    杭舒章惊堂木一敲,深吸一口气,声音平淡道:“咱们书接上回,却说程青牛与妙女俩人歪打正着的吻到一处。

    俩人心中具是既惊且羞,妙女娇羞不已,慌乱的低下头,程青牛还维持方才吻住妙女的姿势,妙女这一低头,额头撞到了程青牛的鼻头。

    程青牛只觉鼻头一痛,没忍住叫出了声。

    水生等几个玩伴在门外嘀嘀咕咕,‘怎的叫痛的是青牛哥?’

    ‘难道不应当是妙女叫痛么?’

    ‘或许是妙女痛得不好意思叫出声,咬住了青牛哥呢?’

    ‘有道理。’

    ‘有一人问:水生哥,你知这洞房花烛之夜该当如何么?’

    水生也只是大略晓得一些,至于具体如何,他也不知晓,当下支吾着说:‘你还小,问那么多做什么?’

    ‘水生哥,你该是不会罢?’

    水生逞强说道:‘谁不会了,还不就是两个人这样那样的,你到时成亲了你就知晓了。’

    程青牛听得屋外有窃窃之声,端着一盆水到妙女跟前,温声道:‘娘子,洗洗吧,洗完了好安歇。’

    妙女方才撞得程青牛鼻头,惊慌伸手去抚摸程青牛的鼻子,关心问道:‘青牛哥,你有没有事?’

    程青牛瞧着主动的妙女,伸手拉下那双柔荑,握在掌中把玩,戏谑着说:‘还叫青牛哥?是不是该叫相公了?’

    妙女听得程青牛这句戏言羞得想抽出被握着的手,奈何双手被程青牛牢牢握住,抽出不得。

    此时窗外的交谈声更响,程青牛放下妙女的手,端水伺候妙女洗脸,妙女梳洗毕,程青牛自己动手净了面,伺候着妙女洗脚。”

    “哈哈哈,程青牛新婚当夜就这般放低姿态,以后指定被欺得抬不起头来。”

    “人家那叫夫妻情趣,闺房之乐懂不懂?”

    “你说这话好似你没有给你家的端过水一般。”

    “他岂止是没有端过,估计连洗脚水都喝过。”

    最先说话的那人听了这句话,枣红色的脸膛变得更红,因为他还真的喝过!此时不敢再随便接话,谁知道这些人还能说出什么更过分的话来。

    苏韵香听得有趣,骂一声曲倾,“如此有趣之事,怎的没有告知于我?”

    曲倾委屈得要死,明明是你不爱看这些情情爱爱的话本,这下反倒来怪我?

    不过曲倾不敢这般回答,只得小声的说:“我有说过的。”

    苏韵香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有,只是自己当时不爱看也不爱听。随而不再迁怒,细听楼下说书声。

    杭舒章听得这些人辩论得有趣,没想到夫妻之间还有这么多趣事。

    自己只不过按看过的话本瞎编,谁知还真的有这种事,自己还当此节说将出来会有大把人骂自己糟践程青牛呢。

    杭舒章忍下笑,继续说道:“妙女洗脚完之后,程青牛自己也洗了脚,端着水盆走到窗口位置,猛的伸手推窗,一盆洗脚水倒将出去,蹲墙根的三个人每个人一头一脸的水珠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程青牛笑道:‘大半夜的偷听墙根,送你们一点回礼。’

    水生舔着唇角的水珠,说道:‘这是什么水,怎的有点咸?’

    另外两个人听得这话,也伸舌舔了一下尝味道,都说:‘确实咸。’

    程青牛淡淡说道:‘我娘子和我的洗脚水味道好么?’

    水生呸的一声,扶墙狂呕,干呕半天什么也没有呕出来。

    水生咬着牙恨恨的说:‘青牛哥,你央求我给你把酒换成水,我忧心你不能洞房花烛,好心替你换了,你居然这样恩将仇报。’

    程青牛道:‘我好心给你泼点福气水,让你沾沾喜气,明年能娶得一个如花女娘做娘子,你居然说我恩将仇报?’

    水生瞧着自己湿哒哒的衣衫,还被程青牛发现了踪迹,再偷听墙根是不可能的了,气哼哼的拉着其他两个人走出程青牛家的院门。

    程青牛关窗回到妙女身旁,低声说道:‘娘子,扰人的小毛贼被为夫赶走了,我们该歇息了。’

    妙女听到窗外有人,想着之前自己与青牛哥的所为所言具被人听了去,又羞又窘,再听到程青牛这句话,洗去脂粉的白净脸庞上飞来两朵红云,那红云把耳垂与脖颈一并染红了。

    程青牛站在床边瞧着娇羞不已的妙女,伸出双手放到妙女的双肩上,头低下以额头抵住妙女的额头。

    妙女觉得有一股男子气息把自己裹住,青牛哥的鼻息喷洒在自己脸上,麻麻痒痒的,细细密密的犹如蚁爬。

    程青牛轻轻的把妙女推倒在床上,俯身压了下去,双手下移解开妙女的腰带。

    妙女迷糊着顺着程青牛的力道倒下,忽觉肩头一凉,原来青牛哥已然把自己的衣衫褪去了一半。

    有心想阻止,可母亲说新婚之夜不论青牛哥做什么自己都不能反抗。

    程青牛看着妙女颈下一片洁白,一片薄薄的小衣堪堪盖住了那令人神往的两座小丘。”

    杭舒章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编了。